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玄汐
就算有那么一个大发慈悲让她走,自己地目的又何时能够达成她没有子钰的一身好武,也没有子钰的强大这底牌,她入金根本就什么都拿不出来,又能用什么东西让人愿意将国家交在自己的一个计划里,让人家跟自己合作
根本就没有,至少现在的她除了在寒北和某些国家的一点小势力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也可以说现在的她本身就是一个单着的落魄公主,身后还有金志成这个强大到一般不轻易得罪的敌人。
她也想过硬着头皮上,可是在怎么硬着头皮上也得让人家信任自己有能力不是更何况她还是女人,谁又能信服认为她可以她有自己的计较,更有自己的打算。如今这些打算却被子钰和这个名叫祁子睿的人因为一场寿宴眼看要被打乱,突然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金凤兮属于那种走一步看三步,甚至更远的人所以每次的部署早就已经定局,倒并非没办法尽快做出判断让自己的计划很快改变,可问题是这次有金志成。那个人太了解自己,说句夸张的话‘怕自己化成骨灰他都能一眼认出来’金凤兮不想冒险,将自己处于两难无法脱身的地位上,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去。
可问题是,祁子睿真的会给她拒绝的机会吗还是说子钰会给他拒绝的机会!前者倒还好说,自己跟他没有过多交际,大不了直接说难道他还能拖着自己强行去后者绝对行不通,子钰跟她的关心有点特殊,而且现如今沫儿在他的手里,如果自己拒绝让那个人恼火,沫儿该如何是好
倒不是担心子钰会恼怒之下杀了沫儿,关键问题在于倘若跟子钰断绝色合作关系,她跟沫儿同样很危险!
两难的局面究竟该怎么选择如今她也算一个头两个大,答应吗有金志成这个不确定因素,他无法肯定金志成认不出她。不答应吗,后面还有沫儿等着保护,而且自己这边很有可能因为子钰的突然撤出让祁子颖察觉微妙对自己下手。
她如今甚至无法肯定祁子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么久以来也不带自己去给看病,难道说他早就知道了什么
“席大夫,我想这次你应该去,因为对于你将来的发展有很大帮助。兄长那边无需担心我会同兄长好好说,到时候他一定会很乐意带你去。”
“”什么!!这么说即使去,带着她进宫的人也回是祁子颖那她还有多少活下来的可能
不听他的话还好,一听他的话金凤兮更打定主意不能去了,那叫什么事祁子颖的目的都没有搞清楚,如果让他带着自己去,到底会发生什么还真无从得知。
更重要的是,她总感觉那个祁子颖跟金历国有或多或少的关系,他很有可能成为那第一个将自己揪出来抛给金志成的人,就这种情况下她金凤兮脑子坏掉了才会去。
“公子何必如此执着,我当真不适合去那种热闹之地,你还是另请她人吧。”
“席大夫在担心什么难道席大夫认为大哥他保护不了你一个小大夫若真如此我想你大可无需担心,兄长他人很好而且你还得替嫂子治病,所以他根本没有理由不保护你。”
呵呵!金凤兮真的很想冲着祁子睿假笑,她现在都没法搞清楚面前这个人到底是装的还是真就那么相信祁子颖。
金凤兮发现有很多事其实是她没法看懂的,比如江天医告诉她,祁子颖的为人如何......可她见到的祁子颖除了有些过于小心自己的安全,好像除此之外没别的问题。
他对于自己的这个弟弟也很尽心尽力,自从知道祁子睿中毒之事,已经跑来好几次询问可有办法解毒了。
这样的皇兄当真从未有过真心对自己兄弟至于那个二皇子她没见过,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她所能看到的只有祁子颖祁子睿两兄弟。
若说祁子颖的关怀为假,那面前这个人呢不知为何面前这个人的关心也好,担忧也罢她似乎都无法看出来,就好像面对一块冰雕的透明人,根本没有办法看到这个人的表情。
真正的透明人是什么样的金凤兮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这个人如果像自己心中所想那样确实有够可怕。一个看似没什么存在感的弱小王爷,却是镀光的利刃只待伺机而动,寻找最可能下手的时间。
金凤兮只要想想他是那样的人有想远离,她对那样的人即忌惮又别扭,因当初金志成的缘故甚至还有点讨厌。
而且她也确实清楚这样的人没法避掉,一担将心思打在自己身上就算她有能力应付也很吃力,到头来自己可能会比现在更狼狈。
问题是人家好心一片,不管究竟因为什么目的至少现在自己尚未了结,叫她怎么平白无故疏远对方又该说点什么,难道她要睁着眼来一句白痴透顶的‘你走吧,昨夜家母,家父托梦告知于我不可与富贵公子多来往’那也未免有点过于白痴,而且能有多少用祁子睿怕得当她是个傻子请来郎中给她看病。
而且,不知道因为什么她对于这个人总有那点莫名的心软,无法彻底狠心拒绝对方的好意。
对此金凤兮很慌张,没法搞清楚自己究竟怎么回事,内心不想这样奈何根本控制不了!
