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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国演义系统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金戈铁牛
荀攸荀公达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这副配图与周围的文字息息相关,纯粹是因为后世书籍的表达能力实在太过强悍,以至于这种强悍穿透了千年的历史,在那一瞬之间,就让这个东汉末年的士大夫,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义所在。
要知道,后世的图书排版,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迎合了心理上的需求,虽然在拍板之前,或者说在排版展的历史上,都不曾出现过大规模使用心理学原理,来迎合读者需求的事情。但包括出版展史在内的各种领域展史,都在不经意之间展现着一种被潜移默化融入历史当中的规律。商品经济不仅建立在人类的客观需求上,也建立在人类的主观需求上,这一点,随着物质的越大展而越的明显,甚至后者的比重已经远远过了前者,于是,人们的审美,对他们消费取向的决定意义,就变得日趋值得关注,也因此,那些能够在市场上生存下来的排版方式,或者说与排版方式相类似的,来自其他领域的设计或者是创举,都能够暗暗的迎合人类心底最底层的需求。
这种规律并没有被太多的人点破,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是因为他在商业上已经被广泛的应用,而且取得了丰厚的利润,以至于某些野心勃勃的企业家,有足够的美元可以塞住某些人的嘴。
这样的话听起来可能有些危言耸听,那如果静下来一想,似乎还真的有些企业家,在利用这种规律谋取利润。他们试图通过商品来制造某种假象,让人们误认为自己需要这种东西,比如苹果之父乔布斯就曾经说过,消费者们其实并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手机,但苹果会告诉他们。
这是一种来自心理应用层面的变相绑架,虽然在华夏范围内被更多地表现为一种对虚荣心的推崇但在全世界范围内,仍然有很多人上当,这难道还能说是我们国人本身的问题吗?只能说苹果公司在销售方面,利用了一些让人不齿的手段。
之所以说他为人不齿,那不是因为这个手法有多么的邪恶,其主要原因是因为他是偷偷摸摸用的,如果像小米公司那样,明目张胆的推崇饥饿营销,大大方方的告诉你,老子就是想让你产生一种这玩意儿很稀缺的感觉,想让你产生一种拿着一台小米手机就可以向周围人炫耀的心理,那我们也无话可说,因为有太多的人可以看穿小米公司的用心,他们耍出来的,是明明白白的阳谋,这就是他们在销售策略上,比苹果公司还要成功的原因之一。对于消费者而言,老子看透了你的心思,但你的东西也确实好用,老子就乐意拿来炫耀,你管得着吗?姜太公钓鱼,还有周文王上钩呢,老子就做一回周文王,你能拿我怎地?
不过,论及耍弄阳谋的手段,苏宁在某米公司面前,恐怕还是要自愧不如的。他虽然是故意让寻攸荀公达偷到这些书的,但他却不会想到,此人的现,将揭露他身上更多的秘密,并且为凉州的展,带来更多不可测的因素。
只听荀攸荀公达慢慢的说道:“这些文字我研究了很久,终于在其中找到了几个熟悉的符号,他们就是种花家学校到小孩子们,正在学习的阿拉伯数字。”





四国演义系统 第299章 中场阴谋家,中场不休息—6
第299章中场阴谋家,中场不休息—6
“什么阿拉伯数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杨阜着急忙慌的问出了这个问题,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在此之前,根本不曾留意过苏宁所传播的学问,但是他从荀攸荀公达的语气当中,听出了一个巨大的秘密,那就是这位“贝先生”身后隐秘。
如果能够对它有一个更清晰的了解,那么对于他了解苏宁的内部势力,将会有着巨大的帮助!说不定拔出萝卜带出泥,他们还能顺便了解一下苏宁的过往,如果能对他以前的事情了如指掌,那么,至少可以破解它崛起的秘密,哪怕是照方抓药,他们只需要换一个地方,就能够像苏宁一样崛起。
这其中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以至于他杨阜不得不做出这样的考虑,对他看来,苏宁肯定是通过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崛起的,这一点,从他传播的那些其他方面就可以一窥端倪,但他又不会完全相信苏宁所抛出来的那些学问,在他看来,学问这种东西,每一个世家大族都会珍之重之的收藏起来,绝对不会轻易的流淌在外面去,即便是传播出去,也只会是一些皮毛,又怎么会在核心的内容与秘密,免费无偿的让其他人知晓?
