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玄汐
额角黑线一条接一条,脸上仍带笑意,那双手紧握,强行忍耐怒火咬牙骂道:“这个败家玩意儿,自己不知道开销需要多少还敢放回去!!”
“对了,我记得不还有好十几张银票来的每张可都一千两大票。”
张了张嘴,在金凤兮的期待注视下,从怀中掏出唯一一张皱巴巴的银票:“本来确实有不少银票,可小姐咱们仨太能花费,早折腾没了,这张还是前不久,北冥羽在那土匪头衣服里搜刮来的呢。”
眼角抽搐,觉得自己可能真有点太马虎,想想方才沫儿的话,气的大步走到门口,冲隔壁中气十足一声吼。
“北冥羽你给我滚来。”
北冥羽来的很快,或者说神速,话落人到,不解的望着他师父那张怒气冲冲的脸,背后冷汗刷刷冒,心道:这次怕是又完了!
“咳!师父,您老人家有何吩咐”他笑的很乖,小虎牙外露,还挺可爱,抛去糟糕性格不说,他人确实俊朗,既不失少年活泼,又不显过分幼稚,该强大时强大,该小可爱时绝不逞能乱来。
可惜这张脸对金凤兮没吸引,她甚至正眼不打一眼,冷冷的揪住耳朵将人直接拽进客房。
“嗷嗷!!师父你做什么,我可没干缺德事,您能不能先放手快断了!!疼啊!!”
对于金凤兮突然动手,可以说他是懵逼的,完全不明白什么情况,疼的鬼哭狼嚎间不忘想自己最近做什么缺德事没
最近记忆过了好几遍,在确定自己地确没惹祸,他认为,要么自己记忆出现错乱,再不然便是,他师父心情不好需要找人撒气。
不应该啊平日即便不怎么友善,也没发这般大火气,何况先前吃饭时不还好好的
想不通,
异变:彻底没救
金凤兮说了许多,直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尤其那几个打劫的人,他们更想不到,有天竟然会遇见疯子,没东西就没有吧,至于说那些废话而且说得就跟真事是的。
好吧,从某种程度上来看,这小白脸讲的其实也没什么错,确实,貌似,挺重要
那又怎么样,作为土匪需要管那么多吗他们的职责只有一个,有钱交钱没钱,滚!!若你家很有钱,那便抓个重要的当肉票子,等着家里来赎人回去。
若不肯给钱,肉票要是个美女,他们会选择留来玩弄,男人直接埋了让其慢慢死便是。
至于面前两人,尤其这个穿白衣服的小白脸,他们认为得破例直接杀了了事,当真不要太气人。
正有此打算,哪里想到金凤兮先他们出手,不待几人反应,已经杀了他们,拍拍手捡起地上包袱转身走到沫儿面前站定,抱怨:“真是,早知如此,我就不用费那个功夫将钱袋丢草丛里去了,直接出手干掉更快。”
她的一系列动作太快,也太突然,让在场所有人每一个料到,尤其那些尚在死亡边缘挣扎,存一丝气息的土匪,他们死也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出手,更不明白自己如何死的这般快。
沫儿瞪大双眼双眼震惊看着血流成河的前方,突然不知说什么好,她不清楚为什么金凤兮突然出手,但她觉得只要金凤兮所做都是对的。
北冥羽却不这么认为,刚刚还在看戏的他被眼前这出吓了一跳,犹犹豫豫走出草丛,对上金凤兮含笑的双眸,自内心深处涌出惧怕。
这种情绪只出现那么一下,很快便不见踪影,笑嘻嘻跑去探查那些人的鼻息是否还在,啧啧道:“啧......师父您真够狠啊!一击毙命不留丝毫生还希望。”
金凤兮无所谓耸耸肩,看也不看血泊中那几人一眼,转身向来时路行去。
钱袋还在草丛里丢着呢,先前便觉着有不对劲,为安全她干脆掏出所有财务,将东西丢进茂密草丛中,打算先探探路等过会儿在拿回来。
果不其然,跟她感觉的一样,没走几步便被一帮土匪给包围了。
其实她本意并非杀这些人,若她真打算杀也不会选择最麻烦的办法,忽悠他们一番先。
之所以选择杀,不过是看到了那些人眼底的杀意而已,金凤兮并非什么杀人狂魔,却也不是多善良只辈。
对于死的这些人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作为土匪,死在这帮人手里的无辜者必然不少,除去他们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做了件好事。
