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相嫡女逆袭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居逸旌
即便他们拿了这地图也没有什么啊”莫甘长也学着他的样子摸了一把,将药粉在指尖摩擦了几下,却不敢真的放在鼻子下嗅,哪怕他已经服了解药,也不敢真的那自己的命冒险。
“那……”高万迟疑了一下,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听闻那个郡主善医道,且也用得一手好毒术……会不会是她解开了我的毒”
整个瑞宁传的沸沸扬扬,说安乐郡主毒杀了几万大辽兵,这话他觉得也就是人云亦云给吹出来的!
即便是混了多年的老毒物,也不敢说可以一次性毒死那么多人。
安乐郡主不过是个刚及笄的丫头片子,怎么可能做到
但为了避免以后莫甘长回头找他,还是先问清楚了比较好。
“你不是说……你放的毒药是烈性的吗”
莫甘长也怀疑宋三娘,可地图只有被翻动过的痕迹,没有被拿走,什么人的记忆力可以将整张地图都默背下来
发现宝库的门有被动过的痕迹,便紧急搜查所有院落,包括四进院……全无异常!
“确实是烈性的!”高万点点头,“当时莫知州不是让家里的小厮试过了没到七步,人就气绝身亡了!”
他的脸阴沉下来,感觉莫甘长并不信任自己用毒的本事,语气上也生硬了许多,质疑他安身立命的本事,总归是让人不快的。
“我并不是怀疑你!”莫甘长急忙笑脸解释,心中却将此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当初如果不是他将奄奄一息的高万带回来,他早就不成活了。
后来有了高万的助力,才使得他在宿州这地界想睡谁、就睡谁,也没谁敢找他麻烦。
当然高万也跟着他吃了不少的荤腥,有不少贵妇很喜欢高万,有人甚至要高万跟着自己一同离去,养做秘密情夫。
他也曾拿此事调侃,问高万为何不跟着离去
‘跟那些女人做什么老子又不靠女人吃饭!’高万嫌弃的撇撇嘴,‘跟着你能睡多少女人,赚多少银两跟着她们其中一个,跟她们养在脚边的宠物狗有什么区别
老子是狼,不当狗!’
他挑挑眉毛没有再说什么,高万这种江湖草莽,追求不是很高,野心也不算大,就是吃喝嫖赌样样都沾、样样都精通,让他颇为头疼。
加之他们这些年彼此都握有对方的证据,相比较起来,如果被扒皮,他的损失会更大些,所以不能因为这些许小事就跟高万翻脸。
“那是什么”高万心中有些烦躁,他靠着这七窍断步散横行武林,除了他自己,还没有谁将这解药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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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喜事变丧事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莫甘长眉头紧皱瞪着小厮,府上这么多小厮,他不一定每个都认识,但面前这个他太熟悉了。
这是小宝身边的贴身小厮!
当初还是他为小宝挑选的,看中的就是小厮为人稳重,无论小宝怎么闹,小厮都可以稳住局面,出了什么事情让他如此惊慌
“阿郎,大朗……大朗掉进花园的池子里了!”小厮腿软的跪在地上,“大朗速度太快,我没追上,他就直接跑进池子里去了。”
莫甘长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抬脚想走,又迟疑的收回来,表情呆滞的看着地上的小厮,“你说……小宝……怎么了”
他努力侧耳倾听,腰几乎弯到与小厮齐平的位置……他想听到不一样的答案……小宝,还好好的待在自己的房间,摔了一屋子的物件,大哭大喊的要吃的。
“大朗……大朗……”小厮萎缩的往后退了退,阿郎的脸色实在太难看,感觉随时都能像野狗一般扑过来撕咬一口,“大朗,掉进花园的池子里了!”
“跟我来!”莫甘长宛如幽灵一般的说了一句,抬步晃晃悠悠的往花园方向走,脑子‘嗡嗡’作响,旁边人说话的声音好似离他好远、好远……
他已经是四十几岁的年纪,不再年轻,且少年时曾遇见一位外乡的阿姐,见他长的肤白,在一群泥腿子中显得俊俏许多,便给他下了虎狼之药,成了他人生中第一个疯狂之夜。
村里的乡亲听见动静来围观,那女人想借着乡亲们的闲言碎语逼迫他娶她……他向村里唯一的大夫爬去,双眼含泪请大夫为自己把脉,将这女人下药一事说与大夫听,也说与相亲们听,求大夫救救自己。
乡里乡亲都是看着莫甘长长大的,而且还是他们村里唯一的读书人,还被私塾的先生称赞过,以后可以考状元的料子,加之那个女人横竖拦着不让大夫看,反而引起了他们的疑心。
几个壮硕的婆子架起她挪到一边,大夫给他诊脉,耗时不久,脸色却阴沉难看。
‘大朗确实是被下过药的!’大夫盖棺定论,证实了莫甘长所言非虚。
村民一下子就火了,村里唯一的读书人,自己家闺女想嫁还没门路呢!
