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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桥老树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望侯相以国事为重,以振我江山为重。”钱向南将头在地上撞得砰砰直响,一不会,额头上已出现了淤青和鲜血。

    侯云策神情有些怪异地看着钱向南,等到钱向南血流满面,才道:“停下吧,此事让我想一想。”

    钱向南听闻此语,心中更是一阵狂喜。他爬起来之时,舔了舔嘴角鲜血,暗道:“这番拥戴之功是跑不了。”

    侯云策顺手拿过自己平时擦脸的毛巾,扔了过去,道:“把脸擦干净了,横行霸道可是见血就要兴奋的家伙。”

    钱向南两只带血地眼睛连着转动数下,笑道:“我瘦,身上没有嚼头,横行霸道也不会喜欢。”

    侯云策“哈、哈”笑了两声,随即脸色沉了下来,有些严厉地对钱向南道:“这个门帘就是一座山,今天所有的话都只能到这门帘内,若传出去,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你主持军情营多年,这个不用我多说吧。”

    “请侯相放心。”

    “钱郎这几年功不可没,我军不久就要进攻西蜀,你要多想想如何为大军提供准备情报,还要多想办法让其内乱。”

    侯云策指着那张纸片道:“此事军情营就不必插手了。”

    侯府一行,钱向南可谓是满载而归,顶着红肿额头,一路傻笑着走出了额头。走着走着,钱向南笑容渐渐消失了,暗道:“军情营不插手,那肯定就是飞鹰堂来做此事,可惜啊,这等好事落在了飞鹰堂上。”

    又走了几步,钱向南便站在街道旁楞了神:这等机密大事,侯相并不准备让军情营来办,为何却给我说,侯相向来最注重保密之事,难道此事已经迫在眉睫了。

    侯府,钱向南走了不久,侯云策在桌前坐了一会,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走出了书房,书房外面是一片灿烂阳光,将其眼睛射得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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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主院,赵英坐在屋外,看着宗林在阳光下玩耍,而宗林则蹲在地上,仔细地看着一排排蚂蚁,他一边看,一边喊道:“蚂蚁在排兵布阵,他们要打仗了。”

    侯云策正在走到门口,他接口道:“儿了,这不是打仗,是蚂蚁搬家,天要下大雨了。”

    赵英看到侯云策进屋,面色平静的笑了一笑,右手忍不住使劲绞着衣角,赵英所穿衣料做工极为考究,薄而韧,绞在一起之后,稍一松手又恢复了原状。

    进院之后,侯云策对着小梅道




第397章 禅让
    宫中这一块圈禁之地,除了围墙高一些,也就和宫中其他的院子相差不大,更没有明显特征,院里繁华绿草茂盛,格外整洁,几个宫女在园中为剪枝,她们有说有笑,整个院子显出了一股勃勃生机。

    这与侯云策的想象并不相同,在想象中,圈禁之地定然是一派颓败,一片死气沉沉,他看着用棍子画在地上的一行诗句:“黄河远在北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从笔法上看,字体显得有些幼稚,不过,已颇有陈子腾书法的风范。

    侯云策略有些吃惊看着院中的一切,停了一会,回头对着封沙和林中虎挥了挥手,道:“你们就在外面守着,别进去了。”

    封沙退了一步,站在了门外,而林中虎犟头犟脸地道:“我不走,我要跟着你,这是我的职责,罗指挥交待过我。”

    侯云策回头看了一眼林中虎,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放心,这院里只有一个男子,他不是我的对手。”

    林中虎初到侯云策身边,早上练武之时,和侯云策较量过一次,曾被连摔了八跤,他对侯云策一身功夫佩服得紧。

    林中虎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把这事给忘记了,我就在院外等着。”

    看着林中虎退后,侯云策加了一句:“把门关上。”

    小赵太后此时正和陈子腾在里屋说着话。

    小赵太后肚子渐渐地大了起来,对于一国之母来说,这也是一件丢脸的事情,更准确地说,这是一件震惊天下的大事,虽然圈禁之中,没有谁能看得见。

    今天一早。小赵太后又猛吐了一阵,吐完之后,又是恨又是爱更是惧,就回到屋子里抹眼泪。陈子腾是这院子中唯一的成年男子,最怕看见小赵太后落泪。一番手忙脚乱,甜言蜜语,小赵太后滚珠般的泪水这才停了下来。

