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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也有人冷静些,道:“先不要说这些,我们眼下应该担心的是太子的安危。按照今日的情形,太子妃对太子是起了杀心啊!”

    众人听到这番话,果然沉默了下来,又悔不当初,暗恨流云。

    因为燕川对流云已经交了底,他根本没带几个人进宫;而且他带的人,各自多少本事,流云一清二楚。

    流云若是想留下他们,他们根本插翅难逃。

    燕川用眼神示意门口,立刻有人明白过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戳破窗纸往外看了看,又把耳朵贴在窗上仔细听,半晌后才回来道:“看守的人都在院子外面,里面没有人。这也挺奇怪的……”

    “不奇怪。”燕川缓缓开口,吐出了一口血沫子,“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许多说一个字,不许多做任何事情,没明白吗”

    侍卫们迟疑了一番,七零八落地称是。

    “还有,”燕川眼神中闪过一抹厉色,“太子妃,不是你们可以指手画脚的!任何时候!只要她还是我的女人,就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是!”

    太子也真是痴情种子,太子妃愿打,他愿挨,别人能有什么办法

    侍卫们也很绝望啊。

    事到如今,生死关头,太子竟然只想着维护那个打他的太子妃。

    这就好比在路上遇见一个被夫君打半死的女人,周围人看不过眼,上前去拉,结果女人还护着自己的夫君,让人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是不是这种感觉

    绝对是。

    他们被囚禁在此,没有人送饭食,也没人送水。

    众人忍着饥、渴,揣测着燕川的心思,都忧心忡忡,担心这次折在拓跋部落。

    如果没有马革裹尸,而是憋屈地死在太子追妻路上,侍卫们都能委屈得再死一次。

    燕川一直沉默着不说话。

    过了一天一夜,众人都有些难以忍受饥、渴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守在这里,谁都不许进来!”




第1867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七十六)
    不,乌鸦反哺,羊羔跪乳,拓跋贺若根本是禽、兽不如。

    从燕川了解的信息来看,老拓跋对三个儿子,都很优待;他唯一对不起的,应该是流云。

    三兄弟面上兄友弟恭,宠爱妹妹,但是私底下却打得像斗鸡。

    可是这些,和老拓跋有什么关系

    他们之间你死我活都不要紧,敢弑父,那就是天地不容。

    “不怪你,是我瞎了眼。”流云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道,“活了十六七年,我竟然不知道,我哥哥们是这样的人……”

    燕川轻轻拍着她,心里却想,流云的“不知道”,有她善良看重亲情的缘故,但是又何尝没有她不肯承认现实,自我安慰的原因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拓跋三兄弟争权夺利的事情,流云心里应该隐隐都有数。

    所以后来意识到被他们忌惮,她才会选择远嫁,远离漩涡。

    但是她的远离,并没有结束争斗,却让三个失去忌惮的人行事越发张狂起来,也就有了后来这一切。

    “我们以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流云自嘲地道,“事实上我们也做到了,让大哥的罪行无所遁形,无可狡辩,可是我没想到,我父皇会,会没了……”

    这场大戏,准确说来,是燕川一步步“配合”拓跋贺奇的。

    拓跋贺奇刚开始下套的时候,燕川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但是他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被牵着鼻子走

    后来拓跋贺奇越来越明显,也包括这次他制造消息引、诱自己回来,都在燕川设想的可能性之中。

    所以他顺水推舟回来。

    他甚至想到了,拓跋贺奇控制了老拓跋,然后要引、诱自己上钩,和自己谈条件。

    所有这些已经接近事实真相的答案,他毫无保留地和流云分享。

    流云刚开始自然是不信的,但是燕川一桩一桩地把自己的怀疑摆出来,她慢慢也就将将信将疑。

    所以两人约定,让燕川先顺着拓跋贺奇的算计回来,跳坑探探虚实,尽量把老拓跋救出来。

    如果中间发生什么意外情况,燕川也提出过让流云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

    没想到,中间的变故,竟然是老拓跋死了。

    “你怎么回来得那般早”燕川握紧她的手,带着她走到床边坐下。

    流云道:“我不放心你,害怕中间有什么变故,所以马不停蹄赶路,回来便快了些。”

