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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南宫越意
唐鹏一身冷汗,瘫坐地上。父亲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昭告白曜为下任教主,并且亲自授予他刑光剑,这岂不是公然羞辱我吗他对父亲已经失望透顶,对白曜的恨更一发不可收拾。
正当他郁闷时候,唐剑尧突然下令道“来人,将罪人唐鹏拿下,解押地牢。未经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探视。”
左右得令,利索地用绳索将唐鹏捆了个结实,欲押往地牢去。唐鹏声嘶力竭地求饶道“爹,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爹。。。”
唐剑尧丝毫没有动摇,只眼睁睁看着唐鹏强行被手下拖走。外面,天蒙上一层层灰色的雾。雨又大了些,怕是一整天都不见得能停了。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 第二章: 刺客夜袭
混沌教内,新任教主荆求命正悠闲地坐在虎榻上把玩着镇教圣物轮回盘。
自从他谋权篡位以来,一直野心勃勃,企图扩大势力,为将来称霸武林铺垫。然而研究了几个月,现在他却连轮回盘都解不开,他也一直为此烦恼。
这时,一位妩媚高挑的蓝衣少女进了堂内,躬身行礼道“属下烟柔,拜见教主。”
荆求命身子未动,手依然把玩着轮回盘,只慢吞吞地问道“吩咐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烟柔一脸轻松地回道“启禀教主,已经办妥了。我成功接近了光明教少主唐鹏,他现在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荆求命这才挪了挪身子,赞道“好,很好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只要抓住了唐鹏这根藤,我就能顺着摸到刑光剑这瓜”。
烟柔走上前询问道“教主莫非是想利用他找出刑光剑”
荆求命放下手中把玩的轮回盘,一本正经道“没错,刑光剑乃光明教圣物,由历任教主执掌。当今教主唐剑尧这厮身中奇毒,每况愈下,看来命不久矣。唐鹏身为少主,过不了多久自然是要继任教主的。”
烟柔微微点点头,荆求命两眼放光继续道“那刑光剑为魅剑之首,谁若得到便可一鸣惊人,我要大展宏图正需要这样的机会。只要我得到刑光剑,宏图大业,指日可待。”
“那烟柔预祝教主夙愿得偿,早日统领武林。”烟柔谄媚道。
“哈哈哈哈。。好,你继续接近唐鹏,务必将光明教给我盯紧了。”话音刚落,荆求命随手拿起轮回盘继续把玩。
“是,烟柔定不负教主所望,教主若没有其他吩咐,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烟柔说完,荆求命挥挥手示意她退下,烟柔拱手行礼后便徐徐退下了。
荆求命突然眼珠一动,略微思虑,唤来左右道“来人,去天牢将夜莺带过来。”左右手下得了令,都纷纷道“是,教主。”
三天后
光明教依然大雨如注,堂外矗立的旗杆上,日月旗帜被狂风肆虐着。旗杆下是椭圆形状、砌了两层大理石台阶的大台子。这个台子唤作刑法台,自建教以来一直被用来惩罚那些犯戒的教众。
而负责执行教法的正是戒律堂首座东护法庞昆,庞昆素来以治法严明、铁面无私著称,为人更是不苟言笑,不怒自威。
此刻,一人正跪在刑法台上等候接受残酷的教法。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光明教少主唐鹏。
大雨淋透了他的全身,也淋透了他脆弱的心,耳边还在回响着此前唐剑尧的话。“逆子,你身为少主,竟然私底下与魔教中人勾结,你置本教脸面于何地祖宗立下的教规全然被你抛于脑后,天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今天我就代表列祖列宗教训你这逆子”句句伤人,锥心刺骨。
唐剑尧在白曜的搀扶下,站在堂门口,满面怒意,四大护法分立左右。八千教众约莫聚集了五千,将刑法台围了个水泄不通。少主受罚,史无前例,实属罕见。
