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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道场的扬名方式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土方三岁
刀并未出鞘,吉无比将刀掉了个个,就又挂会了身侧。
“你”这一次润一是真的生了气,他向前踏出一步,身侧的刀已出鞘,“我看不用等到三日后我现在就让你涨涨记性,知道以后做人不能太嚣张”
“小润子啊,酒洒了再倒就是,生的什么气啊。”入江站起身来,但是还没能等她做些什么,润一的刀尖已经朝着吉无比挥了过去。
入江还醉着酒,脚下不够稳,左脚和右脚一打架,刚站起来身子就往一侧倒去,眼看着就要撞上润一的刀刃。
片瞬之间。
吉无比右手握着润一的刀刃,左手揽住了入江。
丢开润一的刀,他的右手手掌上被砍开的一道口子正在啪嗒啪嗒地往下滴血。
“切。”他看了一眼右手上的伤口,左手向上移了移,然后揪住了那个醉鬼女人的后衣领子,提着她让她安分地坐在了地上。
“拔刀吧”他身后的润一摆好了架势,说道,“我会用实力的差别来教你该怎么做人。”
“喂,说不过我就要以大欺小,这就是你一贯的做法吗人家真是怕死了。”吉无比扯着嘴皮笑了笑,斜眼瞟了瞟润一的刀已经架在了吉无比的脖子上。
“拔刀”润一说道。
在不远处,留姬抱着一个空酒坛子,混在道场的学生堆里跑来跑去,对他们喊打喊杀的。这家伙从来没喝过酒,估计这一坛子酒下去,已经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项牟也没差多少,抱着一个酒坛子坐在原地,脸颊上两坨红云。
吉无比收回了看向这两人的视线,用手指头捏住了润一的刀锋。
“今天这刀我是不会拔的,想要教训我那就劳烦您再忍耐那么三天了。”说罢,吉无比用手指拨开了润一的刀刃,闪开了身子。
“留姬项牟我们该走了。”吉无比一手一个,穿过人堆拎起这两个醉鬼,蹬在樱花树上借力,翻过墙檐消失在了此地。





无良道场的扬名方式 第7章 土方三岁
梦想道场。
“你们一个个到底都去做了什么,怎么都搞成了这个样子。”水靖抱怨着,给吉无比包扎着伤口。
在他的身后,留姬和项牟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着,时不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呼噜声。
“这个伤口不能见水,不能见风。否则不光留疤,说不定连长都长不好。”水靖唠叨着吉无比,涂上对治疗外伤有着奇效的“云南白药”,拉开绷带绕着他的虎口缠了四五圈,然后系了一个可爱的小蝴蝶结。
“这样吧,在伤口长好之前,这只手你干脆都不要用了。”面对水靖细致入微的“关心”,或者应该说是“婆婆妈妈”,吉无比明显有点心不在焉,只是随便的点了点头。
“以后每天来找我换三次药。听到了吗听到了就给我认认真真地回答是。”水靖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来,盯着吉无比说道。
“是”吉无比拖着长长的尾音装了一回乖巧。
下午的时候,大师兄他们也已经美美地睡了一觉起来了。
三个家伙睡清醒了自然也就就闹腾起来了,顺便把睡倒在道场地板上的留姬和项牟也都闹腾了起来。
但是看到留姬和项牟爬起来的姿势,吉无比就觉得可能大事不妙了。
果不其然,这两人的酒气还没有下去,尤其是留姬,一醒来就开始手舞足蹈的,嘴里咿呀乌拉的鬼吼鬼叫着,手里还想还挥舞着什么东西。
等等
挥舞着什么东西吉无比定睛一看,发现,那不是一条腰带嘛,黑色的腰带。
完蛋了这家伙估计是喝醉酒的时候顺手抽了不知道哪位的腰带,吉无比扶了扶额,第一次觉得有些头疼。
在“干流道场”里,很明显,这条黑色的腰带就是身份的象征,最起码,也是个实力的象征。不论这条腰带是属于谁的,现在一定都恨不得把留姬搓圆捏扁更何况,被一个发着酒疯的女人去掉衣服的某一部分什么的,怎么想都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无论如何,这腰带得趁早给人家还回去,而且最好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还回去
