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权少极致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渝人
有些道理本可以用更委婉的方式让她明白,但沈谦却选择了最残忍的一种,“有些要求,既然知道不合理,就不该说出来,免得让别人为难,也令自己难堪。”
每个字,都带着刺,藏了针。
少女本就苍白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仅剩的血色,眼里的期盼与执拗通通化作自嘲与悲凉,而后,平静下来,直至一片沉寂。
有些话,心里明白和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是两码事。前者尚可自欺欺人,后者却如同血痂被撕开,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阳光下。
沈婠垂眸,颀长的脖颈弯作一道优美的弧形,不再咄咄逼人,又变回那个柔软温顺的白裙少女,一如沈谦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
“谢谢你,教训很深刻,我会牢记在心。”
说完,轻轻关上门。
沈谦站在原地,良久,才转身离开。
一个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容不下那么多的“特殊”和“忤逆”,他高兴的时候,可以宠着她,但前提是她也要认清自己所处的位置,断了那些不该有的“非分之想”。
沈谦不觉得自己做错,如果忽略心头那股若有似无的刺痛,一番警告和敲打堪称完美。
沈婠关上门,受伤的表情已被凛冽所取代。终究是她太过自信,也太过轻敌,如果沈谦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人,上辈子她又何至于输得一败涂地,最后,连命都没了
说到底,还是有些失望。沈谦这个人,太难讨好,也太难掌控。她之所以提出那个会令他为难的要求,一来,是想验证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虽然希望不大,但总要试过才知道。
二来,也想探一探沈谦的底线在哪里。
事实证明,她估高了自己,也低估了沈谦,看来此路不通,势必要进行一些策略上的调整……
第二天,杨老爷子寿宴,宾客云集,场面盛大。
“阿谦”
“爸。”
“怎么回事魏总刚才主动敬酒,你怎么爱搭不理”
“抱歉,突然想到一些事情。”
沈春江对这个儿子很放心,叮嘱了两句,便就此揭过。
同一时间,沈婠正窝在周驰家里吃外卖。
“你今天好像很有空”
“确实挺闲。”
周驰挑眉,“一会儿玩两把”
“好啊。”
两人坐在电脑前,一晃就是一个下午,待夜幕初降,沈婠才推了键盘和鼠标,站起来抻懒腰,“我饿了。”
周驰退出游戏界面,摸了摸肚皮,嗯,他也挺饿。
“走吧,请你吃宵夜。”
周驰见鬼的表情盯着她,“那什么……你不回家吗”
沈婠还从没在他家待这么久,通常都是上午来,下午三四点离开,最晚也不会超过五点,问她为什么,她半开玩笑地说家里管得严,有门禁。
可
第057章 你会把我赶出沈家吗?
晨光透过半掩的窗户,照进室内,在床上洒落一片耀眼的金黄。
熟睡的男人翻了个身,长臂伸展,耷落在女人平坦的腹部。
伴随着一声闷哼,沈婠被砸醒了,一脚踹过去,周驰也慢慢睁眼,“嘶!疼啊!”一边哀嚎,一边揉屁股,嗓音还带着醒时独有的低沉和沙哑。
沈婠坐起来,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浑身上下都是宿醉的味道,并不好闻,转眼看窗外,只见一轮红日冉冉升起,霞光穿破云层,氲作一片明亮的金橘色。
“你脑袋晕吗”周驰打了个呵欠,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却还不忘关心沈婠。
“不晕。”
“看来昨天喝得也不是很多。就是这味道……”周驰用手在面前扇了两下,然后小洁癖发作,忍不住对自己一顿嫌弃,“真够臭的。”
沈婠嗤笑一声,下床,往洗手间走。
周驰巴巴地跟上去,“婠,咱这样也算睡过了吧”
“……想死直说。”
“开个玩笑嘛,别这么不禁逗。”
许是这辈子没有经历过截肢的痛苦,也不曾体会半身不遂的绝望,相比上辈子,周驰明显有点儿飘,不够深沉,也跟稳重不沾边,却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与活力。
