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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玄汐

    虽然只有一个侧脸,但她敢肯定绝对是那个拿走医药费的师父江天医没错。

    既然在这里瞧见江天医,自然不能装作没看到,逐快步走进茶楼打算找到他。

    “您是席枫锦席大夫吧”走进茶楼刚想问不想迎面走来的小二哥竟先开口问她了。

    温雅的冲小二哥点头,即便心里好奇江天医究竟在搞什么鬼,表面该维持的礼貌还得有:“正是在下。不知可否带我去见他”既然人都问了,肯定是江天医要见她,至于问不过是出于礼貌随口一问而已。

    果不其然,小二哥笑着礼貌性侧身将手向前示意她先前:“没错,还请客人跟我来。”

    小二哥带领着金凤兮走上最顶层雅间,也不推门带她进去,反而后退弯腰道:“客人还请自己进,我就不打扰了。”言罢转身退离。

    金凤兮蹙眉,手顿在半空中不知该敲门还是不该敲门,她总觉得这位店小二的所作所为很奇怪,哪有小二带客人到门口就离开的,显然有问题。

    正想着房内传来熟悉的声音:“进来吧站在外面做什么,我知你疑心病重不想竟连我都怀疑。”

    屋子里那个声音确实是江天医的没错,既然都到这一步了就算有问题她也没法走,倒不如进去一探究竟。

    想通这点她不再犹豫,手底下用力推开那扇紧闭的房门踱步而入。屋子清雅幽静,墙壁上刻画着水墨画卷,窗户旁有张矮榻,上放有两个竹色茶杯,竹色茶壶。

    榻上盘腿坐着的人真是一声宽袖张扬红衣的江天医,他正面含浅笑看着对面墙壁上的水墨湖景,连个眼神都未曾给金凤兮。

    “师父您什么意思”

    江天医低下头,替正对面那个空杯里添茶,闻言清浅提醒:“我说过,你与我早已没了师徒关系,何必一口一个师父叫。”

    “您与我有恩,又教会我许多保命的东西,我自尊称您一句师父也算要得。”

    “你我师徒情分已尽,照地位来算我一介平民担不起这一声师父,还请称呼姓名即可。”他终于看向金凤兮,面上是那等如沐春风的柔和。

    这个男人不知年龄几许,那张脸却一直都在二十来岁左右,打从金凤兮认识他到现在就没见他变过。

    要说唯一的变化,估计只有那一头雪白的发更白了,他的年龄仿佛尽数被头发给吸取,每次金凤兮见都能发现他的头发要比上一次白少许。

    “唉!过来坐吧,我想你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我。”

    江天医很聪明这点毋庸置疑,这个男人的聪明大多数时候不会表现出在外,只有在他想让人知道的时候才会偶尔表现出些许。

    这个男人也很有先见之明,比如当初让她找皇兄学习武功。

    金凤兮依言走到榻前落座在他旁边,刚想出口询问却被打断:“先尝尝这祁天国最好的漯尖茶味道如何。”

    “不了,我们还是......”

    “你在这祁天城的时间也不会太短,何必急于一时。要知道过于着急反而铸成大错,该慢些细琢磨就该慢些。”

    被江天医打算她也无可奈何,只得依言端起茶抿一口仔细平常。

    这位曾经的师父有许多话金凤兮都有种听不太懂的感觉,自认识到现在他似乎什么都有所预料,又什么都不肯说。

    “这茶如何可入的了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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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他要杀我
    突发情况,一群看不见面容的黑衣人挡住去路,她见此场景暗自伸出一个脑袋悄声问旁边的人,可惜人间根本没打算搭理她。

    眼神悄悄瞟向她前面的另一辆马车,嘴角悄无声息上挑故作害怕的缩回脑袋。

    对于生命安全她根本就没有担心过,早在离开的时候她就知道半路会出事,而且自己绝对不会有事。

    那些黑衣人的穿着打扮别人或许看不出,她却能一眼看出谁的人。虽然不清楚子钰要搞什么,想来估摸着多半在做戏。

    他如果当真想要杀了这个姓祁的,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大动静,按照子钰的性格估摸着自己一个人出手的可能性更高。

    做戏......做戏给谁看难道是给自己一层保障想着想着,她当真有些晕头转向:“唉!果然还是捉摸不透啊!”