    “我,”燕川在说正事之前,有些不自然地道,“我贬低你的那些话,是骗拓跋贺奇的。我想从他嘴里抠出更多东西,所以才会这么说。那些不是我的真心话……”

    或许这是浅显得不能再浅显的事实,但是燕川不想赌,不想和流云形成任何隔阂,所以把这番话放在最前面说。

    流云愣了下,随即垂下视线:“我知道。我知道你白挨了我打,也知道你都是为了帮我。我有很多感激的话想说,可是现在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我的心特别乱,脑子也空白……”

    “没让你说那些话!”燕川不悦地道,“我为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我是你夫君。你喜欢皇后娘娘,天天把她挂在嘴边,也学学她的淡定坦然。”

    就算燕云缙把心剖出来献给蒋嫣然,后者都不会说一个“谢”字。

    ——不是不懂礼不感恩,而是知道,她值得这样的对待,也能付出同等的感情。

    他们事先就约好做个苦肉计,流云会假装和燕川起冲突,然后帮拓跋贺奇,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老拓跋的死对流云是太大的打击,在那种情况下,她能控制住情绪,还按照计划坚持下来,燕川十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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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8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七十七)
    燕川轻轻拍着她,眼神中露出凌厉和嘲讽之色:“什么都不做。”

    流云从他怀里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那怎么行”

    内忧外患之下,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父皇已经不在,她一定要替父皇守好江山,顺利交到合格的继承人手中。

    燕川道:“我明白你的迫切,但是事事有你压着,魑魅魍魉如何能显露出原形”

    流云沉默半晌,闷声道:“我听你的。”

    燕川带她到床上坐下,伸手解她的衣裳。

    “燕川,不行。”流云握住他的手腕。

    父皇尸骨未寒,虽然他们拓跋部落不像中原要守孝,但是现在她没有心情满足他。

    “我是要看看你身上的伤。”燕川声音很冷,“松手!”

    流云慢慢放开手,别过脸道:“我没事。”

    话虽如此,她却没有拒绝燕川替她解衣。

    在战场上,在刀光剑影中穿梭的人,可以说一句全身而退,但是谁敢说自己不伤分毫

    强悍如流云,亦如此。

    只是从前她不在意,也无人在意。

    现在不一样了,燕川在乎,燕川心疼。

    流云忽然就泪流满面。

    燕川小心翼翼地从头到脚查看一遍,发现她身上只有瘀伤,并没有流血的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她虎口因为握流星锤的时间太长,把老茧都磨掉了,露出鲜嫩的新肉来,看着就让人心疼。

    燕川道:“你别动,我给你找药擦手,你是不是晚上睡觉都拎着你的流星锤……怎么又哭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便。”

    老拓跋死了的结果就是,燕川再也不能肆无忌惮地说他坏话。

    不管老拓跋曾经对流云是不是真正的好,流云现在只能记住他的好了。

    真是便宜了老东西。

    流云道:“我只是想,终于多了一个疼我的人,我还没来得及告诉父皇,还没让他放心,他就走了……”

    燕川叹了口气,不想和她争辩老拓跋和自己对她的爱有没有可比性,沉默地找来药给她搽好又包扎上。

    话说到这里,燕川便问:“你父皇不同意你嫁给我,你是如何说服他的”

    跪了三天三夜,老拓跋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死了一样的事情他就不提了,虽然他很想问问老拓跋,究竟有没有一点儿心疼流云。

    “我告诉父皇我很喜欢你;告诉他再不离开,我三个哥哥恐怕要生出嫌隙,影响感情;我还告诉父皇,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他需要我,我以生母的名义发誓,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回来帮他。哪怕,哪怕敌人是你……”

    燕川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昏过去。

    合着她就是心在曹营身在汉,把这辈子都绑在拓跋部落了呗!