然而他似乎低估了苏宁但某项决心,更是对现代的科技体系一无所知,他在这一点上,他与对面的荀攸荀公达显然有着巨大的不同。
荀攸荀公达虽然是前往种花家学校卧底,但他在不经意之间,也被那里的氛围所影响,这种影响是如此的潜移默化,以至于对他这个已经学有所成的人来说,竟然都毫无察觉。
只见他指着那上面的几个数字说道:“你没看这里?这个数字就是1827,而这边都是1907。根据我在种花家学校学到的知识,这种数字不但可以用来表示数量,还可以用来表示日期,就像我们普通百姓所做的那样。”
在士大夫阶层当中,年月日这些时间单位的编号,都是用干支来完成的,而老百姓没在漫长的生活经验总结之下,在开始不适应这些东西,于是他们开始把月份和日期,都用数字来表示,这种现象在很长时间以前就已经出现了,远远不是士大夫们能够阻止的,按年份的计算上,他们还是更喜欢使用天干地支,而不是像岳父那样直接使用数字。
但是荀攸荀公达马上就向在场的几人介绍道,数字也是可以用来表示年份的。
他拿过另外一本书,铺开来,放在其余两人面前,然后郑重其事的指着上面的一段话,这段话旁边的另外一幅图,介绍说道:“你看这个人,不正是我们刚才见到的那位被称作先生吗?”
杨阜向那个方向瞅了瞅,发现那个人的确是贝特洛,虽然色彩的明暗,和线条的勾勒方式有所不同,带着两幅画的共同特点,就是想要尽可能真实的反映这个人的长相,所以他还是很容易就认出了贝特洛。
不过她很快注意到这本书的不同之处,至少是与第一本书的不同之处,因为这本书是用汉字写成的,虽然其中的很多字体,与汉朝所流行的字体并不相同,而且比划数目也少得严重,就连排版的方式,也是自左向右的横排,而不是自右向左的竖排。
不过这对他来说,似乎并不难于理解,至少简体字不像字母那样陌生,即便他们是横向排列的,也只是需要更改一下阅读习惯而已,所以杨阜当即就端起那本书,开始认认真真的阅读起来。
他的这次简体字阅读体验,自然是非常糟糕的,首先,他对这种文字极其陌生,有很多字他都当作错别字处理,但很快他就发现,这种字只是进行了简化而已,就像是一个高明的书法家,在用流畅的草书或者行书,书写那些繁体的文字一样。
刘玉莲舟这个上午的地方,经常能够带给文人一些旷达的感受,所以生活在这里的书法家,心中也经常流淌着豪迈的血液,而他们手中的文字,也会或多或少的因此而受到影响。像张昶那样的书法大家,便经常能够把文字写得行云流水一般。
如果他所书写的,原来还是繁体字,但那比划简约的意思,却是像这本书上的一样。
这让杨阜不禁开始惊讶起来,难道苏宁这个家伙,从前任凉州刺史梁鹄那里,学到了草书的精髓,并且自创了一套书法字体。
不过印在这本书上的字体,好像并没有什么草书的流畅痕迹。不过他哪里又知道,这种后世被称为仿宋体的字体,如今还没有出现在中华文明当中呢,如果他有幸穿越到800年之后,想必他也会为宋朝的那些文人士大夫美,能够发明这种能够在得体的框架之内,尽情泼洒力道和张扬的字体而感到钦佩。
不过自己的问题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他关心的是,这其中他能够认出了几个字,究竟带给了他怎么样的秘密。
于是他在放下书之后,就开始思考起来,连站在他对面的荀攸荀公达想和他说话,都被他挥手止住了。
荀攸显然对此有些不太高兴,不过,他当时向荀彧介绍自己的新发现时,东方也是摆出这样的情况,如此喜欢独立思考的人,才会经常有独到的见解,所以,他也不准备太过武断的打断对方。
然而站在一旁的荀彧却不乐意了,因为他们的时间并不多,如果在这件小事上浪费光阴,那么未免有些得不偿失,所以他索性拍了拍还在思考的杨府,然后对不远处的荀攸荀公达说道:“你就把这其中的秘密,全都告诉他好了。”
荀攸荀公达点点头,向终于回过神来的杨阜继续解释道:“我一开始的时候,也像你一样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但我后来很快就发现,仅凭机构我们能够认出的字,根本不足以带给我们足够的信息,所以,那些在笔法上与众不同的自己,我们还是要尽量的破解才行。”
杨阜听了前半段话,只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在刚才的思考当中,他已经意识到能够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少,中华文明的字词句,单个拿出来是一个意思,但汇聚在一起,却能表达出另外一层更深刻的意思,而且,越是精明的学问家,越是能够让华夏的文字,在表达上达到1+1大于二的效果。
