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权少极致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渝人
“看来上次赞赞的血没白抽,验过之后当然什么都清楚。”
权捍霆目光微闪,当时两个孩子被潘晓京带走,他假装成医生,抽了赞赞和清清的血拿回去验。
“你都知道了……”
“怎么,怀疑赞赞不是你的种”
“没有!”他慌乱解释,“我从未这么想过……”也从不怀疑你。
“够了!”沈婠打断他,“一码归一码,今天你救了我,我谢谢你,但其他的该怎样还是怎样。”
说完,抬步离开。
权捍霆挡住她的去路,双眼泛红:“什么叫——该怎样还是怎样”
她笑,“意思就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彼此互不干涉。”
“互不干涉”男人眼睛似乎更红了,咬牙切齿,神情几近失控,“你怎么能轻描淡写说出这样的话我跟你不干涉”
“不然呢”相较于他的激动,沈婠平静得可怕,“毕竟,三年前你就已经放弃,如今又想捡回来权捍霆,即便你只手遮天,权势无限,也要知道世事不能尽如人意。”
而沈婠就是他如何费尽心思去弥补、想方设法去挽回也注定无法改变的“不如意”。
“我们,就这样吧。”
他安然无恙,继续呼风唤雨。
她带着儿子,风平浪静。
沈婠绕过去,路不是只有一条,他挡不住全部。
“你就这么狠心!”
女人脚下不停,头也不回:“这点,你也不是今天才知道。”
正因如此,权捍霆才抑制不住地恐慌。
他心里有种很强烈的预感:沈婠这一走,两人之间恐怕就彻底断干净了。
过往甜蜜烟消云散,曾经许诺转眼成灰,她永远不可能再属于他!
所以,一定不能就这么放她离开!
不可以!
“我们还有儿子,你难道忍心看赞赞没有父亲!”
沈婠背影一顿。
权捍霆眼里闪过痛楚,儿子是他这辈子都偿不尽的悔恨愧疚,但凡有其他理由,他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利用赞赞。
但他没有。
沈婠太傲,也太凉薄。
她在乎的东西少之又少,少到他连威胁她的理由都找不到,匆忙急切之下,竟这般脱口而出。
果然——
她转身,与他隔了三步远的距离,双眸微眯,是动怒的前兆。
“你用赞赞威胁我”
“……你可以这么认为。”六个字,他却是咬着牙说完的,面部肌肉在隐隐抽搐,腮帮僵硬似铁。
沈婠眼里仅剩的温度彻底消失,只留一片凄凄幽冷,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了解的陌生人。
“婠婠,我不是……”他受不了她那样的目光,也禁不起那般凛冽无情的拷问。
心在揪着疼,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无形的手撕碎。
“闭嘴!你不配叫我的名字,也不配提赞赞。我的孩子哪怕没有父亲,也能安然一世,顺遂无忧。”
“更何况,”红唇轻勾,刹那间妩媚流转,“只要我想,有的是人排队给赞赞当父亲,你信不信”
权捍霆瞳孔骤紧,原本盛满哀伤的目光霎时被凌厉与尖锐取代,声音也随之冷沉:“你什么意思”
沈婠不信他听不懂,但仍然耐心解释:“没有亲爹,也可以有继父,相信他会对赞赞视如己出,无微不至。”
“他!是谁!你想要谁!”男人发狂一般猛冲上前,双手扣住沈婠肩头,不自觉用力。
沈婠皱眉,低斥:“松手!”
权捍霆却恍如魔怔,充耳不闻:“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想给儿子找后爹,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不需要你同意!”沈婠也怒了。
两边肩头传来的疼痛令她脸色发白,眼神却不愿认输地盯着男人。
一场对峙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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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第989章 求你对我,好一点啊
但终是权捍霆败下阵来。
目光哀怆,表情颓然:“婠婠,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
舍不得,放不下,却又无可奈何。
沈婠扳他的手,没扳开。
“你弄疼我了。”
男人薄唇抿作一个尖锐的弧度,力道将松未松,似有犹疑。
倒没那么痛了,但也是沈婠轻易无法挣脱的桎梏。
“……我一放,你就会走。”半晌,他轻喃。
“腿长在我身上,你能拖住我一时,难道还能拖一辈子”
权捍霆眼底掠过深光,带着几分若有所思,好像真的在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女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骂他:“疯子——”
“是,我是疯了!只要能把你留在身边,怎么都可以。”
哪怕是疯,是狂,是癫呢
沈婠头皮发麻,凉意从脚底蹿至后颈,男人眼中隐隐闪现的疯狂和急剧涌动的黑暗令她极度不安。
深吸口气,放软音调:“你先松手,我们好好谈一谈。”
权捍霆将信将疑。
便在这一瞬怔忡之际,沈婠目光陡然凌厉,扣住男人腕口,再反手一拧,背对借力,最后往前一摔。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比单纯的过肩摔复杂,但效果也更明显。
毕竟,普通过肩摔可撂不倒权捍霆。
与此同时,沈婠已经解开缰绳,翻身上马。
她当然不会傻到在挣脱之后企图用两条腿跑过权捍霆,唯一的希望就是这匹马!
