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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权少极致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渝人




第823章 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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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三子没敢放肆,面无表情地替沈婠包扎好,没下黑手,也没说废话。

    老实得就像变了个人。

    沈婠也不反抗,誓将“虚脱无力”进行到底。

    包扎完,车却没动,停在路边,没有任何发动的意思。

    三子坐在副驾驶,一只脚蹬在中控台上,手搭住膝头,车窗半降,有凉风吹进来。

    另一个则离开驾驶位,下车站定,再往后一抵,也不怕脏,就这么把后背靠到车门上,掏出一根烟含在嘴里,划亮火柴去点。

    两人各干各的,互不影响,也不曾交谈。

    似乎,在等什么……

    一点也不着急上路。

    沈婠把两人的状态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另一辆车朝这边开过来,停住。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点头哈腰地将车钥匙递过来,恭恭敬敬叫了声“二哥。”

    “三子。”男人接到钥匙,喊了声。

    根本不用多余的吩咐,三子绕到后座,拉开车门,像扛麻袋一样把沈婠操到肩头。

    两分钟后,沈婠躺进奥迪q7的后座,引擎发动,轰然向前。

    至此,距离沈婠被绑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已经换了三辆车。

    乡村公路,价值不菲的轿车,谁也想不到里面会躺着一个被绑架的女人。

    入夜后,奥迪驶入某县城。

    停了车,三子打头,走在前面,男人则半架半搂着沈婠,一行三人朝着某通宵营业的宾馆走去。

    “你是个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该很清楚。”这一路都极少开口的男人在进去之前,抵在她耳边,沉声警告。

    沈婠后仰避过,眉目冷淡,没有多余表情。

    下一秒,冰凉的东西贴上她侧腰。

    金属的质感,让沈婠不敢怀疑它的锋利程度是否眨眼之间就能在她皮肉上开道口子。

    “懂”男人用力,刀锋逼近。

    她垂眸,轻嗯一声。

    “欢迎光临,三位要开几间房”见有客来,老板娘忙不迭放下手里的平板,从柜台后起身,笑脸相迎。

    三子:“一间。”

    女人笑容微顿,精明世故的目光扫过三人。

    两男一女,只开一间房……

    不过须臾,她便收起眼中探究的神色:“请问要标间,还是……”

    三子:“标间。”

    这倒也说得过去,不过……

    老板娘心里总感觉毛毛的,现在这些年轻人都玩儿得这么疯

    女孩子家家,也不晓得顾惜身体……

    这么一想,视线忍不住落到沈婠脸上,唷,长得还挺标致,浑身冒着一股冷劲儿,气质实在没得说。

    再看那俩男的,虽说五官端正,跟“丑”不沾边,但配这小姑娘实在差远了!

    老板娘好奇的眼神突然之间化作狐疑,该不会是被强迫的!

    “我说要标间,你倒是登记啊!”三子狠拍了两下桌面,敲得哐当作响。

    “……哦!好的,麻烦您身份证给我一下。”

    三子



第824章 疼痛耐药,六爷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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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她记得自己是在休息。

    楚遇江升起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超强的遮光能力阻挡了几乎所有光线进入。

    因此,后座漆黑一片,十分利于入眠。

    沈婠能够确定车在行驶过程中没有停过,车门也关得严严实实,加之权扞霆的专属座驾大到车身,小到每个零件,都使用特殊材料制成,经尖端工艺处理,不仅扛撞扛震,还能防弹防爆。

    换言之,当时的沈婠就像被锁在一个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铁盒里,几乎没有从外面突破的可能。

    除非……

    在她上车前,对方就已经潜入车内,伺机动手。

    可这也不对啊!

    且不说车内装有邵安珩亲自设计的安全系统,一旦有人无权限闯入,就会立即启动锁死功能,并且发出警报。

    退一万步讲,即便系统故障,真的让人混进车内,又如何在不惊动楚遇江且车继续保持高速行驶的前提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脱身,外加带走一个大活人

    沈婠自问在权扞霆这么长时间手把手的训练之后,她的洞察力和警惕性都不算低,可当时却没有发现半点异常,这太不对劲了。

    就像……

    被瞬间转移,再睁开眼已经在绑匪手中。

    她不信“怪力乱神”,但这种情况又确实没办法用目前的科学知识进行合理解释。

    “三子,”思绪不过一瞬间,便听男人沉声斥道,“你话太多。”

    沈婠眉眼一暗。

    标间两张单人床,沈婠一张,两个男人一张。

    入睡前,三子拿出昨天没推完的半管针剂,轻车熟路地扎进沈婠皮下。

    很快,她开始犯晕。

    “替她处理一下手臂伤口,以防感染。”

    三子心里不大乐意,嘴上还是应了,取出医用酒精和棉签。

    拆开沈婠手肘裹缠的纱布时,男人眉心狠狠一拧,眼底闪过显见的惊诧:“怎么还没结痂二哥,你来看……”

    后者上前,白色纱布,血迹斑斑,颜色呈现出艳红,而非暗红。

    果然,手指一拈,尚余黏腻,触感湿润。

    他也跟着皱眉。

    按理说,昨晚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四小时,血早就应该止住了,怎么可能浸湿纱布

    男人仔细检查沈婠伤口,发现原本结痂的位置出现开裂,而鲜血就是从这里渗出来。

    “二哥,怎么回事啊”

    “伤口在肘关节,日常屈伸难免发生拉扯,刚结出来的痂又不够牢固,所以才会崩开。棉签——”说着,朝三子伸手。

    后者一愣,没反应过来。

    “我说,棉签给我一根。”

    “哦!好——”三子忙不迭抽出一根递过去,顺便把酒精也准备好。

    “下次碰这些东西记得洗手。”

    三子:“……”

    他这是被嫌弃了吗

    男人亲自替沈婠处理了伤口,无论动作,还是手法,都比三子熟练,而沈婠此时已经在药效作用下,陷入昏睡。

    跌进黑暗前,她强迫自己记下305和455这组数字——

    从注射到起效,所用时间是从1数到305。

    从起效再到昏迷,则是从1数到455。

    而昨天这组数字为——200和256。

    换言之,同样剂量的药,已经没那么容易令她昏睡。

    疼痛提高了身体耐药性!

