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拓跋流云!”
“我在。”流云声音反而平静了下来,尾音也不颤了,“燕川,我真的不嫌弃你,我也是真的喜欢你。”
燕川心里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你喜欢我的脸吗?
这算狗屁喜欢!来个小白脸,你是不是屁颠屁颠就移情别恋了?
他堂堂太子殿下,竟然沦落到以色取悦个女人吗?
可是流云说“真的喜欢你”时,眼睛里仿佛有揉碎的星光,璀璨而真挚,让燕川莫名哑了火。
“放开我。”他没好气地道。
“我不放。”
两人都没有察觉到彼此的音量在几轮口舌较量中已经被无形拉高,现在外面的侍卫们和丫鬟们的脸色都可以用精彩纷呈来形容。
女上男下,好像有点劲爆啊!
“有病治病,治不好我兜底”,这就是流云和燕川说的核心思想。
“你听懂我的话了吗?”流云问。
燕川闭上眼睛不想搭理她。
流云这才松开手,讪讪地道:“其实我也挺自私的,我想如果你真的不行,那只有我不嫌弃你,就不会有别人,也挺好的。”
“我们是联姻,还能散吗?”燕川咬牙切齿地道。
“怎么不能散?”流云傻乎乎地扒拉着她胖胖的手指道,“你看如果我父皇或者我父皇,你或者我哥哥,忽然想称霸了,那我们俩不就危险了?但是这个吧,可能性很小。”
“很小你说它作甚么?”
流云:“……”
她就是想证明,他燕川也不总是对的。
但是对上燕川咬牙切齿的模样,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前者今天被自己气够呛。
“我也没别的意思……”
燕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黑胖你都直接把我钉在了不行的耻辱柱上了,还想有什么意思?
或许是看出了他磨刀霍霍的样子,流云怂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飞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间,钻到被子里不想出来。
天哪,她竟然丧心病狂地去对燕川直抒胸臆了。
她是不是太不婉转了?不知道燕川会怎么想……
流云双手摸着自己的两边面颊,直觉得从里到外都是滚烫的。
丫鬟怎么喊她她也不理,靠在脚踏上忧伤地想:太子果然不行,公主从进去到出来,这时间短暂得令人发指。
而燕川面色铁青地看着自己胳膊上黑胖留下的黑手印,心里咬牙切齿地把她骂了一百个来回后,不知为何,脸上竟然露出了笑意。
黑胖这傻子,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不行?
行吧,总有机会,让她知道她到底行不行!
刚才她焦急地过来按住他的手,他坐着,她俯身压过来,其实蹭到了他——很软,而且灯下透过小衣的间隙无意中看过去,似乎也挺白的?
燕川想,他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这么丧心病狂,竟然会肖想拓跋黑胖?
两人有一样是相同的,那就是都辗转反侧,几乎没入睡。
第二天燕川把八个女子还给了杜潜。
他原本以为后者会诚惶诚恐,还准备了一套安抚对方的话——毕竟他这是到外家,也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
没想到,杜潜笑得一脸意味深长,只拱拱手说“招待不周”,没再说其他。
不是,你这笑容几个意思?燕川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怀好意。
太子殿下哪里是能憋屈的人,于是拉下脸问道:“我怎么觉得你似乎一点儿都没吃惊?”
杜潜行礼,用“大家都是男人,我懂你”的眼神看向他:“是我之前没有调查清楚,不知道太子殿下偏好,是我失职了。”
燕川:“……我什么偏好?”
