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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殿下慎言。”胡子花白的吕大人被气个倒仰,有这么当面锣对面鼓地诅咒人的吗?
姮姮表示真的有,而且她还很克制了呢。
她一脸无辜地道:“孤说错什么了吗?要是真的说错了,吕大人看在孤没睡够的份上,别生气。”
说完这话她又起身对皇上行礼道:“父皇,我想去睡一会儿。”
这时候偏偏还有没颜色地站出来表示反对。
有一有二,就有更多的人跟上。
姮姮不慌不忙地道:“孤虽然困迷糊了,但是说过的话还没忘。所以事情还没发生,各位大人何必如何沉不住气?”
一句话,说得众人哑口无言。
姮姮道:“孤并不是要走,只是退到后面歇歇。诸位放心,便是天塌下来,还有孤顶着呢!”
小小的人儿,明明还是个孩子,说话却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
皇上威严的目光扫过众人,满意地看着众人被怼,又对姮姮点点头:“去吧。”
姮姮行礼,绕到了皇上宽大的龙椅之后。
那里有张小床,供她休息。
这不是秘密,因为她毕竟年纪小,每日那么早起来跟着早朝,承受不了,尤其事情繁琐的时侯,早朝往往两三个时辰,下面的大臣都有体力不支晕倒的,所以皇上特意让人给她准备了休息的地方。
皇上道:“众爱卿还有什么事情启奏?”
明唯站了出来,手持牙笏道:“皇上,臣有本奏!”
众人心里都骂了一句“老狐狸”。
有从龙之功,有真才实学,还圆滑世故的明唯,这一路顺风顺水到令人嫉妒。
若不是他自称命中克妻所以一直没有娶妻,还有这条缺陷,众人见他都嫉妒得恨不得咬他两口。
“说。”皇上心情似乎很好很轻松。
“回皇上,封禅之事已备妥,该定下出发的日子了。”
众人心里又把他骂了一顿。
这件事情摆明了没什么人赞成,他偏偏站出来催促,不是拍马屁是干什么?
皇上却道:“不着急。等这件事情过了,让朕看看钦天监的本事再说。”
定日子这种事情是钦天监该做的,如果胡进信誓旦旦说的天狗吞日根本没发生,那足以证明根本不可信,也就可以滚蛋了。
众人都看到,皇上看向队伍后面一眼,眼神冷冰冰的。
——钦天监不入流,所以即使监正,也只能站在后面。
接下来上朝的内容似乎都变得寡淡无味了,所有人都在看着刻漏等时间。
在众人各怀心思的等待中,天似乎黯淡了些。
皇上让人出去查看。
事关重大,虎牙亲自带着小太监出去了。
不一会儿,他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跪倒在地:“皇上,好像真的,天狗吞日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原本鸦雀无声的群臣,开始焦躁不安,交头接耳。
有人在混乱中道:“皇上,这是上天示警,请您三思啊!”
立刻有许多人附和。
但是聪明的还是没有作声,因为明唯这些人,都没有开口。
这时候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来人,关闭殿门!”
是姮姮。
姮姮在皇上背后,并未现身,只有声音传了出来。
皇上没有说话,自然就没人动。
姮姮不慌不忙地道:“父皇,不是说天狗吞日这件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吗?”
这时候有人在惊慌之中品出了几分不对劲。
皇太女似乎真的从来没有说过天狗吞日不会发生,她只说,她会证明她是天选之人。
所以姮姮此话一出,一小波人开始冷静下来。
天狗吞日,史书上多有记载,没什么新鲜的。
虽然说可能预示皇上德行有亏,但是并不是什么亡国灭种之兆。明君在位时,不乏有天狗吞日发生的现象。
皇上下一道罪己诏就能解决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现在发展成了针对皇太女,而且似乎朝着越闹越大的方向去了。
而现在,皇太女这般胸有成竹,可见是早有准备。
反应过来这些人,无一例外,后背都是一身冷汗,默默地闭嘴了。
而更多的人,却还执迷不悟,吵吵闹闹要姮姮退皇太女之位。
皇上道:“听皇太女的!”
几乎立刻有两队金吾卫出来,齐心协力把重重的殿门推上。
原本就已经暗了不少的宫殿,现在更加昏暗。
与此同时,人心也更加慌乱。
殿门关上后,姮姮缓缓道:“各位大人稍安勿躁,请原地站好,不要拥挤踩踏。孤有本,要直达天庭,诸位且等上天旨意,看我是否是天命之储君!”
“荒唐!上天怎么会有旨意?”有人气急败坏道。
姮姮不慌不忙,“此言差矣。既然上天能示警,为什么不能降下旨意?”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一招,她用得得心应手。
说话的人虽然知道她这是胡搅蛮缠,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急得脸色都憋红了。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98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一百零七)
昏暗和混乱中,皇上开口:“朕已经说过,听皇太女的,难道你们想抗旨不成?”
