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玄汐
她选择不跟金凤兮这个女人吵架,吵架又吵不过,打也打不过,金凤兮可不像北冥羽那么有所顾忌,她甚至不会放水,每次都是自己一身伤,有时可能会被抬回宫去,她还不得不维护这家伙。
久而久之她便学会了,千万不要跟金凤兮,北冥羽,师徒两人吵嘴,如果实在气不过,大可以拿北冥羽出气,无论到底生谁的气都找北冥羽。
为此北冥羽没少抱怨,然而抱怨归抱怨,该用他出气还是照样用。
那大汉气得不轻,刚站稳的脚步趔趄几下,好不容易稳住,怒指金凤兮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明明,金凤兮才是受害者,赫连晓同情的却不是金凤兮这个受害者,而是那些打算抢劫的汉子,她现在觉着,这些人其实也挺不容易的,尤其遇见某人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主时。
可能气性大一些的,会被活活气死也说不定,寒北靠的多半是身手,争口舌之快这种活不太熟,出个北冥羽已经算奇葩了,现在又来个金凤兮,且这两人还是师徒关系!
同情的瞅着那汉子出拳朝金凤兮面门揍来,她默默后退三两步,也不打算帮忙,拍着胸脯,如死里逃生的人般,喃喃自语:“呼好险,差点被拳风打乱本小姐的发,真是万幸!”
“喂喂!晓晓你不打算帮我这个情郎到底吗这种时候后退着实不仗义义。”
见金凤兮轻松躲过袭向面门的拳头,还有闲情逸致和她唠嗑,赫连晓忍不住翻白眼,没好气道:“你自己又不是没手脚,打不过不会跑”
躲过一记攻击,侧身贴墙,嘴里也不闲:“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不得不挑刺,你瞅瞅我如今所处的地方,跑的出去吗”
两人所处的位置,刚好被堵在几人当中,若要冲出去必须得打败一个才行,否则根本跑不掉。
赫连晓环顾四周,尴尬的摸摸鼻尖:“你,身为男人,难不成连几个打劫的都处理不了”
“咳咳,我自然处理的了,只是几个人而已,简单。不过我这不是给你机会吗,可万莫要错过。”
异变:如何打算
沫儿犹豫半晌,最终问出自己的忧虑:“小姐你是不是已经想好离开了”她了解金凤兮,区区一个寒北并不是金凤兮的目地,这次如果说是被金志成逼走的,不如说她想走了。
果然金凤兮脸上笑意消失,严肃的盯着沫儿:“你也明白,仅仅这样完全不够,寒北地界太小,又四分五裂,分散各地,我不可能在这儿待多长时间,所以我必须走,只有去别的国家,继续发展才能扩大势力。”
沫儿瞧着这个以前什么也不管,只向往逍遥自在,如今却因为报仇不得不背负沉重枷锁的金凤兮,心下疼惜,无奈她也只能疼惜,并没多少用处,她劝不住金凤兮,更不能劝!
这个仇不能不报,天下没有人能劝阻的了,她不行,赫连晓,北冥羽也不行!“好,小姐你若走也行,我只希望小姐可以答应我照顾好自己,至少不让自己出事。”
金凤兮摸着沫儿发旋,语气温柔道:“放心吧,至少大仇未报之前,我不会有事,倒是你想好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
如今她不打算留沫儿在这里继续做青楼名妓,她在时沫儿有借口不接客,但凡她走了,事情便不再如此简单,甚至沫儿有可能被金志成发现。
她担不起这个可能,几年前已死了未儿,沫儿绝不能有事。
那双黯淡的目光在听见这话时有了光彩,想也不想的点头答应:“恩恩,奴婢愿意,誓死跟随公主殿下。”
说着就要下跪,被金凤兮眼疾手快拽住,无奈道:“行了,我知道你激动,但你似乎又忘记了什么”
“啊!”忽的捂住小嘴娇呼,小脸写满愧疚:“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怎么又忘记了,小姐您不让我喊那个称呼的,沫儿有错,以后绝不会在犯,还请小姐千万不要留沫儿在这里,我不想在这儿。”
若非金凤兮需要,她自是不会来这种地方做下贱事物,好在金凤兮让她在这里也只是个由头,为的不过是能够光明正大进出这里,随时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
虽然这里的人都是金凤兮的手下,但那不代表金凤兮百分百信任,她在这里最信得过的,无非只有沫儿与刘君柔,前者跟自己一起长大,后者仇恨不假,感激也不假,敬佩仰慕更是不假。
也只有这两个人她可以百分百信得过,如今带沫儿走,独留刘君柔倒也放心,对于那个女人的手段,才能她比谁都清楚,也正因为清楚,当初才会选择帮助。
她并非多善良之辈,即使那个人同自己一个国家,只要对方无用她便不会管,人们常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并不假,至少她自认为并非什么好人。
但她也相信,这点刘君柔清楚,沫儿清楚,手底一干手下皆明白。
也正因如此,这些人才会卖力谋求自身福利,努力让自己更有用。
揉了两把沫儿的发旋,见天色已经不早,起身拍打几下袖口,贴好八字胡打算离开。
“行了,我也该回去了,免得待会我那徒弟又得担心,他那个唠叨真是一天比一天强大,我如今都不敢正面和他杠!”
