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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祸桑岚季雅云

    桑岚和父亲对视一眼,转眼看着季雅云问:

    “山里根本没信号,你是怎么打给他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打通了。”季雅云讷讷的说。

    桑岚的父亲走到我面前,朝我点了点头,“谢谢你能赶来。”

    “不客气。”

    我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转眼四下看屋里屋外,仍然对回到村里的过程百思不得其解。

    “咕噜噜……”

    顺着突然传来的‘打鼓’声一看,就见桑岚红着脸把头偏向一边。

    她父亲转向老村长,客气的说:

    “大叔,我们在山里耗了大半天,都饿了,您能帮我们弄点吃的吗”

    老村长或许是年纪大了,从刚才就眯着眼,一直没怎么说话。

    这时听他一说,才“哦哦”应了两声,“我这就去帮你们拿馒头去。”

    等老村长出去,我越想越觉得不对。

    无论再怎么邪门,两点间的距离是不会改变的。

    可看赵奇和桑岚一家三口,都显得疲惫不堪,都说是步行了几个小时才回到这里的。

    想到之前的那个‘赵奇’,我再也坐不住了。

    我说我出去方便一下,刚要出门,就见老村长端着一盘馒头走了进来。

    我看看那盘馒头,不知道怎么的,怪异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

    我和老村长打个招呼,出了堂屋,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异样的地方。

    我想了想,拿出手机,见有信号,就想给瞎子打个电话。

    号码还没播出去,不经意间就听见旁边一间屋子里传来一下轻响,像是有




第五章 水牛槽水库
    看着乌鸦飞走的方向,我毅然说,往相反的方向走。

    这时再拿出手机,却又没有了信号。

    桑岚边扶着那个女人往前走边疑惑的问:五宝伞是野老先生的法器,怎么会反过来害我们

    我终于还是告诉她们,野郎中今天早上已经死了。

    四口人大惊失色,说上午明明才见过野郎中,他怎么可能死了。

    我只能是沉默。

    所有人都想知道答案,想知道真相,可谁又能告诉我真相是什么……

    一行人来到一条小溪边,沿着溪流走了一阵,走在最前的赵奇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赶上前,顺着他的目光一看,顿时就是一呆。

    不远处的溪岸上,居然停着一辆挎斗摩托。

    到了跟前,我和赵奇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

    看样式,这的确就是带我们来的那辆摩托,可眼前的摩托不单锈迹斑驳,有些地方还因为沾染了污泥生出了青苔,三个轮子有两个轮胎破烂,还有一个干脆就连轮胎都烂没了。

    正如季雅云先前所说,这是一辆报废的摩托车,怎么可能开动

    可停车的位置,明明就是先前我们下车的位置!

    我当机立断,说不去管它,无论是不是带我和赵奇来的那辆车,起码证明,我们现在所走的方向是对的。眼下能做的,就只能是步行回到真正的牛角村。

    “妈!”

    听到桑岚呼喊,转眼看去,就见那个女人脸色发白,满脸虚汗,显然是体力透支,走不动了。

    桑岚的父亲走到她面前弓下腰,沉声说:“我背你。”

    见他也是脚步虚浮,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走过去把火把交到他手里,将背包转到身前,垂着眼帘低声说:

    “还是我来吧。”

    赵奇他们都没有说谎,赵奇在牛眼沟见到桑岚等人,本来想去找我和季雅云,想起我之前说的话,改变主意,决定带着桑岚她们先回牛角村。

    在他们的记忆中,的确步行了将近四个小时。

    可事实是,他们应该是遭遇了鬼打墙、鬼遮眼,又或者我不了解的状况,一直在山里来回的转悠,最后到达了假的牛角村。

    虽然时间概念被模糊了,但山路难行,以桑岚父亲和那个女人的年纪,能支撑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更何况我和赵奇来之前,他们为了寻找季雅云,已经在山里迷失了一段时间了……