所以他也已经放弃了独立思考的打算,但是,听荀攸荀公达说,要想明白这本书上所写出的意思,必须要破解这些经过改变的字体才行,然而这种字体是如此的奇异,他将草书甚至狂书的遒劲力道,规规整整的聚拢在方块字的得体之中,虽说在一笔一画之间,都充斥着掩饰不住的锋锐,但总体看起来,依然没有丢弃华夏文明方阵的本色。
其实他不知道,苏宁最喜欢的楷体字,更能够彰显这一点。
但无论是哪种字体,只要经过这样的改造,都让他觉得难以辨认,因为这种改造的手法,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然而荀攸荀公达接下来的一番话,让他终于了解到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种字体太过诡异,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一种字体,至少它不是书法意义上的一种字体。
是听荀攸荀公达缓缓的说道:“我经过长时间的对比辨认之后,总结出了这些文字的很多规律,但让我惊奇的是,至少能够勉强的认出一些形状相似的字,甚至偶尔还能勉强读懂一些句子。至于这些小发现,我开始对比我们文字与这种文字的不同之处,这种文字的变化,其实不符合我们已知的任何一位书法家的常用习惯,那么它的形成,只可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人为的进行了大幅度的简化,而不是在书法书写过程当中,有了灵机一动的改变,所以才把他们稍加简写。”
杨阜听到他的这番话之后,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因为对方说出了这句话,实在太过骇人听闻。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甲骨文大篆小篆之后,又有了一种新的字体,而这种字体,竟然是通过苏宁带到凉州来的。”
荀攸荀公达似乎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惊讶之情当中,掺杂了一份名叫嫉妒的东西,他只是在那里淡淡的点着头,用低沉而有力的声音说道:“究竟是他带过来,还是是他发明的?目前我们还不好说,但我们可以确定一点,他的身后,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学术流派,就像是当年我们儒家一样。”
“墨家!”杨阜听到荀攸荀公达的分析之后,不禁惊呼出声,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苏宁,竟然是墨家的传人,但是他又转而认为,他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因为苏宁所流露出来的所有理念,都与当年的墨家有着不谋而合之处,当然,兼爱非攻这一条,他苏宁只喜欢兼爱,却从不尊重非攻。
如果是这样的话,问题可能就会变得非常麻烦了,墨家在进入汉朝之后,已经逐渐变得稍微,并离开了主流学术圈子的事业,他们大多隐藏行迹,带着祖传的技能,隐秘的深山之中,躲避那些来自政治的漩涡。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东汉末年的疲惫之中,竟然会有一位墨家门徒,在他所身处的凉州之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崛起,并且仅仅花了56年的功夫,几乎将大半个凉州紧紧的掌握手中,而且还在西北边境开疆拓土,取得了,或者说重新夺回了对西域部分地区的控制权。
真不知道那些当年反对墨家学说的儒者和黄老之徒,如今看到这个场面之后,会流出怎样的感叹呢?如果是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能够恰好见证这样一股势力的崛起,那么他到九泉之下,又该如何与那些闻名宇内的世家大儒诉说呢?
想到这里的杨阜,竟然出乎意料的笑了起来。只是笑容之中充满了苦涩,让周围的两个人,竟然也不约而同的心有戚戚焉!
