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玄汐
相反,祁子颖过于谨慎,完全不给她靠近的机会。看似面上和睦的人心中究竟怎么想的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看懂,当初所谓的好懂如今才发现自己有多天真!她确实长进不少,比起祁子颖这种自小心有算计的人来说简直过于单纯,她这几天虽在外改变许多,可说来也算得安稳过日。
祁子颖不同,那是一个与许多人斗,整日活在算计中的人,她能看懂才怪。
好在对方同样没有看透她,否则她都无法想象接下来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可能被利用然后解决掉,也可能折磨到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为止,总之她的下场绝对不会有除去这两种以外的第三种。
她是擅于算计的人,对于人心总有一种迷之执着而且她一直认为,只有算计透彻另一个人的想法才能做到百战百胜。
原本以仅仅是单纯的混进其中找到子钰要的东西,哪成想竟会如此棘手,早知这样她应该晚点答应才对。并非想后悔,她只不过想让计划少些漏洞,唯有如此自己才能少一分被发现的可能。
可惜已经晚了,早已没有第二次机会给她选择,无论情愿与否都必须走下去,边走边试探小心翼翼的往前。
如今所走的这条路很难,与泥泞无关只是陷阱过多,很有可能走着走着半路栽进坑底摔死自己,看似平整光洁的道路实则处处危机还不如那等泥泞小道。
金凤兮讨厌这种感觉可讨厌也没什么用,该做的照样得做谁也帮不了,人生来就不是自由的,没法做到由心自在想做什么做什么......
又是无聊的时间,那个女孩没有在出现过。至于那天的事情金凤兮已经可以肯定她一定就是祁子颖派来的人,否则怎么可能她才被拒绝祁子颖就出现这种巧合的事呢。
对此金凤兮只字不提,只当什么都没发现继续自己悠闲自在的生活,该吃吃该喝喝想做什么做什么,即便待在客栈她也有书本打发时间根本不会无聊。
正靠在墙头边吃橘子边看书,忽听门外有脚步声而且脚步声很杂乱,显然有许多人朝着楼上走来。
这一楼只有她一个人住,当初祁子颖特地吩咐客栈掌柜除了她以外,绝对不能让他以外的人上楼除事出有因不得已。
所以无需想也很明了,除了祁子颖不可能有别人。
金凤兮的唇紧抿,很快又放松下来继续吃橘子看书,仿若根本没有听到一般不予理会。
很快门被人自外打开,来人正是她所想的那个人,只是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有三分相似的男人,双眼皮睿智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剑眉星目脸庞轮廓坚毅看上去颇有气势。
来人面上没什么过多表情,身着一袭白衣广袖衣袍上绣有紫罗兰花,墨发半束,银色冠冕银色发簪高束,干练又不失温雅颇有几分翩翩佳公子武者之风,只是他周身比翩翩公子和武者多了些官气。
这样看似不伦不类的人竟让金凤兮从他身上看不出半分违和感反而有种这样才应该适合她的感觉,或许的确如此。
见来人她自无法继续转下去,只好迎着笑脸放好书起身下床:“多有抱歉还请两位莫要见怪,不知这位是......”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那个答案,估计这位就是那祁天国另外一位皇子,只有究竟哪位她不知道也没打算知道。
之所以出声询问,无非处于礼貌罢了。怎料祁子颖尚未来得及介绍,他自己倒先开口笑嘻嘻的介绍起自己来:“在下祁子睿,平日多听皇......兄长提起说席大夫医术了得,可治好嫂嫂的病所以我今日特地来拜访。”
这人很帅,笑起来的时候还有酒窝,那皮肤金凤兮瞧着都羡慕,又白又细简直比女人还好看,只是他的好看不显女子气,明明有三分女相的面孔却能叫人一眼看出绝对是个男子。
对于这个人金凤兮形容不出来到底什么气质,总之很特别既有江湖儿郎的洒脱,又有长居深宫的那种高雅气质,而且还有些将军该有的气质。
很特别的人喜欢笑,打从进门至今他那张俊脸上的笑就没停止过,仿佛一生之中只有笑这么一个表情。
却不知为何金凤兮总感觉他有点跟什么人相似,并非气质也并非那张脸,而是他的身形很想自己认识的一个人,至于那个人究竟是谁又实在没办法想起来。
金凤兮看着那个人,认真仔细的打量一遍又一遍,从眉眼到脚尖。
她的动作毫无半分遮掩,就像个打量货物的老板给人一种不舒服又坦荡荡的矛盾感。
“席大夫,你莫非认识家弟”
“啊不认识啊,只是觉得有点像我一个人许久未见的熟人。”她的话也丝毫没有避讳,心中这般想着便这般坦荡说给两人听。
都是真真假假最不容易被怀疑,如若她满口谎话祁子颖想不怀疑都难,相反一句真话两句假话掺杂着说,最让人分不清真假。
“哦席大夫当真觉得面熟也可能你们确实见过也说不定,家弟平素喜欢四下闲逛去过地方很多,你们说不定还真有缘。”
“是吗,原来你弟弟也喜欢做个游侠”