白曜站在唐剑尧身后,眼看着唐鹏跪在刑法台上淋着大雨,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少顷,唐剑尧正言厉色道“自建教以来,各任教主规行矩步,正身率下,诸教众视教规如雷池,未敢逾越。”
说完,他摇了摇头,叹息道“怎料我这逆子坏法乱纪,暗地与魔教中人勾结,实在罪大恶极。必须严惩不贷,引以为戒。”继而又问道“东护法何在”
庞昆上前躬身行礼道“属下在此”
“教法伺候”唐剑尧看了看正跪在刑法台上的唐鹏,嘴里虽然冷酷无情,眼神里却隐隐有丝不忍。
“是”庞昆应道。
“来人,迎教鞭”话音刚落,两戒律堂手下便抬来一镶金边铁盒子,盒缝口正对着庞昆四手恭敬呈上。庞昆打开铁盒子,小心翼翼地两手取出教鞭。那鞭长约四尺,竟有小孩手腕般粗。
“拿水来”庞昆吩咐手下道。
另外两个手下便忙端来水盆。庞昆右手紧握住鞭把子,左手食指和中指并着往水盆中探了探水。接着两指夹着鞭身由右至左捋了两遍,随后将鞭身完全浸入水盆中。
鞭子浸了水后,自然越发沉重。庞昆竟一把提起,往空中挥舞两鞭,鞭声如雷,呼呼作响。众人皆看呆了,莫非神力,怎可能将沉重的教鞭挥地如此自如。
庞昆收了鞭,转过身向唐剑尧道“启禀教主,教鞭已备好。”
唐剑尧询问他道“依照本教教法,本教中人私下勾结魔教,当行几鞭”
庞昆回道“回教主,当行五五二十五鞭”
唐剑尧听完,缓缓闭上眼道“那就二十五鞭,开始执行吧。”
三护法皆露出讶异之色,如此重鞭,若真受二十五鞭,那岂不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白曜听完,忙近唐剑尧身前拱手道“师父,万万不可啊。少主虽犯下过错,但他年纪尚轻,身子骨弱,怎受的了这二十五鞭徒儿斗胆,恳请师父减轻处罚。如若师父执意要行这二十五鞭,徒儿当与少主共同受罚,绝无怨言。”说完,白曜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南护法也道“是啊,教主,少主毕竟体弱,当真受不得这要命的鞭法。”
唐剑尧本来心有不忍,又恰着白曜和南护法此刻求情,便有了轻罚之意。
遂扶起白曜道“好徒儿,快快请起,我这逆子曾那般排挤你,没想到你还愿为他求情。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为师就听你的便是”
“谢谢师父。”白曜忙拱手道,心下欣喜若狂。
唐剑尧便吩咐庞昆道“按照教法,唐鹏本该受二十五鞭。但考虑到他年少体虚,身为其父我确有不忍,遂减至十鞭,立即执行。”
“是,属下得令”庞昆道。他向侯在刑法台打锣敲鼓的手下示个意,刑法台边便整齐地响起了锣鼓声,行法仪式正式开始。他遂转身持鞭向刑法台走去。
庞昆上了刑法台,右手拿鞭,向唐鹏拱手道“少主,对不住了。”
唐鹏头发已被大雨冲得凌乱,他只撩撩垂在眼前碍住视线的的长发道“庞叔叔,你尽管来吧,我不打紧,这十鞭我还是受得的。”
庞昆心里虽知道少主是表面装的轻松,实则心下害怕得紧,但他也明白自己身为护法,就不该有丝毫心软。
庞昆手里的鞭握得更紧了,示意左右停止打锣敲鼓,顿时锣鼓声戛然而止。
他右臂稍一发力,鞭子便像离弦的箭般朝唐鹏胸前抽去。呼呼两鞭,唐鹏胸前两道伤痕赫然而现。他使劲咬着牙,硬生生地忍着不发出半点声响。
没有停顿,庞昆的余下两鞭紧接着就蓄力而发。唐鹏腹部两道鲜红伤口历历可见,血和着雨丝流下,触目惊心,令人不寒而栗。
庞昆打完四鞭,走到唐鹏背后,又接着行余下六鞭。众人纷纷不忍直视,对唐鹏的怜悯油然而生。
夹杂着呼啸的风声,快如闪电、锐气逼人的鞭很快在唐鹏背上划过了六遍。单薄的衣裳在第一鞭时就已然裂开,暴露出来伤口,却没人能瞧见。
六鞭过后,唐鹏始终没叫出声来。牙把嘴唇咬出血来,他只对庞昆微笑道“庞叔叔,你打轻了。“庞昆在一旁哑口无言。十鞭行完,唐鹏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厥过去了。
庞昆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唐鹏,叹了口气,禀道“教主,十鞭已全部行完。少主他。。。”
“来人,将他押回地牢”唐剑尧止住咳嗽,命令左右道。
虽然唐剑尧眼眶明显湿润,却仍不留情面。也许这就是光明教教法精神所在,法不容情,情不涉法。唐剑尧既是唐鹏生父,也是光明教教主。所以为了光明教,他尽力去伪装自己仁慈的一面,抛开父亲的角色。