糟糕的的心情总是让人产生想要摆脱他的冲动,于是荀攸荀公达摆了摆手,然后那一声轻轻的咳嗽,家对面的两个人重新拉回了他们的议题之中。
“我在确定了这一点之后,便只在乎总结两种文字之间的变化规律,你要知道大篆和小篆,之所以能够演变成我们现在的文字,也是有着一定的变化规律的。”
“于是我开始把全部的心思,都投放到寻找规律当中来。幸好我在之前做过一些努力,连蒙带猜的掌握了一些基本规律,这让我以后的工作变得越来越简单,只不过,这些书籍上的文章,在行文上有些特别的地方,他们好像无惧繁复的描述,总是想要把一些东西,尽可能详尽的展现出来,如若想要阐发某一道理,他们则会竭尽所能的旁征博引,似乎不如此,就无法达到目的,一般。而且他们的文章,读起来就像是在和老百姓对话一般,想想我们能竭尽所能的缩短原文,用最精炼的话语表达出来,写在那容不下几个字的竹简上,我就觉得,苏宁能够带给我们的,恐怕元不仅仅是粮食上的丰收,和军事上的胜利,或许正如他一直在宣传的那样,他要将他所信奉的道统,贯彻到他所统治的土地上。”
荀彧在一旁默默的寻思片刻,然后接着说道:“从这一点上来讲,他和我们儒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毕竟双方都是想让自己认可的道理,被更多的黎民百姓所接受。只不过他在这一点上,走出了很多漂亮的路数,他甚至和张角一样,创办了一个什么盘古教,而宣传他的思想。”
“即使那不是他的思想。”荀攸荀公达突然打断了叔父的话,只听他意味深长的继续说道,“至少不是他一个人的思想,或许其中,也有这位贝先生的影子,这一点,自从我能看懂这种文字以后,就开始深信不疑。”
杨阜惊讶的问道:“既然你已经能够看懂这些文字,那为什么不给我们翻译一下呢?我现在也非常想知道,苏宁学问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四国演义系统 第300章 中场阴谋家,中场不休息—7
“好,那我说给你听听。”荀攸荀公达的脸上,既没有炫耀的神色,也没有谦虚的做作,有的只是一本正经的宣讲,像是讲台上的老师,尤其像是种花家学校里的老师。
但除非是荀彧这种亲近的人,否则是无法观察到这些细致变化的,所以杨阜虽然就在面前,却也没有觉察出有何不妥之处,故而这是见到对方平静的端起那本书,然后更加平静的念道:“贝特洛,月27日生于巴黎,1907年3月18日卒于同地。法国有机化学家,物理化学家,科学史学家,先在法兰西学院学医,后改学化学,1851年任法兰西学院助教,1854年完成博士论文。1859年任巴黎药学院有机化学教授,1865年……”
随着荀攸荀公达的声音前面这间不算宽广的书房,杨阜把心情开始变得愈发沉重起来,
这显然是一份非常详尽的个人履历,相当于他在史书上读过的那些个人列传,而其中用阿拉伯数字表示的年份,就相当于中原王朝所使用的某年号加某某年的组合。
后来杨阜才知道,其实这里的阿拉伯数字,也有一个类似年号的前缀,叫做公元。
只是这个公元纪年与中原王朝的传统纪念有所不同,在公元元年之前的那些时间,被称之为公元前,比如说发生周召共和的那一年,便是公元前841年。荀彧甚至从一些秘密的渠道获悉,苏宁有意将此年定为共和元年,但既无法得到西方科学家们的支持——因为他们更加喜欢用耶稣诞生的那一年,作为公元元年,依然无法得到本土十大方面的支持——因为他们更喜欢用孔夫子的诞辰之年,或者是华夏历史上传统的纪年法,推算出华夏历史的起始之年,也就是后世所谓的农历4000多少多少年?当然,东汉末年应该还是两千几百年。
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现在的杨阜,听着这些个人履历,就像是在听天书一样,里面提到的那些专有名词,更是让她费解,什么化学家,物理化学家,有机化学家,科学史学家,这tnd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还有那个法国是什么国?在中国的历史上,只有秦国、晋国、齐国,哪tnd有什么法国?
