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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虽然他是废柴,但是被妹妹这么说,也十分下不来台。

    燕寒见两人要争吵起来,忙开口道:“二皇子,听说您出事了,公主便急急从皇后宫中赶来……”

    燕淙撇撇嘴:“来看我死没死吗”

    “是啊,你没死,简直太让人失望了。”燕念嘴巴很毒。

    燕淙:“……你讨打是不是!”

    他说完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燕念眼圈是红的。

    “喂,你哭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吗”

    燕念怒道:“你是不是傻你出门为什么不带自己的侍卫人家中原的侍卫,只会围着自己的皇太女转,能管你去死”

    燕淙本来想反驳,但是看着她眼角的泪,知道她是真的担心自己了,顿时哑口无言。

    半晌后,他才嘟囔道:“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哪个舌头长的跑到你面前嚼舌根行了,别哭了。”

    燕念别过脸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哪个为你哭了我这不是怕你出事,别人嘲笑我没有保护好傻子吗”

    燕淙:“……”

    算了,好男不和女斗,他不说话行不行

    燕念随蒋嫣然,很少流泪,她今日这般,燕淙虽然不说,但是心里也很感动。

    “被人救了之后,你还不赶紧回来,在外面逛什么”燕念却不放过他,声泪俱下地控诉,“回来了也不快点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有心思管那些破东西!”

    刚才听他在外面吩咐人小心他的宝贝,听得燕念火气十丈高。

    燕淙嘟囔道:“我答应表妹不说这件事情了……”

    燕念一听这话,气更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道:“她是你什么人她说什么你都答应!她要把你卖了,你是不是要帮她数银子”

    “我答应她,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燕淙嘟囔道。

    燕寒在一旁沉默地听着两个主子吵,并不作声。




第1846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五十五)
    尚霓衣替她梳头发的手一顿,铜镜中的面容也有一瞬间的怔愣:“谁”

    “吴鱼。”

    “无虞这个名字有点意思,但是我不认识。”尚霓衣道,“你在哪里认识的人怎么会是你哥哥堂哥还是表哥”

    “不是堂哥,也不是表哥,而是亲哥哥。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姮姮回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尚霓衣。

    尚霓衣差点把手中的桃木梳掰断,皱眉道:“你这孩子,没有发烧,说什么胡话你的意思,难不成你父皇背着母后和别人生了儿子不是我吓唬你,要是你父皇知道,再宠你也不能轻易放过你。这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了”

    “没有吗”姮姮不慌不忙地道,“可是我怎么听说,在我母后长大之前,我父皇曾经纳过一个夜氏女,后来又生了一个儿子……”

    “原来你说的是那件事情。”尚霓衣声音依旧清冷。

    “尚娘娘果然知道!”姮姮面上露出惊喜之色,随即又有些纠结,小心翼翼地问,“那,我真有个哥哥了”

    怪不得她看大哥哥那么面善,原来是有血缘关系吗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父皇把他驱逐出去,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父皇爱重母后,也不应该牵扯无辜之人吧。

    她有一个哥哥,那她还做什么皇太女

    还有,看起来,哥哥是一直默默关注着她的,为什么他眼中一点儿怨怼之色都没有,反而那么温和

    要么就是他太会假装,要么就是他性情宽厚。

    尚霓衣道:“那都是我入宫之前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你最好别问,无论他是不是你父皇的骨血,你父皇显然并不想相认,你就别节外生枝了。而且在我个人看来,我认为他不会是你父皇的骨肉。”

    皇上那个变、态,对皇后的感情可以用执念来形容,而且是从小到大的执念。

    尚霓衣虽然对他诸多不满,但是还是相信他对阿妩的感情的,所以觉得当时感情已经初露端倪的情况下,皇上不至于头昏到要在陆弃眼皮子底下睡女人,还留个儿子。

    退一万步讲,他有需求,骄傲如他,也不会选择一个贺长楷硬塞给他的女人。

    “为什么”姮姮对当年的事情很好奇。

    天知道,当她听暗卫支支吾吾地说出吴鱼的身份时,她心里的那种震惊。

    “这件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你如果十分想知道,可以去问问皇上。对了,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么一个人难道是他找到你面前了”想到这里,尚霓衣的眼神骤然凌厉起来。

