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玄汐
清冷无甚起伏的调子,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孤傲,话语听不出喜怒,就连那双眼睛亦是如此。
这个人的感情永远那么淡漠,仿佛不曾有过感情,若非有血有肉有温度,就他这样绝对没有人认为他是个人。
石头尚且有温度,而眼下这个人却不然,他外面确实有温度,内在却冰冷刺骨。
金凤兮对这个人看的透彻,同时也看不透彻,说透彻大概因为两人相似,说不透彻只因对方的感情太淡。
有时候金凤兮也会想,这样一个人到底有没有在乎的人呢人通常都有在乎的人,而这个人实在不好说!
“你怎么来了”话虽问的是子钰,眼睛却盯着金凤兮。
金凤兮双手摊开耸耸肩,视线越过北冥羽看向他身后那人,问出同样的问题:“对啊你怎么来了”
闻言子钰的视线看向金凤兮,手里拿着一块令牌通体为纯黑色,上面有个鬼面獠牙怪。
“送东西。”
她也不客气,走过去自然而然从对方手里接过令牌,前后翻看手指细细摩擦。
“好东西啊!这玩意儿还挺沉,光滑圆融,一看就非凡品!”对于手中这块透出丝丝冰凉手感上成的令牌,她只能连声夸赞。
这夸赞可是打心底里升起的,绝无1半点掺杂。
“这个东西可以保你一命,到时候如果实在走投无路可以拿出来,无论是在这儿还是别处,只要在我祁天国境内便有用。”
“保我一命,只能用一次”
“对,左深蓝色那只眼珠按下去,不出意外会有人帮你,你也可以直接拿出东东西无需按。”
“只要在祁天国就行”金凤兮想了想,带着不确定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的话。
子钰也不嫌烦,微
转折:她太年轻
金凤兮确实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她只知道对方肯定不简单,至少在上边肯定有人。
最终金凤兮还是去了,她倒也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直接了当去找范袁。
与范袁站在一处,比起对方的警惕她自己倒是很淡定,左右瞧着这个地方,时不时出声赞叹两句。
“席大夫不是走了吗,为何还会回来”
“啊对啊本来打算走,可是中途出了一些事。”
“哦”
金凤兮却不搭话,眼神看向他身后:“这里真不错,果然范大夫很有钱。”
范家医馆与黄大夫的医馆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这里不但大而且还豪华,足可见究竟赚了多少钱。
试问这样的钱她金凤兮不能赚,还是说黄大夫不能赚他们都是大夫能想出救人的方子,如何想不出让人上瘾的方子
他们之所以不这么做,并非不会而是不想,金凤兮不屑于做这种事,哪怕手头没有钱。
而黄大夫则是全凭大夫的一腔善心,在他眼里学医只为救人,害人不配学习医术,更不配成为大夫。
范袁见她总绕开话题也不着急,反而跟着侃侃而谈:“席大夫哪里的话,在下只是挣了一点小钱而已,自然比不了席大夫的医术。”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要钱我不想死。”
出乎意料之内的直截了当,让范袁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挑眉,询问的看向她。
而他眼里的金凤兮还是那副不变的处变不惊面孔,她似乎任何时候都在笑,笑容不深却挑不出毛病,总给人一种儒雅温文的书生气。
他搞不懂面前这位大夫的意思,或者说懂了只是不信任。
此时的金凤兮好似很好说话,见他看向自己耸耸肩又道:“绝无半句虚假。我还年轻,喜欢钱喜欢生命也喜欢自由自在,说白了便是我想怀揣用不完的钱财,看遍大千世界。”
金凤兮说的很直接,字字句句都在告诉对方,她不想跟对方作对,她想好好活着。
而范袁听闻此番解释之后,侧身让开一条通往客房的路:“还请跟我来,咱们不如进去再说。”
“用得着吗”
“我想用得着,因为席大夫说的话让范某人一时间搞不懂是何意,所以范某还得仔细琢磨才行。”
他装的无辜,一派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态度,侧身做出请的动作。
金凤兮笑看了一眼他,随即既然不顾有没有危险,踱步想前走去。