若不是大夫及时诊出端倪,岂不是要便宜了这个小娼妇
村长召集了全村人,宣告那女人犯了**罪,按村里的规矩—沉塘!
他穿好衣服后,面容冷漠的站在岸上,看着那个女人一点点的沉入水中,死前她挣扎嚎叫的样子,竟比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更加让他兴奋。
‘大朗啊!’大夫见人散了,偷偷把他拉到一边,低声告知他,‘你年纪尚幼,用虎狼之药,行闺房之乐,泄了元气,日后子嗣方面……怕是稀薄啊!’
他惊异的看着大夫,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在村里,哪家不是拼子嗣多、壮劳力多如果他一生无子,那谁来为他养老送终
‘你先别自己吓自己,我给你开些补药,你先吃着,后期我再帮你看看……’
他谢过大夫,心中却凄凉一片,他家为了供他读书,把全部的钱都花在了笔墨纸砚和私塾的束脩上,全家吃饭都已经是勉强,如何能再吃得起补药
他回头看向湖面,有种想要冲进去,将那个女人拉出来,狠狠抽打一顿的冲动!
紧握双拳,他控制住了自己,人死为大……如果他真这么干了,也会被村里人诟病,日后也无法科考。
他拿到了补药的药方,却没有将它拿出来给爹娘,默默的将这件事瞒了下来
28、喜脉
婢子跑回家见到这样的情景,抱着娘亲的腿放声大哭……过了几日,村民觉得不太对劲儿,才试探性的推门进屋。
发现寡妇依旧挂在房梁上,尸体已经隐隐发臭,婢子抱着她的大腿,痴痴傻傻的见人就笑,偶尔还抬头喊‘阿娘’。
村民无法,只得将寡妇放下来火葬,婢子不哭不闹的跟着,就那么笑着看着火焰熊熊燃烧,随后直愣愣的冲了过去。
她未婚夫眼疾手快的将人拽回来,却见她死命的往那边够,无奈只得敲昏她,将她送回了知州府邸。
管家见婢子痴傻,不想让她进门,不想她未婚夫撂下人就走了,头都没回一下。
如果他派人追堵,搞不好她未婚夫嘴里会说出什么来,阿郎的事情虽然人尽皆知,但也不能明晃晃的抬在水面上,官声还是要顾忌些的……长叹一声,只得暂且将人留下,等莫甘长回来再做定夺。
婢子被安排在一个柴房中,每天也就三个馒头果腹,可傻子哪里会管这些,偷偷在厨房吃肉,掌厨的大娘发现后,抡起勺子就打。
结果还没碰着人,她就跑到一边儿开始吐,吐完了也不擦,对着掌厨的大娘傻笑。
大娘毕竟是个生过孩子的妇人,觉着不太对劲,便要管家请大夫来看……结果被诊出是喜脉!
婢子被阿郎强要的事情,管家是知道的,甚至也是他让这个新来的婢子,半夜给阿郎送的燕窝。
扒拉着手指算一算,应该是阿郎的种,便重新给她安排房间,安排人伺候着,生怕伤了她一根儿毛毛。
莫甘长平静的听完管家的描述,再看看依旧痴傻的婢子,吩咐照顾好她,务必保证孩子可以平安的出生,便不再管了。
女子生产,九死一生!
也许老天都看不过去,让婢子死在了这次生产中,她的儿子却平安的活了下来。
莫甘长自觉神清气爽,多少大夫都说他不行,多少人暗中戳他的脊梁骨……当双手抱着柔软的婴儿,多少年挺不直的腰杆子,一下子都捋直了,心情别提多舒畅了。
尤其是他儿子见到人就咧着小嘴儿笑,越长越是聪明伶俐,吟诗背诵颇有他当年的风采,更是让他恨不能时时都带在身边,让外人看看,虽然他老来得子,但一个可以顶他们十个!
好景不长,小宝生了一场病,把脑子烧坏了,从此跟他那个死去的娘一样痴痴傻傻,却比他娘闹腾许多。
每日家中‘乒乒乓乓’的打砸声,小宝不高兴的哭喊声……如果再在城里住,只怕什么都瞒不住了。
他只得将小宝移送到云湖别院,安排一众人伺候着小宝,务必要他平安……至少在他第二个儿子生下来之前,要平安的活着……
步子越走越急,最后小跑起来,他现在急切的想要确认,他的小宝并没有死!
那么多人看着、护着……怎么就掉池水里了呢
那里是明令禁止小宝去的……别说是小宝,即便是他,掉下去也没有生还的可能啊!
