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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祸桑岚季雅云

    想到那天晚上朱安斌来的时候见到的那张死人脸,我迟疑了一下,问:

    “朱安斌现在在哪儿”

    “他昨天去了泰国。”林彤简单干脆的说。

    “他这段时间住在哪里”我问。

    听朱飞鹏说出一个地址,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问两人,有没有那里的钥匙。

    朱飞鹏说没有钥匙,但那套房子他去过,用的是电子密码锁,他知道密码。

    我朝窦大宝抬了抬下巴,“走,跟着去看看。”

    临出门,我看看外面飘落的雪,走到一旁,拿起了柜子上的油纸伞。

    上了朱飞鹏的豪车,我说先去猪鼻巷接一个人。

    一听我说猪鼻巷,朱飞鹏立刻就问我,要找的那人是不是风水刘。

    我说是。

    林彤问我朱安斌出事难道和房子的风水有关系

    我故作高深的没有回答。

    答应接这单生意为的是还段乘风人情,为的是通过他找到徐洁。

    可既然是生意,那就得有利益。

    我一直奉行‘吃多少拿多少’,但我实在很厌恶朱安斌,窝着心接下这买卖,那就只能用钱来安抚自己了。

    瞎子是自家哥们儿,过完年顺便替他开开张,博个彩头,何乐而不为。

    瞎子应该是以前替朱家看过风水,和朱飞鹏很是熟络的打过招呼,转过头问我是什么状况。

    我站在院子里朝远处的一栋高楼指了指。

    瞎子见我冲他眨眼,立刻心领神会。

    朱飞鹏说的地址,就是他家后边的那栋高档公寓楼,他买的那套电子望远镜,就是为了偷拍那栋楼里的‘风景’……

    来到公寓楼下,还没下车瞎子就直摇头,“朱先生,恕我直言,这里虽然高级,但真不是什么好地方。风声地势都透着混乱,住进这里的人,多半是要为了男女之间那档子事闹家务滴。”

    我斜了他一眼,打开门下了车。

    这货也就是跟我们穷哥几个交心,一见到金主就装起大尾巴狼了。

    朱飞鹏和林彤本来就是老夫少妻,听他这么一说,就算不住这儿,也难免会想到点相关的事。

    要不说风水师和阴阳先生没一个本分的呢。

    呸呸,差点忘了自己也是阴倌了。

    刚一出电梯,瞎子就拧起了眉头,停下脚步拿出罗盘低头查看起来。

    我心说这货是不是演的有点过啊,一栋楼里住了几十户人家,这里又是8楼,你看个毛啊。

    没想到瞎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低着头,看着罗盘,缓步走到一个单元门口,转过头看向朱飞鹏:

    “朱先生,这就是令公子的家宅”

    朱飞鹏点头,“对,就是这里。”

    “刘先生,这里是不是有问题”林彤问。

    瞎子撇撇嘴,没回答她,让朱飞鹏开门。

    朱飞鹏连忙走上前在电子锁上输入密码。

    就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胸口忽然传来一丝凉意。

    虽然很轻微,但我还是感觉到,这是胸前的阴瞳发出的感应。

    “这房子里有东西。”我喃喃说道。

    瞎子说:“有没有‘东西’我不知道,那不是我的专业。不过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东西能硬生生把阳宅变成阴宅的!”

    “阴宅”

    朱飞鹏和林彤都是脸色一变。

    瞎子推开门,往下勾了勾墨镜,眼珠透过墨镜上方转动着往里看了看,又垂眼看看罗盘,迈步走了进去。

    跟着走进屋,看着屋里豪华的陈设,我却忽然有种浑身不得劲的感觉。

    胸口的凉意并没有增加,可就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窦大宝看了一圈,忍不住咂嘴说:

    “我今天可算真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土豪了,你瞧瞧这沙发,真皮的,都快比我的床还宽了。”