金凤兮将所有想法挥散开来,反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跟自己也没有关系,她顶多在这儿待一段时间,等过段时间自己完成自己想要的目的自然得走,到时候那股无法控制的
转折:天下归一
最后的最后金凤兮还是去了,此时身着一袭浅蓝色金箭袖轻袍的她面无表情坐在轿子里被人抬着,这么多年的孤身一人让她多少有点不习惯轿子这种东西,她还是感觉自己走着比较舒服,可这是祁子颖安排的没法拒绝。
金凤兮答应的是子钰,只是因为那个人给予的东西让她不得不动心,哪怕有危险也得来皇宫照着做。
说实话这种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并不好,就像自己根本没有自主,凡事都得靠着他人说的做,然而她却拒绝不了。
沫儿还在他的手里,不答应的后果会是什么根本不知道,倘若他打算拿沫儿威胁自己呢即便知道那个人可能不会做出那个卑劣的事情,可谁又能真正猜测到另一个人的想法呢至少她金凤兮没有自信认为自己十乘十了解对方。
甚至于,她还可笑的不知道自己在那个人眼里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或许被看不起也可能根本就没当回事,而且那个人根本没有在自己面前显露过自己的身份,从始至终他都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清楚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这并非心里不平衡,只是她没有办法做到无动于衷而已,那种对于自己实力的不甘心她无法忽视。
金凤兮没有掀开帘子向外张望,她也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有个自己,只是当帘子被风偶然刮起的一瞬间她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张俊秀的略显冰冷的脸是无论如何都忘记不了的,何况那个人她才见过时间不长,又怎么可能忘记呢。
只是当金凤兮掀开帘子向外张望的时候却早已不见了那个身影,他就好像是她无聊时的幻觉,她却很肯定自己没有看错,那个人绝对就是。
“顾康,他为什么会来祁天城,难道说有任务不对,一个小小罗城的捕快能有什么任务来到祁天城,莫非他是自己跑来的原因呢”
方才她见到的那个人正是顾康,至于顾康为什么会出现在祁天城金凤兮有点懵,难道说那个人也不简单其实当初从顾康的身手她就可以看出对方绝对很强,甚至有段时间她无法想明白,到底顾康这样的人怎么就会替罗城官府卖命,甘愿抛却一身好本事去做那名不见经传的捕头。
因为生计不用想都知道可能性很小,凭借顾康的好身手任何事都比当个捕头赚钱,而且金凤兮看的出来,他那一身的浩然正气可比秦谋任强许多,这样一个人怎甘愿屈居人下做个区区捕头。
而且他看秦谋任的眼神可完全不像看待上官,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秦谋任这个所谓的大人,若非两个人身份摆在眼前金凤兮毫不犹豫会认为他才是罗城的大人。
不夸张的说,他身上除了江湖气势以外还有跟子钰那些人很相似的东西,那是一种高贵不容侵犯的气场。
她就这么撑着下巴思考了一路,等到反应过来时轿子已经停了,有人过来敲打轿子外边的窗户处示意让她出去。金凤兮翻了个白眼,随意整理一下褶皱的衣服便大摇大摆掀开轿帘跳了下去。
“席大夫,咱们的马车没法往前继续走,所以进宫的路还得你自己走,咱们只能送你到这儿。”
