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网游竞技

除魔手札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阴十七
除魔手札
作者:阴十七

东汉年间,“老祖天师”张道陵于龙虎山创建正一道教,麻衣,宿土,众阁,全真,茅山是为道教五大分支。其麻衣一派拜麻衣道者为始祖,讲究“识相知命,卜运观天”。而我,却是一名不信神鬼之说的麻衣相士,可在那一桩桩,一件件诡异凶险之事实实在在的发生在我身上,又不得不使我渐渐改变了之前那愚蠢之极的想法…





除魔手札 写在前面的话
在我发部作品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五的凌晨,在这,我要给所有喜爱小说的读者朋友们先拜一个年,祝大家“鸡鸣醒春晓,快乐无烦恼。”
老实说,这部小说我从收集素材,到确立故事,再撰写大纲,准备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直到今天,它终于能够与大家见面了,至此,我要感谢黑岩网这个平台,能够有机会让我这个不成气候的作品让大家关注到。
我的主职业是一名编导人,也是一名做三维特效的动画人,这本小说里所有的素材都是我在做编导工作的时候在生活当中所收集的真实故事,说实话,作为一名职业的编剧来讲,想要把这么多的素材全部改编成影视作品,这个难度基本不亚于攀登珠穆朗玛峰。
但如果因此让这些好的故事在我的电脑当中沉睡下去,不甘心的同时,我觉得也是对这些故事的不尊重,所以,我决定采用这样一种形式,能够让更多的人看到这些故事。
在此,我对想将会看到这部作品的每一位读者说,当您看到这部作品的时候,我衷心的希望您能够拿出宝贵的十分钟阅读一下,哪怕只是一眼,我会以百分之三百的努力来保证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除魔手札 引子
东汉年间,“老祖天师”张道陵于龙虎山创建正一道教,与全真道教共为道教中流砥柱,所出得道高人,能人异士,不计其数
千百年来,随着道教的发展,其主要派系又分为麻衣,宿土,众阁,全真,茅山五大分支那么何谓五大分支
这五支中麻衣一派,又被称为麻衣相士,占卜看相,窥天机,晓时务,不在话下麻衣一派拜麻衣道者为始祖,讲究“识相知命,卜运观天”。
宿土一脉主风水,建筑之流,也就是俗称的看风水,挑阴宅。众阁与全真两脉主修行的是武学与修身,其中众阁讲求的是得道成仙、长生不老,全真则恰恰相反,是以激发人体本身内在所潜在的潜能为主。
通俗一点说,众阁就是修炼武术、得道成仙,全真也是修炼武术,不过不是成仙,而是向着类似于特异功能的方向发展。
最后的茅山一脉则以修习法术,钻研法阵为主,道教中有驱邪降魔之大能的人绝大多数出自茅山一脉。
而道教从隋唐的全盛时期发展到今天,真正身怀道教奇术的得道高人已经寥寥无几,他们或隐于深山,或藏于市井,平时与常人一般无二。
而我,虽是一名麻衣相士,却并不相信这世上存在任何的神鬼之说,可那一桩桩,一件件诡异凶险之事实实在在的发生在我身上,又不得不使我渐渐改变了之前那愚蠢之极的想法。
这诸多诡秘怪诞之事我一一详细记载在这本驱邪手札中并封存起来,希望有一天能够被后人所发现,正所谓是“拨开乌云见天日,守得云开见月明”




除魔手札 第一章 快手刘
这件事说回去差不多有五十多年了,那是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一场前所未有的政治运动席卷了这个古老的国度。
我爷爷当时虽然是部队的大官,不过因为出身不好,所以在那场运动开始没多久,便被戴上了“历史反革命”的帽子。
我父亲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大名徐庆国,那时候他刚刚十几岁,正是读书的年龄,因为受不了旁人的闲言碎语,一气之下辍了学,挑起两个土筐,跑到老庙一带的菜市场卖起了瓜果梨桃这些杂食。
老话说得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人一旦要是没有了约束,就容易干出点出格的事。
正因如此,在那个混乱的年代,便滋生了一群游手好闲的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二流子”。
当时老庙一带就有这么一号人物,姓刘,扒手出身,因为偷盗技术高超,便得了个“快手刘”的名号,时间久了,真名叫什么,倒没人记得了。
快手刘吃喝嫖赌样样都沾,经常是刚到手的钱不是赌个精光,就是送进那个窑姐的口袋里。正因如此,老庙一带的生意人隔三差五便要被他“光顾”一次。