    在步行了两个小时候,手机终于有了信号,赵奇联络到当地警方,我们被赶来的警用摩托拉回牛角村,转乘警车回到了县城。

    胡乱吃了点面包,我连衣服都没脱,就一头栽在宾馆的床上,昏昏沉沉的给瞎子发了条短信,然后就睡了过去。

    ……

    我是被瞎子的电话叫醒的,他说他已经到了,刚下火车。

    我把宾馆地址报给他,让他自己打车过来,又在床上眯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一点了,这才起床洗漱。

    本来以为其他人早就起了,出门却正好见桑岚从隔壁房间出来。

    敢情昨个折腾了一天半宿,除了赵奇,其他人都刚起来。

    来到一楼大厅,赵奇正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警察说着什么。

    赵奇给我介绍说,老警察姓吴,是当地刑警队的老牌刑警。

    老吴为人十分的和善,见我们人都到齐了,说先带我们去吃饭。

    刚好瞎子赶到,于是一起来到附近的一家饭馆。

    赵奇说他已经向老吴了解过,殷的死和裴少义、田武文基本相似,不同的是,在殷的新家里没有找到符箓。

    我只点了点头,等饭菜上来,一阵狼吞虎咽过后,才抹了抹嘴,对老吴说:

    “吴警官,您能先帮忙联系昨天接应我们的冯警官吗”

    “冯警官哪个冯警官”

    赵奇说:“哦,他好像是叫……叫冯定远,说是牛头乡派出所的。”

    他刚说出‘冯定远’三个字,老吴的脸色就变了。

    好半天,老吴的嘴唇才哆嗦了两下:“你们真见到冯定远了”

    我和赵奇对视一眼,同时肯定的点了点头。

    老吴迟疑了一下,打开随身的包,翻了一会儿,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们:“你们昨天见到的是不是这个人”

    我和赵奇接过照片看了看,说就是这个人。

    老吴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缓缓的说:

    “他是叫冯定远,也的确是牛头乡派出所的人。不过他和所里的另一名同事,在五年前已经失踪了。”

    “失踪了”

    老吴点点头,“五年前县里要修建一个水库,因为属于牛头乡的辖区,所以牛头乡派出所每天都会派出两名警员去现场监察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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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二探牛眼沟
    走了一段路,三人忍不住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村子实在太安静了,除了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外,就像是没有人居住似的。

    相比起来,昨晚到过的诡村反倒还多了几分‘生机’。

    又朝前走了一阵,终于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顺着声音转了个弯,就见一大群人聚集在一个院子外头。

    过去一看,原来这户人家死了人,正办白事,村里的人都吊唁来了。

    一个腰里扎着白布带子的中年人看见我们,迎上来问:

    “你们是外面来的”

    我说:“是啊大叔,我家里有人撞了邪,听说村里有个活神仙,想请他帮着去看看。”

    “噢,你说的是野郎中吧。他不住在村里,他家在牛眼沟。”

    “大叔,牛眼沟在哪儿咋去啊”我装作为难的问。

    “你们来的可真不巧啊。”中年人低声说着,回头往院子里看了一眼。

    我也压低了声音问:“这是有人过世了,谁啊”

    中年人说:“是老村长,昨天中午吃完饭,一觉眯着就没醒过来。”

    “老村长……”

    我脑海中浮现出昨晚见到的那个姓曹的村长。

    我说既然来了,那我们就进去给逝者上柱香吧。

    中年人应该是本家帮忙的,闻言点点头,把我们带了进去。

    问事的见我们进来,提着嗓子喊了声:“有客到”

    我接过三支香的同时,往敞开的棺材里看了一眼。

    果然,棺材里的老人就是我们昨天晚上见到的老村长。

    我不禁心里犯疑,照昨晚的情形,应该是野郎中死后,五宝伞中的五个小鬼没了主人管束跑出来作祟。

    照中年人的说法,老村长是寿终正寝,死后阴魂为什么会出现在诡村里呢

    更邪门的是,他既然是鬼,我的鬼眼为什么分辨不出来呢……

    三人分别给老村长上香鞠躬,完事和一旁的家属互相行了个礼。

    还是那个中年人把我们带出正屋,来到院里,他让我们等着,走到旁边一个老头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老头扭头看了我们一眼,和中年人一起走了过来。