随着她先一步离开,范袁侧头对着空无一人的一处冷声道:“回去告诉她,就说席枫锦来了。”
话音落身后一道黑影闪过,他这才挂上笑脸跟在金凤兮身后快走几步。
“席大夫久等。”
金凤兮正无聊的背着手四下打量,就见许久未进来的范袁手里端着木盘走进来。
她也识趣,随意找个下首的位置落座,脸上带着丝丝浅笑,既礼貌又不突兀。
“范大夫哪里话,在下并未等太久。”
“哈,还是得说声抱歉,方才想起没吩咐下人沏茶,所以去告知一声,吃的一会就到席大夫如果不嫌弃,可以先尝尝看我府上的糕点。”
金凤兮拈起一块糕点,咬了些许平常,随后赞许的夸赞道:“不错,甜而不腻适合夏日食用,范大夫府上的厨子当真不一般。”
她虽然在做菜方面是个白痴,好在味觉挺好对于食物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挑剔,却也十几年在皇宫吃变山珍海味好,对此颇有些许研究。
对于她的夸赞,可以看出范袁有些得意,即便他掩饰的再好身边有金凤兮这么一只狐狸,就注定永远掩饰不住。
见此金凤兮不动声色的垂首,发丝遮掩住的嘴角上翘,眼底一闪而过的嘲讽意味没有任何人看到。
对于范袁她还没放在眼底,而她之所以找范袁的只是想借助这个人,找到那个红衣女子而已。
那人肯定比范袁知道的更多,也比范袁的地位高上许多。
“不知您夫人”微微偏头,单纯又略带那么些好奇的缓慢吐出几个字,也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而是好奇偏头犹犹豫豫的问。
此刻的金凤兮,给人一种单纯青涩的小孩印象,很容易让旁人放下警惕心。
好在范袁也并非好对付的货色,幸福的笑着回她:“哈哈,女子的事我实在不知,何况医馆整天忙忙碌碌,根本没法子陪着她。”
“唉!对此我也很无奈,其实我嘴对不起的便是自家夫人,你说她一个文弱女子,既要照顾我还得照看府上,而我这个一家之主却忙碌在外,既无法帮她分担也不能带她像旁的夫妻那般四处闲逛!”
说这苦笑摇头,那副模样当真有种相公忙于公事,为家中生计迫于无奈不得已让妻子独自受苦的相公。
然而在坐两人心知肚明这话的真或假,对于他的话金凤兮从未当真,半点都没有当真。
很想然这个家伙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倒并非说他演技不好,而是金凤兮更高一筹。
像她这种出自皇宫的人,即使父皇母后疼爱,该见的终归别比人多也早,对于那些谎言她见过太多,以至于一眼便能瞧个七七八八,对方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自然这种看人的本事也不是对所有人都有效,像轩辕策子钰那种人她就看不透。
那两个人她吃不透看不穿,每次对上总有种淡淡的无力感。
但是范袁的级别显然逊色了那两人一大截,他甚至都不如北冥羽。
自然这些只能在心底想想,外表可不能表现出半分来,“原来如此,范大夫也不用自责,身为男人本就该为家中生计忙碌,我想你夫人定不会怪罪你。”
“相反,她应当很欢喜你如此上进,为家中生计在外努力奔波。”
演戏谁还不会怎么地既然对方想演那她就陪到底,这看看谁比谁更高明。
许多时候她不是不会演而是懒的演,对她来说能用嘴说过去的就不需要配上演戏。
现如今为了最终目地,她却必须得让自己勤奋点,努力做个配合别人的小角色。
当然她一直都是小角色,只不过如今更小了而已。
范袁在跟她道谢之后,又将话题拉开:“不知席大夫最近去了哪儿我可听闻你离开了罗城,究竟半路发生什么事了”
“噢,是这样的家中小徒气不过有人找我们麻烦,所以便一直在查找针对我们的人,后来得知竟然是那个茶楼。”
听她讲到这儿,范袁的脸上故作吃惊:“针对你们”
“对,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们,一直在暗处针对我们三人的竟是那家茶楼的人。对此我也很好奇,思来想去也未曾找到究竟哪里的罪过对方。”
“想当初那老头找上我徒弟,态度倒也很好谁知居然是这种人,做着明日一套背地一套的勾当。”
适时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气愤,又有些害怕,晃了晃继续说道:“刚开始倒也没什么大碍,无非带来一些小骚扰而已,我们想着自己身为外来人不好做什么,便想息事宁人,却不想我们没找麻烦,反倒让他们越来越猖狂!!”