“驾——”
马蹄扬尘,背影清绝。
等跑出一段距离之后,沈婠才蓦地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哨声自远处传来,回荡在林间。
原本跑得好好的马儿却突然失控,自行调头往回狂奔,任沈婠如何勒缰都不管用。
最终,她又自投罗网,稳稳停在权捍霆面前。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马停住,而她坐在马上,以居高临下之态俯视权捍霆。
男人面无表情,深邃的瞳孔里什么情绪都没有,空旷却不空洞,沉暗又挟裹神秘。
但沈婠却从样的平静之下看到了隐藏的愤怒。
他说,“是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抱你下来。”
沈婠很想不管不顾就这么踏过去,但缰绳被权捍霆攥住,她手里又没有马鞭,根本无能为力。
男人作势伸手,想抱她。
沈婠侧身避开,从另一边下来,落地站定。
两人中间隔着马,视线却毫无障碍地碰撞在一起。
火花迸溅。
权捍霆拍了拍马屁股,将它驱至树下,自顾自低头吃草。
沈婠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干嘛!”
“为什么要逃”
“没有人喜欢被强迫。”
男人眼皮一跳,艰难张口:“你觉得我是在强迫你”
她冷笑:“难道不是”
“……你要走……我没办法……”他低声轻喃。
“权捍霆,讲点道理行吗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讨厌!”
“婠婠,别说这种话,你对我好一点啊……”卑微到尘埃里,还在想方设法开出一朵花,绽放于前,博她欢颜。
那一刻,沈婠鼻头泛酸。
不该是这样的……
凛凛高傲的权六爷不该这般低声下气。
她猛地别过头,抬眼看向天花板,几度深呼吸,才成功压制住汹涌而来的泪意。
再回头,又是平静的模样。
“其实根本没必要,这三年我没有你,照样活下来了,你没有我,也依旧好好的,所以……”沈婠停顿一瞬,“何必执着维持现状不好吗”
“不好!”我走到现在,所有一切都因为你;活着也只是想与你白头偕老、相伴一生。
如果没有沈婠,那权捍霆这三年来的坚持和中间经历的磨难又算什么
他的爱之所系,该往何处相寄
铜皮铁骨,又该为谁所铸
想到这里,权捍霆再也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
三年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终于又回到了爱人的身边,揽她在怀,疼她入骨。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就连带给她的悸动也一如当初,这个世上只有权捍霆有如此魔力,能给她安心,供她依靠。
曾经,她是多么坚信这棵大树不会倒,这个怀抱不会抽离,这个男人更不会离开她身边。
然而事实证明,没有什么“坚信”可以得到善终,也没有哪一种陪伴能够持续永远。
生活在变,人心亦改。
正是因为太过相信,所以才会在失去之后无所适从,包括这个怀抱,以及抱着她的这个男人。
思及此,沈婠眼底的眷恋和依赖逐渐褪去,转而被冷静与肃然取代。
她凑近男人耳畔,如同以往每一次耳鬓厮磨那样,看上去格外亲昵。
她说,“权捍霆,放手吧。”
嗓音轻轻,调子柔婉,“我已经不敢再相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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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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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0章 她也会怕,误会大了
权捍霆如遭雷击。
她顺势退出那个炽热与悔痛交织的怀抱,转身背对。
男人怕她又要走,从身后扑上去,将她箍个满怀。
不敢用蛮力,怕伤到她,也不敢太松懈,唯恐她又逃。
进退两难,纠结挣扎。
“真的……没有挽回余地了吗”
沈婠不作回答,只是一点一点扳开他的手臂。
走出两步远,男人抬步撵上来。
她轻轻抛下一句:“别让我恨你。”
五个字犹如钢钉将男人死死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原来,他和她之间已经走到“恨”这一步了吗
……
这次,权捍霆没再追上来。
沈婠始终向前,不曾回头。
自然也看不到男人脸上浮现的落寞以及眼中漫开的哀伤。
或许,是不想看,又或者,是不能看。
因为——
害怕。
怕这一见就再也无法穿上坚硬的铠甲,竖起坚固的堡垒。
她用了三年才学会提刀拔剑,独自拼杀,如果因为这一眼便丢盔弃甲,那等他再次离开的时候,她还有洗牌重来的勇气吗
沈婠不确定。
既是未知,何必冒险
所以,就这样吧。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行出多远,直到哒哒马蹄声从背后传来,沈婠才停下脚步。
回头,见马,不见人。
马儿到她身旁驻足,似有灵性。
沈婠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权捍霆。
她垂眸,三秒之后拽住缰绳,翻身上马:“驾——”
不远处的树桩后闪出一道人影,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眼中光亮逐渐熄灭,最终演化成一片无垠暗色。
“婠婠,你是我的……”
永远都是!
……
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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