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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相嫡女逆袭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居逸旌

    火把映衬着他们的脸色青白,她想将青一的火把拿过来,见他不放手,只得握着他的手,将火把往其中一个男人脸上伸……

    那男人脸上的皮肤似乎动了一下,仵作有些惊恐的退了一步,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发现随着火把的靠近,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惊得他急速退到门边。

    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会直接关上牢门,将里面乌七八糟的东西都锁住。

    宋三娘将火把停留在距离男人脸上一根手指的距离,而皮肤下的蠕动越来越快速,越来越不安……

    “噗呲!”

    一个轻微的声音在静谧的牢房中响起,皮肤上流出了一串儿的脓血,里面钻出来一只毛茸茸的小头儿,头上粗粗的一对儿触角,两个细米黑豆儿一般的眼睛,就在它受不住热想




57、可以用尸体醒醒神!
    车莎兰手缩回了袖子中,笑着迎了上来,“我见老爷彻夜未归,昨天又发生那样的事情,甚是担心,就来看看老爷是否安好”

    她看了看旁边郡主,脸上的笑容更胜,“郡主来找我家老爷,可是有什么事情”

    “夫人……”辛义德往她身后的证物房看了一眼,“你先回府……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去再说!”

    好不容易把人请来,他自是不敢在这里闲唠家常,让夫人先回去,他好带着郡主进去验毒,事情越早解决,他就越早安心……

    “是!”车莎兰福了福,对着郡主笑了笑,便昂首挺胸的往外走。

    快出院子的时候,她回身望了一眼,发现郡主刚好也回头看她,僵硬的勾了勾嘴角,福了福,快步往外走去。

    宋三娘收回视线,跟着辛义德往证物房里走,看见满屋子如同书架一般的格子上,放了形形色色的盒子,每个盒子的颜色不一样,盒子下方还压着一个小字条。

    青一站在三娘伸手,拿起她是小手把玩,既隐秘又开心,还用巾帕擦了擦她手,不想让她留有火把上的油渍。

    辛义德小心翼翼的打开一个鲜红色的小盒子,发现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他左右翻了翻,发现其他盒子里也没有,顿时慌了手脚,“来人!!!”

    这盒子昨日放进来的时候,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他们看紧了!

    怎么他舍了脸面将人请回来,毒囊反而不见了

    “辛知州,莫要喊了!”宋三娘悠悠的说了一句,“看门的人应该还在某处晕着或者死了……”

    “郡主,为何要这样说”辛义德心底有个声音,可他选择忽略那个小小的声音,眼神凶狠的看着面前这个小娘子。

    “这么重要的地方,门口不会没有人守着……”宋三娘站的有些累,身体后倾靠在身后的青一,“即便没有人守着,总该上一把锁吧!”

    她伸手指了指大开的房门,“我们进来的时候,门口既没有守卫,门上也没有锁,而尊夫人刚刚离去……这些加在一起,说明了什么呢”

    “郡主……”辛义德一脸悲凄的看着她,几次开口,最后都化作了一声叹息,“今日麻烦您了!我改日再登门致谢!”

    说明了什么

    说明这一切都与夫人有关!

    他目光无神的盯着两人相携而去,曾几何时,他也与夫人如此甜蜜相守,片刻也不想分开。

    岁月蹉跎之下,他对夫人再没了年轻时的爱恋,更多的是,希望她能八面玲珑的去应对他照顾不到的地方!

    他颤抖的手拿起面前的小盒子,踉踉跄跄的出去了。

    ‘阿爹,你发现阿娘人前的样子和人后的样子……不太一样吗’

    昨夜大娘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导致他直接就回了衙门,未在家停歇过夜。

    即便在衙门之中,他也未曾感觉到安心,好似一夜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的妾室不是原来那个温柔体贴女子,他的夫人也不是那个略显笨拙却一心为他的女人……什么时候变的怎么变的

    他一无所知!

    “三娘,愿意与我说说吗”青一将她抱在怀里,想着明天就不能相见了,还是有很多不舍,想要多赖在她这里一会儿,子时再离去不迟。

    “你想听什么”宋三娘慵懒的像只猫一样,闭着眼睛,头靠在他的颈窝处,“你问,我答……好不好”

    这几天被他拉着试喜服,整个人被折腾的昏头涨脑,辛义德上门求助的时候,她心中很是高兴,可以用尸体醒醒神!