“出去。”沈婠把着门,冷脸透着禁欲的味道。
周驰喉结微动,“为什么”
“我要洗澡。”
“……哦。”他摸摸鼻子,灰溜溜走了,突然脚下一顿,“可我这儿没有给你换洗衣服啊”这个点,商铺还没开,现买也不行。
“我觉得,你那件红色套头衫就不错。”
“所以”
“征用了。”
“……”那可是他花了半个月工资抢来的限量版!自己也才穿了两次。
“你之前说找到工作了”
“昂。”周驰认命地去衣柜里把衣服找出来,“给你。”
沈婠抖开,对着镜子比划一番,长度刚好,完全可以当裙子穿:“在哪儿”
“哦,一个酒吧。”
“做什么”
“端盘子。”
“那你昨天怎么不去上班”
“轮休。”
沈婠不再多问,关了门,打开喷头,等热水的间隙,她把自己脱光,头发盘起来。一刻钟后,宿醉的味道已尽数除去,只剩沐浴露的清香。
周驰坐在电脑椅上,扭头看她:“这衣服,你穿着还挺好看。”
“是吗我也觉得。”
“……”不自恋会死哦。
但,好看是真的。
红色套头衫,走的是运动休闲风,夸张的连帽又带着几分嘻哈的味道,穿在周驰身上是阳光boy,可换成沈婠,尤其下摆包裹到臀部,又在膝盖之上,露出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无形中透出一股性感。
周驰突然想起前天两个客人讨论“阅女经”,他不止一次听见“腿玩年”这个词,他当时还不以为然,什么腿能玩一年现在知道了,就沈婠这样的。
“好看吗”她笑。
“啊!”他惊。
沈婠没再继续逗他,有些玩笑开过头容易产生误会,“先走了,易弘那边,暂时不要联系。”
“那你就白给他帮忙啊”
“不急这一时半刻,拖得越久,利息越高。”说完,拿上包,开门出去。
周驰听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远,叹了口气,认命地打开电脑主机,开始了枯燥乏味的编程。
他最近想做一个小游戏,初步构想已经有了,就是要花时间去写。
……
沈婠在外面吃了早餐,将近十点才回沈宅。
穿过花园的时候遇上正在翻土的丁伯,“三小姐,上午好。”
“这是什么”沈婠指着一盆绿植。
“文竹,又称云片松。”
“可以给我养吗”
“好啊,那我待会儿让人送去您房间”
“不用,我自己拿上去。”小小的一盆,单手就能托住。
进到客厅,沈婠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打量手里的小家伙,松松绒绒,幽幽翠翠,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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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疯子!你滚开
沈婠没有半点心虚,平静且直白地看着他:“我说了,要盘问让爸和爷爷来,而你,不合适。”
去他妈的不合适!
男人脸上积聚着怒意,眼底掠过一丝快到让人难以察觉的阴鸷:“沈婠,别逼我发火。”
“随你怎么说。”语气疲惫,眼底是难以掩盖的失望。
呵,她有什么好失望的!
她凭什么失望
沈谦怒极之下,改用双手箍住女人瘦削的肩头,单薄,孱弱,没有半点肉感,几乎全是骨头。
心,狠狠一悸。
沈婠苍白着小脸,却满眼倔强地盯着他,黑眸迅速聚拢泪意,但那些脆弱的晶莹却被她关在眼眶里,不让滚落。
直到这一刻,她仍是不愿服软,更不愿在他面前流露半点脆弱。而一个人只有在对待敌人的时候,才会下意识严阵以待,一如此刻的沈婠。
她把他当敌人。
这样的认知令沈谦突然窜出一股无名火来,“你就那么想去寿宴上露脸,迫不及待宣告你沈三小姐的身份”
“是,我想让大家认识我,承认我,想和大姐、二姐一样有自己的朋友圈子,这个要求过分吗还是说,我天生就该被关在笼子里,到死都是只供人逗趣的金丝雀”沈婠扯了扯嘴角,肩膀传来痛感令她面色苍白,鼻尖冒汗,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我多么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情,是的,你确实明白了,但不以为然,甚至觉得我野心太大,奢望一些本不该拥有的东西。”
“我猜,你心里一定在默默嗤笑:那个私生女还想要名分真是不自量力,痴人说梦!”
