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玄汐
“现在呢你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总之这件事不会死人,我们用不着管。”面对北冥羽的追问,此刻她能回答的只有这一句。
北冥羽凝视着她久久不语,最终叹口气也不在多说什么:“算了不管就不管吧,说来我们也只是来这儿赚钱的路人而已,确实没必要在意那么多。”
他有许多话想问,但他也知道金凤兮自有想法,如果没有特殊原因绝对不会这样做。
“这件事你不要管,顺便告诉黄大夫如果他不想出事,最好也不好参与其中。”
“师父很严重吗那些人得罪了谁,还是说有谁在暗处加害他们不应该啊,一群普通百姓而已用不着吧”他现在很糊涂,从未有过的糊涂!
然而金凤兮显然不打算告诉他,只笑着说:“这件事与咱们无关,照做就行别多问。”
“好吧好吧!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徒弟我很乖的。”他也不在继续追问,既然金凤兮都如此说了,他问再多也徒劳。
“师父,你是不是知道那些人到底中了什么毒我感觉你似乎已经清楚了。”
对于这件事金凤兮也不觉得说出来有什么,瞥了眼他道:“没错我知道,但是知道有什么用呢我知道的也只有那点而已,至于该怎么解毒。”无奈的耸耸肩,意思很明白我不懂。
“哎师父,过两天咱们去游湖吧,我听说过几日有什么节,许多人都去游湖玩。”
“不去,我还得继续学习医术。”
“哎呀!那种东西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何必紧抓这点呢。”
“白痴!!”
金凤兮骂着白了他一眼,起身打算走手却被拽住:“师父,你这就过分了啊,我不过想带你出去玩,为什么又换来被你
转折:真的倒霉
“哪里不舒服。”
“大夫,我这肚子不舒服,喝了许多药也不见好转,该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大夫你可得看仔细一点。”
金凤兮将手搭在脉上,眉头微蹙做一团,不过见这人着急她安慰道:“没什么大事不要紧,我先开两副药你回去煎熬服用,早晚各一次一副药熬两次。”
说这起身去抓药这,直到人走后她才又坐回远处,双眉紧蹙垂头不言语。
还是黄大夫看出她的不对,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席大夫可是探出了什么不对”
金凤兮很少有这样的时候,除非遇见棘手的事情。
她本不想说,见黄大夫担忧的神情只好压低声道:“他的脉很乱,似乎是中毒了。”
“中毒难道有人害他”黄大夫也没想到金凤兮竟然会给出这种说法,中毒了一个小老百姓能得罪谁怎么会中毒。
“不太可能,如果真有人害他绝不会用这种毒,这毒根本害不死人。”
“害不死人这世上还有害不死人的毒药小席大夫你会不会看错了”
金凤兮不答陷入自己的沉思,似是喃喃自语的小声嘟囔:“我在一本医书上见过有一种东西可以。”
她转向黄大夫问道:“黄大夫你可知道迷醉膏”
“这个......”黄大夫认真想了一阵,忽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哎呀!!我怎么把那个东西给忘了!我们黄家祖宗所传医典有此记载。迷醉膏,最初被一名姓杜的大夫研究出来用与麻醉。”
“那个东西被做出时,那名姓杜的大夫发觉其毒性无法根除,更有叫人沉醉无法自拔的功效,于是便将迷醉膏彻底封锁,由于他实在舍不得自己的辛苦得来的成果,以至于并未舍得将其毁掉。”
金凤兮听的格外认真,她只是在书本上见过这种药但记载并不全面,只说有毒不致命,刚刚她也只觉得相似便顺嘴一提,没想到黄大夫还真知道!
其实黄大夫懂得比她要多许多,之所以没长进不过是尚未找到自己的方法而已。
她撑着下巴听,黄大夫讲关于迷醉膏的故事,在黄大夫停顿时催促问:“后来呢这个故事应当还没有结束吧那迷醉膏可是又被大夫用上了”
“并无,杜大夫为人正直,既然知道药有问题便不会多用,但你说的也不错,那迷醉膏确实在两年后彻底出现在人们眼前,替背后受益者赚了不少钱!”