“唉!早知道不得不从出手,我便用不着麻烦了,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也不知究竟掉在哪了”
弯腰在那块儿草地中央翻找许久,终于在特别茂密的草丛里找到了东西,弹弹袋子上尘土抓着便找两人去。
到哪处尸体遍地的老地方时,两个人已经不在了,地上只有颗石头,尖锐的一面朝前指,躬身随手捡起那颗石头,慢悠悠度步跟上两人。
她并不担心那两人会出事,对于北冥羽的身手,作为师父还是信得过的。
那两人不过嫌弃这里血腥味太浓重,方才先离开而已。
金凤兮慢慢悠悠走在路上,时不时拔一株草叼在口中,兴致颇好的摘野花编花圈带与手腕处转圈。
“哎呀!好不容易有个独处的机会,也不知那两人进展如何,应该不会什么都没有改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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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变:路遇打劫
“师父,我看你和那老头聊的挺好,怎么走也不说一声”
他们走的很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便开始赶路,并未和老人打招呼,北冥羽不明白,睡的迷迷糊糊边揉眼睛,边问。
昨晚他休息的不错,不知道是不是从前习惯了,总之坐着也不见掉下来,跟木棍一样坐在那儿,一整个晚上动都不动一下,若非知道他活着,金凤兮主仆两估计得给他哭丧。
金凤兮并未回答,只笑笑脚下步子不停,继续赶路。
她觉得没必要,不过萍水相逢罢了,即便志趣相投,也没有道别的必要,何况道别又能如何该走的留不住,终归要离开的,说不说又有什么必要
她不是不清楚北冥羽的意思,确实这样一声不吭离开,在旁人看来应是没有礼貌,可她清楚对方的心意与自己相同,老人并非拘泥于世俗的人,他不会介意,甚至觉着如此或许更好。
该是缘来时,自然会再见,何必拘泥于是否道别呢
金凤兮的想法旁人不明白,甚至有许多想法在旁人看来便是错的,大错特错,但她不在意,她只在意该在意的事。
见她不打算回答,北冥羽耸耸肩不在多问,总的来说跟自己也没多少关系,他和那老板也不熟悉。
突然,金凤兮停下,问旁边的沫儿:“我让你给的银子你可放好了虽说老人家告诉我们不用给钱,可该给的咱一分不能少。”
“给了,听小……”刚说了个小字,被金凤兮一眼打住,拐弯别扭的换了个自己不乐意的称呼:“听长兄的话放了一锭银子,我怕有人拿去,特地搁在柜台中间。”
赞许的笑弯眼,仗着自己个子比较高,抬手摸上沫儿那头如绸缎的黑发,毫不吝啬的夸赞道:“不错,记得以后叫长兄,或哥哥,切莫喊小姐,我都说过多少次了。”
“师父,这你也不能怪沫儿,她已喊你十几年的那个称呼,怎能一两日改过,你不能对她太过苛刻。”
瞧瞧这话说的,还是人话吗!有了心爱的人不要她这个既是媒婆,又是长辈的师父!
唉!她忽然觉得,这个徒弟留不得了,整日胳膊肘往外拐,也不帮着她说话。
甚至都不看看什么对什么错,整个一个,被爱冲昏头脑的小王八羔子。
脸色一色一色转变,最后黑着脸瞪北冥羽几眼,气呼呼的甩袖离开。
北冥羽则对她师父突然闹脾气很迷茫,眨眨眼转向沫儿问:“我师父她是不是昨晚酒喝多了为何今日火气这么大我也没做什么啊。”
他是真的不明白,金凤兮想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师父确实生气了,莫名其妙说生气就生气。对此,他只想仰天长叹:女人真难猜,说翻脸不认人便翻脸不认人!
沫儿只捂嘴轻笑,见他问自己,强行憋笑拼命摇头,也不多言,转身垂首跟上金凤兮脚步,不在管身后仍想不明白原因的北冥羽。
站着想了许久,终究没有个答案,见两人早已离开,叹道:“唉!突然觉着不想了解女人了。”
就算沫儿这种乖巧可人的女人,也总会莫名其妙。就拿刚才来说吧,分明知道怎么回事,却不告诉他,还努力做出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神情!