虽说这老庙一带的生意人都对快手刘狠得咬牙切齿,但唯独有一个人除外,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
话说有一次快手刘在牌局里输了个底朝天,“杀红了眼”的快手刘准备出去干一票回来接着翻本。过去讲做贼的功夫都在一双眼和一双手上,讲究“盯得准,拿的稳”。
快手刘生就一双贼眼,大街上的过客谁兜里阔绰,谁兜里寒颤,他一搭眼便知,从没打过眼。可这一次却是不知道得罪了那路神仙,好死不死的盯上了一伙“杵门子”的。
“杵门子”是黑话,在那个时候是指专门敲诈一些小偷小摸的这么一个行当,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黑吃黑”。这边快手刘刚一得手,还没来得及开溜,便当场被人拿住,四五个人围着他当街就是一顿暴打。
要说快手刘的身体早就被“酒色财气”给掏了空,那吃的住这通拳脚,没一会便被打了个半死,眼看是只剩了进的气,没了出的气。这快手刘在老庙一带早就是个“万人臭”的主儿,所以围观的行人和买卖人只是顾着看热闹,却没有一个人出手阻拦。
“住手,他娘的你们这帮混蛋非把人打死才罢休嘛”突然间,人群中一声暴呵响起,这一下别说旁人摸不着头脑,连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快手刘都发了懵,他明白自己平日作恶多端,自知就是今天暴尸街头,怕是也不会有人救他。
可这一声喊确着着实实救了他的命,这当口,围殴快手刘的几个光头大汉其中一个推开人群大吼道:“他妈的那个不开眼的骂的想给人拔疮老子倒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这时,徐庆国从人群中挤出来,指着光头大汉大喊:“是老子骂的你想怎么着”光头大汉回头一看,二话不说,飞起一脚把徐庆国踹倒在地,嘴里骂骂咧咧道:“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不怕死的狗杂种,原来是你这么个小东西。”
这一脚把徐庆国给踹了个七荤八素,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双目圆睁,破口大骂:“你他妈别仗着人多欺负人,有本事咱俩一对一,老子非打的你找不着北不可”
话音刚落,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光头大汉一边狂笑一边骂道:“就凭你这么个小瘟鸡,老子一只手就他妈能捏死你,你不是想给这孙子出头嘛好”
这瘪犊子刚才偷了老子足足一百块,只要你把这一百块钱还给我,老子今天就放了你们两个,不然的话,老子把你们剁碎了喂狗”
快手刘有心想提醒徐庆国他刚刚偷了光头大汉的不过二十几块,此时此刻他是明摆着讹人,可无奈他刚要张嘴,旁边一壮汉一脚又狠狠的踹在了他的嘴巴上。
这会徐庆国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他看了看四周围观的人群,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嘴脸,心下明白是不会有人出来帮他解围了,也罢,自己的屁股自己擦,就他娘的当做善事了,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他从怀中掏出一把散钱扔给光头大汉,说道:“拿上钱赶紧滚,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东西”
光头大汉接过钱来数了数,蹲下身去拍了拍快手刘的脸,皮笑肉不笑的说:“算你小子命大,有个冤大头替你出头,兄弟们,扯呼”说罢摆了摆手,一转眼的功夫,一行人便消失在了菜市场中。
人群散尽,徐庆国扶起快手刘,用袖子抹干净他脸上的血迹问道:“还挺的住嘛”快手刘咳了几声,苦笑着说:“兄弟,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烂命一条,你辛辛苦苦摆摊才能赚几个钱,不值当啊。”
徐庆国啐了一口大骂:“我就是看不惯这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跟土匪有什么两样”快手刘赶忙捂住徐庆国的嘴,低声说道:“可不敢瞎说,万一要是这帮亡命徒再杀回来,你我二人怕是就走不出这菜市场了,兄弟,你的救命之情我没齿难忘,今后有我快手刘一口吃的,就绝不让你喝稀的”