“游侠哈哈......我身体不太好根本无法习武哪里称得上游侠,不过是待在家中憋闷的慌喜欢四处逛逛而已,莫非席大夫是名游侠”
“不是,公子你身体不好,我却非练武奇才所以自小不曾练武,与你一般称不得那句游侠。我是位闲散的半吊子大夫,带着两位徒弟到处走走看看而已。”
对方挑眉,饶有兴致的靠向金凤兮,“哦那可否说说席大夫的所见所闻,我也很想知道多有哪些有趣的地方,到时也可去瞧瞧。”
“有趣的地方似乎没有,公子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去我们寒北游玩,哪里景致优美适合散心游玩。”说话间不动声色的向后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生疏对他介绍。
要说好去处她还真不知道,当初逃亡时没有心情散心瞧那些个奇景,后来在寒北整整三年也没怎么出北冥羽的王爷府,再后来便直接来了这儿。
她也不敢多说,生怕对方去过地方多,而自己没说对让对方起疑心。
祁子睿微垂眸似在考虑,后又说道:“我听闻
转折:运气很好
耸耸肩对于金凤兮的激动完全没当回事,又一次重复刚才的话:“喊。”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如果我真喊,他们立刻就会派人将这里团团包围,到时候你怎么办。”
“你认为那几个人我会能耐我如何”他的神情依然还是那么自信满满,不可一世,好像什么事他都表现出这副样子,不论处身何地自己身边多么危险,对旁人的那份藐视从未消失过。
他这个人单从那副自信看来,更像自负,然而那身叫人无法忽视的强大却让自负变做自信,没人怀疑他的说法,金凤兮本人也不例外。
当他转向金凤兮,让她看见那双平静如常的黑曜眸时,她的心竟然奇迹般的相信眼前这个人能做到。一种荒唐的,来自心底深处的信任。
听着门外脚步声越来越靠近,终究金凤兮还是照他说的做:“救命啊!!!救......”慌张的叫喊声伴随着长剑插进床栏侧边的沉闷声响,当那些人慌张跑进屋子时见到的比便是这一幕,还有那个握拳打向床角抱着枕头缩卷成一团的金凤兮。
来的人果然是那个皇子,当然第一个进来的并非他,而是身边的亲信。
三把长剑同时刺向他的右侧,名字他肯定不会有事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她没有动,依然缩卷身子一双眼睛略显慌张的看着几人同子钰打在一处。
虽然有那么点担心,但她不会愚蠢到冲上去自己找死,而且子钰也肯定不愿意她这么做。
他们都不是因为担心而丧失理智的人,相反在他们看来这种时候更应该保持理智用最大的可能做到伤害最少。
“呵!哪里来的小贼既然敢在我祁天城随意伤人,活的不耐烦了给我把他抓起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最后跟来的他指着自己手下下达命令,那几人闻言二话不说紧握手中剑出手比方才越发毒辣,招招毙命看的金凤兮心头一跳,面上却还是那副害怕的模样,甚至吞口唾液附和:“对杀了他。”
她在说杀了的时候,眼中适时闪过杀意仿佛真的恨不得让子钰碎尸,随着话落她真真切切捕捉到这位所谓皇子眼里的讥诮,好在她也不在意甚至很希望对方有这种想法。
对于一个聪明,捉摸不透的人,心底的戒备肯定放不下,然而对于一个聪明,有点能力却怕死的人,那就很好控制了不是吗
当然如今所表现出来的还远远没达到他们想要的,她还得让对方知道自己贪财。
怕死又贪财的人最容易收买,你只要给他许多钱财,顺便威胁一二这个人绝对能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与生命安全无关。
而这便是金凤兮刚刚好需要的,她就是想让对方知道自己不但贪财而且还惜命,当然贪财得有个度,再次之前聪明也得让对方看到。
比如,将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唯有这样正常。谁都不想自己挣到钱,却没有那个好命消费。
一个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让揣入自己口袋的钱在被拿走,又岂能做出为钱丢掉小命的蠢事,所以她才会故意没有花费那些钱,只等着到时候看过病在说。
泛着寒光的长剑刺向子钰的心脏,另外两人的剑一个对着他的喉咙,另外一个自太阳穴刺下,眼看着那些人就要得逞,刚刚身后还平平无奇的人好像突然爆发般,手里多出几把黑黢黢的飞镖,上刻有骷髅头自宽大衣袖中飞出,冲着几人面门而去。
同时还有两把冲着金凤兮和身边不远处的他飞来,见自己遇到危险金凤兮突然爆发速度,将枕头挡在身前刚刚好挡住那枚飞镖的袭击。
即使这样她依然受了不轻不重的伤痛的闷哼,而子钰早在射出飞镖的时候就顺势跳窗逃离了这里。
六个人受伤的只有金凤兮和一个身形同她差不多大的男子,由于那人脸上带着白色面具,身着一袭白衣金凤兮无法看到面容。
当然这不重要,如今最重要的是她受伤了,犹豫挡住那一下时坐直身体,原本飞向喉咙的飞镖刺入胸口,虽然有手中枕头担那么一下没刺进肉里多深,但是真的很疼啊!