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杜潜“嘿嘿”笑了两声:“我刚才来的时候听门口的侍卫议论才知道的……”
燕川送走杜潜后才知道了军中已经不胫而走的“好消息”——太子殿下不行了,只能通过太子妃这款刺激才能行。
燕川气得把守夜的侍卫都打了一圈。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29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三十八)
流云忧伤地发现,燕川又不爱理她了,就是她假装无意往前靠的时候,他也总是气呼呼地“哼”一声,傲娇地别过脸。
如果在中原遇到这种情况,那么丫鬟们多半会劝说主母,要学会和男主子示软,缓和关系;但是流云彪悍的丫鬟们,只崇拜强者,吐槽燕川,不行事儿还多,干脆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再另找一个。
流云:“你们都闭嘴!我这辈子就和燕川耗上了!有那挑拨离间的时间,你们那给我想想法子。”
说话间,她痛苦地咬了一口烤鸡腿。
久违的好味道。
经过这件事情她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燕川的喜欢,没什么定性,全看他心情。
而且她都那么掏心掏肺了,燕川对她还这样,让她多少有种自暴自弃的赌气。
人生短短几十年,不吃不喝对得起自己?
丫鬟:“……太子妃,要不来硬的?现在外面都说,您来硬的,太子才能硬……”
流云目瞪口呆:“谁说的?”
丫鬟八卦地试探:“难道是假的?”
流云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只顾着和燕川诉衷肠了,哪里会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她可是说到做到的女爷们,说不在乎,就不关注。
岂料这话在丫鬟们听来,等于坐实了燕川不行,毕竟流云对燕川的感情有目共睹,就算真不行,她也不会说出口的。
经过流云丫鬟的“肯定”,燕川“不行”这件事情,基本等于盖棺定论。
就连燕念都问燕川:“哥哥,她们说你不行是什么意思啊?”
燕川的脸色沉得都快滴下水来,咬牙切齿地问:“没什么,你从哪里听到的?”
看起来还是打得不够啊!
“我听嫂子的丫鬟在议论。”燕念歪着头看燕川,“她们说嫂子太傻,不舍得离开哥哥;哥哥都不行了,嫂子以后可怎么办。”
初听这些话,燕念还以为燕川遇刺了呢,吓了一大跳。
燕川胡乱用话搪塞了天真无邪的妹妹,气呼呼地去找流云算账。
“我哪里不行了?”这天晚上休息的时候,燕川去找流云,脸色阴贽。
流云正趴在书桌上给她父皇写信,见他气急败坏地进来,吓了一大跳,欲盖弥彰地用衣袖挡住信纸,支支吾吾地道:“我没和外人说过,只和你说过……”
她眼神要多恳切就有多恳切:“燕川,你要相信我。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我懂的。”
燕川真想一巴掌拍晕她让她赶紧闭嘴。
是时候证明自己了。
他在流云惊慌的眼神中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衣领,一边解扣子一边道粗暴地道:“你懂个屁!”
流云惊讶:“我说我懂你……”
这人狠起来,怎么连他自己都骂?
燕川:“……你给我闭嘴!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你行,你行!”流云看他恼羞成怒,立刻退步。
反正都是她爱的人,她可以宠着。
燕川松开手逼近,眼神中带着令流云陌生的情绪。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我怕我控制不住……”流云惊恐道。
外面的侍卫和丫鬟:“啧啧。”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30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三十九)
流云心里想的却是燕川刚刚见好的身体。
眼见着他逼近,她已经能够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皂角香味,雄性气质扑面而来……
“你忘了你断的肋骨吗?”黔驴技穷的流云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
燕川:“……看起来我应该先把你的嘴堵上!”
话说出口,他自己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耳垂顿时红了,凶神恶煞地道:“你别胡思乱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和拓跋黑胖亲亲!绝对没有!
流云一脸茫然,完全没有跟上他的思路,然而却往后缩了下,实事求是地道:“你的意思是让我配合你?这个度,我怕把握不好伤了你。”
流云此刻的内心:他要把我的嘴堵上,然后察觉到打不过自己,气急败坏地要求自己配合,后来又觉得丢了面子不肯承认?
她可以看在他是自己喜欢的人面子上,勉为其难地让让他,可是她总不能直接躺下认输吧,那不是侮辱人吗?
可是真动手,她真不保证能不伤害他。
燕川如果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不屑地道,难为你这脑子也能想这么多!
燕川咬牙切齿地道:“哪个要你配合!”