    他不是很开心,觉得距离婚期还有三天,被拉去



58、把嘴擦干净再出去!
    琼花观门口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小孩子都聚集在这等着发喜饼、抢喜钱,周围的百姓看着被打扮的红彤彤的宅邸,一脸的困惑,不是说成亲娶息妇吗

    为什么没有迎亲的队伍为什么看不见新郎踹轿门为什么看不见新娘过火盆……这一家子是闷在屋里成亲吗

    看着刚才知州大人的管家送来的新婚贺礼,想来这里住的也是有身份的人物,为啥办个婚礼这么的不伦不类,连个小户人家都不如

    说起那个知州哦!

    也是真倒霉!

    听说,前一阵子知州府出了刺杀郡主的事情,查来查去查到了自家夫人头上。

    他那个夫人平时看上去瘦不拉几,笑起来又有些傻兮兮……实则是个不露声色的狠角色啊!

    夫人来自苗疆,而且还是黑苗人,擅长蛊毒,早年因为被毒虫咬过,损了身子,不能生子。

    为了不让知州休了自己,她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三个孩子,瞒天过海的让知州以为这是她生下的,一养就是十来年,都快赶上有钱人家养的绿毛龟了。

    后来知州经常歇在妾室的屋里,她给了妾室绝子汤还不放心,又将知州的身子搞坏,让他此生不能有子。

    要不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古人言,是生活的精髓,生存的真谛啊!

    这知州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到这么一个毒妇!

    这妇人的身份也经不起推敲,她是车家的庶女,当时知州不过是九品外的芝麻小官,娶到三品大员家的庶女已是天大的福分。

    可这庶女在送嫁的时候,路遇大雨,曾在一处破庙停留一夜,后嫁入知州家的时候,将送嫁的人都赶走了。

    仔细想想,也许是那个时候,原本该嫁到知州家的庶女已经被这恶毒的苗女掉了包,不知道如今飘落到何处了

    不管外面讨论的如何热闹,里面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婚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宋青嵘盯着大红喜服的阿姐,鼻头一阵酸涩,若不是端着‘男子汉流血不流泪’的范儿,他恐怕要嚎啕痛哭起来了。

    从今天起,阿姐便是别人家的息妇了!

    阿姐以后生了小宝宝……最喜欢的人就不是他了!

    他不开心!

    他很不开心!

    阿姐,真讨厌!

    青一,更讨厌!

    看着他脸上傻兮兮的笑容,恨不能上去踹上两脚……这个把他阿姐偷走的贼!

    青一自然是注意到了六郎眼中凶狠的光芒,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更傻的笑容,牵着红丝带,小心翼翼的带着三娘回了喜房。

    他本不喜红色,在他眼中,这是血的颜色!

    今日里里外外都是大红颜色,却喜庆的让他心花怒放,看着坐在喜床上的小人儿,他还未喝酒,人就已经醉了八分。

    用秤杆挑起鲜红的盖头,四目相对,彼此在对方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宛如天地间只剩下彼此一般,两人越靠越近……

    “嗯哼!”宋青嵘在门外重重的咳了一声,“姐夫,外面宾客都已经在等您敬酒呢!”

    想要晚上欺负他阿姐……先给他灌趴下再说!

    “好!”青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略带可怜的将额头抵上她的,“一会儿叫下人们给你卸妆洗漱,饿了就先垫垫,困了就先眯一会儿……”

    “姐夫!!!”宋青嵘不耐烦的用脚拍打着地面,脖子伸的老长往屋里看,一声接一声的喊人。

    只见青一晕乎乎的从里面出来,迈门槛儿的时候还被绊



59、果子很甜,你吃吃看!
    “对不起!”车莎兰感觉脖颈间的手越收越紧,眼前一阵阵的发黑,那里却清晰的闪耀这一个俊俏的布衣少年……

    “小妹妹,怎么在这儿哭啊!”少年笑容如阳光般灿烂,眼眸如同被雨水洗过一般的透明,将手里刚摘下来的红果递给面前这个黑瘦、黑瘦的小丫头,“果子很甜,你吃吃看!”

    女孩戒备的看着他,试探的伸出黑漆漆的爪子将红果快速的抢过来,缓缓后退,躲到了一棵树后,小心翼翼的吃起来,一边吃、一边左右查看,生怕被别人抢跑了。

    红果很大,汁水很足,她吃的满嘴都是……面前出现了一方干净的布帕,她抬头看他,一眼便是万年!

    缓缓的接过来,轻轻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后以自己最秀气的吃相,将剩下的果子吃完了。

    少年笑笑,伸手要拿回布帕,却被女孩躲开了。

    他的笑容多了几许无奈,说了句‘好好照顾自己’便转身离去了。

    对于少年而言,女孩不过是他下学路过的一个小插曲,送出去那方布帕也不是很值钱,反正也用旧了,向阿娘再要一方便是。

    对于女孩而言,少年是她灰暗生活中唯一的阳光,那颗红果是她三天里唯一吃过的东西,那么的甜、那么的香……自此便永生难忘!