沈谦被她道破心中所想,没有否认,也不觉得尴尬,只是钳住女人双肩的力道却不断收紧,“就因为我不带你去,所以用这种方式来泄愤”
男人凌厉的视线扫过她竭力忍痛的小脸,最后顺着脖子往下,落到那件红色连帽衫上,一眼就能看出是男款。
夜不归宿,最后穿着男人的衣服回家,傻子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沈谦冷笑一声:“你真贱。”
沈婠勾了勾唇,眼底一片淡漠,好像天塌下来她都不会在意:“也许,私生女从来到世上那一刻就背负着原罪,你想骂,就骂吧。”
她的破罐破摔非但没能平息男人的怒火,反而激得他更加疯狂——
“说!你昨天晚上跟谁一起做了什么!原来的衣服呢!”
沈婠冷冷注视着他,像看一个小丑。
“你说话!给我张嘴!”怒吼的同时大力摇晃沈婠,黑沉沉的眼底席卷起暴虐的飓风。
哐当——
盆栽落地,七零八碎。
沈婠指尖泛白,全身颤抖,“疯子!你滚开——”她用头狠狠去撞男人的胸膛,沈谦不料她会来这么一招,重心不稳,后跄半步,可他忘了,这是在楼梯上。
滚下去之前,那双铁钳般的大掌终于松开了沈婠。
只听连续几声沉重的闷哼,男人已经狼狈地倒在地板上,沈婠不再犹豫,转身跑完剩下的楼梯,回到房间,砰——
关门,反锁。
她双手交叉,从下摆拽到头顶,脱了连帽衫,只剩内衣裤。少女雪白的**在阳光下宛若上好的瓷器,前提是忽略两边肩头大喇喇的手指印。
沈婠站在全身镜前打量被沈谦捏出来的红痕,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
抬手,轻轻触碰,“嘶!”
看着镜子里年轻美好的身体,沈婠抿紧唇瓣,眼中暗色不停翻涌,良久,吐出一句:“禽兽。”
午饭,她没下去吃,晚饭也是让佣人直接送到房间。至于沈家人会对她这样的行为作何反应,沈婠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她现在自顾不暇。
因为,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在经历了宿醉与撕x后,发烧了。
37度5。
沈婠丢下温度计坐在床上一阵哀叹,她明明已经很注意饮食和锻炼,没想到还是只弱鸡,泄气地倒进被窝里,都怪沈谦那个神经病!
可冷静下来一想,他这么生气,明显已经被自己影响,比起前世那个滴水不漏的沈大少爷,显然如今的他更容易被攻破。
一个人有情绪,才会有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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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你想要的东西我会替你争取
一个人,或许会因为时间的推移有所改变,但骨子里的东西却是与生俱来,不可更改的,比如,性情、脾气。
前世的沈谦心狠手辣,喜怒不形于色,是个天生的独裁者。他不喜欢忤逆,讨厌反驳,习惯掌控一切,更不会对谁低头。
如今不过提前四年,竟也学会了服软
沈婠不信。
“起来,先把药吃了。”男人一手托着胶囊,一手拿水杯。
“你……不会毒死我吧”
沈谦被她气笑了,眼尾上挑,不见恼怒,倒是一派温润,“原来我在你眼里,已经坏到会随时下毒。”
半开玩笑,半当真。
最后,沈婠还是没吃他准备的药,因为医生来了。
沈谦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直在旁边等到护士挂好输液瓶后跟着医生离开房间,才又回到床边,静静凝视已经睡过去的沈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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