    姮姮是她的命根子,她绝对不会允许有心之人不怀好意地接近她。

    那个吴鱼,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改成这个名字,但是他身体里也流淌着夜氏的血,所以尚霓衣不会掉以轻心。

    “不是啦尚娘娘,不是他主动接近我的,实在是事出有因……”

    姮姮把那晚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托腮靠在梳妆台上,若有所思地道:“我觉得吴鱼哥哥对我挺友善的。”

    其实她虽然问尚霓衣当年之事,但事实上,她已经让人调查出了一个版本。

    她只是想从尚霓衣口中得到确认而已,却没想到她也不是很清楚。

    吴鱼,无虞还是无欲还是无语

    命运其实对他充满了恶意。

    他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生来就是一个牺牲品。

    无论他是不是父皇的骨肉,父皇都没有打算认他,这是一定的。

    但是姮姮见到的吴鱼,眼中没有怨怼,只有平和温暖。

    &



第1847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五十六)
    姮姮瞪大眼睛,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说自己。

    “这段往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又涉及亡母,您给我留些脸面,别问了。”吴鱼脸上露出苦涩之色。

    “我不问,我不问。”姮姮忙摆摆手,“但是大哥哥帮了我很大的忙……那个被抓走的人,可是大蒙的二皇子。若是他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您言重了,我只是偶然间撞见罢了。”吴鱼低头,十分谦虚。

    这一低头,姮姮看清楚,他幞头上竟然还有一块不显眼的补丁。

    这个哥哥,日子过得十分节俭,甚至可能是艰难吧。

    但是她不动声色,眼睛一眨,所有的情绪便荡然无存,只余一派天真无邪。

    “大哥哥,不管怎么说,我们都颇有渊源。我喊你吴哥哥,你喊我姮姮吧,别生分了。”

    吴鱼诚惶诚恐,站起身来行礼道:“礼不可废,您万不可如此。”

    姮姮笑道:“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问了他上学的事情,歪着头道:“我听说吴哥哥读书十分有天赋,在学堂里常常拔得头筹,真是厉害。”

    吴鱼忙道:“侥幸而已。”

    “总侥幸,那就是实力了。”姮姮笑眯眯地道。

    吴鱼不知她为什么提起这件事情,只默默地听着。

    没想到姮姮绕来绕去,最后提出要他入国子监读书。

    吴鱼眼中露出惊喜之色。

    国子监,那是多少学子梦寐以求的地方。

    但是他很快清醒过来,他没有任何家世,也不是什么天纵奇才,所以是不应该去国子监的。

    可是姮姮却不容他拒绝,“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没什么不可以的。”姮姮摆摆手,显然已经定了主意,“国子监一群酒囊饭袋,吴哥哥去是激励他们。明日便去罢!来人,去和明大人说一声,就说我的意思。”

    皇上登基以来,对教育十分重视,所以国子监,是由他极为信任的明唯掌管的。

    侍卫领命而去。

    姮姮又在吴家赖了一顿饭才走。

    当然酒席都是从酒楼叫的,并没有让吴鱼破费。

    离开之后,她又让人送了许多东西到吴家,包括国子监的衣服、书本。

    吴鱼身边有个忠仆名叫夏烟,陪他多年,忠心耿耿,两人感情十分不错。

    夏烟看着姮姮让人送来的东西,十分激动,道:“公子,皇太女殿下对您这般,是不是想认您回去……”

    “住口!”一向温和的吴鱼却发了火,“我和皇家没有任何关系,休要再提这件事情!”

    夏烟忍不住替他委屈,但是不敢说出来。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皇上痴恋皇后娘娘,所以才会始乱终弃,连儿子都不认了。

    皇太女,名不正言不顺,他们家公子才应该是真正的皇储。

    看着夏烟气不平的模样,吴鱼冷了脸道:“夏烟,你是我倚重的人,你我之间,是主仆,亦是兄弟。所以我瞒着别人但不会瞒你,我和皇上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情你要牢牢记在心上。皇上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也不会成为任何人伤害皇上和皇太女的刀!”