    我朝大门看了一眼,再看看那张大沙发,下意识的看向瞎子,他也正看向我。

    显然,他和我一样,也想起了那段录像。

    他用电子望远镜拍下的就是这个房间的场景。

    当晚从外面进来




第十六章 五行藏尸,避而远之
    见朱飞鹏和林彤进屋找寻,瞎子走到我面前砸了咂嘴。

    我说:“有话直说。”

    “我觉得吧,你把刑侦那一套用在阴阳上面,这不科学。”

    我一阵无语……

    “徐祸,你进来看看!”房间里传来林彤的声音。

    走进房间,我问她有什么发现。

    这间是书房,之前我和瞎子、窦大宝都看过,要说特别,就只有书柜上那些看上去价值不菲的精装书了。

    全都是新的……

    林彤就站在书柜前,她看了一眼朱飞鹏,扭过脸说:

    “不怕当着老朱的面说,我认为朱安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有些混蛋还会假装道貌岸然附庸风雅,他不会,他认为只要有钱就够了,不会干附庸风雅的事。”

    听她这样评价自己的儿子,朱飞鹏没有丝毫动气,反而面露惭色,长长的叹了口气。

    “美女,你啥意思能说明白点不”窦大宝问。

    林彤没说话,只是指了指身边的书柜。

    窦大宝一愕,“你是说这些书有问题”

    “有问题的不是书。”

    瞎子沉声说着,快步走了过去,脸色竟变得十分凝重。

    他盯着书柜仔细看了看,转身从桌上拿起一把拆信刀,挥了挥手,示意林彤让到一边。

    等林彤退回到朱飞鹏身边,他却扭脸看着我,表情显得有些古怪,“祸祸,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那咱们接下这单买卖就是错的。”

    我愣了愣,缓步走到跟前,近距离向他使了个询问的眼色。

    瞎子撇了撇嘴,抬手用拆信刀在书柜上用力划了一下。

    我没来由的浑身一激灵。

    等到看清划痕,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书柜被划伤的位置,竟然涌出了血一般殷红浓稠的液体!

    “我靠,木头会流血!”窦大宝直接喊了出来。

    我回过神,正想问瞎子这是怎么回事,窦大宝却突然上前一步,把眼睛凑到划痕上近距离的看了看,然后偏过头,把一只耳朵贴在书柜上,像是在聆听着什么。

    “你在干嘛”瞎子被他怪里怪气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

    见窦大宝不出声,按了按我的肩膀,“我们出去说吧。”

    转过身,见朱飞鹏脸色煞白,目光呆滞的看着这边,我不由得有些诧异。

    林彤也发觉了他的异样,听瞎子说‘出去说’,赶忙扶着他走出了书房。

    回到客厅,瞎子摘下墨镜丢在茶几上,转眼看着朱飞鹏说:

    “朱先生是木器行业出身,想必应该想到问题出在哪儿了吧。”

    虽然对朱家了解不深,可对于朱家经营的业务,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朱飞鹏发迹前是开木器行的,所以对各种木头应该是很了解的。

    看他的反应,显然是已经想到了什么。

    果然,朱飞鹏嘴唇翕动了几下,有些无力的说:

    “安斌虽然不学无术,但我们祖上是木匠出身,他绝不会用邪木来做家具的,这是有人要害他啊。”

    “邪木是什么”林彤握着他的手小心的问。

    “是地下挖出来的棺材木。”朱飞鹏惨然的说。

    瞎子摇了摇头,“要是普通的棺材木,住在这里的人只会走霉运。可是……朱先生,恕我直言,令公子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朱飞鹏嘴唇再次翕动,眼中透出一抹绝望。

    “徐祸,当是我求你,你们想想办法,救救朱安斌吧。”林彤忽然说道。

    我有些意外的看向她,却见她神情果决,没有丝毫做作。

    林彤看着我说:“飞鹏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

    高档公寓变成了阴宅,书房里的书柜会‘流血’……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这已经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了。

    瞎子叹了口气说:

    “不是我们不想帮你们,按照你们的说法,朱安斌有可能已经被阴魂侵占了肉身。如果是普通的鬼,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可朱先生应该知道,那书柜用的不是普通的棺材木,侵占他肉身的更不是普通的鬼。”

    “那是什么”我问瞎子。

    瞎子一字一顿的说:“荫木傀!”

