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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玄汐

    “没事回去睡觉,我明日还得早起出发没空跟你在这儿闹。”

    “我来不是跟你闹的,我来是想警告你别太靠近他,他不是什么好人。”

    “呵,呵,大侠难道你认为你自己就是好人”她只想找会场面,却不见那人接话,语气似乎不比平时严肃了很多:“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那个人很危险。如果不想被他利用最好别靠太近。”

    “你说的不错,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我至少没有他卑鄙”

    在说这话的时候,他似乎跟大有不同只是金凤兮形容不上来,但她敢肯定他跟那个人之间有问题。

    “你好像对那个人很熟悉,怎么你们认识”

    “算是吧。别想着从我这里套出什么,如果不打算死的太快最好糊涂点,这糊涂对你没有坏处。”

    他说完话之后两人之间陷入一种默契的沉默,直到金凤兮再次开口打破:“所以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是什么人他甚至都不告诉我名字。”

    “哼!!他当然不会告诉你,那个人生怕别人知道自己的行踪又怎么肯冒险说出来呢。”

    子钰似乎对那个人有很多敌意,虽然表面不是很明显却依然逃不过同样对金志成有很大仇恨的她。

    这种敌意太像了!让她恍惚有种看见另一个自己的错觉!

    她没有多问,说来就算两人真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也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就好比她的血海深仇跟子钰没关系一样。

    谁都有自己该做的事情,她没必要做不到非得多嘴一问。她虽然不认为自己没八卦之心,然而该在好奇的她会好奇,不该好奇的她绝对只字不提。

    漆黑的眸在微弱月光映衬下明亮而冰冷,一瞬的看见让金凤兮突然发现,他的里并非平静,而是一只浑身上下长满尖锐武器,潜伏在黑暗中的森森杀气。

    那是一种用黑暗遮掩让人认为出的平静,实则从未平静过!

    “我果然一直都没法了解你!”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叹,更不知为何自己会光明正大说出口。

    她对于这个人的不了解,似乎还伴随着无力连她自己也无法搞懂究竟为什么。

    又是良久的沉默,直到金凤兮以为他不会在开口时:“你又何尝不是。”伴随这句话一起响起来的还有那细微开门关门声。

    在无动静只余一人的屋子很空荡,不起方才时不时有人陪着聊两句,她发现此时的空荡让心跟着孤寂。

    她不是一个喜欢多热闹的人,同时也不是一个喜欢冷冷清清只余一人的人。

    等待许久在未听见说话声,终将那点对方还没走的希望浇灭。

    原本有的那点困意随着子钰的突然闯入驱散殆




转折:过于记仇
    “我是大夫让开。”金凤兮刚走进房间想要洗澡却被楼下的嘈杂声吵闹的心烦,她打开门探出头向外看去,就见那位掌柜的躺在地上抽搐,店小二手忙脚乱而那帮人的手已经握上了腰间的刀。

    金凤兮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他们的动作,原本想从楼上跳下去省时省力,说不定还能赶上救人。仔细想想,又怕自己暴露只好最快速度蹬蹬跑下楼强行挤开众人上前查看。

    她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然从小被父皇灌输的那也不可对无辜贫民出手的道养她时刻铭记在心,哪怕现在在面前的并非金历国人。

    在这里她又不能用暴力,好在人不多挤进去很简单。那老板此时如同一具尸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金凤兮本想蹲下身子查探肩膀被人一把提起。“放手!!”

    她头也不回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却不见那人依言行事只好用手打算拍开那只手,奈何不用内力故意藏着力道的她根本就掰不开对方故意加重力道的手。

    见口头警告没有什么用,她只好再次扭头冷冷的注视着那个当初递筷子给男人的娘娘腔:“我说放手。没看到这里有病人需要医治”

    娘娘腔似乎被她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手上力道有那么明显的一瞬松动,这一瞬对于旁人可能有没有都那样,对于金凤兮就已经足够了。反手扣住对方的手腕,用力向外一拉扯看似好无力道实则暗使巧劲儿将那只手从肩膀上扯下来,她赶忙蹲下身子用手探查鼻息。

    随着探查的时间两条细长的眉毛紧蹙,手转向掌柜的手腕搭上脉搏仔细,心无旁骛的平心把脉。

    总有那么些喜欢捣乱的人出来找存在感,比如现在。娘娘腔反应过来不顾金凤兮正在帮人诊脉,伸手就想抓她的头发被金凤兮一个看似无意识的侧身躲过。

    她不像那些真正的大夫给人看病的时候整个人沉浸在病症之中毫无所觉外界的一举一动。像她这样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危险的人,早就在许久之前就学会了如何一心多用,唯有这样她才能保全自己安然无事。

    曾经有人说过‘怕死的人最容易突破自己变得更强。’这句话还并没有说错,在活着和被杀的抉择之下,只要没对这个世界失去勇气都想活着。

    不同于太平时的活着,在这种绝境逼迫之下他们想要活就必须想各种各样对自己有利的法子,不知不觉间便学会了那门保命技巧。

    金凤兮甚至感慨自己当初安定时怎么就没有这种本领呢!