    他的身世,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他恐怕就会沦为傀儡,遭人挟持以图不轨。

    夏烟并不笨,很快就想明白了他的意思,郑重点头:“公子,是小的想岔了。”

    吴鱼长出一口气,半晌后才道:“我能活下来已然不容易,是皇上对我网开一面,人要知恩图报,不能恩将仇报。”

    当初他母亲是想暗害皇后娘娘的,他自己的出生,也不过是皇上设计,利用母亲的贪婪之心。

    后来母亲和他都没有了利用价值,对于皇



第1848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五十七)
    京城暂时风平浪静,一切都照常进行。

    姮姮找了燕淙和燕念这两个“外援”,发现也没有任何帮助,照旧被小萝卜天天捶打。

    而且因为有小萝卜对这两人的宽松对比,她的心态更崩溃了。

    燕念偷懒,小萝卜视而不见,她嘴巴还甜,一口恨不得喊出两个“表舅”,比她这个亲外甥女和小萝卜还亲近。

    燕淙偷懒,小萝卜多半也只是用戒尺敲敲他的桌子,并不像对姮姮,那简直叫一个心狠手辣。

    姮姮每天都想掀桌,但是她忍住了。

    没办法,她要做劳什子女皇,所以她得忍。

    等她上了位,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舅舅发配到边城去,哼!

    姮姮和燕念关系一般,因为两人都同样的聪明,掐尖要强,想要和谐相处真的不太容易。

    而两人也都没有屈就对方的意思,所以关系就一直不咸不淡。

    但是燕念和阿妩关系很好,跟着她几乎逛遍了京城;燕念和穆敏关系也不错,时常去小萝卜府上做客。

    这时候,姮姮就只能拉着燕淙,让他陪自己。

    燕淙性格蔫坏,但是对于自家人很纵容,显然姮姮也算自家人范畴,所以大部分时候都耐着性子陪她,听她絮叨,后来发现还挺有共鸣的。

    姮姮吐槽都是这样的:

    “你见过不管孩子,只管自己的父母吗”

    说起这事她就觉得自己像小白菜,地里黄,可怜巴巴的。

    没想到,燕淙竟然点点头:“见过啊,要不我怎么会来中原”

    姮姮无语。

    “我有时候就觉得,我父皇母后干嘛生孩子”

    燕淙的答案也是精辟,他说:“不生你,怎么把事情都甩给你总得有个背锅的。我父皇母后才是莫名其妙的,横竖有太子哥哥了,还要我和燕念,哎。”

    孩子心里苦,孩子终于有人说了。

    姮姮:“你的意思是,你没锅背,比我惨呗”

    “哎,咱们俩说什么呢怎么成了比惨”

    燕淙及时打断她的话。

    “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去魏府玩吧。”

    她想去找魏绅,听他讲锦衣卫的事情;燕淙可以去找燕云飞这个叔叔叙旧。

    燕念从阿妩那里回来,听丫鬟说燕淙又跟着燕念出去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道:“知道了。”

    二哥记吃不记打,刚被贺姮坑了,现在还和她出去,哼!

    再说燕川和流云,一路风尘仆仆,眼看着距离拓跋部落越来越近,流云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这天晚上终于找到了客栈不用再露宿,燕川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出门找流云。

    马上就要抵达了,他要问问黑胖心里有没有什么章程。

    这些日子,他派出了不少人打探消息,但是得到的消息五花八门,拓跋部落的局势像蒙了一层看不透的雾气,令人难以窥测到真相。

    但是毫无疑问,此刻拓跋部落内忧外患,日子并不好过。

    随着他们行程的推进,流云也不断得到消息。

    只是燕川并没有主动开口询问过她。

    可气的是,黑胖竟然也没有主动和他分享的自觉,完全没有把他当成自家人,这让燕川很气闷。

    而且黑胖现在根本不像之前那么关注他,对于他的情绪仿佛丝毫没有察觉一般,让燕川觉得自己失宠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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