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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权少极致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渝人

    严知返扯了扯嘴角,无甚所谓,嚣张得明明白白:“您既然清楚,那就应该知道不是她冲着我来,而是我冲着她去。”

    “你!”

    “好比今天,舞是我邀的,而她拒绝了。”

    “拒绝还是欲拒还迎”杨岚唇畔浮现一抹讥嘲。

    同为女人,她能走到今天,还名正言顺成为严恪的夫人,对于这些勾引男人的小把戏简直熟得不能再熟。

    沈婠想攀高枝的打算不要太明显,但严知返却说——

    “她不同意也没关系,我有的是手段和方法逼她同意。”

    杨岚忽然看不懂这个儿子,或者说,她从来就没看懂过。

    三年前那场昏迷本以为能让他大彻大悟,看清沈婠的真面目,不再执着于小情小爱;没想到他却变本加厉,愈发不可收拾,甚至还瞒着她在国外换了张脸,顺水推舟把三年前无奈使出的“金蝉脱壳”之计变成他隐瞒身份、重新出现在沈婠面前的资本和踏板。

    杨岚只觉一番苦心喂了狗。

    至此心灰意冷,索性不再管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严知返能够听从安排,继承严家和公司。

    “你答应我的事,并没有做到。”杨岚一字一顿。

    “我答应了什么”他笑。

    “当好严的继承人,并且邀请沈大小姐跳第一支开场舞。”

    “我出席宴会,应酬交际,也同意进公司,继承人该做的我一件没落,不是吗”

    杨岚:“那开场舞你怎么解释”

    “我只答应了跳舞,并没有确定跟谁。只要是个女人,沈家大小姐还是王家大小姐,并没有什么区别。”

    “你——”

    “妈,我的事,你不该插手。”严知返目光一肃。

    杨岚微怔。

    只听他语气淡淡:“大多时候,爸有些想法很传统,比如,他给女人在家务事上足够的话语权,却不希望女人插手公司的事情。可见,在他内心深处,仍然秉承着‘男主外,女主内’那套。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杨岚皱眉,对于他会剖析严恪略觉惊奇,但很快脸色便冷沉下来:“你究竟想说什么”

    “爸不喜欢女人插手男人的事,不仅是妻子对丈夫,还有母亲对儿子,尤其这个儿子还是未来的继承人。做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古时的儿郎最忌长于妇人之手。你若想让我坐稳继承人的位子,将来掌握整个严家,就不要指手画脚,让爸以为你能左右我的决定。”

    “一旦他产生这种想法,对你对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杨岚目露震惊:“所以,你这是在警告我”

    严知返沉吟一瞬,想了想,语气平淡:“也可以这么理解。”

    杨岚瞪大眼,瞳孔却不断紧缩。

    “今天这个耳光就算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说完,朝书房而去,留给杨岚一个漠然的背影。

    “你给我站住——”嗓音尖刻。

    严知返脚下不停,头也不回:“爸找我,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以后再说。”

    杨岚暗自咬牙,胸膛几经起伏总算平静下来,理智也慢慢回归。

    深呼吸,她坐下来,端起面前的茶杯送到嘴边,已经凉透的茶水顺着食道一路沁进胃里,凉彻全身。




第970章 严恪为父,替他铺路
    杨岚必须承认,严知返说的都对。

    严恪不喜欢她过问公司的事,更不乐意她干涉儿子。

    好比当年严知返执意出国,杨岚坚决反对,但严恪却点头同意了。

    她曾私下追问原因,男人只看了她一眼,缓缓吐出八个字“爷们的事,女人少管。”

    从此,杨岚绝口不提。

    这么些年,她也大概摸清了严恪的脾气,说一不二,心中自有一套定规定法,轻易不可动摇。

    相处越久,杨岚越能感觉到他和沈春江的不同,每每独处,谈及敏感话题必定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小心应付。