    他本想说,你试试看,到底敢不敢对上我;但是也终究明白现在场合不对,便闷声道:“你父皇倒是一点儿没吃亏。”

    “我父皇说,”因为回忆,流云的眼眸中有点点温情和哀伤流淌,“他被我打动的一句话是,我说燕家出情种,只要我真心待你,你也会像皇上对皇后娘娘那般的。父皇说,他希望我下半辈子都过得幸福。”

    才怪。燕川强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心里把老拓跋骂了个狗血淋头。

    当了那啥还想立牌坊,老拓跋真是阴险。

    但是流云已经又哀哀哭了起来,哭得他的心都要被揉碎了。

    “你怎么那么傻。”燕川轻叹一身,把她搂在怀中,“哭吧哭吧。”

    流云这次却控制住了,



第1869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七十八)
    拓跋贺若却不客气地道:“按照常理,大哥确实不适合登基。但是如果有人就是钻了牛角尖,觉得把其他人都害死了,他就算是矬子,也是唯一的高个儿,怎么都能得了那位置,又会怎么做呢”

    流云又看向拓跋贺奇。

    燕川眼中露出满意之色。

    ——这是出门前他特意叮嘱过她的。这斗鸡一般的兄弟俩,不管说什么,只要有人说话,那就看向另一个人。

    流云贯彻地很好。

    “大哥、二哥,父皇的死还有诸多疑点,目前短时间内也很难水落石出。我们暂时不说这个,我就想问,你们今日叫我来做什么。”

    兄弟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想先开口。

    这件事情,谁先说了,谁就被动。

    流云有些生气:“你们若是不肯说,又为什么一定要叫我来灵堂父皇已经走了,让他安安生生地走吧,别在他面前吵吵闹闹。”

    燕川皮笑肉不笑地道:“让我来猜猜。两位皇子肯定都觉得,国不可一日无君,愿意为了拓跋部落,为了苍生,暂时委屈自己坐位置。我说得可对”

    如果不是为了争权夺利,拉流云坐镇干什么

    拓跋贺奇和拓跋贺若脸色都有些红,显然被戳穿了小心思。

    这次两人统一了战线。

    拓跋贺奇道:“我本来是不应该操心这件事情,也和我无关,但是我不忍心看着拓跋部落陷入混乱。”

    拓跋贺若道:“虽然我不想落下争权夺利的口实,但是现在除了我,谁又能胜任那个位置大哥是残废,妹妹是女人,除了我,还有谁能服众现在三弟还在前线打仗,若是我们后面不能及时提供支援,反而乱成一团,让他怎么能驱逐乌塔国”

    瞧瞧,一个个多伟大,简直感天动地。

    燕川不说话了,目光只看着流云。

    流云冷下脸道:“父皇尸骨未寒,你们确定就要如此了吗”

    “妹妹,你不懂,这是大事。”

    “流云,这件事情今日一定要做决定。”

    看着两人针尖对麦芒的模样,流云心沉到了谷底。

    果然是脸都不要了。

    “你们要我表态”流云冷冷地问。

    看着两人点头,她怒极反笑:“我的态度就是,大哥二哥都不合适!”

    拓跋贺奇和拓跋贺若顿时变了脸色。

    拓跋贺奇道:“三弟勇猛有余,但是头脑不足。”

    拓跋贺若也道:“如是三弟,不能服众。”

    这俩人倒是一致对外。

    流云甩袖:“你们要我说,我已经说了,听不听都是你们的事情。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那两人如何又肯放她走

    流云掌握了兵权,她支持谁,谁就能登上那个位置。

    这个人选,一定要是他们两个之一,能排除一个对手,他们的概率才能更大。

    “等等走。”

    屋里所有人都很惊讶,因为这个声音是从外面传进来的,而且说话的是熟人,是正被他们谈论的熟人。

    身材高大健硕的拓跋贺兰一进来,灵堂的气氛顿时变得凝滞起来。

    “三哥,乌塔国退兵了”流云率先问道,眉头紧锁。

    按照她的盘算,应该没那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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