就一次合作,她已经为此受伤两次,而且前几日还差点因此断送性命。
金凤兮当真甚至觉得很讽刺,想自己逃亡这么多年没怎么受伤结果现在居然因为跟子钰的合作短短时间内受伤两次!算什么她跟子钰八字犯冲
不对,其实只有子钰的八字克她吧!否则怎么这么久以来就她受伤呢,而且她还救过子钰。
“怎么回事祁公子,祁天城如此危险为何当初不告诉我你们到底让我救治的人是谁,我才刚来几天就好端端遇上刺杀,难道祁公子当真没打算给在下一个交代”
“前段时间因为在祁天城外我可以当做土匪劫道也就没说什么,那么如今呢如今都上门杀我了我岂能装作无动于衷,当什么事都没有。”
“祁公子,我金凤兮是来挣......治病救人的并非送死!!我问你,倘若今日你们不来找我,我的下场又会如何”
她一口气极其败坏说了许多,眼底那明显的气愤后怕过意强烈让人无法忽视。
只有这样才符合一个差点差点无缘无故丢命的人,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有风险可她也知道对方不能动手。
如今她的到来肯定被朝廷之人所知,这个时候她要有个三长两短左将军哪里那没法交代,也正因如此她才敢大吼。
眼看那几个人就要提剑杀她,被他的眼神拦住挥挥手让几人出去。
那几人不敢违抗命令,虽然担心但还是依言行事面无表情的离开,走的时候好心带上门。
他们之间所有的微小动作金凤兮统统看在眼底,故作毫无所觉只气呼呼瞪他仿佛无论如何都得要个满意的答案。
“为何装傻呵,祁公子我自罗城被你带来,本以为只是治病救人,结果呢结果好端端几天时间三番四次差点被杀,你告诉这句究竟因为什么”
“在下也无妨直说。当初我之所以答应跟你来祁天城,一方面秉承医者慈悲心的原则。另一方面,便是因为罗城有危险所以我打算躲躲。哈!如今可倒好都快赶上天天来一出惊心动魄的刺杀玩了。”
她那一张嘴叭叭叭说个没完没了,完全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整张脸漆黑如墨嘴唇苍白。
此刻的金凤兮情绪很激动,就差没扑上来撕扯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怒吼质问,而他那双剑眉紧蹙,眼底尽显厌烦语气到很好说话:“行了席大夫,我知你受惊吓可这这也没事啊。”
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金凤兮整个瞪大双眼,咬牙切齿问道:“祁公子,你什么意思非得看着我死才算有事哈啊,我现在都怀疑你到底叫我来罗城的目的。”
“席大
转折:她有问题
既然误会都解除了,金凤兮自然用不着担心这几天过的可谓轻松自在,要不是还有事情必须得做她倒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如果每天都能带着沫儿出门转悠一圈,那也挺美好的。
偌大的祁天国乃其他几个国家中最富有繁华的国家,曾经在父皇的口中得知时她还没有什么概念,如今当真见到了方才知晓所谓的繁华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她不是一个对什么事都大惊小怪的人,然而对于祁天国她真的有那种大呼小叫仿若进入世外桃源的感觉。
也不知到底转悠了几天,也没有见到那个人再来找自己,倒是顺手救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刚好就是那第一天早晨被欺负女子的爹。
对此金凤兮不得不感叹一句世界之小,转眼遇见自己认为不可能的陌生人。
这当然并不是最重要的,最让她头疼又哭笑不得的是她被缠上了,那女子非得要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倘若她不答应就打算当牛做马一辈子,总之这个恩情算保定了。
“姑娘,你当真不必这样,我没有资格让你报恩,如若你实在过意不去大可以跟你爹二人请我吃一顿好点的饭菜,要不给一两银子也行。”
这个要求可以说很良心了,谁知那女子居然在听后眼圈通红,一副被欺负的模样让金凤兮无话可说。她现在只想抽自己两巴掌,叫自己没事多管闲事!如果知道当初救人会这么麻烦,她当初就应当袖手旁观。
如今说再多都没用,已经多管闲事了也回不去唯一能做的只有辛苦点,早日让这位姑娘断绝当牛做马的念头,最好永远别出现在自己眼前。
她就纳闷儿了当初这位不是被那什么少爷看上了吗,怎么就没事呢!
“你下别哭啊!我这跟你商量呢。实在是我无法接受有个人莫名其妙伺候自己,所以我的提议其实对咱们都好。我也不能因为随意出手一次就让你做丫头啊,那我成什么了”
金凤兮自认说的很对,谁知话音刚落那女子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眼通红眼泪大颗大颗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倔强的仰头看着她:“公子你讨厌婉儿吗”
“不讨厌啊,我好端端为什么要讨厌你。这个跟讨厌没半点关系,我当真为你好也为我自己好。你瞧我是一个游客,四处漂泊居无定所说不定哪天还会得罪人,带着你容易出事。而且你还有爹爹得照顾,他老人家一大把年纪,难道你能走的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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