 
转折:她的答案
“你的答案。我想你应该答应,这件事或许有危险但是这点危险很有必要冒。”
随着这话,嘴角挂上一抹嘲讽的笑问:“你就这么肯定自己能带给我好处
”
“为什么不能”
“呵,你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她所要做的事太难办,虽然对方看似很有本事,可那件事别人帮不了,至少她不认为这个人能帮忙。
自然除此之外也并非没有好处,这个人的实力很强,势力虽然她不清楚有多大,但肯定不会小。
如果答应,对她来说确实有利,说不定以后真能帮上忙,可是眼下对方让她做的事没那么简单,有可能一不小心脚踏黄泉也正常。
她不怕死却不能死,至少要被金志成活得久。
“今日呢也不怕你笑话,我是个怕死的,你让我做的这件事风险太大......”
两人双目对上,彼此眼底一片清明。
不知这样静默多久,久到屋外蝉鸣吟唱,久到芝麻团蹲在脚下睡着,也久到北冥羽三人回来。
没谁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就连坐在对面的彼此也不清楚,眼前人心底此刻在想什么。
他们是聪明人,正因为都聪明才会藏得比较深,两个棋逢对手的碰撞,谈何容易识别
不同于蠢笨只人容易看出对方心思,聪明人擅长防备不知敌友的人,只有这样才能掩饰自己,没法让对方看出自己的弱点。
北冥羽三人回来他也不躲藏,似乎对旁人看到自己毫不在意。
他貌似确实从未在意过!开始遇见是,金凤兮以为他的身份见不得光,属于黑暗那一类。
后来才知道,这个家伙其实就没在意过什么时候出现,出现在谁的面前,他平常之所以从不出现,仅仅只因很忙。
这个人似乎从来没有闲过,也或许只是因为她们见面不多所以才会认为对方忙,总之这个人即神秘,又给人一种很普通的感觉。
曾经的金凤兮认为,这种神秘的强者存在应当夜间出没,很好有人真正见过才对,然而眼前这位彻底打消了她对于一个神秘强者的所有猜想。
她身边这位仁兄除了日常一身黑衣,来无影去无踪带着张面具,真看不出跟普通人有什么差别,如果当真有那就是他这人比别人嘴毒。
还喜欢让人欠他人情,金凤兮前前后后都欠他两次了,每次只要帮她都得记一笔账,哪里有什么不图报恩的大侠风范。
仔细想来,其实他自己好像从未说过自己是大侠啊!
北冥羽警惕的看着这个不速之客,至少在他看来确实是不速之客。“你大晚上来我们茶楼做什么喝茶”
“北冥羽注意说话态度,人家跟你师父我叙旧不行”她不清楚面前这位的脾气怎么样,万一让北冥羽那小子惹毛了,估摸着她没法从对方手中救出这小子。
而子钰从始至终面对着金凤兮,压根儿就没瞟其他人一眼,那姿态高的仿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也确实他根本就不在意旁人,更不屑在意旁人。
对于金凤兮的话好在北冥羽还是听的,闻言闭嘴警惕的站在一旁随时防备。
见此情形,金凤兮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顿时有点无语:“我说北冥羽,你要没什么事就去睡吧,这位先生没有恶意。”
“好。”他也没有多问,既然金凤兮说有事他便拉着沫儿和小鱼离开。
沫儿走的一步三回头,心里很担心金凤兮被欺负,直到走出房间依然时不时回头看。
“别看了师父自由分寸,那个人跟师父关系还行估计没什么恶意,你们两个先去睡吧,我在这儿盯着。
虽然嘴上说对方没什么恶意,可是谁又能清楚呢他又不了解那个人,为了金凤兮的安全起见,他还是决定在屋子近处带着,一担屋内有任何异动便冲进去。
谁让并不清楚对方的实力如何,但是他心里也清楚肯定比自己厉害。
当然肯定归肯定,只要金凤兮沫儿两人出事,无论对方究竟有多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拼命。
此时房间中的两人,到没有被刚才的小插曲影响,依然互相试探。
“你那徒弟还行。”
“的确还行,不过身手有些差。”
如今的北冥羽身手已经根本没她说的那么差,虽算不得上上等至少也在中上等,她之所以说差无非在提醒对方最好别打北冥羽的主意罢了。
她很清楚他这句话的意思,如果她果真不答应,那么这件事势必会落到北冥羽头上。
北冥羽虽然聪明可惜少年心性磨灭不干净,只要他给出足够的好处,那小子肯定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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