至于更后面提到的什么学院,什么论文,什么助教,告诉他杨阜从不曾听过的东西,他甚至不知道在这几个词语中间应该怎样断句,还好荀攸荀公达似乎是个天生就对文字非常敏感的人物,他轻而易举的将这些生僻的词汇,从那些冗长的句子里摘了出来,一个一个切割的非常完美,就像是在切割钻石或者是羊排。
可是他无论怎样羡慕,他都无法修炼出这份本领,不光是没有天赋的问题,他对于苏宁所带来的那些学问,尤其是那些学问当中的专有名词,一直保持着一种强烈的抗拒心理,基于此,他不可能做到像荀攸荀公达这样,平静的端起这本书,然后更平静的朗读下来。
那平静的声音,此时仍然在继续:“……1873年,选入法国科学院,1877年英国皇家学会接纳他为外籍会员,年任教育部长,年任外交部长。贝特洛一生的研究工作,约可归纳为五个方面……”
这一段文字仍然是用平静的语气朗读出来的,但它的内容却绝对不会让人平静,因为其中有那么几个字,显得是如此的让人振奋,尤其是上士大夫们振奋。
教育部长,外交部长,虽然他们都不明白这些官职意味着什么,但前面的一个“任”字,就证明这至少是朝廷的官职,只是他们的这些“部”的行政长官被称之为部长,而不是像前为凉州刺史梁鹄那样,如今被称为选部尚书。
至于放在前面的“教育”和“外交”二字,想必和选部尚书的“选”字,在作用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然而前领凉州刺史梁鹄,是当今陛下的心腹之臣,他如今所担任的职务,虽然刚刚设立不久,但却肩负着拣选官吏的重责,是朝廷中数一数二的实权人物。
那么这位贝先生,又是什么级别的人物呢?他在他生活的那个法国,难道也是凉州刺史梁鹄那一类的人物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难道他不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像梁鹄一样吃饱喝暖,等着朝廷发放俸禄,然后回家颐养天年吗?可他为什么又大老远的跑到凉州来,帮助所谓的师弟苏宁呢?
两人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
这是一个有待于继续解决的问题。
杨阜在这个问题上花费的思考时间,要比之前的那个问题长了许多,所以当他重新回过神来的时候,荀攸荀公达那平静的声音,已经读到了那份履历的尾端:“贝特洛1883年获戴维奖章,1900年获科普利奖章,著有,,,,和等书。”
念到这里,荀攸荀公达那平静的声音,突兀的消失在了这间狭窄的书房里,以至于正在思考当中的杨阜,忽然陷入了一种痴呆的状态,他刚才还在高速运转的思维,此刻卡在哪一片空白之中。刚刚做出的所有假设和猜想,莫名其妙的化作了一句无聊的疑问。
“完啦?这就完啦?”
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就有些后悔,这实在是个幼稚的不能再幼稚的问题,怎么能够在这样高端的对话当中说出来呢?这只能证明自己的智商实在太低,纯粹最后让对面的叔侄二人看不起自己,所以他是有意思的,应该赶紧做些什么?以挽回对自己形象造成的损失,于是只见他搜肠刮肚一番之后,卡在那二人开口之前,用一副想要变白的口气,急急慌慌的说道:“我是想问,这段履历的最后,不应该交代一下这个人的死亡吗?我读过的那些列传,可都是这样写的。”
列传在书写的过程当中,的确广泛的存在着他所说的这个现象,但他的这个建议或用来掩饰自己的幼稚,实在是用错了地方,因为荀攸荀公达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交代了此人的死亡。
于是荀彧荀文若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所以说,这好像并不是我们习惯是用的列传记录方式,至少最后的那几句话,并没有交代她何时死亡,也没有交代他的死亡原因,更没有交代他的时候待遇,尤其是嗜好之类的东西,这在我们中原地区,是十分罕见的事情。”
杨阜听完这段话,不禁非常尴尬,荀彧荀文若显然发现了他刚才那番话中的不妥之处,不过对方只是稍微点了出来,而且很快的一笔带过。最主要的是,他还为接下来的话题开了个头,如此,便能很快的转移主意力,把刚才的尴尬立刻翻篇儿。
那么接下来的话题是什么呢?
杨阜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想到,这个人在死后,是不是备极哀荣,是不是受到了国家以及君主的礼遇?然而,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这个问题是如此的震撼,以至于她竟然陷入了短暂的师生当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站在那里,只是用惊恐的目光看向对面的荀彧荀文若。像是从他那里得到了一封来自魔鬼的家信。
“文若兄,你刚才说,这篇履历在一开始,就交代了此人的死亡时间,可是这片履历所描述的人,不正是这幅画上的那个人吗?而这幅画上的那个人,难道不是我们曾经见过的那位,如今正在渭水公司担任要职的贝特洛吗?”
“是他没错!”荀攸荀公达微微笑着,说出了这个让她更加震惊的答案。对于杨阜来说,这四个字的意思,并不像他表面上的那么简单,而是在肯定自己一个疯狂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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