故事说到这,有的看官要问了,这有何稀奇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这快手刘自从被徐庆国救了一命后,二人不但拜了把子,还经常厮混在一起。而快手刘虽说人品不怎么样,却还讲些义气,每次得手之后总是想要救济救济他这位把兄弟。
徐庆国知道他的钱不干净,便不敢收下,快手刘无法,只得常弄些酒菜给徐庆国打打牙祭。
古时候做贼的曾有这么三条规矩,叫做“老弱病残的不取,江湖救急的不取,不谋私利的不取”说白了就是只拿不义之财,也可以说是盗亦有道。
快手刘自小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从不信神魔鬼怪,天谴报应之说。所以也从没把这些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放在心上。
这一日,正是大年三十,快手刘照常在大街上闲逛,没过一会,便盯上了一个老妇人,老妇人双手抱怀,脚步匆忙。快手刘贼眼一转,便明白老妇人怀中定有不少财物,想必是刚刚借来用以渡过年关。
他快步上前,与老妇人迎面而去,正撞个满怀,这当口手下可没停,眨眼的功夫,便用一个破包把老妇人怀中包钱财的包给来了个偷梁换柱。
待老妇人走远之后,快手刘拿出布包刚要打开,突然一只干枯瘦弱的手一把将他攥住快手刘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窃取旁人救命应急之财物,你好大的胆子,岂不闻盗亦有道”
快手刘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身着破烂道袍,满脸褶皱的老道士,他一把将老道的手打开,戏谑着说道:“你这老头,你自修你的道,还敢来管爷爷,老子今天心情好,快滚,不然有你好瞧的”
老道目光如炬,将快手刘上下打量一番后,长叹一声开口道:“无知的鼠辈,大难临头,尚不自知,真是可悲。”
快手刘听完,也不急着走了,反倒是有心想要捉弄一下这个老道士,便问道:“好,你说我大难临口,你且说说,我有什么灾祸”
老道士伸出枯槁的手臂抖了抖,说道:“你虽为贼,却不守规矩,伤天害理,老天岂能容你,看你额头乌青,黑云压顶,贫道算你寿终三十,应雷劫而死”
话音刚落,快手刘哈哈大笑,向老道士问道:“你可知道我几年多大”老道双目微闭,并不答话,快手刘又说道:“我告诉你,老子今年不多不少,三十岁整,过了今晚年三十,便是三十一岁,你的意思是我活不过今晚”
“阎王叫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罢了,该是你命中注定如此,我又岂可逆天而为”说罢,老道士叹了口气,拂袖而去。
快手刘只道是遇到了个老疯子,并不在意,买好酒肉吃食后,便直奔徐庆国家而去。徐庆国知道快手刘是老光棍一个,所以也不稀奇他年三十还来叨扰,像往常一样,推杯换盏,没一会儿的功夫,二人便都喝了个颠三倒四。
借着酒劲,快手刘把刚刚遇到老道的事玩笑般的给徐庆国讲了一遍,徐庆国虽然也醉的厉害,可意识还算清楚,听后便对快手刘说道:“哥哥不得不防啊,我听家里老人说,常有关里来的蛮子到咱们这算命,有些可真是准的厉害”
快手刘又是一杯酒下肚,拍了拍胸口说:“兄弟放心,你看哥哥这身体,怎么也不是个短命的种儿吧,哈哈”就这么又闲扯了一会儿,直到喝的二人都酩酊大醉,快手刘才起身告辞。
第二天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徐庆国从宿醉中给拽了起来,徐庆国晃了晃像是要裂开的脑袋后便起身去开门,门一开,一个中年汉子正在门口徘徊,满脸焦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小刘兄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徐庆国看清来人后,便说道。这人是快手刘的同胞兄弟,叫做刘清,平时不怎么与徐庆国来往。
刘清一见徐庆国,赶紧说道:“庆国兄弟,昨晚我大哥是不是与你一起喝的酒,你知道他从你这走了之后又去哪了嘛”徐庆国一愣,随即说道:“是啊,昨晚上大哥是同我一起喝的酒,不过后来他说要回家,我喝的也有点多,也就没留住他。”
刘清听后一拍大腿,说道:“哎呀我本想今儿早上过去给他送些饺子,可我一去,大门紧锁,我才想起来他昨日说要来找你喝酒,我还以为他睡在你这了,这么看来怕是出事了啊”
“不会吧,大哥说不定只是借着酒劲去哪玩了几把,兴许一会儿就回了。”徐庆国打了个呵欠说道。刘清指着门外,焦急的说道:“昨晚上半夜突然打起了炸雷,却不见一个雨滴落下来,村里老人都说,这旱天打雷,肯定是上面要收人啊”