    望着梨花带泪的小赵太后。陈子腾再次感慨:这女人,眼泪咋就那么多,冬天来了,哭;春天来了,哭;太阳出来了,哭;月亮不见了,也哭。

    他是一个生性潇洒之人,也是一个重情之人。为了小赵太后,他主动将自己囚禁在这也许永远都不会打开的高墙之内,也愿意接受或许比这更加凶险地处境,可是,当小赵太后怀上了他的孩子之时。一根看不见的绳索捆在了他的心里,越来越紧,不时地让他喘不过气来。

    在中原这个花花世界,在这一入宫门深似海的皇宫里。他有了血脉,从此,他不在是天马行空的一个人,这种感觉,让他即难过又高兴。

    听到侯云策来到了门前,陈子腾脸色一变:宫外肯定起了异变,否则侯相不会亲自到这囚禁之地。

    小赵太后年龄虽然小,可是经过几年宫中生活。见过了太多的风云变幻与阴谋诡计,她敏感地意识到事情地不寻常。两人对视一眼,陈子腾紧紧地握着了小赵太后的手,他有些悲壮地道:“别怕,掉头不过碗大一个疤,何况,我们是三个人在一起。”

    小赵太后真心爱过两个人,一个人是一代雄武之君林荣。另一个就是眼前这个读了许多儒家书、却并不酸腐的陈子腾。

    女人和男人是两种不同的动物。男人可是在同一个时间爱上不同的女人,就如一个碗壶可以配上不同的茶碗。这也是男人可以妻妾成群的心理基础,女人则不然,她们在同一个时间,只能爱着一个男人,爱上这个人,就会全心全意地爱他,但是,女人在不同的时间,却能够全心全意地爱着不同地男人。

    从这个角度来说,男人变心,只是眼花,女人变心,就是真变。

    此时,小赵太后怀着陈子腾的孩子,望着陈子腾英俊明郎的脸庞,道:“你不怕死,我也不怕,死在一起就在来世做夫妻。”

    说到这,小赵太后听到了门外林宗训的叫声,她脸上立刻愁云密布:林宗训是当令陛下,侯云策若要下手,林宗训必是第一目标。

    小赵太后和陈子腾走出了小屋,就见到林宗训倒在地上,他时常拿在手中操练的木棒远远地掉在一边,衣服地胸膛上,隐隐有一个脚印。

    在小赵太后所居住地,没有一把锐器,当然就没有各式刀惧,木棒,就是林宗训所能持有的最有威胁的武器。

    小赵太后怒火中烧,厉声道:“大胆贼子,竟敢殴打陛下。”

    陈子腾此时猜不准侯云策的目地,就拉着小赵太后,道:“沉住气,看侯云策要做什么。”

    林宗训年龄虽小,却有着一股子犟劲,他翻身站起来,捡过棍子,又朝着侯云策扑了过去,他刚近到侯云策身边,又被侯云策一脚给踢了开去。侯云策就如和子侄辈较量一样,摇了摇头,道:“你还小,和我较量,还需练上几年。”

    小赵太后紧紧咬住嘴唇,袅袅地走到了侯云策面前,恭敬地行过礼,道:“奴婢参见侯相。”

    小赵太后是林荣的皇后,是当令陛下的姨娘,她故意以奴婢之礼与侯云策相见,以此来羞辱侯云策。

    侯云策也不说话,坦然受过一礼,对陈子腾道:“让宗训到一边去,我有话要和你们两人说。”

    陈子腾来到了林宗训面前,蹲下身来,道:“陛下,来日方长,你暂且回避,让



第398章 汉兴
    和平交出权力,这就是禅让。

    禅让,名字虽然好听,实际上却是政治势力角逐的最终结果,当双方势均力敌之时,或是一方势力并没有占到压倒性优势,改朝换代就充满了血腥和暴力,而当一方势力占有绝优势之时,改朝换代反而就有一层遮羞布——禅让。