吉无比看着留姬,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烂泥扶不上墙”的痛心疾首的表情。
不过,首先还是等这个小疯子酒醒了。
“六师弟,七师妹和八师弟在干什么啊”大师兄看着二人的样子好奇心就起来了,于是揪着吉无比的袖子问道。
“这个嘛他们是在做大人才能做的事情呢,千万不要过去打扰他们哟。”吉无比搪塞道,意图不要让小孩子接近这两个耍酒疯的危险人物。
嘱托完大师兄,吉无比就踏上了楼梯。回屋,上床睡觉
然而吉无比这一觉就睡到了太阳西沉。训练场里,留姬和项牟早就被双谷板着脸赶跑了,好空出位子来给孩子们传授刀术。
吉无比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了起来。但是他所不知道的是,现在“大师兄”正牵着自家妈咪的手,迎着夕阳走在回家的路上。
像以往一样的,“大师兄”和妈咪分享着今天的道场趣事,比如今天中午水靖阿姨又做了什么好吃的、双谷师傅又教了什么新东西之类的。
当然,今天最有趣的事情也是也许是那一件吧
“今天下午的时候,我们道场新来的姐姐哥哥在训练场里做大人才能做的事情呢,虽然那个哥哥一言不发的,但是那个姐姐却叫唤的可欢了呢原来大人才能做的事情是这样的啊,感觉我虽然是小孩子也完全可以做到呢”在妈咪的面前,“大师兄”不再把留姬和项牟叫成师妹师弟,而是改口叫了哥哥姐姐。他向妈咪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说道。
不用多说,又是一个欠挨巴掌的倒霉孩子。
“阿嚏”吉无比坐在床上,打了一个喷嚏。
他不觉得这个喷嚏是因为某个平白蒙受不幸的倒霉孩子,只觉得,可能是感冒了吧。
下楼之后,训练场哪里都不见留姬和项牟的影子。在听说是被双谷赶跑了之后,吉无比就特意去找了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比如鞋柜里啊花盆里之类的。
当然,是不可能藏的下的。
最后,吉无比找到项牟的时候,他是在床底下,怀里抱着一团被子不肯松手。
而找到留姬的时候,她则在厕所里,翘着二郎腿坐在马桶盖上。
吉无比把两个人提回了道场,掐着他们的半面脸蛋叫醒了这两个醉鬼。他发誓,以后绝不给这两个家伙沾一滴酒。
两个人折腾了半天,酒也总算是醒了,吉无比抽出留姬手里捏着的腰带,提溜到她面前,问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个腰带是怎么来的了”
“腰带”留姬扣扣鼻子,撇过了头去,“这种东西是怎么来的我怎么知道看起来像是那个干流道场的东西。拿出去烧了吧,碰到这种东西一定会被恶灵附身的,说不定还会得皮肤烂掉的怪病。”
留姬盘腿坐在地上,一脸的不以为意。
“这可是你从别人身上抽下来的”忍无可忍的吉无比给了留姬一个头槌。
“诶我从别人身上抽下来的”
“怎么样都好。”吉无比叹气道,“明天我们就悄悄潜回干流道场,把这条腰带还回去”
吉无比的话音刚落,一旁的项牟却突然站起了身来,扶了扶眼镜。
“不好意思,明天我还有人生大事要去处理,就不陪你们一起了。”他的镜片上反射出两道白光,他再次扶了扶眼镜,然后转身上了楼。
“人生大事项牟要结婚了吗。”留姬歪了歪脖子,“是和嘴角长了一排三颗痣的杂食店大婶吗是和眉毛连在一起的炒货店大婶吗”
“都不是。是一个叫做土方岁三的小说家的作品改编了新的glge,那家伙无论如何都想要玩游戏而已。”吉无比阻止了留姬将这方圆十里的奇怪大婶都例举出来的行为,说道,“项牟那家伙非常喜欢那个小说家,是他的狂热粉丝。”
“噫。”留姬撇了撇嘴巴,“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好知道对方喜欢什么样的小说作家了,男人之间的友情真是深不可测”
“不不不,我和那家伙一样的地方也许只有性取向而已。实际上那个叫做土方三岁的是个写h本的作家,写出来的东西非常的色所以我也很喜欢呢。”吉无比挠了挠头,一本正经地说道,“留姬你要看吗”
“”