夜已深了,地牢里,唐鹏从瘙痒中醒来,一只调皮的虫子在他脖子上游走。他一手捏住这只小虫子,仔细瞧着,嘴角扬起邪魅的笑容。
“白曜,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像捏死这只虫子一样弄死你。”月光从墙壁上的小窗飘洒进来,映出唐鹏那张阴森的脸。
这时,牢门口响起了声音,只听到一男子说道“我前来探视少主,教主那边我已禀告过,教主已允我来。”紧接着听见稀稀拉拉的开锁声,看守地牢的狱卒开了门放那男子进来。那男子道了声谢后,径直朝唐鹏走来。
“是你”看清楚来者,唐鹏甚是惊讶与不满。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刚当选下任教主之位的白曜。
白曜拱手亲切地问侯道“少主,你的伤势是否好些前些时候,你正昏迷,师父已请来大夫给你看过。”
“我爹哼怎么可能,他会这么好心”唐鹏早就发觉伤势好了一大半,知道有大夫医过,只是对于爹他心里仍十分排斥。
“少主你不用怀疑,其实师父他。。。”白曜见唐鹏不信,急着解释清楚。
“不用说了,我不想听。你走吧,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猫哭耗子假慈悲”唐鹏不耐烦地打断白曜的话,又紧着下逐客令。
“我知道你还在介意师父传教主之位、授刑光宝剑予我,这只是师父他老人家一时冲动。你放心,教主之位和刑光剑,你随时可以来取,我绝对拱手相让。”白曜猜透唐鹏的心思,他心甘情愿退让。
唐鹏一声冷笑,道“你错了,什么教主,什么刑光宝剑,我一点也不稀罕。我唐鹏从不吃嗟来之食,不需要你的施舍。”唐鹏说起这话来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倒是故意给白曜难堪。
白曜无言以对,知道少主嫌他在这碍眼,多说无益,反倒是自讨没趣。便拱手道“看来少主这不大欢迎在下,在下就不叨扰了。还望少主洁身自好,莫要再与魔教牵扯。”
白曜瞧了瞧窗外洒下的月光,在地上不知不觉已铺满薄薄的一层。他继续道“夜色已深,少主好生休息,在下先告辞了。”
那唐鹏也不理会他,自顾自地玩弄着身边的草秸。白曜只好行个礼出了门,对门外的狱卒吩咐道“好生照料着少主。”狱卒躬身应声是,目送白曜离去。
唐鹏将手中的草秸狠狠地丢在地上,唾骂道“虚情假意,伪君子”
今日受了十鞭,众人皆以为他必疼痛难耐,痛不欲生。但只有他知道其实背后六鞭,庞昆根本没有使力,他才不至于生不如死。伤痛减了许多,困意却突袭而来。一躺在地上,眼睛渐渐不知不觉闭上,唐鹏又安然入睡了。
月没遥空,夜到三更,突然,地牢涌进一股股黑色烟雾。牢门枷锁被一把剑砍断,掉在地上,哗啦作响。几个狱卒惊醒,纷纷从桌上拿出刀,小心翼翼地察看发生什么事。
怎奈烟雾缭绕,朦胧模糊,伸手不见五指。突然暗处闪出一个人影,可怜狱卒还没看清楚来者模样就被一剑封喉,一命呜呼了。
响声惊动了睡梦中的唐鹏,他睁开眼正欲起身,那人影已像鬼魅般靠近他的身边。借着微弱的月光,只瞧见此人穿着夜行衣,带着黑色面纱,竟是个高挑女子。
他感觉那么熟悉,却又说不出到底是何人,只惊道“你是谁”
那女子揭开面纱道“是我”
月光下,她的脸极美却又带些邪气,月眉星眼,皓齿朱唇。
“烟柔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唐鹏立马认出来她,甚是激动。
“我来带你走,快跟我离开这里。”烟柔说完快速地拉起唐鹏就欲带他逃走。
“啊”烟柔太过于用力,不小心触到唐鹏的鞭伤,唐鹏一下没忍住痛失声叫了出来。
“你受伤了怎么回事”烟柔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唐鹏和烟柔对视着,他眼里脉脉含情,嘴角扬起笑。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喜欢她。
他又疑惑地问她道“烟柔,你要带我去哪里”
“别问了,没时间跟你解释,我先带你离开这里。”说完,烟柔搀扶着唐鹏快步走出牢外。
烟柔一个跃步,提起唐鹏竟从屋檐上如燕子般飞快地离开了。一眨眼工夫,两人就消失地无影无踪,可见她的轻功甚是了得。
原本弥漫着地牢的一股股烟雾也渐渐散去,夜,又恢复平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话说白曜离开了地牢之后,就径直往教主唐剑尧房中走去。远远可见,唐剑尧房中灯火通明。紧接着,几声断断续续的咳嗽从房中传来。一想到师父病情愈发严重,白曜加快了脚步,不久便来到房门前。
