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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尸王朝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赵铭恩

    望着她,唐琦一时间狠不下心来去打扰暮雪的睡梦,生怕破坏了这么一个美人的安眠。

    “叔父真是个好眼力,这么一抓就把暮雪抓了过去!”唐琦不住感叹着,接着低下头来自顾自地收拾起凌乱的纸张,还有没有干墨的毛笔。

    “到底要不要叫她”

    在一切都收拾妥当,准备离开的时候,唐琦望着还在睡梦当中的暮雪,不由得再度停下脚步。

    他捧着一摞书卷呆呆地望着暮雪,她睡觉时候的模样实在是让唐琦着迷,如果说唐琦算是个发情期到了的雄性动物,当然雌性的吸引力还是让唐琦为之停留




(56)斩首
    第二天大早,唐琦便被父亲唐玉叫了起来,看到唐玉亲自站在门口,一副神色匆匆的模样,唐琦便心生疑惑,不知道这个老人家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的匆忙事情才至于如此。

    “唤我何事父亲。”唐琦从房门走出,揉捏着稀松的睡眼,口气带着疑惑。

    “你的叔父唤你,需要你跟着去看一眼”唐玉面色有些凝重,也不知道对于这件事情,他到底是怎么看的。

    “我不是有伤告假在家,这一点太师也是明白的!”唐琦指了指自己红肿还没有消肿的脸接着说道:“还有,像我这样的伤,在外面根本没法见人啊,父亲您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跟叔父通融一下,我这般模样,出了门还不让人给抓了起来”

    “那就把脸蒙上去!”

    唐琦的话还没有说完,叔父韩延庆的声音就从唐玉的身后响起,唐琦探出头来偱声望去,只看到父亲唐玉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人影,唐琦定睛一看,心想:这不是我叔父韩延庆嘛,他怎么会在这里

    跟以往不同的是,叔父韩延庆的身上不再是过去那一身官服,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铁甲戎装。

    对于叔父韩延庆,唐琦还是或多或少有些了解的,他一般能够身穿官服的时候尽量就穿,哪怕是当初迎天书那么重要的场合,不管是哪里的禁军都一身戎装,唯独他依旧官服如常。

    虽然说他官拜殿前司都指挥使,可是到底是脱不了武人的干系,他是个武人,所以镶着金边的战甲才应该是他的官服。

    “叔父,您这一身是……”

    对于韩延庆的穿着打扮,唐琦可谓是不能理解,他指着韩延庆身上的铠甲,紧皱着眉头,似乎不能够理解其中的意思。

    “还愣着干什么”对于唐琦的迟疑,韩延庆并不喜欢,他一脸严肃地看着唐琦,接着冲他甩手丢来一物,唐琦慌忙接过,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前面迎天书的鬼头面罩嘛!

    “叔父,这是什么意思”唐琦拿着这面罩,一脸疑惑地抬起头来望着叔父韩延庆,他不知其中含义,遂接着问道:“难道又是在何处见到了天书”



(57)斩首
    去法场看热闹,这么说来也不知道哪个颇有作为的廊军在地方捉来了暴民的头目,这送到东京城里公开审判砍头,为的是震慑暴民,还有可能防范的是那些胆大包天想要劫法场的。

    这么这么说来算去,跟我们殿前司的禁军有什么关系这才是个最为主要的问题。

    “听闻最近江南东路,江宁府一代民怨沸腾,大大小小的暴动数十起,莫非这一次去法场难道是为了斩首这帮暴民的头目”

    “暴民”对于唐琦的疑问,韩延庆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接着说道:“哈,贤侄怎么变得如此胆怯,就那些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贱民,还不需要我们去在乎他们的死活吧!”

    这么说着,一行人上了街道,这时候的街道上面比以往出现了太多的不同之处,又或是能够肯定的是,这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整天街道上面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生机勃勃,还没有出那街道的时候唐琦就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

    唐琦有些不解,可是一回过头来看到韩延庆还有其他随行人员也已经带上了面具,跟唐琦一样的狰狞。

    继续向前,就看到街角跪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她仿佛已经失去了对于女人所要求的道德,哪怕身上满是泥斑,头发凌乱,仰天长啸嗓子里发出号啕大哭,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而让她变得如此脆弱与痛苦。

    就看到她的怀里抱着一个襁褓,里面的婴儿已经皮肤溃烂,还流出混浊着的像是血水又不像血水的东西,他躺在母亲的怀里一动不动,像是没了声息一般。

    他已经死掉了,确确实实地死掉了,死相凄惨,想必是生前一定收到了病痛的折磨吧。

    如果这仅仅只是个个例,那么这些人不会带上面具,那个女人抬起头来,哭的红肿的泪眼与唐琦对视,唐琦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了绝望。

    出了街道,刚刚那个女人的悲剧瞬间蔓延至整条街道里面的家家户户,唐琦能够看到道路两侧都摆放着尸体,因为来不及处理只能够放置在那用茅草织成的毯子上,这样的草毯毕竟不多,更多的人则是暴尸街头。