    为了顺利接过大林帝国,南城侯府人来人往,重臣们走马灯一样出没,反而将皇城冷落在一旁。

    飞鹰堂如今已经成为一张密布的蛛网,触角深入到大林朝的根腹之地,他们一方面在茶楼酒舍大造舆论,让百姓都习惯了“侯云策之心路人皆知”,又在金水河下放了一个硕大的石人,上面刻着“侯代林,掌天下”六个大字,石人由盗墓贼处理过,看上去十分地破旧,当修整金水河的数州百姓们挖出这个石人以后,大梁府便派出所有衙役,声势浩大地将石人押解回了大梁府。

    “侯代林,掌天下”,就如长了翅膀的大头苍蝇一样,迅速飞遍了大街小巷。

    飞鹰堂还派了不少人手潜入到各个衙门,担任下级官吏,这些官吏虽然是飞鹰堂的人,却严格遵守规矩,不主动打探消息,也不主动进行活动,他们的主要职责是看与听,将各个衙门的情况一点不漏地反映给飞鹰堂的政事分堂,由政事分堂汇总情况,续而进行分析决策。

    石人一出,飞鹰堂政事分堂便堆满了陆续送来的各种情况记录,十二个政事分堂的分析人员熬白了无数青丝,最后得出了很简单的结论:“各部正常,无异常。”

    坐镇潞州的石虎亦来到了大梁。石虎在沧州城外与侯云策同入虎穴,斩杀了沧州城外大军将领刘海,其命运便和侯云策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只是,他一直远在西北作战,又总是躲在侯云策高大的身影里,名声不显,除了少数重臣大将。并不为一般大臣所知。他坐镇潞州以后,石虎以及石佛的大名才渐渐传开。

    这一次进入大梁,石虎担任枢密使,帮助侯云策执掌全国的军事。

    大梁城里的军队再次重新整组,禁军的诸多番号被取消,新禁军就以黑雕军为名,新黑雕军亦分为六部,合计七万人。为虎威军、豹威军、狼威军、熊威军、狮威军和龙威军,各军一万人,分为左右两厢。

    黑雕军都指挥使由枢密使石虎担任,但是黑雕军都指挥使只是虚职,并不直接掌管军队。石虎的主要任务是掌握枢密使。

    郭炯任黑雕军副都指挥使,同时兼认虎威军都指挥使,何五郎任豹威军都指挥使,张城任狼威军都指挥使。石守信任熊威军都指挥使,姜晖任狮威军都指挥使。

    除了张城以外,其他各军皆是老将。侯云策之所以安排张城,是想给以后安排黑城诸人奠定基础。

    龙威军前身就是鼎鼎大名的汴河水师,人员最多,总计两万人,任由时英任龙威军都指挥使。

    新禁军也就是新黑雕军成立以后,侦骑四出,全军都处于备战状态,远在灵州的老黑雕军三万余人在山宗元带领下。兵临盐州,随时可以顺着洛水南下。

    黑雕军全军就如狮子,已经张开了锋利无比的牙齿,只要有人敢于反抗,就要将其连肉带骨头啃掉。

    大梁侯府,天天都在大宴宾客,王簿、魏仁浦、窦仪、张美、薛居正等诸大臣,轮番到侯府把盏言欢。

    显德七年九月九日。禅让仪式在崇元殿进行。在礼部指引下,诏书宣读完毕。

    诏曰:“天生蒸民。树之司牧,二帝推公而禅位,三王乘时以革命,其极一也。予末小子,遭家不造,人心已去,国命有归。咨尔侯云策禀上圣之姿,有神武之略,佐我高祖,格于皇天,逮事世宗,功存纳麓,东征西怨,厥绩懋焉。天地鬼神享于有德,讴谣狱讼附于至仁,应天顺民,法尧禅舜,如释重负,予其作宾,呜呼钦哉!祗畏天命。”

    禅让诏书一出,假陛下就从龙椅上走下,侯云策身材原本就高大,又身经百战,被战火熏烧了数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度,如今穿上龙袍,更有一股“真龙天子”之天生威仪,与个子矮小、神情萎顿的假林宗训相比,高下立判。

