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玄汐
仔细想想又感觉不可能,他一个体弱多病的皇子,就算喜欢四处闲逛也绝对遇不上江湖人士。难道是她看错了
金凤兮冥思苦想刚好错过祁子睿眼里的笑意,那是一种饶有兴趣的笑意,从未出现在他这个温雅王爷身上。
如果金凤兮看到了,或许就会发现他似乎要比想象中更深。
“既然席大夫不肯随我去,那在下只好晚间带着酒水来找席大夫畅饮,还请席大夫切莫拒绝。”
金凤兮无语,一个多月时间两人除了午餐一起吃以外,有
转折:让你进宫
她几人都这样说了金凤兮自然没理由拒绝只好答应,虽然金凤兮很想离祁子睿远点,她感觉自己似乎无法掌控这个人,以后很有可能成为那个不可控,对于这种事她绝对不能让其发生,因此只能选择远离,在对方还不知道自己身份,在互相尚未有利用之前远离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祁子睿当真想跟她做朋友,一心一意没有所谓的利用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远离,她不需要旁人的真心,尤其是一个皇子的真。她虽然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利用真情去害人,但她无法保证自己是否会利用祁子睿的真心。
正所谓世界上不是所有的真心都能换的一颗相同的真心,既然你甘愿付出真心面对那个人,就有可能面对那个人的利用!她不想那么做,倘若实在无法她当真无法确定自己会不会......
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此时已然过了前半夜,更夫在外敲打铜锣走街串巷的声音在耳畔底气十足的叫嚷,也不知究竟是自己白天过于清闲,还是有心事,亦或者被更夫吵的睡不着,她竟半夜无法入眠。
平常虽然浅眠至少有困意,今夜可倒好困意全无整个人比白天还要精神。辗转半天在第n次确定自己确实睡不着之后,终于无可奈何的起身穿好衣服打开窗户自窗户跳了出去。
走门自然可以,只是她自己过于懒惰没有那个耐心下楼等着店小二打开客栈门,何况这夜半三惊她无事干什么吵闹别人跟着自己睡不着。
轻巧跳下这看似六层楼高的窗户,随意拍拍手面含笑意在这偌大空无一人的城中转悠。
她背着手走在路上,恰巧与那更夫碰面。今日金凤兮身着一衫白衣,三千柔发半披散,人又长得白净乍一眼看去差点没吓死人。
更夫手提灯笼映照向金凤兮的时候,她便很友好的冲着更夫大哥咧嘴一笑,露出几颗森白贝齿,在配上这套衣着吓得更夫大哥‘妈呀!!’一声,不等金凤兮问好转身拔腿就跑,那速度之快金凤兮这等习武者都自愧不如。
而她本人被如此突如其来的转折搞得有点懵,站在原地瞅着地上明明灭灭的灯笼和铜锣锤愣神。
顿了许久手抚向自己的脸搓两下:“真的有那个丑吗怎么还给人吓跑了呢!”在自言自语时她颇有点哭笑不得,总觉得自己貌似被人给嫌弃了,而且还因为长相!想她金凤兮虽无法比之倾国倾城俏佳人,却也生的唇红齿白小脸端正皮肤白皙,怎么就吓到人了
对此她着实想不通,便干脆找处台阶落座,手提灯笼撑着下巴发呆。
“谁说吓人必须得长得丑照你如此说难道那些鬼怪当真都因为丑才会将人吓到”
突兀出现在头顶的声音很耳熟,金凤兮仰头向上看去勉勉强强瞧见屋顶上站着一个人,那个人金凤兮绝对算不上陌生,甚至很熟悉。
子钰,一个多月快两个月未曾见到的人,金凤兮还以为他已经不在祁天城了,毕竟他已经许久没有来找过自己了。
“大侠,最近忙什么好事呢都不来看看我这个合作同伴。”她玩笑似的轻笑着调侃屋顶的子钰,可惜那人的眼神并无变化多少让她有点失望。
“我不知席大夫何时竟喜欢称呼我为大侠”
“很久之前啊,在罗城的时候你没有对这个称呼表示不满,我想着那就一定是喜欢,所以自那时起便打定决心称呼你为大侠。何况就大侠此等身手,被称呼一声大侠胆子无愧。”
翩身跃下屋顶,站在金凤兮面前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语气犹如化不开的冰:“并不是任何一个身手可行的人都能成为大侠,你当真知道‘大侠’二字的意义如若不知,还请席大夫今后莫要随意乱用。”
“哦照你这么说,该有它自己的意义”
“自然该有,席大夫你可能对于江湖之事不甚了解,那我来问你,对于那些匪徒你可会叫他们一声大侠他们可都有身手。”
金凤兮沉默,她总觉着今夜的子钰很古怪,似乎有点生气...没错,别扭的生气。
“自然不会,那些人怎么称得上一句大侠,顶多一群歹人罢。对于江湖之事我可能知道的不如你多,但绝对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少。我既然肯叫你一声大侠,或许其中带着玩笑的成分,然而大部分原因却是因为你有资格。”
“对,或许你不能称之为君子,可也绝对跟小人挂不上边,身手又好所以我称呼你一声大侠有何不可”
随着金凤兮的话,子钰的情绪似乎有些许好转。不知为何他明明没什么实质性变化,金凤兮却就是感觉他的情绪有所好转,至于原因不是很清楚,难道因为被夸
金凤兮很聪明,无人可否认的聪明,她有一颗令人羡慕的头脑,同时也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当真将所有事都看的透透彻彻,唯独就那么一件事无法看清‘感情’什么样的感情都好,总之她就是看不透。
某些时候旁人因为她的缘故心情愉悦,她都能猜想到十万八千里外去唯独猜不到跟自己有关,好比现如今。子钰因为她的话确实心情有所好转,她竟傻傻的不知究竟为何。