    不管是街头还是街尾,大人孩子的哭声连成了一片,他们跪倒在街头,不断朝着已经发了紫的尸体扣首。

    整个街道仿佛都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死亡阴云之下,到处都是已经死掉的,还有将要死掉的人。

    “城外大水,死伤者无数,本以为紧闭城门,别让外面的瘟疫给进来就好,可哪曾想到,这瘟疫就像是无孔不入的畜牲,到底是进了来。”叔父韩延庆望着周围那些生者面上那一双双无神又像是认命且等待死亡的眼睛,他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朝廷现在怎么做,他们不可能就这对于这些瘟疫这么听之任之,否则到时候情况收不住了,那可就麻烦了!”唐琦在一旁有些担忧地说道。

    杜涛在后面,他对这里的情况还是比较熟悉,因为近期瘟疫横行,朝中上下忧心忡忡,也就只有他大胆,敢在这里的街道上游荡,所以就接着说道:“也不是不想管,就是因为出了一个霍望安的事情,导致现在所有人特别是朝中大臣们都对医师显得忧心忡忡的,药物接济不上,说不定过上几日就会好的也说不准。”

    “但愿如此吧!”韩延庆轻叹了一口气。

    唐琦似乎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带着如此恐怖狰狞的面具,这恐怕就是因为希望把自己扮演的跟鬼怪一般,为的是感受周围一样恐惧地目光,还有想要吓跑瘟神。

    事实证明这虽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可



(58)劫法场
    “上来了,上来了!”

    人群里传来了一阵惊呼,所有人都翘首以盼,如同高粱,不断向上探出脑袋,只是为了能够将那个所谓的罪人看得清楚仔细。

    少提刑司郑荣均站起,手持一书卷,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高声念道:“林有白,黔州人士,前禁军天武营步军指挥,任内不断以买通与威胁等手段教唆麾下士兵,绑架与贩卖人口,迷信西域巫术,好杀人,堪称恶魔也,现处之以极刑,以告世人!”

    “原来这段时间乞丐失踪的人就是他!”这时候台下的市民们议论纷纷。

    “那还有啥的,据说,瘟神就是被他给招来的!”

    “哎呀,是不是杀了他,瘟神就会走了呢!”

    市民们议论纷纷,讨论的全部都是对自己有利的,他们甚至希望能够通过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来免除这肆意横行的瘟疫。

    唐琦一言不发,他上下打量着台上的林有白,只看到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低下的脑袋上像是森林里树木的枝条一样挂满了头发,天知道这么两天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唐琦的目光很自然地注视到了林有白的左臂,不知道是因为挣扎什么,总之一定是受到了酷刑,所以他此前挣扎过。

    唐琦清楚地看到他的左臂上有大片的血迹,一眼就看了出来他那里曾经受到过严重的伤害,差劲的条件以至于还没有来得及得到良好的治疗同时伤口一度崩裂。

    “林有白。”韩延庆若有所思地说道:“那不就是陈襄麾下的一个禁军指挥嘛,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更何况,判处他的死刑,可是需要大理寺的审理与陛下的亲笔签字才能够准许!”

    “或许这个林有白,就是那天被我抢了的人。”唐琦回过头来望着叔父韩延庆,话语之中都包含着极度的肯定之意在里面。

    “这也难怪,又是个顶罪的!”韩延庆冷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也不知道这个家伙被他的主子抛弃到底是个什么想法,陈襄过河拆桥实在是没有良心。”

    “可是,陈襄为什么要找乞丐呢,还有那么多,整个城市的乞丐都被抓的所剩无几。”

    “一定是因为那疫病的问题!”韩延庆非常肯定地回答道:“陈襄一定是从这疫病里面看到了什么,或者是说,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狂人,对于这瘟疫看重的,一定是能够满足他的野心才是。”

    “如果这么说来,那么瘟疫真的在城市里爆发了,那岂不是让我们同归于尽!”杜涛在身后小声惊呼着。

    面对着台下的议论纷纷,台上的林有白像是早已经认了命一般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像是已经有了非常深的觉悟,因为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必须要被他的主子扛下这个锅。

    “现在是太子太傅、左丞相,陈襄,陈大人的亲笔书信!”少提刑司郑荣均接着从桌上探出了一封装裱精致的书信,抬起头来望着在场的众人,接着缓缓拆开书信,冲着众人大声说道:“吾今闻我等麾下武人林有白私心深重,以至于胆大包天……”

    通篇全部都是陈襄的狡辩之词,其大致的意思无外乎就是对于林有白大晚上偷偷抢人这件事情一无所知,可是知道了又无比羞愧自责,以为是自己的教导无方才导致了这场悲剧的发生。所以陈襄下定了决心要把这个林有白杀掉,给普天之下的百姓一个交代!

    接着,行刑的士兵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送来了两个衣衫褴褛,头上衣服上还有血迹的乞丐,那两个乞丐也不知道是遭了什么罪,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傻,双脚无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嘴巴微微张开,口水就顺着张开的嘴角不断向外流出。

    这两个乞丐明显是个傻子,又或者是说本来就不是傻子,可是又因为当时那铁棍子太狠了,硬生生地给敲成了傻子。

    反正这两个傻子说了什么谁也不信,人们只知道左丞相陈襄将他们救了出来,并且还给了世人一个公道。

    “哎呀,这个林有白,简直



(59)劫法场2
    “行刑!行刑!”