    那娘娘腔似乎跟她对上一般,见一击未得手劈掌冲着她的脊背打来。金凤兮没有动,更没有让不远处的几个店小二动手拦住。

    她很清楚这些人拦不住,倘若让他们拦估计这些人都得死,她可不想无缘无故因为一句话连累别人。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心思:她在赌,赌身后的那个人绝对不会让她出事。一个大老远打从祁天城跑来罗城请她的人,又岂会让她就这么死了。

    她搞不懂那个家伙的目的是什么,为何突然叫人对自己下手,但是她敢肯定自己不会死。只要小命还在受点伤没什么大不了,顶多难受一阵子罢。

    可是,她金凤兮很讨厌无缘无故吃亏这种事,这一掌还真就无法落下来。“救死扶伤是身为医者的天职。”无波无澜的一句话,甚至没人知道她究竟说给谁听,为什么说这些众人都知道的话。

    “咳!”迎着身后那声轻咳,她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继续帮掌柜治病。

    其实那些话根本就是她拿来忽悠人的,与她而言所谓医者天职自学医那天起就根本没有存在过,她学习医术只因新奇和逼迫。

    曾经为了让她好好学习医术江天医可没少逼迫,威吓,恐吓,到最后甚至连下毒逼得她不得不自己配置解药这种损招都用上了。

    对此金凤兮虽然气得牙痒痒又奈何不得,只能咬咬牙忍了下来。

    在她师父告知两人师徒缘分已尽那日,江天医告诉她出门在外不论心中有没有那医者慈悲心,她都必须嘴上告知旁人她有。

    唯有这样才不至于出事。

    迄今为止她一直将江天医的话牢记在心,且因江天医的那些话不知救了她多少次。

    江天医说的没有错,当你让旁人知道自己有一颗医者仁心的时候,这些人便会自主认为你所做的事只是因为治百救人需要,从而放松警惕性。

    “这位掌柜没什么大事,你们先抬回房间去待我开药交由你们拿去抓。”

    很快金凤兮起身吩咐旁边两个点小儿将人抬走,自己则不疾不徐行至柜旁,撕下一张账本空白的纸张,执笔潇潇洒洒写出药方交由旁边另一名店小二:“拿去抓药,三副药足以治好掌柜的病。”

    店小二是亲眼瞧见她三两下将人救活的,如今也不敢怀疑赶忙揣着药方匆匆跑去抓药。

    临出门前,被那位祁少爷的人搜查许久直到未曾发现任何异样这才放行让店小二出门抓药。

    而金凤兮站在原地冲他友好的微微额首,提步走上楼梯回自己房间去。

    她清楚就她方才碰过掌柜的举动,这些人也不会让她靠近,倒不如自己识相一点自行离开省的靠近一步被那些人提剑指着脖子。

    跟金凤兮想的差不多,就在金凤兮转身的一会功夫,那位公子身旁的几人已然悄无声息将袖中短刀握于手中,只等她靠近半步便出手了结。

    他们没想到金凤兮竟然根本没打算上前,走的潇洒毫无留恋。

    回到自己房间,当那扇隔绝外人的木门被合上的时候她嘴角挑起一抹久违的温暖,手指激动的摩擦。

    那位掌柜其实根本没多大事,他的身上被人动过手脚,至于究竟何时被动过手脚这个金凤兮不得而知。

    更让她激动的其实并非这点,最让她激动的是那动手脚的手法有些熟悉。

    如果她没有猜错应当跟那个人有关系,虽然不知那家伙这么做的目的。

    半个时辰后,金凤兮打开门不满催促对方提热水来自己要洗澡。

    店小二应一声赶忙为她烧水送来,那送水的店小二刚好就是买药的那位三十多岁消瘦男人。

    男人挺害羞,那么大个大男人垂首说句话都细声细气,让金凤兮不由怀疑他是不是披着男子皮囊的女人。

    “你来这里的目的”

    看着男人倒水的背影,她双手环胸嘴角勾起一抹笑倚靠在桌子旁问。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撇撇嘴自顾自的继续问:“该不会怕我出事,特地混进来保护我的吧你什么时候心地这么善良了”

    “别想太多,我来只为一件事。看你死了没有,毕竟咱们之间的合作还在继续。”

    与半个时辰前毫不相同的两个声音,出自那张相同的面孔。金凤兮闻言嘴角弧度反而挑起,眯眼轻笑:“哈哈,所以说大侠你还是舍不得我出事。”

    “你打算尾随跟着我们就不怕被发现”

    “待会先走。发现哼,就凭那些人也能发现我”

    他的自信半分未减,还是跟原来一样的自信。“啧啧啧!不得不说你脸皮很厚,这种自恋的话也就只有你能说出口了吧。说,这次有要交代



转折:没有可比
    五天后凌晨坐在马车里昏昏欲睡,她这已经是在马车里第两天一夜了,屁股疼也就罢了最重要还无法睡好,这个人似乎很着急。

    想来也是,谁家夫人生病还能开开心心悠闲仿若没事人一样呢,只是她不太明白这位既然那么在乎自己夫人为什么这么久以来仅仅第一天提起过她还以为在乎就应当每日将那个人挂在嘴边念叨两句多么多么好呢。

    看来她还是太天真看不透那些成双成对的人啊!