这个锅没人想背,毕竟他们的目的是劝皇上趁着年富力强生个儿子坐储君,他们想废的是皇太女,而并不是废了皇上,所以听到皇上震怒,众人瞬时鸦雀无声。
姮姮很满意,趁此机会朗声道:“诸位大人稍安勿躁,且看我处置。”
殿里十分昏暗,她却不叫人掌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众人只能看到有几个人,影影绰绰,然后就是搬动什么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天色更暗,大臣们几乎都看不清楚几步之遥的同僚,气氛变得更加凝滞,几乎都能听到四周之人的呼吸之声。
空气中传来若隐若无的檀香香气,众臣抬头去看,看到三根檀香明明灭灭,勾勒出祭祀的形状。
姮姮用清泠泠的声音道:“皇天在上,大周皇太女贺姮在此祷告……”
大殿内鸦雀无声,可是姮姮接下来的声音也没人听得到,仿佛真的是天人之间某种神秘的交流,令人生出敬畏之心。
与此同时,忽然响起了梵音,整个大殿都沉浸在肃穆之中。
而众人能看清楚的,只有明明灭灭的檀香,仅此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高台之上,柔和的光亮缓缓倾泻而出。
众人睁大眼睛看过去,这才发现是姮姮对东方跪下,双手如同花瓣般绽放开来,掌心放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光亮正是夜明珠所散发出来的。
姮姮姿态虔诚,侧颜美丽而圣洁,恍若仙女。
她缓缓开口:“……多谢您的成全。既然您认定我是绶天命之人,请您还人世以光明。贺姮发誓,此生必殚精竭虑,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违此誓,人神共弃。”
说完,她重重三叩首。
话音落下,并没有任何动静。
姮姮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把夜明珠献给皇上,拍了拍手掌。
四个金吾卫,从龙椅后抬出一面红漆大鼓,恭恭敬敬放在姮姮面前。
大鼓落地,发出沉闷的响声,回荡在大殿之中。
姮姮点点头,从虎牙手里接过鼓槌,用尽全力敲击下去。
“咚咚咚!”厚重的鼓音仿佛驱散迷雾的阳光,击碎了整个大殿的沉闷,令人心神一震。
黑暗之中的一切,原本都那么模糊而令人恐慌。
可是这响彻大殿的鼓声,却让人瞬间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姮姮身上。
姮姮手未停,一下一下,坚定有力地用稚嫩的手敲击着大鼓。
在厚重的鼓声中,她的声音,如同昆山玉碎,“父皇上承天命,姮乃唯一血脉,祈天同佑;天狗退,曜日还!”
直到此时,都没有什么动静。
可是当众人从震惊中慢慢醒来的时侯,刚想指责姮姮故弄玄虚的时侯,却忽然惊讶地发现,大殿竟然渐渐有了光亮。
而环顾四周,除了此时到了皇上手中的夜明珠,并没有其他烛火。
那颗夜明珠,似乎没那么亮了。
是天狗把太阳还回来了?!
果不其然,越来越多的亮光从窗户之中射、入,整个大殿明亮了起来。
随着姮姮一声开门令下,阳光肆无忌惮地透进来,明亮到灼目。
众臣都忍不住看向姮姮。
明明仅仅是个稚童,此刻却风姿卓越,气势凛然,令人不敢小觑。
鼓槌被姮姮扔掉,在鼓面上弹跳,发出绕梁余音,也提醒着众人,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姮姮微微一笑:“诸位,我这证明,你们可还满意?”
满意?
满意!
主要没人敢不满意!
皇太女与天对话,用鼓乐指挥天狗,这不算顺承天命,还要怎么才算?
毕竟他们没有任何人有能力,让天狗再吃一次太阳,证明她说的是假话。
“你这局儿,不觉得粗糙吗?”
散朝之后,皇上把姮姮带回了御书房,已经到了午膳时间,父女俩一边用膳一边说话。
虽然话是这般说,皇上眼中却有遮挡不住的笑意——那是对于青出于蓝胜于蓝的骄傲。
这个主意难吗?
说难也不难,但是最难的是,她想到了,而且就敢这么干,而且加上花里胡哨的修饰,真就干得天衣无缝,让人信服,让挑刺的人说不出话来。
“是挺粗糙的。”姮姮饿坏了,大口咬着杂粮花卷,这往日不待见的食物,竟也吃出了几分香甜滋味,“也挺幼稚的。可是我本来就是个孩子,不求尽善尽美,只要能堵住他们的嘴,我就功德圆满了。”
皇上太过兴奋,反而没什么吃东西的想法,用筷子给她夹了块鱼肉,道:“胡进帮你控制的时间?”
“是,”姮姮道,“我下了死令,让他尽可能精准地预测。而且我在外面其实是有接应作弊的,”姮姮说得眉飞色舞,“关了大殿的门,殿内的人对外间光亮感受迟钝不少。”
皇上嘴角笑意更深,“那能不能告诉父皇,谁在外面给你通风报信?”