呸呸呸,他在想什么,他在说什么?为什么现在脑海里全部都是他亲吻黑胖的情景?
中毒太深了!他缺女人太久了!
“哦。”流云还是很懵,懊恼于自己的蠢笨,不能理解燕川的意思。
燕川眼睁睁地看着她像忽然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用视死如归的目光看着自己,嘴唇上下开合,奇怪的话脱口而出。
黑胖说:“我不动,你自己来吧!”
既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就沉默地配合吧。
就算他要和她嘿咻,那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吗?大不了他不行的时候她假装不知道,绝不会揭穿他。
这般想着,流云咬紧嘴唇,又道:“你来吧。”
燕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是谁,他在哪里,他要对黑胖做什么?
原本想力证自己行,而且很行的太子殿下,被流云一通毫无章法的乱拳打懵了。
正在这时,流云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打断了两人之间诡异的对峙。
燕川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以拳抵唇,虚伪地哼了一声道:“你就是饿死,也不能是杨柳细腰……”
“我,我节约粮食!”流云气坏了,竟然忘记说她根本没有在节食了,她只是没来得及吃夜宵罢了!
“你得记住,”燕川似乎终于找回了攻击她的套路,“你瘦了也是丑,还不如胖点,至少有个遮掩。”
流云是谁?拓跋部落火爆公主,对燕川的爱恋是她藏得最深的少女心,除此之外,她这火爆脾气,在哪里吃过亏?
第二天,燕念惊讶地看着自家太子哥哥的左边乌眼:“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燕川别过脸,别扭地道:“不小心撞了。”
燕念:“哦。”
“从来不知道我哥想干啥,觉得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始终被视为眼中钉”的燕淙没眼色地道:“哥哥,你又被嫂子打了?”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31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四十)
原本就不讨喜的燕淙,差点因指出真相而被亲哥哥燕川塞进烟囱里。
燕淙落荒而逃,燕念心里鄙视他,嘴上却不说,笑眯眯地对燕川道:“打是亲,骂是爱,二哥不懂。”
燕川的脸色一僵,随即涨成了紫红色,咬牙切齿地道:“哪个在你面前说这些混账话的?”
让他揪出来,一定打死。
没想到,燕念非但没有惊慌,脸上竟然还露出得意之色:“我藏在母后床下的时候听父皇说的。”
燕川:“……!!!”
这个人他真打不死。
但是父皇,能不能靠谱点!脸皮厚也就算了,偏偏还那么不小心,把她好好的妹妹都带坏了。
他难得严肃地教导她以后不能在外人面前说起这话,燕念一脸茫然:“哥哥也是外人吗?”
燕川:“……”
他现在很想忤逆,让父皇自己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好容易把鬼灵精的妹妹糊弄走,燕川长长地松了口气。
正犹豫着要不要写信提醒一下父皇要小心谨慎些,但是想想这件事情终究不能放到台面上提,也是气闷,纠结得他差点把桌子角掰下来一块。
结果还没等他这口气喘匀,就听外面传来黑胖的声音。
“太子殿下在吗?……我,我是来给太子殿下送吃食的……你们也挺辛苦的……是啊是啊……”
侍卫说什么听不太清楚,但是流云是个大嗓门,燕川把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刻薄地道,死黑胖,和他的侍卫勾三搭四,不守妇道!
“滚进来!”
片刻后,门被推开,流云先探头进来,嘿嘿陪笑道:“你不忙哈?”