提起自己徒弟金凤兮还是颇为骄傲的,至少她的徒弟没有让她失望,想着偷偷瞥了沫儿一眼,不住暗自摇头。
这两个人分明彼此有感觉,可谁也不说,这个就气人了。现如今自己都快带沫儿走了,结果北冥羽那小子那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来她这个做师父的,得找个时间好好开导开导才行,只要北冥羽说出喜欢,并且沫儿答应了,那她便不带沫儿走。
&nb
异变:捉拿刺客
“哟大爷您今个儿可来的够早的呀,我这正跟姑娘们念叨您呢,您就来了,可说是有缘分。”
一位五十多岁厚粉扑面,身着骚气的老妇一摇一摆,拥着一名年轻男子前行,而他们旁边,便是无数的妙龄女子搔首弄姿,语气娇嗲的与各式各样男人玩闹嬉笑。
身着水蓝色轻便袍的男子,闻言笑着摸了下唇边两撇八字胡,颇为喜悦的随老妇上楼。
“刘妈妈,你说的是不是真事本公子能有如此重要”
闻言那刘妈妈笑的满脸褶子,以手帕拍打男子肩膀,故作娇嗔道:“哎呦瞧瞧,瞧瞧您这话说,您可是我们明春楼的贵客呀,我们哪儿能不认识您那。”
“哈哈!刘妈妈这话在理,本公子今儿高兴,这不是吗,特意来找红月姑娘畅聊一番,只聊些人身学识,你看红月姑娘可方便”
话说的客气,那自袖口取出的银锭可就不客气了,明眼人都清楚,这是给钱一定要见到人的打算,青楼这种地方的话可不像外边,那都是些嘴上说着一套,手里做着又一套的人。
妈妈瞧见银锭子,皮肉褶皱的小眼登时金光闪烁,笑呵呵将银锭子取过放在手中,快速自心口处塞入衣服里,口中不断回答:“哎呦枫公子,您瞧您这话说的多客气,那红月姑娘她就是为您这个贵客,特意准备的,哪儿能跟旁人去。”
“唉!最近公子繁忙,红月那丫头她呀便日日盼着您来,我这儿有丫头跟她讲也不听。这不,今日早晨还嘴里念叨着您呢,您就来了。”
说话间身体贴近少年几分,被少年不动声色退后拉开距离,做出愧疚的表情,连连摇头苦笑:“唉!刘妈妈我跟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熟识,你应当清楚我的难处才对,这…我也想日日与红月在一起,可我这情况不允许啊!”
老鸨眼珠转了转,带着年轻公子上楼,嘴中一遍遍道了解。
行至一处最豪华的房中,关了门两人脸上笑容消失,老鸨子转身便打算下跪,被青年人搀扶起,沉默摇头。
扶起她,青年人退后坐在圆桌旁,替自己随手斟满一杯茶,漫不经心道:“最近如何”
“回老板的话,听说金立前些日子接到金志成命令,各个国家捉拿刺杀皇帝的刺客。”
此时的老鸨哪里有先前那副骚浪样,虽说面相不曾有变化,可那气质却是截然不同,好似换了个人一般。
而青年人,正是金凤兮,她在这寒北三年多,如今也算是家财万贯,拥有了自己的势力,这家青楼便是她的产物。
明春楼明面上是家青楼,实则收集情报,当初之所以打算开青楼,为的便是这点。
至于刘妈妈,原名刘君柔,大户人家的女子,后嫁与金国官员,当初金志成,为巩固自身势力,以各种理由杀害对金皇忠心那些人,而她夫君便是各种牺牲品之一。
她一介妇道人家又做不了什么,本想着一死了之,泉下也可与夫团聚,奈何自己还有个小儿得照顾,为儿子她苟延残喘,逃出金国四处流浪。
也就在两年前,无意中与金凤兮相见,两人确认身份之后,便想着一起报仇,而她为了自己的仇,也甘愿做那被人瞧不起的老鸨。
以她这种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自然最瞧不起青楼这种职业,但为了家中仇怨,她说过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n
异变:不见的她
大概被北冥羽那家伙误导在先,让她认为这个女孩不好相处,可一段时间接触来,她才知晓,哪里来的不好相处,那都是北冥羽的片面之词。
这丫头不过太玩闹,而北冥羽也非省油的灯,否则也不至于到叔侄两见面就掐的地步。
在金凤兮看来,她徒弟那就是纯属自找的,没事多嘴多舌干嘛人赫连晓说一句他那张贱嘴巴巴的没完没了,不说好话,专挑那不喜的埋汰人。
就这样,若换做她自己,估计得把她徒弟送去投胎,再不济也得断舌。
“阿凤,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赫连晓讲话时眼神明亮,她看得出那是期待,并非期待她的回答,而是期待自己想去的那处。
金凤兮不答反问:“你呢你向往的去处是哪里”她知道肯定会有,只因她也有。
父母不曾出事时,她的向往是脱离皇宫,去外边看看大千世界,了解这世界的新奇,将新奇一一体验。
可她注定无法完成心愿,以前因公主身份,如今因大仇未报。
她之所以不答,而是绕过这个问题问赫连晓,原因便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赫连晓,双手撑下巴,那双晶晶亮的目光,向往的投向远方,语气悠悠:“我啊……我希望自己化作风,这样就可以去往世间各处!如今身份不允许我这么做!”