    侯云策称帝,正朔服色一如旧制,国号改为“侯”,年号为“汉兴”。

    崇元殿下,百官齐聚,王簿、魏仁浦、窦仪、张美、薛居正、石虎、郭炯、时英等诸大臣,依次上前朝贺,所有的朝臣都是新朝的功臣,何为功臣,众人都明白,不捣乱就自然是新朝的功臣了,这众多的臣子,想到新朝臣子做得这般容易,个个喜笑颜开,满堂皆是万岁,没有任何人再看一眼正在离开假陛下。

    虽然这是侯云策精心安排的结果,可是这一天真的到临,看着林 氏子孙就这样轻易地被大林臣子们所抛弃,侯云策心中五味俱全,也不知是

    喜是悲。

    坐在龙椅上,身上穿着龙袍,眼前是叩拜的大臣,侯云策的目光不留神就越过了这些往日地同殿大臣们头顶,轻飘飘地飞出了崇元殿,恍惚间,自己作为三太子逃离大梁,在黑城的打猎生活,在沧州初掌军权,郑州艰难创业,凤州灵州与胡人的苦战,大梁城的斗智斗力,如一幕幕活动画像,在侯云策眼前不断地闪现。

    又随着几声万岁,侯云策又将心思收了回来。

    此时,封沙带着几个军士,拥着假林宗训,



第399章 皇帝的滋味
    侯府虽然是权贵人家,富可敌国,权可倾国,可是毕竟是臣子的身份,与皇家相比,其排场和规矩就要小得太多。

    当十几个宫女,站在澡房等着服侍侯云策,早已过惯了“**”生活的侯云策也有些异样,他坐在一个红木做成的木墩子上,看着这十几个身材婀娜、皮肤白细、容貌娇好的女子,也咽了一下口水,心道:“真是爽快,要干什么就能干什么,难怪无数人为了这个位置宁愿赔上成千成万条的人命。”

    小柳走后,平时里侍候侯云策的主要是小梅,此时,小梅也来到了澡房,她没有料到宫的澡房如此之大,更没有料到澡房里有这许多漂亮女子,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

    这时,又走进来一位没有表情的中年太监,他手提着笔,如一只猫一样站在黑暗处。

    侯云策及时地看见了进门的太监,吃惊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对侯云策来说,美人侍浴是极为私人的事,太监在旁边看着,就如一锅美味的狗肉汤里,突然飞进来一只臭虫。他毕竟是当过三皇子的人,随即醒悟过来,对宫中太监来说,皇帝是没有私生活的。

    那太监低眉顺眼地道:“临幸了那名宫女,奴要记下来。”

    天子血脉自是尊贵无比,皇帝每一次做,都有可能留下一条天家的血脉,所以,宫中专门有太监记录皇帝的幸生活,以此来核定宫中女子所怀是否是天家的血脉。

    这条制度自古就有,侯云策很快就想起,只是以前并未觉得不妥,今天用在了自已身上,就令他哭笑不得。有着这么一个太监在黑暗处守着,侯云策自然也没有与宫女嬉戏的心情,对着太监挥了挥手,这:“你出去。”

    太监看了看那一溜的美女,欲言又止,弯着腰退了出去。

    侯云策看着那一排青春美艳的美女,挥了挥。”侯云策原本想说——不用你们来侍候。可是话到嘴边,他还是把那句话改成了——你们下去吧。

    一排美女离开了澡房,小梅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手里捧着一条厚实毛巾,来到了侯云策的身后,她轻轻地说了声:“我给陛下先按按肩膀。”

    美女们走了,太监走了。只剩下小梅一个人,又回到了原先熟悉的格局。红木做成的木墩子依然是木墩子,没有了靠背,按摩起来也就不太舒服,小梅目光流转。她在侯云策耳边低声道:“云帅,到澡盆里去吧,这木墩子坐着不舒服。”

    小梅、小柳侍候了侯云策多年,平时都挺随便,可是身份变化以后,小梅也变得拘束起来。可是侍候着侯云策宽衣,小梅心情稍稍平静下来。

    皇宫的澡房和侯府的澡房也有些不同,侯府的澡房是大木桶,而皇室澡房则是一个石池,南面接过来一根木制地管道,里面不断地流出热水,而在石池北面的上端。则有一个木制的管道,可以不断地将多余的水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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