    女孩悄悄的跟着少年,他去上学,她也一路跟着,他回家吃饭,她也跟着到了家门口……夜里的时候,她就窝在墙边的一角儿,想着里面少年还在温书,心里也跟揣了个温暖的烛火一般暖融融的,丝毫不惧夜风寒凉。

    后来少年进京赶考,路遇车家家主,对他非常赏识,便给了他一封信,写的什么她不知道,但少年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笑容,照耀了她的眼眸,连她的心也跟着敞亮了许多。

    少年考的不算好,因为前三甲都没有他,考的也不算差,因为他考中了最后一名。

    她看着放榜前面似哭似笑的他,心中疼痛难忍,恨不能将他之前两百九十九名都毒死才罢休!

    车家的管事来找他,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她见他脸上终于寒冬渐去,似有春来,她也跟着傻兮兮的笑了起来。

    后来,他被派到扬州做个九品外的小吏,车家也给他送了封信,在他笑呵呵的将人送出去后,她第一次见他愤怒的摔了自家的杯子,四分五裂的碎片好像她此刻的心脏……疼的不行!

    再后来,车家送亲的队伍因暴雨,困在了距离他家不远的庙堂,她趁着新娘如厕的时候,将人毒倒,扒了衣服沉入了粪坑。

    第一次杀人,她的手都是抖的,但她的心却是兴奋的……穿上这身衣服,她就会是他的妻了!

    好在她与新娘身高差不多,穿上喜服、蒙上盖头,也没人能看得出来。

    拜堂之后,他神情郁郁,只是将她的盖头挑开了,便转身去了书房。

    屋里的嬷嬷早已被她炼成了人蛊,是自己最忠实的奴隶!

    此后,她以各种理由打发了娘家陪嫁的人,然后各种温柔小意的陪在他身旁,渐渐打开了他紧闭的心房。

    她心中窃喜,以为属于他们的甜蜜日子总算是来了。

    后来他累的病倒,大夫来诊脉的时候,说他禅精竭虑,此生难有子嗣!

    还在拼搏的他,听到这样的话,该多么伤心

    如果外面人传开,他又该多么难堪

    床榻缠绵间,他曾说过,想要先有个女儿,再有儿子……

    大夫出了府门,觉得自己头重脚轻,是被她派人送回去,当晚便高烧不退,用药无效,天还未亮,人就没了。

    后来,她开始托人物色偏远农村怀孕的女人,将她们骗来,好吃好喝的供养在庄子里,而自己则假装有孕。

    别人也许要塞个枕头,躲躲藏藏的避人耳目,她只



60、生了吗?生了个什么?
    琼华观前几日热热闹闹的办了场婚礼,今日就急着忙活的请进去好几个经验丰富的稳婆……

    几个喜欢家长里短的婆娘在门口不远处伸着脖子张望,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也不耽误她们发挥强大的想象力,臆想出来几个不同版本的‘事实’。

    “要我说啊!”一个胖胖的大婶拿了把瓜子,靠着歪脖树,嘴角撇的老高,“这可能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娘子和人有了首尾,在咱这儿秘密产子,回头把孩子找个好人家一送,自己还能风风光光的嫁人……啧啧啧”

    “不能吧!”黑瘦的妇人搓着粗糙的手指,回身望了望紧闭的大门,“我给这家送菜的时候,远远的看过主家娘子一眼……那个身段儿,不像是怀孕了啊!”

    “也许月份小,你看不出呢!”胖妇人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将嘴里的瓜子皮吐到了她脏兮兮的鞋面上……一个送菜的穷酸,懂什么

    “月份小……”黑妇人小心翼翼的伸出半截手指,对准那朱红的大门,“用得着请稳婆”

    她们都是生养过孩子的,一个女人是不是怀孕……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你这婆子……”胖妇人被她搅了兴致,蔑视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过是给他们送了回菜,你能知道些什么”

    “那你能知道些什么呢”李木悄无声息的站在她们身后,在她们脸上来回的扫视,吓得这帮妇人四下逃开。

    胖妇人体型壮,却是虚胖,跑了没两步就被小石子绊倒,摔了个鼻青脸肿,她连头都没敢回,一瘸一拐的继续往家跑。

    李木抬头看了眼上面值守的易广,缓慢的翻了个白眼,“刚才你这么不阻止”

    非得等她来了,再下手收拾这帮长舌妇还是他喜欢听这些人瞎扯

    “因为没人做替罪羊……”易广抱着怀里的刀,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又继续老僧入定一般的半合上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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