门半掩着,白曜恭敬地问道“师父您睡了吗徒儿白曜,过来给您请安了。”
房内唐剑尧忍住咳嗽,从床上起身端坐着,回道“进来罢。”
白曜这才推门而入,轻轻关上房门道“今晚风吹得紧,更深露重,师父得关好房门才是。”
唐剑尧微微一笑道“还是徒儿你有心,想得周全。”
白曜近了唐剑尧床前,跪拜叩首道“师父在上,徒儿白曜给您请安。”
唐剑尧点点头,笑道“你我师徒之间就不必如此拘礼了。你来找我,想必是还有其他事吧”
白曜道“师父,自您委任以来,徒儿实在惶恐。今日少主受鞭刑已得惩戒,还望师父莫要对少主再生憎恶,毕竟他是您的亲生儿子。”
唐剑尧起了身,悠悠道“为师又何尝想这般对待他,从小他便没了娘。都是我的罪过,没有好好教育他。”往事重提,一想到娘子临死时的场景,唐剑尧老泪纵横。
白曜见言语间竟勾起了师父的伤心往事,只好迅速转移话题道“师父,我思前想后,总觉得刑光剑这等圣物交托我保管,实在不安全。恐辜负师父厚望。”
唐剑尧凝眉问道“那为师问你,你觉得如今之武林是否太平”
白曜不假思索道“貌似太平得紧”
唐剑尧笑道“徒儿你还是涉世未深啊,当下武林表面看似太平,实则不然。就单拿本教来说,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虎视眈眈,觊觎刑光剑。何况为师如今形容枯槁、弱如扶病,已难当一面。”
说完叹息一声,又继续道“徒儿,刑光剑关乎本教安危,我托付于你,自然是信得过你。”
白曜道“原来如此,承蒙师父信赖,徒儿自当誓死守护刑光剑。”
唐剑尧又问道“那刑光剑是否安置妥当”
白曜回道“早些时候,徒儿已藏于家中隐秘处,绝无旁人知晓,师父大可放心。”
唐剑尧满意道“那就好对了,关于你继任教主一事,我与众护法通过商议,决定于翌日在天权城举行继位大典”
白曜惊讶道“翌日是否太仓促了师父您大病未愈,若在这当口举行典礼实在有些欠妥当啊。”
唐剑尧早就料到他会顾虑到自己的身子,只慰道“你不必挂虑我,典礼如期举行。说不定届时我一高兴,病全好了呢”
白曜心里明白师父故意这样说让他宽心,他又不好驳了师父的心意,只好应道“徒儿谨遵师父安排。”见夜色渐深,便又拱手道“师父,天色不早了,您好好休息,徒儿先行告退了。”
唐剑尧这时也乏了,便道“嗯,确实不早了,你速回去罢。”
白曜道声是,便退出房外,外面雨不知何时小了许多。白曜轻轻带上门,顶着毛毛细雨快步离开了。
唐剑尧见白曜离开,咳嗽已再也忍不住了,“咳咳咳。。。。。”好容易止住咳嗽,唐剑尧一脸倦态,伴着鼾声,沉沉入睡了。
窗外,一人已在黑夜中潜伏多时,白曜和唐剑尧的对话全听了去。只见那人着一身黑衣,身材高挑,是个女子。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竟连武功高强的唐剑尧师徒都未曾有丝毫察觉。
见四周无人,那黑衣女子悄悄从窗口潜入房中。她蹑手蹑脚地靠近唐剑尧床前,从腰间缓缓抽出一把锋利匕首。那匕首在黑夜中闪闪发亮,像月却更像霜,散着寒气。
她右手持着这把匕首渐渐逼近唐剑尧胸前,近了,更近了,越来越近了。就在离胸膛还没两寸时,唐剑尧突然惊醒,本能地紧紧抓住匕首把子。
怎奈那女子力气竟比他还大,一个猛劲扎下去。只听“啊”的一声,那匕首全部插进了唐剑尧的胸膛。只见唐剑尧胸前汩汩流血,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甚是恐怖。
鼾声瞬间停止,房内,唐剑尧胸前的血顺着床沿不停流淌,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声音清脆,像是撕裂了安静的夜。只听得外面几声犬吠,趁着夜色,那黑衣女子跃出房间,从屋檐上飞快地逃走了。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 第三章: 刑光被盗
约莫半个时辰过后,白曜拐着小道回到了家一间摆设简陋却温馨的小茅屋。他推开院子外的大门,见屋内还亮着灯。便知道娘子还在家里侯着他回来,他心里一暖,甚是感动。
他与娘子自成亲以来,一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恩爱如南枝鸳鸯,羡煞旁人。尤其是在他们的儿子白墨临出生之后,他待母子更像是捧在手心般。
