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求仙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心海冰原
我看到了贪婪的占有,不想失去遗忘
杀戮,谎言难辨真假,生命是唯一的真实
每一个孤寂的夜晚,妖异的紫月高悬
在日与月同样璀璨的地方,有一群人只能看见月亮
鲜血肆意流淌,高脚杯摇晃**
英雄的盔甲破裂,被收藏
神奇的力量悲伤的诅咒掀起杀戮的狂潮
守护已经沉睡,你是否仍记得传说
踟蹰,将要踏上久违的圣堂
从他离开,那里就不再是曾经的模样
爱与仁慈就像白纱,虚伪的面具
被众赞的美酒,溢满了少女的血泪
在这儿,看不到真实
是否英雄也被**腐蚀,贪恋这至高无上的名号
满目金色,哀嚎嘶鸣,我没有耳朵
望过每一处,深处是酒池血海
放松的叹息,欣喜而又悲伤
英雄已被遗忘,荣耀的冠冕也被夺取
剽窃者端坐殿堂,众生仇恨崇拜
掐断生命的线,黑色的安琪儿张开血色的翅膀
消亡,遗忘
我只想问一句啊
善忘的人类,你们是否还记得
还记得奥兹之名的由来
我是注视众生的眼睛
我也只有眼睛,无法改变
当我再也看不见,我交换了在众生眼中的出现
因为
生命仍旧璀璨却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绚烂
……
幽深的紫色荧惑,血色萦绕的纯黑羽毛,以森林为中心大片大片的飘散。
似醒非醒之间,迷失与歌声中,犯下神不可饶恕的错误,看见我想让你们看见的真相......
那纤细好似少女的身形早就化作了泛着微蓝的透明荧惑融入那破败的黑色羽翼之中,于是黑色的羽翼与紫色的荧惑向整个大陆扩散将歌声在每一个没有信仰的灵魂中传唱。
所谓的忏魂曲,就是将过去的某一点无限放大并由此引导他人的所思所想,最后达成自己的目的。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哪怕不需浇灌也会衍生处根须成为扼心的黑
一九八章 梦中轮回,冰心始现
男子披着一件炽羽大氅漂浮在花骨朵儿上,长发如瀑,漂亮的右手在花骨朵儿的上空轻轻一挥,似乎拿住了什么。
男子缓缓的收回手掌,似乎拿住的拿东西极重,而看他的手势那又似乎是一件极薄的东西。
男子的手终于收回到了身前,他的手里也浮现出了一张轻薄的白纸,纸上有些潦倒的墨迹似乎是一封信。
“呵!”男子轻轻一笑,手中的信纸就被火焰包裹着消失殆尽连灰烬都没有留下。
“情感丰富而敏感,却又冷心寡情…….”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傀,不愧是善于操纵演绎他人命运的傀!你确实看透了这个丫头的性子,但是,可惜哪!她只是个笨丫头,仅此而已。”
男子出现的没有痕迹也消失的突然,“若是你的话能令她梦醒变得主动一些的话,倒是还要谢谢你。”
……
不大的屋子布置的很温馨,每一个角落的小小惊喜都体现了主人对于这个家的喜欢。
床上的小小少女睁开朦胧睡眼,小小的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揉揉眼睛,清秀的小脸上一双圆圆的猫眼朦朦胧胧的满是水汽。
“宝宝,早上好。”卧室的门被打开,女人的容貌只能算是清秀但是温柔的笑容却比出色的容貌还要令人心动。
“妈妈,早上好。”软糯糯的娃娃音,令人甜到心里在不知觉间就对女孩心生宠溺。
吃饭,上学,回家,假期和朋友聚会玩耍…….
女孩就这样平在淡安稳也不乏温馨与欢笑、辛苦与泪水的生活中一点点的长大。
柔顺的长发,简洁的衣饰,女孩没有多么出色的容貌,但是一双大大圆圆的猫眼笑起来和她的母亲一样令人心动。
女孩的情路很顺利,没有什么坎坷,她的初恋就是她相伴一生的爱人或者说是亲人。
带着父母的祝福,被男孩从父亲的手中接过,想着当初父亲看爱人如同看小贼一样的眼神,女孩忍不住抿嘴一笑,望着父亲的不舍虎目含泪的样子,女孩心里一抽满是心疼的抱住父亲,“爸爸,女儿永远是你的女儿,这一点无论多久都不会变。”
父亲离开女儿的怀抱大力的拍着新郎的肩膀:“小子,好眼光!这么好的闺女便宜你了!”