等他跑到水池边的时候,周围人自动给他散开了一条小路,水面已经恢复平静,可躺在水池边的人是谁
那样血肉模糊、那样鲜血淋漓……连身子都只剩下小半边儿,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的七零八碎,看着颇像曾经他撕扯小宝阿娘衣服的样子。
她曾苦苦哀求过,她也曾剧烈反抗过,她也曾哀嚎哭喊过,她被他打的满身
29、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像之前多少个日夜一般,缓缓的躺下来,拿起他最喜欢,却也是暗沉最多、破的最狠的红色肚兜。
放在手中狠狠摩擦,咬着牙高高举起扔到了地上,他像发了疯一般将墙上的肚兜都撕扯下来、甩在地上,用脚狠狠的碾踏,又捡起来疯狂撕扯,将或锦缎、或棉质的肚兜撕成一条条的,再摔回在地上……
反复几次,他累的气喘吁吁,跌坐回软塌上,抱起上面的引枕,将脸埋在里面嚎啕痛哭。
他不愿意去往因果报应方面去想,在心中一直强调,当初搞坏他身体的那个女人,才导致了他今天没有子嗣的原因,那么,他多睡几个女人,又有什么错为了能有子嗣,多播种……又有什么问题
有了小宝娘的经验,那些贫苦人家的女子被他掠来,事后都会囚禁个半年,大夫每天问诊,看看是否会怀孕
他甚至还打听了那些路过的贵妇家眷,近三个月是否有怀孕的
遗憾的是,小宝快十岁了,依旧没有一个女人怀孕!
如今唯一的儿子死了,他年纪也老了,本就不好的身子,哪里还有可能再让女子有孕
也许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太过沉重,他就抱着引枕晕了过去……
陆文博看着房梁上的白绫,自嘲一笑,洁身自好的过了一辈子,因为有些声名便被莫甘长掠来教傻儿子。
不仅如此,莫甘长竟给自己下药,用如此肮脏的女人来恶心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亲手掐死了那个曾经陷害自己的女人,将那个傻子引向了花园池塘,听见外面乱成一团,便知道莫小宝已经掉下去了。
跟这个孩子相处了几年,虽然不喜莫甘长,心中也看不上莫小宝,活生生的一条生命在他手中消逝,心中依旧觉得愧疚,用自己一条命给他们陪葬,也算是给他们一个交代了。
他抬脚踩上矮凳,将白绫打了个死结,头刚要往里伸,发现窗户突然被打开,从外面飞身闯进一人……
“什么人”
陆文博一惊,脚下一个不稳就摔了下来,与这个蒙面的黑衣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
管宁看了看地上的老人,再打量了一下自己,心中将青一那个混蛋骂了个狗血临头……让他来救人,也不看看陆文博什么身高,他什么身高
他严重怀疑青一是在嘲笑自己长的矮,而且面前的老人就是最好的证据!
“你来这里偷东西”陆文博急忙起身将窗户关好,回身小声的提醒他,“无论偷了什么,出去以后都赶紧找大夫看看……这别院中所有贵重的物件儿都是抹了毒药的!”
他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左右瞄了瞄,“这位……”回头看了一眼,不知该如何称呼才妥帖,最后挑了一个最普通、最常用的,“郎君,趁着现在外面乱做一团……你赶紧逃出去吧!”
管宁一脸无语的看着来来回回、忙忙活活的老头,“陆先生,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在外面乱成一团的时候,青一就找到自己,要他摸到陆文博的房间,将人带回四进院子交给他。
他娘的!
青一就是个坑货!
这么高的人,他也不能将人滚成球打包带走,横着、竖着……无论这么着,都非常不好带啊!
“救我的”陆文博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儿,“我不过是个杀人的老头子……不用救我、不用救……”
他苦笑一声,年轻时只埋头学习,专注考取功名,奈何命里无时,便强求不得,“我就是个孤寡的老头子!郎君救我出去……我也无
30、好久没见阿姐忽悠人了!
宋青嵘全程陪在一边,看着阿姐对老先生嘘寒问暖、端茶倒水,态度不可谓不谦卑,略显拍马屁之嫌,看着却不是那么让人生厌……毕竟,阿姐在套路孙福旺的时候,也是这样,对方知道她在套路,但就是吃这一套,神奇不神奇
他和孙福旺经常在一个马车内讨论问题,偶尔休息的时候,他会悄咪咪的问,为什么会辞官跟着阿姐走
怎么看,阿姐未建设的楚州和工部的铁饭碗比起来,还是逊色了许多……
‘傻孩子啊!’孙福旺摸了摸他梳的溜光水滑的小脑袋,‘这种问题……你就不该问!’
‘为何’宋青嵘不懂,他自认与孙福旺关系不错,虽无师生之名,却有师生之情,这种小问题……也算不上是问题吧!
‘如果我此刻反悔,楚州建设进程会很慢,投入却非常大,对你阿姐和你而言,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困境。
而你阿姐……啧啧啧……真是个心思缜密的小丫头!
扣下我的同时,也与鲁氏交好,书信频繁,也没背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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