徐庆国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脸色,他突然想起昨晚上快手刘给他讲起的那件事,难道说不好一想到这,徐庆国不敢怠慢,赶紧与刘清分头去找。
二人从村头找到村尾,始终不见快手刘的踪迹,无法,只得向村外找去。刚走到一片稻田地前,只见前面围满了人,徐庆国猛然感觉有股寒气从后背窜了上来,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升起。
他赶紧扒开人群挤到前面,之见稻田地前储水的坑边上此事趴着一个人,肤如死灰,头顶和脚底均有一个婴儿拳头般大小的洞,眼见是早已死了多时,徐庆国定睛一看,正是那消失了一晚上的快手刘




除魔手札 第二章 荒山除妖
我后来常听我父亲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这人那,善恶到头终有报,恶人自有恶人磨”现在想来,当年这段匪夷所思的经历确实给他留下了很大的打击。
话说休烦,徐庆国看清了坑边的人正是快手刘后,整个人如遭雷击,两眼一黑,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那边刘清将快手刘的尸体翻了过来,顿时扑倒在地,嚎啕大哭。
旁边围着的村民中有几位老者,窃窃私语道:“这分明是雷击死的样子啊”“我就说昨晚上的雷不是好雷,肯定是来收人的。”这会功夫徐庆国也缓了过来,听了这些话更是有些头皮发炸,只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徐庆国拖着两条有些发软的腿,从人群中失魂落魄的溜了出去,忽然一只干枯的手臂搭上了他的肩头,这一下差点把徐庆国的三魂七魄给吓得一个不剩
他回头一看,一个浑身脏兮兮的老道士正眯眼看着他,徐庆国上下一打量,倏地一惊,这老道莫非就是昨天快手刘给自己说的那个老疯子
徐庆国咽了咽唾沫,强忍着惊恐开口问道:“老,老先生,敢,敢问您是哪路神仙”老道士拢了拢道袍,缓缓的说道:“你莫要惊慌,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错,我就是昨日为他算命的道士,这里人多嘴杂,且换个地方说话。”
徐庆国哪里敢怠慢,连忙引着老道向自己家中而去,到了家中,又急忙拿出家里所有的好吃好喝款待,待老道士用完后,方才敢开口说道:“老神仙,不知您老从那座仙山而来,怎么会到我们关外这片蛮荒之地而来。”
老道士用袖子抹了抹嘴,说道:“你不用如此惊恐,我不是什么老神仙,贫道乃是龙虎山正一道教掌教真人,道号玄阳子,只因发生了一些变故,不得已方流落至此,只待凑足盘缠后方才能返回。”
这么一说完,徐庆国心里犯了嘀咕,如果这老头不是昨日快手刘所说的高人,或者说只是碰巧说准了此事,那他岂不就是一个假冒有大神通的老骗子
玄阳子似乎看出了徐庆国的疑虑,伸出他那枯树枝般的手指捏了个法诀,随即冷笑道:“你现在出门口,量五步距离,然后向下挖,切记,掘一米深即可。”
徐庆国看了看玄阳子,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之后,半信半疑的拿起铁锹和皮尺向屋外走去,小心翼翼的量了五步,确定无误后一锹便挖了下去,没用几根烟的功夫,就已经挖出了一个一米深的土坑。
突然,土坑中露出的一截红绳引起了徐庆国的注意,他急忙拽住红绳用力一拉,一串铜钱倏地被带了上来,徐庆国一下子发了懵,要说这种老钱他倒是在古董摊上也见过不少,但就是不明白这东西为什么会被埋在自家门前
他赶紧将上面的泥土蹭净,跑进屋里将铜钱串交给玄阳子,急切的问道:“先生,您怎么知道我家门前会埋着东西还有,这究竟是何物”
玄阳子拿过铜钱串,微微一笑道:“此物名叫“五帝钱”顾名思义,需用五朝皇帝的铜钱以浸过黑狗血的红绳串之方能制成,是我道教驱邪镇宅的宝物,我算出你家中长辈此时正逢劫难,就是因为这五帝钱的缘故”
徐庆国心下一惊,这老道士真是有大神通老爹此时此刻可不正是被关在牛棚中被日夜批斗,一想到这,徐庆国不敢在胡乱琢磨,连忙跪倒在地说道:“老神仙救命家中老父年迈,恐不能再受此劫难,还望老神仙施展神通,救我父亲一命”
玄阳子赶紧一把搀起徐庆国,说道:“非是贫道我不帮你,而是你家中此劫非比寻常,恐怕以贫道之功力尚且还不能化解。”
徐庆国哪里还管的了这些,一起身便又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老先生,我家中遭此大劫,已是走投无路,老先生若不施神通,只怕是要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了啊”
“唉,修道之人当以除妖灭魔,救苦救难为己任,贫道又怎能因私念而明哲保身,避之不理,你先莫慌,我且问你,家中老太爷可否曾提过有关这五帝钱的事”玄阳子问道。