都说人无完人,这句话确实一点都没有错,至少在金凤兮这个聪明人的身上很现实。
她可以看出对方心中所有算计,独独看不出对方的感情。更可气的是,这种看不透只有在自己的身上才会如此,在看待别人的感情时,又如同情圣附体。
正因如此才会有人怀疑她在装傻故作不知,事实上大多时候她的确不知道,哪怕那个人献殷勤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她都有可能认为对方别有所图。
“以后可以叫我名字,大侠听着怪别扭。我带你去见你妹妹,不知意下如何”
闻言金凤兮双眼锃亮比的过夜空中最明亮的星,他竟一时间看呆了神,直到胳膊被人拽。“烦请带路。”
“你就当真那么在意她”
对于他的问题金凤兮没当回事,随口答道:“那是自然,我家出事之后唯有小莫跟在身边。小莫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所以我有什么资格不在意她。”
当说到家里出事,她的神情很平淡好似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或许她的心里不这么想,然而多年以来的伪装早已让她将那些恨意和心痛埋藏在了心底深处。
或许这样的她会被人说成冷漠,也可能被说成没心,对她而言都无所谓,自己的痛无需谁人知晓,只要她自己心里清楚要干什么该干什么就足够了。
子钰拉住金凤兮的手腕,语气幽涩:“你的打算”
伴随着风声很轻的话,终究传入金凤兮的耳中!她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想通这句话的意思,笑着回答:“我能有什么打算,无非走一步看一步。我的道路还很长远,绝对不能就此倒下。”
在不知情者耳中她这话毫无疑问便是懦弱怕死,不敢报仇的苟且偷生之
转折:我需要吗
“你根本不需要让我一个小大夫进宫做什么,而且你所要的东西跟皇宫没有半分干系,为何偏偏让我进皇宫弄出动静”
“在问我之前,我倒是也很想问问席大夫究竟在担心什么,或者说你在害怕什么怕谁对你不利,还是怕我保护无法保护你安然如果是因为这两点,我敢保证无人动你。怎么从皇宫进去的出来时还怎么样,绝对不会出现竖着出去,横着出来的可能。”
“你的目的”认真的看向子钰,她绝对不在兜圈子,既然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幻想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显然没可能。
既然无法改变他知道自己身份这一事实,与其担惊受怕担心对方打什么主意,倒不如摊开来说,毫无保留的跟对方摊牌,如此一来虽然危险有所增加,至少自己明面上知道他要做什么。
子钰对金凤兮忽然的问题并不吃惊,随着她的话说:“我的目的很简单。我说过咱们之间既然是合作关系,为了达成双赢的条件,自然得帮你做到你想要的事。”
“呵!帮我,你所谓的帮我就是让我陷入绝境,看着我被追杀”这会她已经没有心思挂着一张笑脸面对眼前的男人了,她只想知道对方的目的,自己这次到底扮演者棋局中哪一步棋。
是属于开局就该被丢弃的那颗棋子,还是有很大利用价值可以保留到最后的那一枚。
无怪金凤兮如此想,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就是这样!两人互相利用,成为对方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而这种时候最重要便要看谁妻高一筹能将自己那盘棋下的更长远。
“为何非得这么想我既然让你去就一定有自己的办法让你不见到他,即便见到我也可以叫他无法伤害你,所以生命安全你尽管放心。”
金凤兮心里冷笑。如果真有那么简单她何必苦苦躲藏在皇宫里想要一鸣惊人势必得让所有人注意到自己,难道金志成瞎看不到她
至于他口中的保护金凤兮相信,但这不代表她就可以安然无恙。首先她既然想报仇就没办法一辈子待在祁天城不出去,其次但自己的利用价值降低,眼前这个人还会一如既往保护她周全
她金凤兮并非那些深闺小姐,怎么可能因为一时的被保护就傻傻的,如同一个英勇战士冲上去照着别人所言行事。
“保护多久你以为自己可以保护我多久,你认为我可以被你安然保护多久”
她明白对方已经懂了她在摊牌,既然可以听懂那她也没有多余心思提醒对方自己在用自己的真实身份与他交流。
或许她真的很懒惰,能简便绝对不会选择麻烦处理,如同此时自认为对方可以听懂自己的意思,于是不打算真正提醒一句‘我在用金凤兮的身份跟你说话’
两人的对弈究竟谁输谁赢尚未可知,至少此时的他们属于平局,谁也不肯让步。
知道斗大的雨滴落在地面上,他的声音伴随着雨声一同落入金凤兮耳中:“我送你回去。”
“有必要吗”她站在后边,看着刚转身的挺拔背影轻巧吐出这句看似疑问的话,至于话中究竟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唯有他们自己清楚。
“大雨天容易被发现。”
“呵!还请放心,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不被发现,无需劳烦你大雨天送一趟。”
“走吧。”他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金凤兮的拒绝,冷冷淡淡留下两个字自顾自向前走,也不管金凤兮究竟愿意与否。
金凤兮想,可能自己的想法这个人从来都不在意,他所要的只有操控自己达到想要的目的而已!