他的娘子是天机城第三任城主陶城璧的长女陶则凝,天生丽质,肤如凝脂,是武林数一数二的大美人。
她自从与白曜相识后,便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两人双双坠入爱河。她甚至不顾爹的极力阻止,与白曜私奔,远走高飞。情之深处,义无反顾。
白曜敲了敲门,他已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魂牵梦萦的娘子和乖巧可人的临儿。
门开了,见夫君回来,陶则凝激动万分。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许久才分开。
白曜笑逐颜开道“娘子,我回来了。”
陶则凝甜甜道“三日不见,凝儿甚是想念。”
白曜理了理她的头发,往她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温柔说道“我又何尝不是饱尝相思之苦怎奈教中事务繁重,实在脱不出身。”他看着她,眼里的蜜意似乎快要溢出来般。
“夫君,外面风还大着,快进屋里来罢。”陶则凝拉着白曜进了屋,关上了门。
白曜一踏进屋里,便觉十分温暖。解了外衣,突然想起什么,问陶则凝道“娘子,我前些天藏着的那个木盒子没人动过吧”
“夫君你放心,我这三日一直在家,从未离开半步。没人进的来。”陶则凝回道。
白曜点了点头,道“有娘子在,我自然放心。”说完,他径直向一大木箱子走去,那箱子平常是用来存放衣裳的。他用力移开箱子,只见墙上挂着一副泼墨山水画。他取下画卷,稍微一扭挂画的钩环,一个极其隐蔽的暗格突然从墙壁中出现。
他谨慎地打开暗格,从中取出一个木盒子,原来是刑光剑藏在这暗格里。
他打开木盒,解开缠布,一道金光豁然而现。他仔细打量一番,确认无恙后方用布包裹起来重新放回盒中。将木盒置于暗格妥当后,他再扭下钩环,暗格又缩回缝中,与墙壁浑然一体。
他将搁在桌上的画再挂回钩上,将木箱子置于原处,严实地遮住了画。这绝秘之所,除了白曜夫妇怕是无人能找得到。
陶则凝这时端来热气腾腾的洗脚水,置于床前道“夫君,天寒地冻,快来泡个脚暖暖身子罢”
白曜道“好。哦,对了,临儿呢,他睡了么”
话音刚落,陶则凝忙不迭地用食指在唇前作个噤声的手势,提醒道“嘘。。。。小点声,临儿好容易才睡着了,莫要再吵醒他。”陶则凝压低说话的声音,对临儿的宠爱可见一斑。
白曜轻手轻脚地靠近临儿的摇篮,见临儿睡的正香甜,脸上还挂着笑容。白曜弯下腰,往临儿粉嫩的脸颊上亲了几口,似乎怎么都亲不够似得。他笑道“临儿想必是做美梦了罢,看他笑的多甜。”
这临儿约莫一个月年纪,尚在襁褓之中。眼睛和鼻子都像极了俊俏的白曜,朱唇皓齿,倒和陶则凝般惹人喜爱。
“也许是临儿知道你回来,心里高兴哩”陶则凝笑着打趣道。
白曜看够了儿子,便拿来自己的衣裳轻轻给临儿盖上,然后惬意地泡脚去了。身子虽挪远了,眼睛却不舍得离开临儿半分。
泡完热水脚,发现娘子已在枕边酣然入睡了。他为她盖好被子,心里笑道“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般喜欢踢被子。”听起来虽像是责怪,语气却甚是宠溺。他熄了灯,躺在床上,本毫无困意。不知为何,眼皮竟招架不住,渐渐合上了。
殊不知此刻,一股股迷烟吹入白曜屋中,吹烟的竟是那黑衣女子。原来她暗杀完唐剑尧后,一路跟踪白曜,透着薄薄的窗纸偷窥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没过多久,门“吱呀”一声响。那黑衣女子鬼鬼祟祟地潜入屋中,确认过白曜已熟睡后,开始翻找着什么。
白曜开暗格取剑时,她在外面瞧地一清二楚,所以很快找到了那隐蔽之所。像白曜一样,她移箱取画,扭动机关,暗格徐徐突出,暴露无遗。
她快速地取出木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机关暗格恢复原样,乍眼一看,根本没人能发觉任何异样。她拿着木盒夹于腰际,冷笑一声,迅速撤离了现场。
话说烟柔将唐鹏带到了一处地方后停了下来,唐鹏好奇地问道“烟柔,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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