    “荫木傀是什么”我更加疑惑,百鬼谱上记载着百鬼的出处来历,我却不记得有什么荫木傀。

    瞎子知道百鬼谱的事,也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说:

    “荫木傀不是普通的鬼,严格来说,那是一种僵尸。”

    “僵尸又怎么会夺人肉身”我越听越糊涂。

    瞎子说:“普通的僵尸没有魂魄,当然不能夺舍,可荫木傀是有灵的,是最邪门的僵尸之一。”

    不等我再问,他就接着说道:

    “在你们阴阳行当里,对僵尸有着一定的划分。同样,在风水行当里,对僵尸的类别也有着明确的划分。我记得刚拜师入门的时候,我师父曾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旁的你都可以不用记住,都可以去忽悠,唯独一点,一定要牢记——五行藏尸,避而远之!’”

    “五行藏尸”

    瞎子点点头,“尸分百种,最忌五行独立。世人都知道上古有四大僵尸王,却很少有人知道,五行邪煞几乎是和上古僵王能够比肩抗衡的存在。

    五行乃是金、木、水、火、土。与之相对的五种僵尸,分别是金面佛、荫木傀、水阴尸、火煞尸和吃土鬼。房间里的书柜,是用荫尸木做的,有荫尸木,就必定有荫木傀。”

    “你是说,朱安斌是被荫尸木里的鬼夺了肉身”林彤问,“可我不明白,既然说是僵尸,他不是应该有自己的身体吗”

    瞎子看了她一眼,缓缓的说:

    “问的好,问到点子上了。这么说吧,五行邪煞之所以被称为五行邪煞,是因为成因不同。五行



第十七章 灵觉再现
    我看到的是墙上的一个多功能电子钟。

    看到上面显示的时间、日期和室内温度,我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向窗外,心里涌起一种诡异绝伦的感觉。

    朱飞鹏和林彤是中午十二点多到后街的,接了瞎子,来到这儿,折腾到现在也不过才两点多钟。

    可这会儿外面的天却突然黑了下来。

    而且……外面没有雪。

    不是雪停了,而是根本就没有任何下过雪的痕迹。

    “祸祸,你别吓我,小包租婆的事……”

    我扬手打断窦大宝,看了一眼腕上的表,指针正指向两点三十分。

    “今天是几号”我低声问。

    瞎子看着我,眼珠转了转,“初八,阳历是二月十七。”

    “几点”

    窦大宝看了看手机,“两点半。”

    我又看了一眼那个电子钟,一步一步退回到沙发旁坐了下来,把食指挡在唇边,“嘘……”

    窦大宝还想说什么,瞎子摆手示意他别出声,拉着他在一旁坐了下来。

    朱飞鹏和林彤见状,虽然狐疑,却也不敢出声。

    我两只手支在膝盖上,双掌交握托着下巴,直直的看着墙上的电子钟。

    在我看来,天色突然黑了下来,但是从其他人的反应来看,显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

    瞎子和窦大宝都没说错。

    我记得今天是初八,我的表也是两点半。

    可电子钟上显示的却是初六,时间是……晚上十点四十六分。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被这突然发生的诡异变化吓个半死。

    可这次我没有感到过多的恐惧,反而有一种期盼。

    根据以往的经历,我已经猜到眼下面临的是怎样一种情形。虽然这一次和前两次有着明显的不同,可我还是可以肯定,我的灵觉带我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在狄家老宅,和在章萍的老家,我曾两次通过灵觉看到过去发生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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