    曾经,她在沈春江面前不自信,因为他不够爱她。

    如今,她在严恪身边仍然不自信,因为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前者让她怀疑爱情,后者却让她怀疑自己。

    从而导致她在严恪面前永远心存敬畏,哪怕再努力提升,做到八面玲珑,也永远矮了一截。

    所以,严知返搬出严恪给杨岚造成的压力可想而知。

    ……

    书房。

    叩叩叩——

    三声,不多也不少。

    “进来。”

    严知返推门而入,严恪坐在办公桌后,身上西装还是寿宴那套,没脱,连扣子都没松开,穿得周周正正,一丝不苟。

    他叫了声“爸”。

    对方极浅地嗯了声。

    严知返开门见山“找我什么事”

    “坐。”严恪下颌微抬,示意对面的椅子。

    他依言落座。

    “今天在宴会上看到峻森了。”沉吟一瞬,严恪开口。

    “嗯,我叫他来的。”

    “为什么”目光骤凛,带着几分明显的压迫。

    “不仅如此,我还让管家亲自去送的请帖。”

    严恪不语,挑眉等待他后续解释。

    “严峻森那些小动作显然不是一次两次,更何况他背后还有野心勃勃的旁支一脉,凭你的警惕,我不信你没察觉。”

    “察觉了如何,没察觉又如何”

    严知返凉凉地扯了下嘴角,眼里没有儿子对父亲全然的敬畏与害怕,更多的是一种对手之间的审视和同辈之间的研判。

    近乎不尊重。

    突然,他收回目光,忖度被了然所取代“果然,你知道。”

    严恪没说话,但这种时候,沉默就等于默认。

    “以前,看在金额不大,又没耽误正事的份儿上,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跟严峻森以及他背后贪得无厌的旁系计较,可为什么这次毫无预兆地发作还一出手就把事情做绝”

    “对啊,为什么呢”严恪听得饶有兴味,食指扶着下巴轻轻摩挲,像个看戏的观众,到了转折处还含笑附和。

    “……”

    “继续啊,怎么不说了”

    “……你广发请帖,把寿宴办得极尽盛大,却唯独跳过严峻森,这就相当于彻底将他们一脉排除在嫡系庇护圈外,严峻森肯定坐不住,进而伏低做小以求原谅。”

    “这个时候,你再把架子端起来,拒而不见,表现得强硬些,他肯定会慌。既然此路不通,依严峻森的急躁,他很快就会转变方向,最后不出意料求到我这里。”

    严恪兀自咂摸“不出意料”

    旋即微微一笑,又问“谁的意料”

    严知返面无表情“当然是你。”

    这一切都是严恪算计好的!

    他痛下狠手给了严峻森一棒,却要严知返来发这颗糖。

    “你在给我铺路”

    严恪笑了“很好,原来你看得懂,那就不用我多费口舌解释。”

    “你要我施恩严峻森”

    “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

    “将来你接手集团,总得有自己的班底,我留给你的,你未必能够掌控,还是自己的用起来最顺手。”

    严知返皱眉“严家那么多分支旁系,为什么偏偏看中他”

    近两年,严峻森一脉仗着做成几个大项目,愈发嚣张,根本不把其他旁支看在眼里,如果不是还有严恪压着,早就迫不及冒头了。

    这么一匹时时刻刻都想尥蹶子的野马,只怕不好掌控。

    “但有一点你要清楚,野心和能力成正比,既然要用,肯定是用最好使的那个,难是难掌控了点,可一旦握在手里,那就是最锋利的一把剑。剑锋既指,所向披靡。”

    “我未必能掌控。”严知返语气平淡。

    “可你已经在掌控了,不是吗你洞悉了我的意图,却仍然选择给他这个脸,还派了管家亲自送请帖。”

    “……”

    “作为严家继承人,你该有这个气魄和胸襟,也该具备同等的能力和手段,这点我始终坚信。因为——你是我严恪的儿子!”