无良道场的扬名方式 第8章 居合斩
一大清早的,吉无比和留姬就趴在了干流道场邻居家的房顶上。他们身穿着黑色的夜行服,戴着黑色的正圆形墨镜。
四月份的朝阳在这个时间点早已经穿云而出,把他们的屁股晒得热乎乎的。
“比比,我觉得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在白天的时候穿着夜行服潜入。”留姬把墨镜向下拉了一厘米,用一种下三白的方式朝吉无比看去。
“戴好你的眼镜。”吉无比用一根中指把留姬的眼镜推了上去,说道。
“切。”留姬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了一把五彩豆丁糖,一颗一颗丢进嘴里。而那条不知道属于谁的腰带现在则正挂在留姬的脖子上。
现在已经到了道场训练的时间,干流道场的大师傅正站在道场里对着学生们说着什么,吉无比歪着脖子仔细听着,将大师傅的话一字不落地收入耳中。
“居合斩,乃是我们干流道场的立身之术。而所谓居合斩,是一种出刀快速的刀术,意在一刀制敌。”大师傅说道,“居合十式,练到第五式时出刀已经不见刀影,一瞬出刀,一瞬归刃。”
“你们这帮家伙不知道努力,现在练到三式的都没有几人,也就只有润一他们五人掌握了第四式。”大师父正色道,一副凶神恶煞的脸。
“大清早的就开始教训人了,明明都是老年人了,真是精力充沛啊。”吉无比念叨着,身上的夜行服和圆片墨镜的搭配显得不伦不类。这身行头让吉无比和留姬看起来活像个两个江湖骗子,但是两个人对此好像没什么自知。
“师傅,对这些孩子就不要太过苛刻了嘛”大师傅一旁,入江盘腿坐在地上,像个男人似的敞着怀,露出半边胸,“能够在这个年纪把居合斩练到第三式的,在同龄人中已经足够厉害了,我徒儿们都是最棒的”
“师傅也最棒了”道场里的学生们先前被大师傅压抑着的气氛顷刻间烟消云散,一个个当着大师傅的面肆无忌惮地闹腾起来了。很显然,比起另外一个刻板的老古董,入江要受学生们欢迎得多了。
虽然十多年前的时候大师傅就已经是这家道场的老师了,而那时候入江也还是他的学生。
“春平那家伙去哪里了”大师傅右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口中这位学生的身影,于是询问道。
“谁知道呢,又一个人待在后院吧。”润一不以为意道。
“那就不要去打扰他了。”大师傅瞥了一眼润一,说话地语气带着十足地恨铁不成钢,“以你的天赋,如果能有春平那家伙那么努力的话,说不定早就已经可以使出居合斩的第五式了。”
“无论如何,在两日后的踢馆中,一定要用我们家的居合斩一刀制敌,这样才赢得漂亮些。”
“师傅您说的都是。”润一低下头,偷偷翻了翻白眼,但是远处的吉无比看不到润一的翻起的白眼,只以为这家伙在师傅的面前就是这个乖样子。
这让他没忍住笑出了声,顺带脚下一滑,把墙上的一片瓦踢了出去。
哐当
瓦片掉在地上摔碎了。
“谁”道场里的润一立刻警觉道,朝吉无比的方向看去。
“糟糕。”吉无比按住留姬的脑袋,防止她窜起来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我把这个倒霉家伙引开,你继续呆在这里,找机会把腰带还回去。”嘱托完留姬,吉无比就顺着房檐一溜烟地向南跑开了,不出他意料的,润一立刻追了上。
“果然是个倒霉玩意”吉无比回头瞟了一眼,加快了脚下的步速。
其实润一不是故意想要追上来的,只是单纯地觉得房檐上的那个黑衣人打扮得过于的不伦不类,让他实在是很想一睹真容。
留姬翻了个身,躺了下来。
虽然吉无比让她待在原地,但是很显然,她不是那种能老老实实待在原地的人。
她又把手伸到了怀里,掏了一把五彩豆丁糖出来。
“就稍微等那么五分钟好了,等吃完这把糖。”
五分钟后。
留姬伸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糖粉,翻身起来。她左右瞟了瞟,然后蹑手蹑脚地上了干流道场家的房檐。
不同院落的房檐相互错落连接着,留姬在不同的房檐上窜来窜去,不一会,就窜到了不认识的地方。
她向下看去,这里应该是干流道场的后院。