“不太明白那些人究竟如何想的,他们很热爱王位,有些人甚至争抢,但我并不觉得它好。帝王家的身份注定什么也做不了,它只是华丽牢笼罢了,困了我,同时也困了北冥羽!我二人不喜那所谓财富权利,却又不得不接受它。”
她的语气,没有多大起伏,平静的好似在说一件并不重要的事。
金凤兮清楚,但她没办法说,她的身份不允许露出破绽:“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这本来便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你向往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自然有人向往有权利金钱无数的生活。”
“有这些向往羡慕,才会让一个人努力奋斗,只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正因如此,一个国家才会越发繁荣昌盛,因为他都在努力。”
“这种努力无关乎究竟可达到多少,哪怕做不到,至少心底是安稳的。”她说的话赫连晓不太明白,虽说她看着聪明,实则确确实实还是个孩子。
若将她放在平常人家,这个年纪正是无忧虑玩闹时,可这个女孩不行,她身为将来的帝王,不能出半分错误,更不可以在旁人面前,露出属于小孩子的脾性。
她是不幸的,同时也是幸运的,至少她身边有北冥羽这样个人可以任由她玩闹。
赫连晓一时思考不来,撑着下巴瞪大双眸,认真理解刚刚的话。
不明白情理之中,这些事金凤兮自己同样不明白,可她一时间承受太多失去,也是最近才悟出来而已!
“虽然我如今无法清楚究竟其中代表什么,不过我感觉很有道理。”
她不是个会抓着一个问题不放的人,既然不明白,她便觉着是自己不够心境,或学识不足理解如此深奥,便由它去,她才十几岁,余生那么长不愁想不懂。
金凤兮只笑笑,并未多言,这种事不懂便不懂,说再多也没用。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比如哪里进贡琉璃不错,何处呈上的翡翠玛瑙很好,之类女子话题,倒也颇为聊得开。
北冥羽回来时,瞧见的正是这一幕。本以为大傍晚,这姑奶奶应当回宫去了才对,哪成想她竟然告诉自己,要在冥王府居住段时日!
&nbs
异变:说错什么?
“所以这个人是谁貌似挺不错的。看你现在的样子,狼狈死了,我教你的武便是这么用的”
“师父!我也不想啊,但问题是那丫头是我王兄的亲女儿,甚至很有可能做未来女王,我能怎么办难不成作为长辈的我打回去”
当然,打回去也并非不可以,问题在于他还要脸,跟个小辈计较传出去怎么做人身为王爷,大多都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小时尚且可仗着年幼肆无忌惮,如今他已长大,更不可胡来。
想也真可笑,所谓帝王家,不过帝王管着国家,国家囚禁帝王罢了,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都是笑话。
庶民犯法无人知晓,甚至因为有些隐情便觉着人家可怜,可他不同,他若有隐情,只会被认为不够资格,竟连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
所以他无法真正出手!
帝王家有太多身不由己,不喜欢却得接受。
同情的拍拍北冥羽肩膀,脸上却笑的没心没肺,哪里有半点同情。
“行了,人家一个女孩,你大男人让一下又如何别太小气。”
“我也没说什么啊!”
金凤兮不语,除了说这种话,还能做什么呢难不成自己跑去教训赫连晓那丫头且先不说自己有没有资格,就单凭如今身份,她最好还是少惹事为妙。
金凤兮从未过的如此小心过,但此刻的她却不得不小心。
她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最好不要有人知道更好。
自然,这是不可能的,想法在美好终究不现实,在这场杀伐的复仇长途中,她注定不会如理想那般顺利。
冥王府不大,这是她闲来无聊时自己逛过得出的结论,至少比起曾经她的住所皇宫,这里确实不大。
自然,她也清楚,寒北本来便是小国,如何能大的了这个小国的战斗力,并非她现下所见这般简单。
寒北国,战力高,国不大被分为十一国,之所以叫十二国,只因以前确实有十二个国家,这些国家互有来往,关系也不错,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反目成仇,谁也不肯放过谁。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