新郎傻笑。
女孩和男孩走过红色的地毯,度过人生的风风雨雨,女孩从一个少女成为了母亲,相夫教子,上班下班,平凡而幸福。
就这样一直到当初的俊秀男孩变成皱巴巴的老头,再从皱巴巴的老头变成一张不会说话的黑白照片,女孩也静静的接受时间带来的改变,当孙女也出嫁了,在男孩走了的第五年女孩也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
看着旋转的五颜六色的光轮,恢复最美好年华的女孩转身看了一眼身后一个个不断闪过的记忆片段,看着泡沫里儿女的辛酸苦辣,女孩毫不犹豫不带丝毫留恋的走进光轮。
女孩的步子不快但是一步一步走的很稳。
时光如流水,昨日之日不可留。
…….
“呜,孟婆婆婆您少卖了一碗汤!”小小的皱巴巴的婴儿嘴巴处有着亮晶晶的水线,“不过,貌似我更好像是偷渡的。”婴儿没滋没味的砸吧着嘴,她最讨厌喝奶了,酸奶除外。
婴儿一天天长大,依旧是不怎么出色美丽的容貌,清秀有余美丽不足,只是她笑起来的时候更为惑人了,历经了岁月的温柔,在时光之温暖依旧的温暖笑容,那双似乎永远盛满柔情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某一处时,那里便好像是她的整个世界。
追逐温暖与光明似乎是人的天性,更何况是在见惯了血腥杀戮与仇怨谋算的江湖。
那一抹温暖不是令人想要独占就是想要守护。
暖暖的笑容,柔和安宁的眸子,哪怕是并不出色只是中上的容貌少女也在你江湖美人榜上名列前茅。
这一世她是武林世家君家的小女儿,九小姐君婉。
据说,君家是前朝的前朝的前朝的后裔,是个曾经显赫一时名门望族,文韬武略的人才层出不穷,不论朝廷只说江湖君家也是举足轻重的地位。
盛极必衰大概是一份极为灵验的诅咒吧,君家也没落了,现如今只是江湖世家,而且只是之一,虽然历史极为悠久少有可比者但是实力确是不如历史那般令人侧目了。
不知道衰极必盛是不是神灵的祝福,希望如此。这是君婉闭上眼睛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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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章 忘川之川,琴客琴川
衣襟后摆逶迤拖地的宽袖青袍,一双素手为少女细细的点上的额间的花钿。
嫣红似血的丹朱衬着苍白的肌肤,给人一种那是少女额间裂隙渗出的鲜血的感觉,画上花钿的少女美则美矣但却多了几分鬼魅邪晦之感不似活人。
当晓儿离开屋子,琴川冰凉的手指敷在眼睑上昏昏沉沉的脑海多了几分清凉之感。
那一天后,虽然她没有拜托成为头牌的命运但是轨迹已经偏离了他人的掌控,比如她有了自己的名字:琴川。
那一夜有人说:“会弹琴且弹得好的美人有许多,但是一曲便是一生的琴客我却至今只闻这一个。她,当有个名字。”
便又有人说:“据说沾染了忘川河的河水便忘却今生种种不知今夕是何,不若就唤她琴川。”
那人曰:“可。”
她便有了自己这一世的名字,琴客,呵,在世人的眼中这烟花之地的人他们所学的一切都只为讨好别人使自己好过,她们啊,她们不配称为琴师,连来此为她们伴奏的人都只是半师,因为他们污了琴的高雅。
再高明的琴艺,再出色的技艺不成大家就只是琴客。
满院的贵人,就算是幕后的人再厌恶她想要她称为玩物也要看看那些人答不答应,为了一个小小的女子一下子落那么多人的面子,怎么算都是不值的一件事,只要他还有脑子。
所以她现在有了一段相对安全的时间,在她的琴音被人淡忘之前。
现在她有了一座吊脚小楼,在花楼的后院一个人烟稀疏的地方不算偏僻但是没什么人愿来。
这是妥协的结果,她身上的安排想必那天的人问一问便知晓一二,正所谓你给我面子我也给你面,幕后的人不动她,他们也不多管闲事。
苍白的肤色连模糊不清的铜镜都无法掩盖,那一曲耗费了许多心神而这个身子又太弱,现在这个样子希望别吓到一会儿见的‘恩客’才是。
淡青的面纱遮住除了眼睛以下的地方,从中间分开的长发遮挡了许多苍白在脑后松松的绾了一个髻,一根云形的乌木镶玉的簪子斜斜插在脑后,整个人显得有些清冷与闲散。