他们家的千流道场别说是后院了,就连前院都没有一个,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后院里种着一棵巨大的樱花树,不知道是几百的老树了,比前院里的四棵樱花树中的任何一棵都要大。粉色的花树像是要遮天蔽日一样,在地面上投下巨大的阴影。
但是除了这颗樱花树以外,后院的其他东西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片狼藉。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片后院看起来就像是战场一样,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被砍的七零八落的。
留姬蹲在房檐的最边沿上,突然间,一阵风吹来。
那一瞬间,留姬才注意到,樱花树下竟然站着一个人。
他一直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地站立着,臂弯里安静的躺着一把长刀。他看起来那么安静,像是老僧入定了一般,就快要和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所以留姬才一直没能注意到他。
但是在起风的那一瞬间,他像是捕捉到猎物的野兽般,两只眼眸徒然张开,似是宝刀出鞘般向世人强调着自己的存在。
随着风,成千上万的樱花瓣漫天的落下。

留姬只看到刀光一闪,那些纤细的粉色花瓣就不知有多少被从中切断。

而再次回神时,留姬也只看到最后一截手指骨节那么长的剑尾没入刀鞘,隐没了这把刀最后的锋芒。而树下的春平也收起了自己的锋芒,再次阖起双眼,等待着下一次,大风归来。
“这刀术帅呆了”那一个瞬间,留姬立刻忘了树下的那家伙是她所讨厌的“干流道场”的人。
她跳下房檐,朝春平跑了过去。
“你用的这是什么刀术”留姬站在春平的面前,趾高气扬的问道,似乎也忘了她今天是穿着夜行服戴着墨镜来搞潜入的。
“我问你这是什么刀术呢,呆子”看到春平不理她,留姬再次把墨镜下拉一厘米,双手叉腰,用下三白眼看向他。
春平并非是不理她,只是上下扫视了她一眼,露出了一副笑脸。
“你好奇那我教你怎样。”他说道,少年嗓音温润如玉。




无良道场的扬名方式 第9章 距踢馆日期还有三天
“你教我”留姬歪着脖子思索了片刻,然后把手伸进了怀里,道,“那你伸手出来。”
“好。”春平依言伸出了手掌,下一刻,一把豆丁糖就咕噜噜的落在了他的手掌中。
“好了,拿了我的东西,你就不能反悔了。”留姬拍了拍手掌,说道,一副无赖脸。
看着手里的糖豆,春平一脸无奈。既然是他自己主动提出的要教,就自然没有反悔这一说。
“居合斩第一式,即为出刀式。”春平说道,半开弓站立着,将刀持在身侧。

他的话音刚落,刀已出鞘,刀刃泛着慑人的寒光而旁人甚至看不到刀是如何出鞘的。
“要做来试试看吗”春平收刀入鞘,递给了留姬。
留姬和吉无比今天出来,并没有带刀,留姬揣在身上的物件,也许就只有那一包五彩豆丁糖了。现在那包豆丁糖也已经被她吃掉一大半了。
“当然”留姬说道,接过了刀。
她和春平一样用在同样的姿势站立着,用着同样的姿势持刀。

下一刻,刀干净利落地出鞘,丝毫不拖泥带水。
春平的眼里露出了吃惊的神色。竟然能够一次就掌握了居合斩的关键所在,这有些超出他的预想,但是很快,他眼中的一小丝吃惊也消失不见。
“做的不错嘛,那么接下来就是居合斩第二式,收刀式。”春平再次给留姬做了一次示范,留姬也再次照葫芦画瓢的重复了一次,但是虽然是照葫芦画瓢,却又是确确实实掌握到了居合斩的本质所在。
“呼”春平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很有天赋。”
“那是自然。”留姬得意道,忽视了春平眼中一闪而过的某种情绪。
“好了,我不能再教你了。”突然间,春平笑着说道。
“为什么”留姬脸上的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迫切。
“哦,我知道了,是糖吃完了对不对”嚣张的留姬大小姐朝春平扑了过去,抬起一只手扳住了对方的下巴,迫使春平张开了嘴吧,“我看看果然是吃完了糖嘛。”
紧接着,留姬把手伸进怀里,把剩下的半包豆丁糖全部掏了出来,丢给春平。
“这些都给你,现在可以继续教我了吧”