    正在她感叹之际,一把剑直直穿透马车顶层插入,那个位置刚好在她鼻尖一指宽处,吓得金凤兮瞪大双眼咬牙切齿恨不得破口大骂那个混蛋。

    就算做戏需做的像也得让她做好准备吧,这算什么万一失手当真一剑刺死她,让她找谁说理去

    她现在甚至有种那家伙在报复的猜测,更何况他们要对付的人又不是她,做什么要刺她的马车

    心里骂骂咧咧,脸上除了有点苍白整个人平静异常,若非那些人没瞧见有鲜血自马车里流出,早就认为金凤兮运气差被那一剑刺死在马车里了。

    如此一来那姓祁的赶忙吩咐暗处躲藏的暗卫去保护金凤兮,如今金凤兮可不能出事,她还得等着金凤兮回去治病救人呢。

    金凤兮坐在马车里听着马车外的打斗,时而一把剑刺入马车,好在没刺进来多长就被祁少爷的暗卫给逼了回去。

    她又不傻怎么可能选择这会儿跑去送死,自己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大夫,就该自觉点好好待着别给人添麻烦。

    隔着一辆破烂马车,听着外边刀剑碰撞,痛苦呻吟,利器没入**劈开骨骼等一系列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打着哈欠手撑下巴差点睡着。

    就在眼皮耷拉快要合起的时候,耳畔突然听到快箭划过逆风迎向马车的声音。眼底狠厉一闪即逝,刚看侧身凭着听到的声音和本能躲过那只箭牢牢捏在手里。

    心中的怒火蹭蹭蔓延,愤怒版随着不知名的痛处在心头扩散,心头有一道声音重复那句‘他想杀了我!!’他,居然真的想杀了她,那个人究竟说过的话哪句算真哪句算假!

    她又算什么,可以随意出手为了他的目的想杀就杀的人还是说在他的眼里,她金凤兮算不上一个人

    并非她愿意这样想,而是这只箭分明就想杀了她,根本没有半点作假的意思。

    正在她捏着那只箭发呆时,残破的车帘被人自外打开,来人一袭蓝色箭袖衣裳,那张平凡的脸冷若冰霜,看不出半分情绪。

    他只看了金凤兮一眼,见人没事又瞟了一眼放下帘子不在管她。

    而金凤兮对此毫无所觉,仍然呆呆握着那只箭眼眶酸胀温热,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要从里面掉落。

    眼里有雾气弥漫,她赶忙仰起头将想哭的冲动憋回去告诉自己没什么好难过,两人本就是合作关系,那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想让她一起去死这很正常。

    无论这只箭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她都没什么资格怪罪那个人。她自认如果自己有个大好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刚好得赔上那个人的性命,其实他多半也会那么干。

    心里那点闷闷的感觉很快被驱逐开来,谁手丢掉哪只箭将自己缩在角落里,尽量缩小在缩小。如今这种时候,目标越小越好,不然第一个死的绝对是她。

    这场战斗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不在听见打斗的声音她才畏手畏脚掀开车帘探出脑袋向外看去,却见外面一片如地狱的景象,马车周围鲜血遍地,尸体有些残缺不全看着都犯恶心。

    好在外面还留有四五十个人保护着马车,那些黑衣人早已不知去向。见外面已经安全,她赶忙略显笨拙的跳下马车蹲下查看那些伤者的伤。

    “还可以,没伤到要害敷药一个月估计就可以痊愈了,记得最近这段时间别沾水。”

    她蹲在地上替那些受伤的人一一检查伤口,见有流血不止的拿出银针将静脉暂且封住,撕下一条衣服布料为其简单包扎。

    众人将视线对上金凤兮,那位刚从马车里出来的祁少爷,站在尚未沾染鲜血的家净土旁同样看着这一幕。

    大概半个时辰后金凤兮跨过哪些尸体,来到他身边礼貌性关切问:“祁公子可还好”说话间瞟了一眼旁边丝毫未损的马车,暗叹自己果真命不好!

    那人回以还算礼貌的笑,似漫不经心的问:“席大夫当真厉害,这都不害怕。”

    耸耸肩无所谓的道:“公子觉得有什么好害怕在下自寒北一路四海为家至今,虽不说见过什么大场面,至少死人见过还算多。何况,在下身为大夫干的原本就是这些血腥的事。”

    她一个做大夫的倘若大呼小叫,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那才真有问题,正因如此她才没有装作胆小怕事,躲在马车里瑟缩表现出一副惊吓过度的神情等着旁人来安慰。

    “对了,这些人怕没办法继续走了,我劝公子替他们找个养伤的地儿先安顿养伤为好。”

    他身边有很多保护的人,根本用不着这些受伤的人勉强撑着保护他,听了金凤兮的提议欣然接受,派出两人照顾这些伤患,而他们便继续赶路。

    至于那些还没死的黑衣人,金凤兮只是冷漠的瞟了一眼至于他们将来的命运究竟如何,这跟她没有半点关系,既然身为刺杀者就该有被折磨,死亡的觉悟。

    他们能来做这件事,本身就没有安然回去的可能,哪怕这些人跟她有那么点关系,她也不会做个善良的人求情或想办法放走他们。

    正如她说过的那样,她不是个善良的人,对于无辜者有能力帮自然会帮,而那些局中人她半点善良的心都不会给,除非跟自己有很大关系。

    “身为大夫,席大夫难道不打算帮那些人治疗”

    又走了半天,见着那些黑衣人伤重金凤兮这个做大夫的却无动于衷,他不禁打趣的说。

    金凤兮咽下嘴里的鸡肉,脸上依然是那不变的温雅,与嘴里说出的残忍截然相反:“我只是个普通人,对于那些无辜者我自然会做到医者仁慈,至于那些想要威胁到生命的人,我只能说......死了命大,受苦活该。”

    这这些话从一个文文弱弱,面目和善自称医者慈悲心的大夫口中轻描淡写说出,是他们完全没有想象到的,然而这些就是出自这位大夫!