    说来这个人还真有钱,马车豪华无需多说,最主要的是这家伙既然给自己和她每人一辆马车!有钱人的世界,她搞不懂。

    在一想她感觉自己当初当公主的时候都没有如此阔绰!由此可见祁天国富裕一说是真的。

    正想着肚子咕噜噜不听使唤叫了起来,昨夜坐马车太久身体有点难受没怎么吃东西,如今睡醒便饿了,可她又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打扰旁人,只得撑着饥肠辘辘的肚皮等待早饭。

    现下天外还不是很明亮,这些人换着驾马车就根本没有停下过,按照那个男人的话说‘他们得尽快赶回去’其实她觉得根本没必要着急,要知道他既然肯从那么远的罗城跑来找自己,说明那女人一时半个不会出事。

    倘若当真出事,他怎么可能放江天医走,自己害自己的夫人

    就这样熬着直到头顶日头当空照,终于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旁。

    “席大夫可睡醒了出来咱们去客栈休息半日吃些东西,顺便洗澡解乏。”

    金凤兮哪里还等得及,闻言整个人就跟脱缰的野马般赶忙撩起帘子。帘子掀开的一瞬她脸上那副急不可耐的神情消失无踪,脸上又换回那副温润儒雅的浅笑。

    不得不说她可这个人确实够能装,掀帘子也就那么短短眨眼间的功夫,她既已变换了一副面孔,好似刚刚那个急急忙忙如毛头小子的人跟她无关。

    、“我都好。”看这话说的多体谅人,他都快被自己感动哭了。

    祁先生笑着伸出手似乎想搀扶她下来,然后金凤兮傻兮兮很不给面子的干脆利落从马车上稳稳当当跳到地上,拍拍手招呼人进客栈,自己则如同一个主人双手背后大跨步向客栈里进。

    祁先生双手僵硬在原地,脸上的自认为得体的笑容尚未消失殆尽,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法咒呆呆的站在原地,手向前声做出搀扶的动作。

    身后的一干人等看着自家主子被人无视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惹恼这位爷脑袋不保。

    同时他们在心里一致痛骂金凤兮‘不识好歹’能让他们主子搭把手那得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旁人八辈子修都修不来的好福气,就连他们女主人都没有的待遇却被这位长相男不男女不女半分风雅没有的粗俗大夫给彻底无视了!!

    无视也罢,她居然还自顾自走进客栈连看都不曾看他们主子一眼,仿佛他们主子其实全然就一个下人,根本没福气换来主人一个眼神的问候。

    金凤兮大跨步走进客栈,找了处安静无人的墙角落座,唤来小二自顾自点菜当真有种忘了身后还有人这件事。

    “油焖大虾,红烧排骨......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能上的全都来一份吧,我们人不少爱吃什么他们自己”一口气点了许多招牌菜,顺带要了几坛上好的酒。对于花钱她半点不心疼,反正付钱的人肯定肯定不会是她做什么心疼。

    她就不相信那个人亲自己去治病,还能让她自己付钱吃饭。

    那位祁公子好容易调整好被无视的暴躁心情走进客栈,就看到金凤兮坐落在最暗处对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冲他连连摆手,那张脸上都快笑出花来了。

    他嘴角狠狠抽了抽,太阳穴突突直跳那股弄死对方的暴躁杀意又涌了上来,差点没调整好态度拔出剑刺死兴高采烈的她。

    只能证明金凤兮做事有分寸,至少她没有在对方未到来之前动筷子,否则估计天王老子今天也得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这家客栈里边。

    开玩笑她金凤兮是什么人,能不清楚他的想法做法只不过是她故意为之而已,原因便是想让对方知道她没心没肺,除了有点小医术头脑聪明一些,其实根本就一个小孩。

    她低头打开一坛酒的封印红布,在低头的时候嘴角挑起似有若无的嘲讽弧度,刚刚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怒意和杀意她自然看的明白。

    “看来心机藏的还不够深啊!果然没法跟那个家伙比。”

    那个家伙说的除了子钰没其他人,其实这人心计也很深可惜她面对惯了那个做任何事都不动声色的男人,对上这个男人多少感觉有点稚嫩。

    也不知那个男人究竟多大,看上去总有种千帆过尽,黄叶入秋的老成气。金凤兮不知道那人究竟来自哪儿,跟不清楚他想做什么,势力有多大。她所知道的只有一点‘那个男人很会装。’若非他自己打算表现出来被人瞧见,谁也别想见到那个最真实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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