“还是不可以。”春平依旧笑着说道,一只手捧着糖袋子。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然而他却还是十分自然地把糖袋子揣进了怀里。
“为什么啊”留姬跺脚道。
“因为两日后我和你在踢馆时还有一场架要打,你要是把我的看家本领都学走了,我还拿什么跟你打。”春平怀抱着自己的长刀在手,装出一副困扰的样子,说道。
“你说什么”
“哦,对了,你脖子上搭着的那条腰带也是我的呢,是你昨天喝醉了酒从我身上硬扯下去的。”春平挑了挑唇角,笑得那叫一个桃花十里,阳光灿烂。
“你你认出我了却不说,你耍我”留姬把脖子上的腰带抽下来扔了出去,摔在了春平的怀里。
“吉无比的黑色大心肝子和你放在一起都嫌白了你等着等到踢馆那一天,我一定提着刀来代表月亮消灭你”留姬气呼呼地一甩手,转头就走。
春平指了指反方向,笑道,“后门在那边。”
另一边。
“呼”吉无比喘了口气,大步流星地在房檐上窜来窜去,而润一则紧追在他的身后。这家伙已经追着他跑了这么老远了,但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别追了你能停下来不”吉无比拽了拽衣领子,挡住了自己的脸,边跑边喊道。
“你不跑了我就不追了”润一紧跟在吉无比的身后,也边跑边喊道,“你是不是趴在墙上偷学我们家刀术的如果你真有意在我们道场学习刀术,可以跟我讲,我带你去见师傅。她一定会收你为徒的,所以你不用打扮成那个样子趴在墙上偷学。”
“谁想学你们家刀术啊别自作多情了”吉无比大吼道。
“我看你有点脸熟,莫非是我的什么熟人虽然是熟人但是也不用再我面前害羞的”润一继续喊道。
“谁害羞了别追我了”
“你真不来我们家道场”突然间,润一停住了脚步。
“不来不来”看到润一停下了脚步,吉无比立刻应声道。
“不来就更不能这么放你走了。”润一话锋一转,又大步追了上来,“不在我们道场当学生,还要偷学我们家刀术,我一定要让你把老本都吐出来”
“粘人死了你是属牛皮糖的吗”吉无比一气之下,摘了脸上的墨镜,转过头来面对着润一。
“怎么是你”一开始润一的脸上写着震惊和恼怒,但是很快就转变成了嘲讽,“原来如此。没有自信赢我所以来打探敌情的或者真的就是来偷学我家刀术的”
“没用的。”润一摊了摊手掌,“就凭你,只是偷偷站在远处偷看两眼,根本没办法掌握到我们家刀术的哪怕是皮毛。”
“哼,看样子你对自家的刀术很有自信嘛。”吉无比跑累了,一屁股坐在房檐上,“但是我对我的秘技也很有自信。”
“是吗”润一依旧是一副不屑的表情,“那你的意思是要用你的秘技刀术来对付我的居合斩喽。”
“不”吉无比摇了摇头,“我的秘技可不是刀术。”
“看在你对自家刀术那么自信的份上”吉无比说道,露出那副他每次捉弄人时总是会不自觉地露出来的笑容,“我也用居合斩来对付你好了。”
“就这样再见啦。”吉无比趁着润一不注意,在他破口大骂什么“大言不惭”之前,闪身落进了别人家的院子里,然后从大门溜走了。
虽然吉无比已经跑了,但是润一骂人的话还是憋不住冒了出来。
“真是大言不”
“哪里来的小兔崽子,在别人家房顶吵什么呢”从楼下的院子里飞上来一只脸盆,砸在了润一的后脑勺上。
梦想道场。
项牟正头也不抬地捧着一台粉红色的游戏机,虽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物件了,但是在项牟的精心呵护下,现在看起来依旧是崭新的。买游戏的钱是他从抠门流尝之给的少的可怜的零花钱里克扣出来的,攒钱一共花了七个月。
这个新的游戏沿用了小说的名字。然而在某种意义上,小说的作者,也就是那个叫做土方三岁的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起名怪,总是能给自己的书起出一些惊世骇俗的名字就像吉无比那家伙给自己的刀术起名字一样,每次都能够让人大跌眼镜。
但是这并不影响项牟对于小说的热情,而这份热情也爱屋及乌地转移到了游戏的身上。就算喜欢的东西是h本也要用认真的态度对待,这是项牟为数不多的人生信条中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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