    被鼓动的市民们高举起自己的右手大声呼喊着,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林有白身首异处,可能,也仅仅是可能,只要林有白死掉了,说不定这个瘟疫,也一并消散了!

    杀头,那是众望所归,只看到侩子手双手持刀高高举起,他的双眼紧盯着下方林有白的后脑,林有白也是知趣,缓缓闭上眼睛,不挣不扎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柱子,动手!”

    韩延庆一声呼唤,紧接着就看到蹲在人群之中的柱子在两个人搭手之下猛地站起身来,一瞬间,就像是腾空而起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一样。

    只看到柱子张弓搭箭,将弓弦拉圆,紧接着就听到“崩”得一声,弓弦颤抖,那箭矢紧接着脱弦而出飞出几十个大步,一瞬间就击中了侩子手的脖颈部位。

    那侩子手闷哼了一声,就看到他手中的大刀脱手落在地上,他也是捂住自己的脖颈,张开嘴巴想要说话,可是出来的不是声音而是涌出的鲜血。

    紧接着,就看到这个侩子手仰面倒下,“窟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台子上,箭矢贯穿了他的脖颈,他试图稳住伤口,可是却怎么都控制不住那如同喷泉一般的鲜血涌出。

    他在原地挣扎了几下,因为不能呼吸让他的脸变成了紫色,不管是怎么努力,到头来还是一蹬腿,让命归了西。

    本来想看到刽子手砍了这个罪大恶极的犯人,可是在那即将手起刀落的那一刻,竟然有人公然劫持了法场,还将刽子手给杀了。

    这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人,最先受到惊吓的那必然是那些本身就胆小的女人们,她们大声尖叫着,慌乱之中拨开后面的人群就试图逃跑,这么一下引起了连锁反应,无数不明真相的市民们在混乱中不知所措,又不得不跟着受到了惊吓的人一路逃窜。

    整个场面都失去了控制,负责戒备的士兵赶忙抽出手刀戒备,他们东张西望,试图能够从这些本来就混乱不堪的人群当中找到行凶的敌人,这无异于说在一大群游动的鱼当中找到一条曾经撞击过你的鱼一样,或是从一地的苹果当中寻找砸在你头顶的哪一个一样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保护,保护!”

    亲眼看到那个刽子手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还有下方一片混乱的市民以及躲藏在暗处的敌人,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场面的郑荣均吓得瘫倒在了地上。

    周围四个士兵跑过来用盾牌护着郑荣均,试图带着他离开这里,离开前的郑荣均还不忘伸出手来指着那跪在台上的林有白,大声呼喊道:“那个人,别忘了那个人,他们是冲着他来的!”

    看到场面一度混乱,韩延庆急忙站起身子来抽出手刀,冲着唐琦说道:“快,明华,把那个林有白给夺回来!”

    唐琦也一并站起身来,他还不能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遂问韩延庆道:“叔父我们应该怎么做。如果是遇到了这些守卫士兵……”

    “如果有谁拦你的路,那就杀了他!”韩延庆头也不回地对唐琦这么说着,紧接着粗暴的拨开了眼前逃命的人群,朝着那行刑台上正面扑去!

    为了掩护韩延庆的行动,柱子又从箭袋里面抽出了一支响箭,张弓搭箭对准那台上一名试图将林有白带走的士兵。

    “嗖!”

    又是一声尖锐地声响,只见那箭矢呼啸而去,一下贯穿了那士兵侧面的左臂,锋利地箭头刺进了他的胸腔。

    他闷哼了一声,紧接着整个人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咚!”

    随着一声沉闷地声响,林有白听着那外面的动静如此嘈杂又混乱,他心生好奇,缓缓睁开双眼,看到的是台下四散逃窜的人群还有从人群当中冲出的,面带鬼面具的武士。

    此时的林有白脸上全然没有一点惊讶,反而更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气得露出了会心一笑,接着低下头去,嗓子里面竟然哼起了小曲。

    “防御!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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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劫法场3
    在法场上,唐琦这时候才知道,这里不仅仅只有路面上他们几个人,在周围的屋顶,甚至在有些让人不能注意的小小角落之中,还有手持重弩的弩手,他们早就来到了这里,当时柱子的响箭,就是为了通知他们,进攻开始了!

    可是就这如同秋风扫落叶的攻势让唐琦都惊讶于这一次的任务是不是太过于顺利了。

    “叽叽叽!”

    突然,空旷的场地上,从上方传来了尖锐地鸟叫声,那是模仿茶隼的声音,这声音极快,像是真的茶隼遇到了危险一样。

    听到了这声音的韩延庆立马抬起头来望着四周,应了一句“怎么一回事”紧接趴下身去用耳朵紧贴地面。

    就是听了几秒钟,韩延庆的脸色骤变,他连忙爬起身来,冲着唐琦他们大喊道:“坏了,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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