    对此,他们能说的唯有可叹一句‘自私莫过于人’

    至于金凤兮本人,仿佛对她自己说的话全然没有感觉到哪里有问题,还很好心情的夹起一块红烧肉送入口中欣赏的点点头:“嗯,肥而不腻滑嫩鲜美!”

    他们自认为已经够狠了,没想到这位大夫的狠比起他们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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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突发状况
    金凤兮故作不解的眨眨眼,一脸天真无邪:“祁公子在说什么啊,我为何听不太懂呢”

    “既然要报仇,需不需要我帮忙帮你让他吃下去。”他不答反问似乎已经确信了金凤兮动手脚一事。

    见自己的装傻充愣没什么用,轻笑着侧过头看向楼底:“我还想着自己小小报复一下解气。唉!看来我这个气没法消了!”自上俯瞰下面的人故作遗憾的连声叹息,惹得身边人哈哈大笑。

    “席大夫当真有!如果是怕我阻止,还请席大夫放心在下绝对不会出手。”

    “我应该说些什么祁公子明事理,还是不在乎属下”她同样在笑,而且那个笑在旁人眼里很真诚,看不出有多少虚假。

    他拍拍金凤兮的肩膀,笑着回答道:“重要吗席大夫可以认为我是明事理,知好坏,这样似乎名声比较怕好。”

    “我觉得也是。”两人如多年的好友相视一笑。

    回到自己房间,她自袖口取出一张卷做笔杆粗细,指节骨长短的粗布条,缓缓展开。

    那上面什么都没有,唯有一个字不大却显眼‘祁’

    在看到这个字的时双眸微眯,嘴角挑起一抹有些残忍的弧度,似冬日午夜寒光凛凛的剑刃。

    她是一把尘封在泥土刀鞘中的锋利寒刀,平日将自己的锋芒藏匿于不显眼的刀鞘之中,但凡出鞘必见血光。

    夜半三惊无人扰,门口传来淅淅索索小声的动静,她闭着双眼双手平放在腹部,薄被堪堪遮盖住肩膀。

    门口一开一合的细碎声虽不大,碍于在这午夜十分周遭过于安静,才会听来清晰。

    那人走进房间,似乎根本没有要来床边的打算,合门声过后房间再次陷入一片安静,唯有她的细微匀称呼吸声此起彼伏。

    “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突兀想起人说话的声音她到不害怕,反而继续闭眼装睡。甚至大咧咧转了个身。

    “席大夫当真男子做久了,忘记自己到底是男是女不成”

    终于她肯睁开眼,侧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哪处。哪怕周遭暗的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她却依旧固执的看向哪里。“我什么时候装睡了若非大侠你大半夜不睡觉瞎折腾我早就在梦里被美味团团包围了,哪里还会和你说话。”

    “哦如此说来到底是我惊扰了席大夫的美梦,还望见谅。”他说的话也不知真假,平日从那双眼睛里判断不出什么,如今乌漆嘛黑更是什么都推测不出。1

    这个人声音里的情绪总被他刻意压制,除了淡漠根本听不出别的东西。

    平常看着那双眼睛,多少心里还能有点底如今看不到听不出就显得特备被动。她知道他晚上会来找自己,所以才没有锁门这,可现在她似乎有点后悔自己的做法。

    跟这个人说话最好在白天,就算在晚上也得准备好明亮的烛光。虽然说看着那双眼睛不一定猜透心里想法,但是总好过如今这样两眼一抹黑,心还没什么底气要好得多。、

    “你大晚上来找我怕不是想做些什么吧”因为没底气她的心里多少有些慌乱,想了想开玩笑的问道。

    对方似乎动了一下,估摸着是被金凤兮语不惊人死不休给吓到了,沉默良久道:“你有点过于自信。”

    “有吗好歹我也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你能说对我没有那个想法”她就开玩笑闹闹,好让自己尽快平静心神别太慌张。

    两个人之间慌张,害怕万万要不得,但凡有其中任何一种都昭示着已经输了一截儿。

    即使她跟子钰没有互相敌对,这点也绝对要不得。

    沉默许久,他忽然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非得要那张脸。”

    “啊”对他莫名其妙的话,金凤兮表示不解却听他说道:“那么厚实的脸皮,丢了怪可惜留着还能挡刀剑多好。”

    “......”好吧金凤兮终于知道这人不但小气而且确实毒舌,他最好别开口一担开口总能轻而易举气死人。

    金凤兮懒得搭理他,装身把脸对向空旷的墙壁打算再也不搭理他。太气人了,大晚上不好好睡觉跑来拿她寻开心,还有没有点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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