“没问题,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们,咱们陛下人怎么样”她装出一副紧张的模样,倒叫那抬轿子的几个人和善了许多“嘿呀!席大夫,咱们只能跟你说声抱歉,因为咱们也没有见到过,而且就咱们这个贫贱的身份又岂能见到陛下。但我可以肯定陛下人很好你还请放心。”
其实也不能算全装出来的至少她确实害怕进宫,至于原因到并非所谓的害怕见到祁天国皇帝,而是怕见到金志成那个狗东西,她无法保证自己会在看到金志成的时候保持冷静对待,甚至无法保证对方会不会认出自己来。
现实可不像画本子上演的那样,几年不见就可以忘记你,事实上只要小时候见过面,长大后没有忘记那个人,那就会被认出来。
人的五官会长不假,事实上大概轮廓还在就很好认,更何况她走的时候十五六岁,如今才将近四年时间而已,金志成要是没下就能认出她来。
正想着她又环顾四周,想要找到一点对自己的安慰,比如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然而她发现祁子睿根本就不在这儿。
反倒是祁子颖笑眯眯自轿子上下来,朝着她这边走过来。
金凤兮看着祁子颖莫名的心里很烦躁,祁子睿说过她现在是重点保护人,祁子颖如果想要自己好好的继续当太子就必须得保护好她,所以她不会有事。
可金凤兮担心的显然不是这个,对于祁天国人还是其他鸡国的人她都不在意,她担心的唯有被金志成认出来。
到时候不仅自己遭殃就连沫儿都得被连累,自然北冥羽那边不用担心。北冥羽身为月氏王爷,虽然国家没有几个大国庞大,至少以现在金历国耗损严重的状况他不敢冒出手。
寒北以好战为名,根本不是这些和平大国可以比拟的,到时他虽然可能灭了月氏,但金历绝对会再次受损。
况且寒北十二国虽然互相没有什么联系,但他们却有个默契,但凡有其他国家的人对任何一个寒北小国动手,其余十二国包括哪些小部落在内都会联手,在金凤兮看来更像是那种家里吵闹可以,外人绝对不可介入其中欺负他们中的人和一个。
这样挺好,至少金凤兮可以放心北冥羽那小子出事,当初之所以同意让北冥羽跟着自己,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那些大国顾虑太多,怕自己出手之后损失惨重让别的大国有可乘之机,所以他们不敢贸然行事,金志成更不敢。
金志成这个人爱好权利,贪生怕死顾虑过多,自然金凤兮即便恨透了他也必须得承认金志成确实很有头脑,也懂得忍辱负重。
她又不动声色的瞟了几眼,依然没有看到祁子睿的身影,正想着可能还没来,也可能已经进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那人没有打算等自己她的心里就莫名一阵不爽,愤愤不平的想着最好别让她在今天碰见那个家伙,即便碰见也假装不认识。
正想着祁子颖已经走近她身边,笑容可掬的开口便道:“席大夫可是在找家弟”
十几天前,祁子睿去找祁子颖说情,最后祁子颖看似拗不过又无可奈何包容弟弟的答应让金凤兮去,同时也告诉了金凤兮他们的真实身份,当时金凤兮表现的很震惊,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仪表恭敬下跪。
说是下实则也就装装样子,他祁子颖既然装的那般亲民又岂能在这种时候叫她下跪。
自然,她金凤兮不是那种无论时间地点都自认为不屈服的人,她没有那么白痴自认为可以凭借现在的自己对抗一个国家的
转折:正合我意
金凤兮本以为他会带这自己自己去宴会,却不想他竟然不是带她去宴会而是去了一间偏僻的房间。
皇宫很大即便是这种所谓荒凉的屋子也华美出奇,金凤兮坐在红木椅子上看着祁子颖,也不急着问他到底什么意思,嘴角上勾起弧度笑对他。
祁子颖似乎终于受不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尴尬的开口道:“那个席大夫,我想我应当得让你带个人皮面具。”
金凤兮愣住,她怀疑自己可能听错了,脸上却还得故作不解的挑眉:“什么意思”