    中年人给我们介绍,这老头叫老驴,他可以带我们去牛眼沟。不过牛眼沟离这里不近,要他套驴车带我们来回,得给些车马费。

    我忙说那是应该的。

    我仔细打量老驴,约莫五六十岁,头发毛糙凌乱的像个鸟窝,一身典型的乡野村夫打扮,背有些驼,因此显得个子不高。

    “跟我走吧。”老驴挥了挥手,当先向外走去。

    我和赵奇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疑惑。

    这个老驴就是昨天送桑岚他们去牛眼沟的人,可无论怎么看,他也就是个最普通的农村老头,从他身上看不出半点的异样。

    再看瞎子,却是面无表情,朝着老驴的背影努了努嘴,示意我们跟着走。

    跟着来到老驴家,看着他把板车套在一头皮毛黑亮,却生着四只白蹄儿的毛驴身上,我忍不住问老驴:

    “大爷,这会儿去牛眼沟,活神仙能在家吗”

    “一准儿在。”老驴肯定的说:“野郎中要出门,肯定得先来村里,他这阵子都没来村里,一准儿在家待着呢。”

    我问:“他住那么偏远,平常怎么出门啊”

    老驴面无表情的说:“乡下人吃的是自家种的菜,自家养的鸡鸭,哪用经常出门。真要出门,不还有两条腿嘛。再说了,像你们这些从外地来找他平事的,哪个不得先来村里,不得坐我的车啊。我去了,他不就能跟着出来了嘛。对了,先说好,一来一回得五百,不二价。”

    我看了看板车上扎的棚子,点了点头。

    看样子他是沾了野郎中的光,平常就指着拉人进出赚钱呢。

    貌似村里就他这么一辆驴车,头回来的人想去牛眼沟,就必须得找他,也就怪不得他这么牛气了。

    赵奇掏出钱包,数了五百块钱给老驴。

    老驴接过钱,眯着眼又数了一遍,把钱揣进怀里,说:

    “你们要是请野郎中去平事,那就留下一个人待在这儿,要不然等回来的时候车上坐不下那么多人。”

    看来先前老吴说的没错,野郎中死在了县城,这件事牛角村的人都还不知道。

    老驴跳上车,侧过身看了我们一眼,“商量好谁去了就上车吧。”

    我朝赵奇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留在这儿。

    赵奇会意的点点头,低声对我说:“小心点。”

    我点了点头,跟瞎子一起上了驴车。

    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天本来就阴沉沉的,驴车离开牛角村没多久,便下起了小雨。

    老驴让我把车里的雨衣递给他。

    他本来就有些干瘪的身子套在连帽的大雨衣里,背影显得更加渺小。

    我蜷腿坐在车上,嘴里叼着烟,看着外面的雨丝,不禁又想起了徐洁。

    或许等再见到她,应该要把一些先前我一直逃避的事说清楚了。

    前提是,还能再见到她……

    “哇!”

    突入其来的一声怪叫把我从神游中惊醒。

    把头探出车外一看,就见路边的一棵歪脖树上落着几只乌鸦。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昨晚离开诡村的时候,那些突然从四面八方飞出来的乌鸦,不下几百上千只,足可以用铺天盖地来形容。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乌鸦呢

    乌鸦这种鸟,历来都被认为是很不吉利的。民间有着诸如‘乌鸦头上过,无灾必有祸’、‘老鸦叫,祸事到’等等说法。

    事实上这种鸟的确很邪性,无论翻查正史还是野史,都会发现,从古至今,但凡乌鸦聚集的地方,准不是什么好地界。更有那些个邪门妖人,利用乌鸦来做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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