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玄汐
相同的金凤兮也没有生气,反而向后退出一步距离饶有兴味的笑问:“哦在下有那么帅吗说来在下平日当真从未在意过样貌,如今听闻阁下夸赞忽想起说不定在下能用这副还不错的样貌,找几个美娇娘作伴打发孤单日子呢。”
在场两人显然没有想到她回事这种反应,脚步踉跄差点没栽倒。
尤其是瘦猴,他真的很想吐槽金凤兮不要脸的行为,可惜他不能那么做!
“我说你,听到了吧人家席大夫跟你不一样,人家只想要美娇娘可不愿与你这个恶心的人妖一样。”
“不,其实我觉得挺好。”
瘦猴本想让对方死了这份心,岂料话音刚落便听到金凤兮郑重其事的一句可以,差点没一口气提不上来憋死。
他现在心底深深的有种金凤兮专门来坑自己的感觉,并且越来越强烈。
犹豫太脏而看不清表情的脸转向金凤兮,语气平淡的控诉某人的拆台行为:“席大夫,我是在为你的人生安全拒绝,您要不要自己拆台害自己”
说实话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如此做,他能说金凤兮看不清形势吗想让并不是,据他了解到的金凤兮而言,那就是个人精中的人精怎么可能看不清这点小事。
那也就是说,她又自己的办法解决,可是!!即便有自己的办法解决,能不能在他没说话的时候说呢非得如此让他啪啪打脸吗
对于瘦猴的怨念自然金凤兮接收不到,她只是很天真的偏头脸上堆满和煦的笑意:“抱歉忘记了,我只是提醒一句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没有其他意思说实话对这话的真假性,他都不用衡量都能大胆说出假的,绝对假的。
明明在自己没说的时候,她就有开口的机会为何偏得等到自己说完之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呢
说不是假的当真没有人相信,她金凤兮分明就是故意的,而且那眼神中明明有清晰可见的恶作剧成分。
当初他只是认为金凤兮很聪明,有着不似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成熟,如今看来貌似是他看的不够透彻,这不就露出小孩子恶作剧的心性来了。
可怜他一心想帮忙,却被帮忙的人给坑到丢脸!唉!生活不易遇见像眼前这位有
转折:他的目地
既然人家自己都说无需担心,金凤兮也就不再多管闲事,毕竟她不是那种非得上赶着管闲事的人。
金凤兮走进茅草屋躺下便睡,对于瘦猴会去哪儿她不问也不说,瘦猴已经保护她那么久了,应当有自己的去处根本没必要担心。
漆黑的茅草屋内,金凤兮辗转反侧久久睡不着,瘦猴是那个人手底下的人!并且身手绝对不弱而且很强,否则她也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
这让她近一步怀疑那个人的身份,到底什么人才有如此庞大的势力,他身边这些人别说一个国家了,怕是几个国家高手也不过如此,而自从遇见那个人之后,短短时间内她居然见到了这么多高手。
轩辕策虽然看似身手不怎么样,头脑却过人的聪明而且轩辕策此人太会装,究竟如何根本就一无所知,说来她从认识轩辕策到如今都没有见过对方出手,不仅仅轩辕策没有出手,那个叫子钰的何尝又真正出手过呢!
上次与其说出手,倒不如说他根本没当回事,仅仅只是随意杀一个人而已。
他们的实力都很强,金凤兮不想吹大自己,她承认自己不是对手,无论那个子钰还是药铺黑衣老板,轩辕策,和这个瘦猴,每个人都有惊人的实力,她根本就打不过。
这算是一件好事吗或许根本不是,若她以后不与对方为敌自然无需害怕,若说以后为敌那可真太可怕了!