    严知返却不以为然“我给严峻森脸,只是想着将来或许有机会能用到这条疯狗——”嘴角轻扬,眼神桀骜,“而已。”

    ------题外话------

    鱼从21号就在井冈山了,学习任务艰巨,每天从早上七点到晚上九点都安排得爆满,27号结束,所以这几天都只有一更,但是大家的评论我都在用手机看,看到很多催加更、多更的,说实话,鱼很羞愧,这本书两百多万字了,大家已经等待得太久,所以鱼后面一定会把更新搞起来,给大家一个完美的结局!谢谢你还在看这本书,真的谢谢。



第971章 足够强大,债主我婠
    严恪听罢,非但不生气,还朗声大笑。

    “很好,旁系之于嫡脉,你想要它是狗,他就是狗,指哪儿咬哪儿;你想要它是猫,那它就是猫,听凭逗弄。所谓的血缘一旦被稀释,就不该成为羁绊和束缚,真正的兄弟手足绝不是供养关系,只有奴隶和主人才是。”

    这番话竟直接把所有旁系都归为奴仆之列!

    不加避讳,直白露骨。

    严知返眉眼一暗,看着严恪,这才是真正的狠人。

    “你拿严峻森当狗最好,我还怕你拿他当兄弟。毕竟,宰一条狗容易,断手断脚却难。”

    严知返“……”

    “行了,话已经说清楚,没什么事了,你早点休息。”

    严知返不动。

    “怎么,还有事”

    眉心慢慢聚拢,严知返看他的眼神也逐渐染上一丝疑惑“你、不问我”

    严恪“问你什么”

    “……开场舞。”

    “开场舞怎么了”

    严知返表情一木,转身就走。

    严恪看着他几近恼怒的背影,语气淡淡“如果你指的是没有照安排邀请沈家小姐,那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女人之于男人,风光时可作锦上添花,落魄时却不能当救命稻草。我严家继承人除了实力之外,不需要其他任何方式来巩固地位,包括联姻。”

    “原本你妈这样安排的时候我就不同意,现在既然你也不喜欢,那以后都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严知返转身,看他的眼神将信将疑“你能保证”

    “我保证。”

    严知返目光微闪。

    好似看穿他的想法,严恪不疾不徐“当一个男人足够强大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以婚姻作筹码,委屈自己娶一个不想娶的人。如果连这点自由都没有,那继承人这个位置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

    ……

    同一片月色下,扎马码头,三号仓库。

    沈婠停在门口,熄火,下车。

    一个小弟听见引擎声出来迎她,毕恭毕敬“沈姐。”

    “里面情况怎么样”

    “带回来的那个人嘴硬得很,三哥还在审。”

    “是吗”冷冷勾唇,沈婠入内,不过几步就听见三子的声音——

    “说!你跟屏家什么关系屏家嫡系的具体位置在哪!”

    “……”

    “呵,还嘴硬接下来可就不是两鞭子的事了,当心你这条小命!”

    “咳咳咳……”一阵低沉沙哑的咳嗽声传来,“你、知道屏家你究竟是什么人!”

    三子冷笑“你搞清楚,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不对……”那人双手被缚,浑身是血,但眼睛却异常明亮,“屏家隐居近百年,从不出世,你不可能知道屏家的存在!除非……你是旁系的人!不不不……旁系嫡脉向来同气连枝,不可能出现叛徒,至于你顶多算个逃奴!”

    三子表情一凛,瞳孔骤缩。

    “哈哈……咳咳咳……我猜得没错,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果然是个逃奴!”

    “逃奴”短促地笑了声,“我特么最讨厌人提这两个字!你找死——”

    接着,便是一阵惨叫和哀嚎。

    沈婠踩着点出现,在男人被折磨得要昏不昏的时候,她走到三子身边,站定男人面前。

    那人本来已经意识模糊,两眼呆滞,却在触及那身月白色旗袍的时候,猛然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你——究竟是谁”

    每个字都和着血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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