看着他的乌眼,她也有几分不好意思。
实在太冲动了,打人不打脸,冲动的后果就是现在自己看了也碍眼,下次一定得换个不显山露水的地方打才行。
燕川冷冷地扫视着她,半晌没有作声,只是眼神中的锋刃几乎要把流云撕开一般。
流云也不害怕,笑嘻嘻地端着托盘进来。
燕川这才发现她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这个盘子,盘子上还盖着个白瓷碗,所以看不见里面的东西,但是隐隐有些腥膻之气,似乎是羊肉。
这个女人,还学会故弄玄虚了。
不过如果她是诚心实意来道歉的,他也不至于和个女人计较,堕了他的威名。
对,就是这样的。
“昨天我真是太生气了,所以才会对你动手。”流云把托盘放到桌上,拖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姿势霸气侧漏。
燕川有一种自己是小妾,被男主子欺负的感觉。
“燕川啊,我知道你昨天也不是本意,所以我们讲和吧。只是有一样,以后你不能随意说我丑了,最好也不要说别的女人丑,尤其是当面说,很伤人的。但是如果是狂蜂浪蝶,那就另当别论……”
听着流云嘴巴一张一合,一大串话便说出口,燕川忍不住嘲讽道:“你口才倒是好了不少。”
从前在自己面前笨嘴拙舌的黑胖,现在也擅辩了,不过在他看来,都是一堆歪理。
这番话都是嘲讽,但是他约莫着黑胖肯定听不出来。
“或许近朱者赤呗。”流云讨好地道。
燕川:“……”
听不出来,无意暴击才是致命的。
也不知道黑胖是真傻还是装傻。
流云是真傻。
她继续道:“燕川啊,其实我知道你这个人,嘴硬心软,我来了不久就发现了的……”
虽然他对自己不假辞色,但是也没有做过背地暗算、纵人欺负她的事情。
而事实上,如果他真想对付她,在他的地盘上,她又无条件地把最柔软的心底都展露给他,他战无不胜。
燕川听着她的这些理由,冷哼道:“对付你,我觉得浪费!”
“嘻嘻,你看,我就说你嘴硬心软。”
燕川:“……”
手痒好想揍黑胖一顿,可是打不过,呜呼哀哉。
流云自顾自地道:“其实我第一天到大蒙拜见皇后娘娘的时候,她就已经告诉我,你嘴硬心软了。”
燕川:“……胡说八道!”
“我骗你干什么?”流云急了,眼神很亮又无辜,“皇后娘娘说,你们燕家的男人都这样。”
又是他好父皇的锅!
燕川十分想回去和父皇谈一谈。
他才不是父皇那种嘴硬心软,对女人俯首称臣的男人呢!
拜托父皇管好他自己,也管好皇后娘娘!
但是在黑胖面前,他不能失了面子不是?
于是燕川冷冷地道:“皇后娘娘的话就一定是对的?”
“当然是对的,皇后娘娘是我的偶像!”流云眼睛瞪得很大,理直气壮地道,“如果不是听说皇后娘娘的事迹,我就是看上了你,也未必非要嫁给你呢。”
燕川:呵呵,感谢皇后娘娘,感谢亲父皇,感谢她拓跋黑胖……全家!
“你怎么不学皇后娘娘的聪明劲?”他照样毒舌。
“慢慢学嘛!”流云笑着,并不生气,把托盘往前推了推,“我是来给你道歉的,快点尝尝,她们说凉了就不好吃了。”
燕川眯起眼睛,嫌弃地看着盘子没动。
流云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盘子上的白瓷碗,把筷子强行塞到他手里:“快尝尝!”
燕川看清盘子里的东西,手一抖,筷子险些掉了,面色黑沉似锅底,扔掉筷子,拍案而起:“拓跋黑胖,你什么意思!”
给他吃烤羊腰子是什么意思?
就算他想自我安慰,黑胖是个蠢货,什么都不懂,那羊腰子旁边绿油油的烤韭菜,就根本不容许他自欺欺人。
流云却对燕川的情绪浑然无觉一般:“你小点声,没事的,这是我偷偷让我侍女去烤的。味道可能不太好,但是功能应该还有……”
燕川有一种掀桌子的冲动。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奈何黑胖一只手压在桌子上,他没掀动。
摔!