不知为何,当这个念头在心底定格,她竟有种莫名的委屈和失落,甚至还有自己都感觉怪异的心痛。
为什么会有哪些本不该存在的情绪呢难道她自己天真的至今为止还看不清形式两人之间的关系自始至终不就是这样
“不用了。这里离我下榻的客栈很近,自己就可以走过去,而且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弱柳扶风。”
“嗯”他没在坚持非得送,他面对旁人的态度永远是这样不冷不热,好像不论什么人在他的眼里都可有可无,需要时搭一两句话,不需要时眼神都没有一个。
金凤兮想这样的人,有生之年到底会在乎什么样的人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自然那些与她一个彼此利用谋求利益的人没关系,她也不认为自己可能会因为对方孤独一辈子,好心贴上对方。
说他可能一辈子孤身,转念想来自己何尝比他强多少到头来不也同样是个孤独终老的命。
或许他们两人确实很相似,一种来自心底冰冷孤寂的相似。两人之所以走到一起互相利用,大概也有这种原因在内。她不知道子钰怎么想,至少她自己的想法确实如此。
冒雨走在漆黑街道上,手里提着早已因雨水熄灭的灯笼。她找不到更夫,也没那个闲情逸致跑去特地找个毫无交集的人送东西,既然丢了能用自己便带着。
至于直到消灭还抓着,只是一段路走来抓习惯忘记了而已,她的思绪根本不在灯笼上,岂能感觉到手中尚提着那盏灯笼。
路途不算远,只要十多分钟便可回到下榻的客栈,然而她却选择慢悠悠步行。冰冷刺骨的雨水打在身上有些疼痛,她却毫无所觉依然向前走,好似自己没有直觉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的壳子。
终究他没有选择坚持,在金凤兮第三次拒绝之后他便无声无响的离开了金凤兮身边,至于去向金凤兮不清楚也不想清楚,说来跟自己也没有关系,何必在意对方去向。
十多分钟的路程,一路走走停停竟用去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如木头一般站在客栈门口,任凭屋檐落下的雨水浇注在自己小小的身板上,脑海里似乎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过,就俺么安静且无聊的待着。
人说冷水可以泼醒困顿中的人,然而金凤兮觉得那句话根本就是扯淡,如果那句话当真有用,自己如今待在刺骨的雨水中,任凭倾盆大雨从头到脚的浇灌怎么不见清醒
清醒有迷惑过吗既然迷惑又因为什么事
站在原地也不知多久,直到天边放晴乌云散开才深吸口气缓缓走到窗口处,足尖轻点跳窗入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内她便赶忙将身上那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换了下来,身着一袭雪白里衣上床睡觉,至于头发她也只是用旁边干净的布随意揉弄了几把,待到勉强潮湿便没在多管。
黑暗的夜间,雨停风起,注定是个无法消停的夜。至于老天究竟在看不惯谁,或许许多人,也可能在为谁鸣不平。
街道已经没有多余的人溜达,唯一有的或许也就客栈屋顶上那一抹黑色身影。
黑如泼墨的夜晚,伴随着闪电堪堪能看清那人带着面具,身着黑衣背手而立正是在金凤兮面前离开的子钰。
他垂首盯着脚底的屋顶,那里刚好就是金凤兮床的位置
转折:再次劝说
金凤兮没想到第二天祁子睿又来了,说的事与子钰所言一样都想让她去皇宫,寿宴眼看还有半个月举行,她都搞不懂这两个人究竟怎么回事,一个一个的来劝她去,若非金凤兮知道这两个人没有关系,她都忍不住好奇两人是不是也算朋友。
最让金凤兮无法看懂的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按理说自己对他们没什么帮助,去与不去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至少在她自己看来都一样。
就算那些人知道她的身份又能如何除了想杀了她还有什么别的用处至少在没有绝对的谈资之前,他们根本不会站在自己这边,而是更原因拿着自己这个没什么用的公主去换取金志成的好感,让金志成的戒备心放松。
现在看来,她对于其他国家的作用好像也就这一点而已!金凤兮偶尔会想自己该怎么走下去,就现在的自己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可以扳倒金志成凭借一张根本什么用都没有的嘴,还是自己那点在那些人精面前根本毫无价值可言的头脑
无论是那个国家的皇帝,既然他可以将整个国家扛起来岂能没哟自己的聪明她金凤兮对上那些人最终又会如何,情况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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