她没法确定自己有多少把握成功,或许根本没有!当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中,她忽然很想笑笑自己的弱小。
想来如果她有对方的一半,或许就无需担心那些了吧,然而她如今还没有那个能力,但是没关。双眼坚定的看向茅草屋顶,她抬起手在黑暗中做出抚摸屋顶的动作,在这黑暗中语气温柔却坚定的说道:“有什么关系呢,金凤兮你以后会做到。”
无论现在如何都只是开始,她没有不要因为别人的成就怀疑自己,既然现在还无法走到那就努力早些做到,她自认为自己不比任何人差,凭什么又要气馁呢
看清楚自己的同时,更应该看清楚将来该怎么走,眼前的空难和落差又有什么关系,她总有一天会追赶上,何况她的目地必须让她强大,只要有那个目地支撑着,她就不会有倒下的那天,除非金志成死。
曾经金凤兮的父皇说过,她是一个很倔强的人,会为了心底那个必须得去做的事情不断努力,而在这件事上哪怕没有本身的倔强,她都不会放弃。金志成不在乎亲情她金凤兮在乎,谁也不能对父皇母后出手,不能对她在意的人出手,否则她会让对方知道后果,哪怕那个人是自己亲人也无例外。
这或许就是金志成必须杀了金凤兮的关键所在,说白了她不理解那个装作一副好哥哥模样的金志成为人如何,相反金志成看她太清楚。
当初的她因为自小到大没有谁敢冲着那耍心眼,以至于未曾想过掩饰自己,当然即使有她也不会选择掩藏真正的自己,以一副陌生的面孔去接触这个世界,她金凤兮无法做到那般无趣的事。
在她看来生与世间本就活个痛快,若掩藏起自己的真实以陌生面孔面对世间种种,那她还有快乐可言吗
金志成要的是皇位,为了所谓的皇位可以做任何事,可是她做不到。
她不喜欢所谓的皇位,人生短短几十年活的开心最重要,何必非得将自己囚禁在那方小天地之中。
皇宫与她而言可有可无,更像一把上着锁的华贵牢笼,不同只在于这里看似没有东西阻挡,实则比有阻挡更难以出去。
如今出来对她来说应当是个好事,可惜出来的方式不对,注定她必须得回去。
真正出了那个牢笼的似乎只有她的皇兄,而她看似已走出却依然被困在其中抽身不得,这次是她自己囚困自己,是她的仇恨。
相同的夜,相同的辗转反侧或许还有更多的人不眠,也或许只有那三两人而已。
顾康,在这个月圆夜躺在木板床上辗转无眠,拉住的光忽明忽黯他也不去理会,床边地上摆着几坛打开的酒,有些已经空无一物有些则还剩些许酒水。
最近他就是这么度过的,每天晚上喝许多酒,明知喝不醉却不肯停下来,他究竟在因为什么而忧心无人得知,甚至没有人发现他的问题,毕竟白天的他照常做自己的捕头,脸上表情不变的死板。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或许自己都没什么印象了,也或许有谁又知道呢。
当他再一次转身侧躺时,忽然双目一凌呵斥道:“谁!!”
就在刚才,门外传来动静,动静虽不大可对他这个习武之人来说却不难。
起身,披上一件蓝色衣袍随手抓起枕头底下的剑踏着防备的步子走向门口,在离木门一段距离的位置停下,他站的位置离木门有些距离又算不得多远,若有剑从门外插进来,刚好够不到他,而且这个位置刚好可以让他一个箭步窜上前打开门,也能让他赶忙躲开。
可以说算计很好的位置,只可惜门外久久无声他蹙眉想了想,抬步走向门口终于打开这扇连接未知的门。
门外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只黑色的猫蹲石桌上,见有人出现也并未害怕反倒冲着他喵喵叫,听久了竟能从中听出几分讨好的意味。
在见到猫的那颏他顾康脸上紧绷的肌肉放松,眼底竟有丝温柔浮现。
他走向黑猫,坐在石凳上将黑猫抱在怀里,大手熟练的抚摸着怀中舒服眯眼的黑猫那身明亮的纯黑色细软毛。
“怎么回来了她还好吧”
“喵”
“唉!果然那个丫头绝对不会走!”
黑猫眯眼一边享受被抚摸脑袋的舒服,一边喵喵叫:“喵”
“所以你回来还有什么消息带给我吗”猫叫声从未变过,而他整个像精神错乱的疯子一般自言自语。
话音刚落,另一道声音插入其中,如此突兀:“你果然有问题。”
“谁!!”平静无波澜的语气却让他汗毛倒竖,双目如猎豹四处打量,直到瞟见房顶上一抹高大被黑暗掩盖,只有轮廓的人影。
手里的剑被捏紧,锐利的双眼仰头紧盯着那道身影:“阁下大半夜来顾某人家中不知所谓何事”
“如果我说因为她呢”
“呵!顾某却不知阁下口中所谓的她,究竟是何人。”
结果对方久久不在言语,笔直的站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似乎那只是一道人形影子仅此而已。
而顾康的警惕却放下了,他竟将手中剑随意丢在桌面上,重新坐下继续抚摸再次跳上他大腿的猫儿。
“顾某虽不知阁下此行究竟意欲何为,不过既然来了便是客,还请下来接受招待。”
“阁下还真冷漠,既然无事顾某便不予多做奉陪告辞。”说这起身竞真向外面走去,没有半点逗留的意思。
“你似乎很在意她。”
然而,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门的时候,房顶上的人却又说话了,一如既往平静无波的语气,不傲也不狠,单单只有平静,如同无感情只是叙述某件事的平静。
顾康的手停在半空中,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越发冰冷,仿若覆盖上了一层寒霜:“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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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他的细心
这是金凤兮自己的问题,她不会说没有,本身就是事实何必非得说没有,只是以前刻意去掩饰,以为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如今被人给戳穿之后才将心底不愿承认的那点问题给挖出来,说来这个问题说小也小说大很大。
或许在普通人身上这件事很正常,善良是好事,大不了吃点亏而已,可她不同她干的事情不允许这么做,很有可能这么做的后果是害了身边人,同时也害了自己。
这次因为运气好有人帮,可是下次呢她真的还能指望下次也有人刚好帮自己吗自己的错误凭什么让别人出手相帮,替自己处理呢
可是真的要放下心底那点善良她虽然心中有仇恨,却不想走上邪路因为仇恨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兵刃,她是个人有感情也懂得该做什么。
难道说想要报仇就必须没心冷血不,这点她无法做到,自然也不可能放弃报仇,金志成必须死而且得死在她的手里,他自己造下的孽总得偿还。
金凤兮不知坐了多久,直到被门外的动静打断。门外有脚步声似乎还有些急促,闻声她赶忙站起身靠向门口。
这个时间点谁能没事来荒郊野外,显然有问题说不定是那些人派来杀自己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对方会轻易相信,更没想过那些人相信自己,就能安然带自己进到他们中去,若没有过人之处她只有死路一条!