“药被人给偷了”
“也不能算是偷,那位杜大夫有个妹妹打小爱财。她在杜大夫自小的教育下,虽医术不高倒也懂得一些,有次杜大夫醉酒不小心透露出自己这药,暗叹心血白费!竟不成想她那妹妹听闻他的话后,心里有了计较,便趁着酒醉哄骗杜大夫说出药方所在之处。”
“然而杜大夫早就烧了那药方,独留一瓶药做纪念,于是她便问出那瓶药的去处,拿到手后凭借自己那点微薄医术底子,配出药方大量卖出。”
“当杜大夫知道此事时,那些买过药的人已经是一副时而癫狂,时而清醒的模样!唉!说来这杜大夫也是个正直的人,他见说不动自家妹子,无奈之下便报了官,随后觉着自己对不起列祖列作,对不起那个唯一的亲人,也对不起无辜百姓。”
“他死了。”故事到这儿已经很明确,那名大夫受不住良心的谴责唯有一死。
果然不出所料,黄大夫重重的一点头叹道:“唉!好好一代名医就这么三尺白绫抛入梁,上吊了断了余生!当真太过可惜!”
金凤兮有点默然,确实可惜!好心费尽心血做出来救人的东西不想竟有害处,放下心底那些不舍将心血埋葬,却不想到头来终究还是害了人!
那东西是他做出来的,或许真的与他无关,可他自己真能如此想旁人真能如此想东西既然出自他手,那便与他脱不了干系,无论当初究竟抱着何等心思。
黄大夫在讲罢故事之后便有点萎靡不振,他也是一名大夫自然深有体会!
只听金凤兮又问道:“这件事发生在多久之前”黄大夫想了想,也只说了个大概:“貌似几十年前来着,当初我也只在书本中看到过那个药。”
“黄大夫你们家那个医典还带背景介绍呢”对于那本黄大夫口中所说的医典,她倒是有些兴趣。
那可是难得的好东西,记载着黄大夫好几代的心血,一般人根本没那个好运得到。
黄大夫似乎并没有看出她那点心思,点点头回答的仔细:“不满小席大夫说,我们祖先认为医者必是与本性有关,所以每次有新的药方添入其中,比得了解其背景。”
“果真有心,令我不得不敬佩!所以写入这个药方的是令堂”
“不错真是家父,他老人家一生兢兢业业钻研医术治病救人,偶有新的罕见药方必得加入医典之中,可惜!可惜到了我这一辈却差点毁了老祖宗的心血!”
“黄大夫无需伤感,你也说了那只是差点,如今医馆不还好好的吗。我相信黄大夫将来一定会有所成就。”
黄大夫在医术方面是有天赋的,这点金凤兮自然看得出来,至于他当初到底为什么不太好,她想也许是因为没找对方向吧。
她再次问道:“你可知那些迷醉膏都去了哪儿配方还在不在”
这才是如今最重要的事,她总是隐隐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而且还有一件事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黄大夫闻在脑海里找寻片刻,最后也只是尴尬的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或许有些老人应该清楚,毕竟这件事当初闹得可不轻。”
“你当初多大”
“七八岁左右,你也知道那么大的孩子心思不在那些事上边,所以我不是很清楚。”
“原来如此,那不知可有谁清楚这件事”黄大夫看了看外边,指着前方一处说:“刘麻子清楚他打小惯爱了解这些东西,而且他爹也特别喜欢说八卦琐碎,你问他估摸着不会有错。”
“这个刘麻子似乎知道的事特比多,他究竟什么来历”
“能有什么来历,不过一个生意人而已。”
“哦当真只是这样吗”她想起了当初买杀手一事,貌似就是这个人在其中作怪,所以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虽然疑惑,却并没有真跑去问刘麻子关于杜大夫那药后续的事,她这个人不相信旁人,更不愿透露太多。
至于那本医典,既然是人家祖传的东西,她即便在想要也得忍着。
午夜子时当众人进入梦中的时候,金凤兮双手背后伫立在窗前仰头望月。
有个黑影闪过,在定睛看去人已经到了近前和她对视。
她冲着来人笑了笑道:“房门没关子钰兄请。”
“你让我查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不知你打算何时听”
这话问的跟废话是的,金凤兮心底忍不住翻白眼,暗自抱怨他这人话不多还说废话,难道不应该话少的人,嘴里没有废话好吧...她似乎想太多。
金凤兮的笑容很灿烂,犹如五月天的暖阳,他却有些不满的说:“别妄图在心底骂我。”
 
转折:你的动作
血啪嗒!啪嗒!顺着手臂而下,划过紧握的拳头落在泥土地面之上,身体踉跄几步,那条白色带子被血迹浸透,已看不出当初的颜色。
那双浑浊阴森的双目被惊惧取代:“你,你究竟是谁”他问出自己的疑问,心底早已没了对这单生意的不满。
当初他不愿接这个活,因为他认为一个小大夫没什么挑战,如今他依然不想接,原因却早已变了。
对面那个黑衣人周身并没有什么压迫人心的气势,那双黑色双眼里也没有扭曲兴奋的凶狠,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普通到看不出丝毫恐惧的人,此刻给他一种绝望的恐惧。
他并非是个惧怕死亡的人,如今竟可笑的害怕死这个字!