徐庆国连忙拜谢,随即突然想到在自己还小,老爹盖这座老宅子的时候,确实提到过在翻地基时好像挖出来过一些老钱,不过当时人们只当是以前逃难到此的人埋藏起来的救命钱,也没有往什么神怪之说上联系,便随手又给埋了回去。
一想到这,他赶忙一五一十的把这个事情说给玄阳子听,玄阳子一听完,掐指一算,啊呀一声,痛心般的说道:“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徐庆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能垂手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此处阳宅所处的位置在风水之说上叫做“聚邪斗”也叫“万魔笑”用我们道教的说法就是聚阴聚邪的大煞之地,妖魔聚于此,便可瞬间道行暴增,妖力大涨”玄阳子给徐庆国解释道。
这一下可让徐庆国彻底找不着北了,这些东西他从小到大听都没听过,只好再问道:“那,老先生,该如何破解”
玄阳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谈何容易,我之所以让你掘出五帝钱,就是因为我算出,此间曾有道教高人在此做法,以“天罡北斗驱魔阵”镇压这聚邪斗,天罡北斗驱魔阵是我道教驱魔镇邪的无上法阵,需用七颗拔魔桩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依次钉入阵中的七个脉眼,方能显现出威力。”
“如此说来,那些邪魔不是都应该被镇压了嘛,怎么又会跑出来祸害我的老爹”徐庆国有些摸不到头脑。
玄阳子沉吟了一声,说:“这五帝钱本来是用来压住大阵阵脚的法器,可被你父亲掘出来后改变了方位,所以大阵失去了法力。”
“那我这就把这串五帝钱给埋回去”话音刚落,徐庆国起身便要出去。玄阳子一把拉住他,说道:“没有用了,五帝钱已破土,法阵已破,再埋回去也是于事无补。”徐庆国愣在了原地,一下子失了方寸。
玄阳子以手捻须,思索了片刻后突然说道:“为今之计,只有修复天罡北斗驱魔阵,贫道再以“锁魂诀”辅之,方能除此邪魔。”徐庆国一听,急忙问道:“那该如何去做”
“你先莫急,听我说,现在是正午时分,阳气极盛,但正因如此,邪魔便会躲藏于后山的山阴之中,到了晚上才会出来害人,这样,今夜夜半时分,你拿上蘸了黑狗血的法锤直奔后山,按照我告诉你的位置依次找到七根拔魔桩,按照我的推断,大阵被破,拔魔桩一定已经松动,到时候你就用法锤把拔魔桩钉回脉眼之中,明白了吗”玄阳子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
徐庆国虽说听了个云里雾里,但也不敢怠慢,连声答应,问道:“那您”
玄阳子闭上双眼,气定神闲的说道:“贫道待你将拔魔桩钉回脉眼之后,将以锁魂诀将妖魔的魂魄拘在法阵之中,然后将五帝钱重新入土归位,方可解此灾祸。”
这徐庆国虽然胆子也不大,但这关乎老爹性命的大事,就是硬着头皮也点上,转眼就到了夜里十点钟,徐庆国约莫着时间也差不多少了,提上了一盏灯,拿上法锤便出了门。
夜里十点钟,外面早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徐庆国顶着一轮残月,借着手中煤油灯微弱的光芒,深一脚浅一脚的摸到了后山。
到了地方,徐庆国不敢懈怠,赶紧拿出玄阳子给他绘制的驱魔阵的脉眼在后山的每一处分布图。就在这时一阵阴森而沙哑的声音猝然响起:“谁阿,这半夜还要上山”
徐庆国回头一看,惊的差点没把舌头一口咬掉一张皮肉模糊,扭曲破烂的脸正死死的盯着他徐庆国把煤油灯一扔,转身便要逃走,却不想怪脸人伸出大手一把将他拽了回来。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鬼爷爷”这一下可把徐庆国给吓尿了裤子,嘴里不住的胡言乱语,连连求饶。“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李大叔,你大晚上的上山来干什么”怪脸人突然说道。
徐庆国一个激灵,连忙捡起煤油灯,向怪脸人照了过去,这一照不要紧,徐庆国长出了一口气,一边拍着胸口一边说道:“李大叔,您可吓死我了”
不错,这怪脸人正是徐庆国口中的李大叔,要说这李大叔也是个可怜人,听说是小的时候被狼给叼了去,等全村人找到他把狼赶走的时候,一张脸已经被啃了个血肉模糊,命虽说保住了,却落下了一张鬼脸,一辈子没有成家,后来为了躲避村里人,才搬到这山上来,
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