昨晚就不应该心慈手软,应该把她就地正法才对。
“我丫鬟说了,这个肯定好用。我其实觉得不行就不行了,但是她们告诉我,男人都要自尊……”
行吧,他要自尊,她就顶上羊腰子烤韭菜,谁让她稀罕他呢!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32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四十一)
一直到受不了燕川杀人的目光落荒而逃出来,流云还是茫然的,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燕川那么生气?她为了他,一片苦心,天地可鉴啊!
回去时候见她垂头丧气,那些出了馊主意的丫鬟偏偏还凑上来问她进展如何。
流云:“……有个屁的进展,他更生气了。我早知道就不能听你们这些狗头军师的。”
众丫鬟:“……”
她们一致认为,是流云哪里操作失误。
流云不服气,便把两人之间对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一遍。
有丫鬟壮着胆子问:“皇后娘娘果然跟您说过那些话?”
流云愣了下才道:“没有说过,我骗他的。反正他不能去找皇后娘娘对质,谁知道我撒谎?”
理直气壮,甚至为自己的机智而偷偷点赞。
众丫鬟:“……”
流云想起自己想调和矛盾却屡遭挫败,不由有些难受,托腮苦恼道:“还有几日就要抵达京城,我现在还都不能让燕川回心转意……”
众人都觉得这个“回心转意”,她说得有些大言不惭,毕竟回心转意的前提是太子殿下动过心意,但是事实上,她们都没有察觉出来。
但是流云身份在这里,对于燕川的一腔苦恋也让人感叹,所以众人皆沉默了。
“……到了中原就没有这么多时间能缠着他培养感情了,唉。”流云深深叹息。
有丫鬟出言安慰她:“太子妃,来日方长。”
其他人也忙附和,找了些话逗她开心,让她暂时放下心里的怅然。
晚上的时候流云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手持流星锤,一马当先,以万夫不挡之勇带着手下攻城略地。
她一锤子砸过去,城墙就被她砸了个大洞。
梦里她还在想,她什么时候这么厉害,连丈深的城墙逗能砸破,可是城墙忽然变成了燕川,对她怒目相视,流云手一哆嗦,流星锤就掉到地上,自己也险些坠马。
“哎,我不是故意的。”梦中她慌乱地解释道,口不择言,“是你太不行的缘故。”
然后话音刚落,燕川清俊的脸颊就变成了两个大羊腰子,头上顶着烤韭菜,绿油油的,油汪汪的……
然后流云就被吓醒了。
摸着自己额头上吓出来的冷汗,流云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抹了把汗,没好气地咒骂道,“这混蛋,晚上做梦也不让我安生。”
幸亏这是梦,现实中不必面对那么丑陋的燕川。
见她醒来,值夜的丫鬟忙倒来温水奉上。
流云坐起身来,接过杯子,咕嘟咕嘟两口就把一整杯水喝下,把杯子还给丫鬟的时候随口问:“什么时辰了?”
“回太子妃,寅时三刻了。”丫鬟道,“您是不是做噩梦了?”
“也不算噩梦。”流云轻描淡写地摆摆手。
梦见燕川,便不算什么噩梦。
原来天已经快亮了,难怪她开始胡思乱想乱做梦。
她伸了个懒腰,看着外面已经隐隐有天光透过窗纸投射进来,道:“走,陪我去练会功去!”
换上练功服,提着流星锤,在院子里舞了半个时辰,酣畅淋漓地出了一场汗,看着被锦缎般彩霞染红的天边,流云觉得那个元气满满的自己又回来了!
燕川,我又来了!
活动了这么久,难免有饥肠辘辘的感觉,流云让人去传早膳,把流星锤交给丫鬟们,然后就在院中洗漱。
“太子妃!”有丫鬟神色匆匆地进来。
流云刚洗了两把脸,闻言甩甩脸上的水珠,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棉巾擦脸,道:“大清早的慌慌张张做什么?也不能怪太子不喜欢我们,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要讲规矩……”
大蒙虽然在中原人眼里也是野蛮人,但是大蒙这些年和中原交好,也深受中原影响,规矩礼仪这些也很受重视。
流云觉得自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不能让人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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