脚步不动声色后退,双眼如防备敌人的野兽狠狠盯着前方。
“你今天可以走,不过得先发誓以后绝不对这个医馆的人动手,否则下次你不会这么好运,明白”
他的脚步停住,略带绝望眼神却坚定的大笑:“哈哈哈哈...来吧,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你打不过何必自寻死路。”
“哼,不到最后谁又知道呢”他心底自然有计较,跟这个人拼一场或许还有生还的可能,但如果回去那可就真没有活路了!
如今的他早已进退两难,既然如此自然要选择看似有希望的一头闯。
子钰这边,一个字不在多言早在对方话音未落时冲了上去,他不喜欢啰嗦,既然对方已经做出选择,那便速战速决何必拖延,非得说一堆废话。
瘸鬼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着急,手里血红色的布带被灌入真气变得犹如钢铁一般挡在身前,即便如此对方的拳头依然打的他撞在远处一棵树上。
“咳咳!阁下好身手。”
子钰的手里多出一把中指长短,刀身完全刀背中间刻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龙腾,似活物般张牙舞爪的短刀。
这是一把刀,通体漆黑唯有那刻画龙腾的团为白色,纯白的色泽。
当那柄短刀出现在他手里那一刻,借着今夜较好的月光瘸鬼惊恐的瞪大了双眼,那柄短刀他认识,不!!应当说短刀很普通,但是那上面的刻图他认识,更应该说,没几个人不认识。
“你是那个地方的人”
“重要吗”
他看看对方手里的短刀,在看看那个站在原地不动的人,也明白那句话的意思!重要吗确实不重要,首先除了那个地方的人以外没谁敢用这个图案,其次他早已无活路,知道了又能如何!
“呵呵!哈哈!确实,确实不重要,所以......”他垂着头猛然握紧手里的布带,逼向子钰。
然而对上好似早有所觉,抛出手里那把短刀一寸寸将布带切碎,“当啷!!”只听当啷一声铁器碰撞的声响传入耳中,那本应该刺入对方身体的短刀被一柄剑挡住。
瘸鬼早就知道布带根本挡不住对方,那东西本就没杀伤力,又特别容易碎,之所以有杀伤力,不过是灌注了他的内力而已,而如今他的内力显然比不过对方,更何况对方手里还拿着武器。
他如果真的傻到仅凭布带,不用想下场自然只有一个‘死’正因明白这些,他才会在冲上来时偷偷将剑藏在了刚好足够包裹住剑身的布带底下。
短刀被挡开,同时他的身子一顿,动作却不停阴测测笑着继续冲着子钰咽喉而去,他要的就是这样猝不及防。
脸上阴森的笑意却在笑到一半时停住,他发现对面那个人似乎并不慌乱,整个人闲散站在原地。
就在他不解之时,手中剑早已逼近对方,同一时间他的瞳孔猛然收缩,因为他看见了对方自腰间抽出的软剑,也就那一眼前面的人竟不见了踪影。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头顶的寒气告诉他这下死定了!
还来不及仰头向上看,只觉着头顶一凉,一个冰冷锋利的东西自天灵盖而入,穿过喉咙胸口。
他瞪大了双眼,仿佛透过身体看见了那把自上刺进身体里的剑。
在他意识模糊,在那把剑被抽出身体时,他仿佛听见对方说:“你用剑的动作出卖了你。”
用剑的动作出卖了我瘸鬼这才明白原来对方早已清楚他真正的武器根本就不是手里这条布带,原来他要的便是自己出手!
恨吗毁吗自然是有的,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身体渐渐向下倒去,与此同时子钰双脚稳稳地落在当初他坐落的那棵上用那双平静如死水的双眼俯瞰那个倒趴与地面的人。
“看够了”他的唇轻启,那略显低沉的声音自唇里吐出。
“啧啧啧!果然好身手!比我想象中更厉害。”在他说出那三个字的同时,金凤兮拍着手自暗处笑眯眯的走出。
早在对方离开时,她便察觉不对暗中跟了上来,没成想竟瞧见眼前这一战。
其实不能算战,更应该说是单方面屠杀,她看的出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使出全力,以上那些话也都出自真心。
子钰似乎根本根本不在意她的夸赞,身子向下弯曲再次坐回原处,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块布,一下下仔细轻柔的擦拭着那把软剑。
金凤兮也不在意他的不搭理,依然笑嘻嘻的走到那把短刀旁,将其捡起来捏在手中把玩:“这么短的刀我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却是个普通货色,跟那些士兵用的武器差不多,估计也就这个样式和这上面的图案特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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