“唉!这个合作真够头疼的!”她长叹一声,带着无尽的无奈,心底唯独没有恐慌。
该来的总会来,会有人来杀她早已是猜到的事,何来恐慌一说。她只是有点无奈不知多久才能混进去而已,只有混进去才能得到情报,虽然不知道子钰那个家伙到底想要什么。
仔细想来他貌似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想要什么,自然这些都不在她该考虑的范畴之内,她只要做好自己答应的就够了,至于以后子钰会不会说那都是以后的事,如今最关键的当属眼下。
虽然心里早就明白早晚会有这一出,那也不能站着等死啊!她必须想个法子在不暴露身手的情况下,用自己的头脑躲过这场围杀,而且还必须让那些人满意,只有她有利用价值那些人才会选择让她靠近,如果没有便仅剩死路一条。
很无奈的一件事,不过既然选择了就无法回头,早在她去找范袁的时候就没有回头的余地,如今不过更加向前一步步而已。
金凤兮心里想着,身体向后退并没有想过挡住门窗不让那些人进来,更何况她挡不住。
正想着门被慌忙推开,顿时金凤兮的神经全都紧绷如琴弦,茅草屋内并未点灯她怕烧着茅草屋,晚上仅偶尔出去走走看两眼月光,屋子里连一根蜡烛都没有买。
当初北冥羽来的时候还说要帮她买来这,被她义正言辞给拒绝之后北冥羽后来在不提这件事。
借着月光模糊分辨出这是一个男人,头发乱糟糟身材并不魁梧健硕甚至有些过分瘦弱,仔细这瞧了一阵儿她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哪里见过,不过对方周身没有杀意到让她放心许多,试探性问:“你找我”
在她打量门口那位的时候,对方正呼呼大喘气手杵着膝盖一时间喘不上气来,而他闻言并没有回答金凤兮的话,只问道:“席大夫呼呼,有没有水给喝一碗我现在急需水。”
得,对方一开口她下一刻便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瘦猴’可是这个时间点瘦猴来找自己所为何事他从哪儿知道自己在这儿
想归想,手底动作可没停,无论瘦猴来这儿所谓何事,既然对方并无恶意,那就表示他肯定有要紧事找自己,她金凤兮还没蠢到搞不清状况的份上。
她走到茅草屋内除了木床外唯一的桌子旁,将茶壶酒坛提起送到瘦猴面前,根本就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瘦猴本来想接水的手在看清东西的时候顿住:“那个席大夫,我想喝水不喝酒,我现在渴。”
他真的有点搞不懂金凤兮什么毛病,自己大遥远拼死拼活跑来渴的喘息都费劲,结果给他酒喝
对此金凤兮本人很淡定,又往前送了送手里的酒坛子解释道:“对啊是水没错,今天早上在五十里处打的,你想喝酒我这里还没有呢。请问你要不要”
“要,当然要。”虽然对于金凤兮拿着酒坛子当水壶的行为很无语,但是他现在真没空闲挑剔,有喝的就不错了何况他还有正事儿呢。
接过酒坛猛灌两口,还真是甘甜的水,因为装在酒坛子里的缘故闻起来有股酒的辛辣味,好在也喜欢喝酒到没觉得有什么、
喝掉差不多少半坛水之后,终于缓过劲儿来有力气好好说话。这时候金凤兮很良心的将茅草屋中,她昨天刚砍木头做的小板凳递给对方,示意两人出去说。
瘦猴也好奇询问为何要出去说,提着凳子便走出茅草屋,其实他也不想待在那个黑乎乎的茅草屋内,虽说他是乞丐。
走出茅草屋之后,两人并排坐在一处点燃火堆边烤火边聊起瘦猴来的原因。
“是圣君让我来找席大夫的,从此以后席大夫的安全由我保护,还请席大夫放心。”
说完之后悄悄看向对面扒拉火堆的金凤兮,想从对方脸上看出些什么然而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火光映照下的那张脸很平静,就连眼神都没有太多波动仿佛瘦猴刚才说的事与自己没多大干系。
哪怕他想从金凤兮脸上看出些端倪,似乎都做不到,“所以席大夫你其实早就知道了对吗”既然无法看出对方的想法,他就只能自己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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