铮铮淙淙的琴声响起,琴川发现自己多想了,来者根本没有要见她的意思,他只是听琴,每一次静静地听静静的走。相处半年,她隔着纱帘不曾看过他的样貌也不曾听过他的声音。
这一天一切本是依旧,她几乎默认是‘哑巴’的人却突然开口:“明天是花朝节,你还能弹奏那天的曲子吗”
花朝节吗一晃还过得真快,若不是身体里默默运转的内力她几乎都不认为时间有流逝过。
只是稍稍沉默,她便回答道:“能。”
男子留下一句:“我等着。”便起身离开,连着一天的琴曲都没有听。
听了半年的琴也只是为了确认她何时将损耗的心神修养好,她平日的琴音美则美矣但是她的人却是游离在琴之外的,这样的琴不是他想要听的。
他所追逐尊崇的是以己心引他心动他心,而不是以音符之高低激昂来引导他人的情绪;他寻找的是令万物同梦,而不是因人而异。
他听过许多人的琴,希望这一次不会失望。
花朝节是所有女儿的节日,在这一天花神娘娘会为所有才华出众的女子赐福。这也是唯一的一个可以让风尘女子感觉自己和其他姑娘女儿家没什么两样的节日。
再次登上在她的花时时登上过的高台,或许是有人想看她的出丑也或许是穿惯了青衣令人忘了准备,总之在一群轻衫薄裙环佩叮当的美人中唯有她一袭青衣宽袖长摆,除了一根修竹碧玉簪再无一丝羸饰,简单的令人皱眉。
这个独属女儿的节日,下方的那个人未免太不重视。
柔唇轻抿,感慨一下之前过得太过安逸,琴川挺着脊梁笔直的如同一根修竹抱着琴神色寡淡的走上台去。
虽然换了身体与名字,但是君家的女儿啊!她们不论什么场合都没有失礼过。虽然她不用在背负君家的名声与荣耀,但是怎么也得对得起当初
二零一章 飞花流水,奈何忘川
花朝节后与她的琴音一起传遍江南的不仅是她的才名还有她的身份一代名伶,她脱离了头牌的身份成为了卖艺不卖身的清倌。
虽然如此但是她并不准备改变她本来的假死计划,只是将其延后了一段时间。
她现在,需要的是等待,等待那个听了她半年琴的‘恩客’,那个名副其实的恩客。
……
小河淙淙流淌,红色的小花开满河的两岸,有花瓣飘落追逐着流水,然后就此随波逐流再也没有停下的时候,直到洗净所有的颜色直到从鲜活变得腐烂。
“妙!妙!妙!实在是妙!”一蓝衣道人突兀拊掌大笑:“没想到这地底下除了溶洞石笋奇观还有这等怡人风光,这墓穴的主人委实是个妙人,若是相见当浮一大白!”
“疯道人,你够了!”小心翼翼的主人被道人吓了一跳纷纷对道人怒目而视,一个一路上与其关系较为密切的居士更是给了疯道人一个巴掌盖在头顶上。
“啧啧啧!丢人!一群大老爷们还没有人家小姑娘胆大,真是丢人!”摸摸脑袋疯道人托着下巴咂咂嘴瞅瞅队伍中唯一的‘女人’,或者说是唯一的一个抱着琴的小姑娘,又瞅瞅其余的人特别是某个英姿飒爽的某人一脸嫌弃。
“果然啊,小姑娘家家的就应该香香软软的娇柔纤细!”疯道人的思维显然已经来了个大转弯。
“疯老头,你对本姑奶奶有意见是不”一身红色劲衫的女子握了握手里圈起来的鞭子,看起来是想要给道人来上一边。女子又瞅了瞅所处的环境终于还是在理智的干涉下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打算。
瞥了一眼站在队伍中间的披着青色带帽披风的纤细女子,厌恶的道:“别是故作镇定就好,到时候疯了傻了可别给人添麻烦,拖累一个。”
平地起风,红色的小花掀起层层波浪,娇柔艳丽的花瓣就像是没有长在花梗上一样,风一吹就大片大片的飘落,红色的花瓣随风起舞。
落花铺满了河面,空中弥漫着醉人的香气是一种甜甜淡淡的酒香,缠绵悠长。
漫天的飞花啊!这本应是极美的场景,但是那鲜血一般的红艳却委实令人感到心寒。
“火儿好了。”一句淡淡的话就止住姑奶奶的话头,看似普通的锦绣衣袍穿在他的身上也自有一种韵味。
男子转头,脸上带着白玉面具:“下面就该是你的演出了,踏上那座桥就会被琴音引入梦中进而错过门开的时间。你要做的就是帮我们挡住或者说是扰乱那琴音。”
“嗯。”琴川颔首,不在看那鲜血一样的小河,那河非桥不可渡。
盘坐,放琴于膝,将素手轻轻的按在细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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