“我知道这样做对席大夫有些不公平,但是你只能带人皮面具否则我不会让你参加今日父皇的宴会。”
不想带开什么玩笑,她现在都快激动死了好吗,本以为今天凶多吉少估计会遇见金志成,到时候自己可就惨了,哪成想这位太子如此善解人意,不惜消费那么难以得到的人皮面具给她。
至于对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金凤兮不愿想,也不觉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至少她没死就好其他的都无所谓。
虽然不想知道祁子颖的想法,然而她此时却很想知道祁子睿是不是早就有预谋知道祁子颖会这么做。
当该不会啊,祁子睿在怎么聪明也不是祁子颖身体里的蛔虫,他怎么可能连一些小事都算计在其中呢,估摸着祁子睿也没想到还有这出。
所以其实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当初他的要求是让自己一鸣惊人可从没说过不能变一张脸,用另一副面孔去一鸣惊人啊。
这么想着嘴角的弧度竟有点隐隐的抑制不住,好在她毅力足够强行忍了下来:“我还是不太明白,究竟为什么非得让我改头换面难打说祁天国皇宫不能让陌生人进”
心里开心归开心,表面上可绝对不能表现出半分否则她就得有危险,在这种地方面对祁子颖这种人,必须得小心在小心,她可没法保证对方会不会杀了自己。
祁子颖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点自刚开始认识那时起她就看的出来,即便看不出来心里多少清楚。正因如此她才从开始没有想过真心跟祁子颖联手一次什么。
这样的人,她应该做的是怎么远离而非跟他有什么关系,至于祁子睿,她下意识感觉两人不同,虽然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敢如此肯定。
祁子颖的眼神很温和,人又长得俊俏这么一笑当真叫人迷失其中,可惜金凤兮不是一般人,根本不吃这套。
他见金凤兮蹙眉,对自己的温和无动于衷,至少慢慢开始讲:“席大夫,我这么做自然是为你好,席大夫也清楚脚下站着的究竟是什么地方,我不想到时你犯错没有保命的法子,所以我希望你带着人皮面具出现在人前,如此一来到时候倘若出事还可以用面具救自己一命。”
“席大夫只是想找份还可以的差事养活自己而已,就算带着面具也没什么。何况席大夫请放心只要父皇的寿宴结束,我就召你进我太子府做御用医师。”
金凤兮心里都快乐开花了,没想到转折如此大!来的时候还想着自己死定了,结果可倒好自己虚惊一场不用说,既然还让祁子颖亲口说出带自己会太子府这种话。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生如戏剧转换不停,你永远没法看透明天回是什么情况。’
金凤兮感觉自己如今就是那种跌宕起伏的心情,从担心到狂喜的转变未免有点差距过大!
当然,她个人很喜欢这种差距,只要不是从低谷跌到另一个更深的低谷她就谢天谢地了。
她正在那儿感慨,忽又听祁子颖说道:“席大夫,我确实是为你好。虽然本皇子不介意你的身份,可比毕竟是个小百姓,许多礼数肯定不懂,万一.......”
话音未落金凤兮就为难的打断了他:“太子殿下,席某清楚你的良苦用心,但让我顶着一张别人的脸我实在......”
“原来席大夫在担心日后都无法正面示人啊!这个你大可放心,只要寿宴罢本皇子便放出消息告知他们,你已不在祁天城,到那时你尽管用自己的脸过生活,本皇子敢保证绝对没有人认出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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