    再给她三天时间,只要三天……

    翌日,太阳还没升起来,沈婠



第825章 逃还是留,交人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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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县。”

    权扞霆皱眉:“北方”

    楚遇江点头:“从这一路的行进规划来看,对方应该放弃了东边距离最短、最便捷的省道,改走西边,经乡道、县道,最后出现是在s203省道,驾驶一辆黑色奥迪q7。”

    “有没有锁定这辆车的具体位置”

    楚遇江点头:“有!在这个地方……”他拿出装有内部系统的平板,调出卫星监控画面,下一秒,面色大变。

    “怎么会消失!明明刚才还有。”他目露震惊,滑过屏幕的指尖在轻轻颤抖。

    “反卫星探测装置。”权扞霆咬牙,“应该又换了车。”

    ……

    沈婠被塞进奔驰后座时,昨晚那半管药剂在她体内已经不起作用。

    她能明显感觉到四肢回力,眩晕消退。

    某一瞬间,她甚至克制不住,想要推开车门,拔腿就跑。

    自由的心在骚动,但理智却告诉她不可以!

    两匹狼还在暗中观望,她的虚弱也只能暂时削弱他们的警惕,并不能打消他们的防备。

    如果这个时候撒腿,那么后果可能就是被疯狂追赶,直至咬破喉咙。

    所以,不能急,还要等……

    入夜后,三人住进一间提前在网上租下的民宿,两室一厅带厨卫,装修不算新,但胜在收拾干净。

    这次,沈婠被安排到一间没窗的卧室,虽然空间逼仄,空气也不流通,但至少不用像昨晚那样和两个男人挤一间房。

    放她进去之前,三子在室内巡视一圈,收起所有可能充当利器的硬物,连老式衣柜门上的插捎都没有放过。

    最后只留下衣柜和床,以及左边单个床头柜。

    如果不是衣柜搬不动,而床头柜又发了霉,不好下手,也会被一并清走。

    三子冲动不假,但在这些方面又格外谨慎。

    清理完房间,准备换药。

    三子退出去,男人拿着酒精、棉签以及纱布进来,大马金刀在床边坐下。

    “伸手,背过去。”言简意赅。

    沈婠照做。

    他动手拆掉纱布,力道和温柔不沾边,但也算不上粗鲁,忽然眉头一紧。

    可惜沈婠背侧着,没有看见,只听男人沉凛的嗓音乍然响起——

    “你做了什么伤口为什么好得这么慢”

    沈婠顿时一个激灵,内心掀起惊涛骇浪,表情却不露分毫,声音也一如既往,冷淡中透着漠视,甚至还染上两分讥诮——

    “做了什么这话不是应该问你们,怎么反倒问起我来”

    如果她没有被绑,就不会被迫注射来历不明的药剂;不打那个玩意儿,也不会手酸脚软、浑身无力;有力气站稳,就不会摔倒;不摔倒也不会打碎花盆,碎片扎进肉里……

    归根结底,错在这两人,他还有脸质问她沈婠冷笑。

    “按照正常的愈合速度,你这点小伤口早就应该好了,但如今纱布上还有血,说明连结痂都困难,我觉得很奇怪。”

    男人语气平静,说出来的话也一板一眼,比起三子那副流里流气的模样,他就像个憨厚的庄稼汉,连说话都透着一股实在,半点不玩虚。

    沈婠扯了扯嘴角,“是吗我也觉得奇怪。”嘲讽,讥笑,觉得他在故意找茬。

    男人审视近乎严苛的目光在沈婠说话的同时落到她侧脸上,恰好将那一抹讥诮的弧度看在眼里,仿佛要从那里面看出点别的什么。

    心虚,或者闪躲,亦或零点几秒的迟疑与凝重,他都有足够的理由对她产生怀疑。

    然而事实上,女人那样的笑容里除了对他的讽刺什么都没有。

    男人平静地收回目光,替她处理伤口。

    沈婠:“我要用水。”

    “”

    没有得到答复,她再次强调:“我已经三天没洗漱。”

    “……可以。”

    察觉男人话里的松动,沈婠目光微闪:“你不想要我的命。”

    她用的是陈述句,肯定语气。

    拿棉签的手一顿,男人并未搭腔,好似“安静”和“沉默”两个词已经刻到他骨子里。

    “能不能告诉我,谁让你这么做的”

    “不能。”

    “……”

    “好了,如果明天换药的时候再让我发现伤口开裂,纱布上有血,我不介意让你多流点,反正也死不了,我照样可以交差。”说完,拿上酒精、棉签等起身朝外面走。

    行至门边,忽然脚下一顿:“不是要用水你只有十分钟。”

    沈婠咬牙,下一秒果断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手肘有伤,她一次又一次地抠破凝痂,只是为了让痛觉刺激大脑,却不敢轻易沾水。

    试想,一旦感染发烧,身体超出控制范围,药理性的疲乏酸软就会变成病理性的昏昏沉沉,前者她尚可控制,后者却无法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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