言罢,赶忙跟上两人,嘴里不住嚷嚷:“师父,小弟,你两倒是稍微等等我啊,这么赶做什么”
小跑跟上,刚走没一百步,却见两人停在不远处,背对他。两人面前站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几个野蛮汉子,一个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看的北冥羽想打人。
眼珠一转,用平日那恶搞的眼神瞧着前面,他也不上前,而是默默后退,躲在一处茂密的草丛里去,趴着看起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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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变:知己共饮
三人对视,北冥羽这个急性子转身便要跟去,被察觉不对的金凤兮一把拽住。
“你想做什么”
“我感觉这老头有问题,要不咱们解决了吧。”
恨铁不成钢的白了他一眼,气得指他连喊三个你。
“是不是有毛病现在这种时候,低调才正确,你居然想着闹大你都不清楚这家客栈有多少人,我们但凡有任何不对,定会被发现。那时,即便你不想招来,估计也不可能。”
金凤兮不似北冥羽,她考虑的要比北冥羽多,清楚自己该小心,这些都是她躲躲藏藏才明白的道理。北冥羽则不同,他身为无忧无虑的王爷,自然不会了解。
既然师父都说了,他看眼旁边一句话不说的沫儿,转过身背对两人不再多言。
沫儿显然也紧张,握住金凤兮的袖口,轻咬红唇,担忧道:“小姐,我们该怎么办这个人究竟什么来头,他会不会知道。”
“不用担心,小姐心里自有数,你们两安心待着就行,没必要害怕,我瞧着老人家也不像坏人。”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擂鼓阵阵,谁能看出究竟哪个坏人,哪个不是人的皮囊不过用来给彼此认出罢了,至于内在到底是好是坏,她又怎能知晓!
“小友酒量如何可别喝两杯就倒,那多没意思。”
担惊中,老人拿四个大黑碗度步至桌旁落座。
老人虽年岁不小,可那腰板儿硬朗得很,坐下时腰杆挺得笔直,真看不出像个上了年岁的老者。
见他坐下,金凤兮笑着提衣摆落座另一端,语气温和:“虽算不得多好,最少半坛酒应该不成问题,您大可来便是。”
他抬眼瞟了眼金凤兮,那双沉寂的眼里闪过笑意,快的除了金凤兮在无第二人捕捉到。
只这瞬间消失的笑,彻底让她放了心,豪迈的解红布,眼神示意旁边干坐着的北冥羽倒酒。
之所以让北冥羽动手,是因为她不想露出马脚,即使已清楚这老人不会对他们如何,她还是不愿露过多底。
“来,这杯酒先敬您,多谢您慷慨赠酒与我们。”
话落,在两人暗自担忧的目光,和老头木讷无表情的注视下,将那碗米酒一饮而尽。
北冥羽本想拉住她,奈何她动作是真的快,不等动作就已经见底了。
老人看她又为自己斟满酒,这才端起自己的那碗酒,同是一饮而尽,甚至不忘将碗倒过来,让几人看个明白。
“好酒!果然只有同性子豪爽的人喝,酒才能发挥它该有的醇香。”
“您说的不错。并不是只有喝酒,做任何事皆如此,只有同志趣相投者才可畅快。”
说着续满酒,两人碰杯继续喝,早已把另外两人忘了个干净。
金凤兮的酒量很好,不愧是作为未来女皇培养的人,任何事都得学习,也必须得做到比旁人好,连这喝酒也无例外。
饮尽碗中酒,他突然撸着胡须道:“小老儿不问小友来路,只问可有缘”
“有是没有,望恕在下不知。”
“当有缘,时机未到罢了,苦尽甘来便是缘。”
“多谢前辈吉言,在下再次借此言,望确实如此。”
“嗯……不错,愿时机快些来。”
旁边两人听他两你一言我一语根本插不上口,甚至不清楚到底在说什么。尤其北冥羽,明明两人说的语言他听得懂,那些字也认识,可从这两人口中说出,他发现自己一个字不明白!
若非有旁人,还有沫儿在,他估计早就问了。
两人喝了很多,坛子里的酒一滴不剩,统统给他二人喝了个精光,北冥羽,沫儿,只在旁边看着,想插话插不进去,便自
异变:古怪掌柜
荒郊野外一处客栈,这间客栈很破旧,已看不出它原来的面貌,平日里人也非常少,不过三三两两的人进出,只是今天似乎格外的热闹,不时有人进入,一来便是好几个。
“掌柜的,帮我们来两间房。”
背着包裹的青衣青年,走进店里笑容满面的行至柜台前与掌柜的说。
谁知掌柜的只看了那么一下,继续埋头算账,似乎根本不拿青年当回事,语气也是懒散,听不出对待客人的殷勤:“实在抱歉,我们小店已经客满,不需要人了,您还是趁天没黑,去找别的住处吧。”
青年蹙眉,俊朗的脸上笑意减退,对这人的态度非常不满:“你什么意思啊你到底是开店的,还是在这荒郊野外找家呢”
“客观这话问的着实有点多余,出门看牌匾不就清楚了吗,需要问我”
这老年人的口气不似吵架,语气懒散依旧,似乎并不怕得罪客人。
青年被气得不轻,刚要理论,却被身后跟来的另一位青年踹了一脚。
“我让你先行一步找客房,你就这么跟人家谈的脾气能不能收敛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连着三个疑问,那青袍青年竟是半个字也不反驳。
白衣青年见他没了话,转身浅笑道:“掌柜的我们开两间房。”
相同的话,得来掌柜的相同回答:“不好意思本店客满,小公子另找他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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