“舅舅的海东青。”姮姮得意洋洋,“这件事情,人不可靠,总会走漏风声。除了父皇,这件事情我谁都不打算说,所以就用了海东青。”
“既然是海东青,如何能听命于你?”
“用一块黑布,许多肉,很快就能训练好。”姮姮眨巴眨巴眼睛,“并不难的。”
她从始至终想得就不是服众,只是让那些人闭嘴。
说白了,这些人也就是揪着她女子的身份,利用什么天命压人。
他们本身,对这些根本就不相信,所以也应该知道,她就是糊弄他们。
你打压我,我就愚弄你喽!
偏偏我还让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让你无话可说,这就是姮姮简单粗暴却行之有效的逻辑。
带着几分孩子气,却又带着令人心惊的精准算计,让人不得不叹服。
皇上同样也是如此,赞道:“你做得很好。”
“当然,我早就和您说过,不会给您丢脸的。您就放心带着母后去泰山吧。”
皇上道:“你觉得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了吗?”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99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一百零八)
姮姮愣了下:“还有什么?”
皇上道:“这一次,你确实让他们吃亏了。但是我若是你,不会掉以轻心。”
姮姮想了想后道:“父皇说得对。如果他们因为这一次就对我心悦诚服,誓死效忠,说出来我也不信。但是只要通过这次事情,让他们知道我不容小觑,甚至只要知道我有几分小聪明,便也足够了。”
她能这般想,皇上便觉放心不少。
他也只是提醒一句,更多的事情,还是要靠她自己。
不得不说,姮姮这次的大获成功,让皇上对她有了更多的信心。
他看到了自己的小小老虎,成功地亮出了锋利的爪子。
朝臣不说心悦诚服,至少也心有忌惮。
这件事情之后,皇上便真的动了出发的心思。
而姮姮年纪小,难免露出些自得,却被小萝卜打压了几次,老实了不少。
“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小萝卜如是说。
可是姮姮再问,他却什么也不肯透露。
姮姮私下里和一起读书的燕淙抱怨,认为舅舅是故弄玄虚罢了。
燕淙打了个哈欠,眼神有些游离:“你说什么?”
姮姮:“……”
算了算了,和燕淙,她能说清楚什么?
“你昨晚没睡觉,偷鸡去了?”姮姮撇撇嘴道。
燕淙整个人趴到桌子上,十分颓废,哈欠连天,眼泪都出来了。
“我昨晚没睡好,被我大哥闹死了。”
姮姮眼睛眨眨,又是人畜无害的模样:“你大哥闹你做什么?”
“别提了,”傻白甜燕淙完全没有心眼,把自己亲哥哥出卖个底朝天,“他半夜被我嫂子从床上踹到地上,醒了就屁滚尿流往外走,在院里喊着让人找大夫。”
燕淙虽然没心没肺惯了,但是听见这声音,还以为流云出了什么意外,吓得也从起床出门去看。
结果呢?
“我怎么知道?你说啊!”姮姮眼中闪着八卦的光,“肯定没事对不对?”
有事燕淙也不能来陪她上课了。
“当然没事。”燕淙一副“我为什么有这样一个不靠谱哥哥”的苦大仇深模样,“直到大夫来,我嫂子都还在呼呼大睡呢!”
自从嫂子怀孕,大哥可能就疯了。
一惊一乍,长此以往,燕淙觉得他自己也要疯。
姮姮哈哈大笑:“这个也很正常,你哥哥那么一把年纪,总算有个孩子……”
燕淙皱眉看着她:“虽然他确实过分,但是公道说,一把年纪,也算不上吧!”
两人就这个问题讨论了一会儿,姮姮得出一个结论:燕川对流云感情十分深厚,这种感情,应该就像父皇对母后那般。
但是见得多了,她并没有觉得感动,而是觉得,嗯,这是基本要求满足了,燕川还算个人吧。
可怜的燕川,不知道背后被人如此嘀咕,只觉得耳根子发热。
可是姮姮很快发现,似乎并不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并且还有人想要利用这件事情来对付她。
原本她和燕川目前并没有利益冲突,可是随着流言散出,两人一下站成了对立面。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900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一百零九)
阿妩宫中。
清婉掀开蝉翼纱的帘子,对歪在榻上的阿妩屈膝行礼,笑盈盈地呈上单子道:“娘娘,去泰山要带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奴婢刚检查了一遍,现在请您过目。”
阿妩拿起团扇有些心浮气躁地扇扇,并不伸手接单子:“你既然看过就行。宫里还没有冰吗?好热。”
这几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很热。
清婉支支吾吾地道:“没,还没有……娘娘您再忍耐些日子,奴婢去催了。”
其实这话也就是欺骗阿妩心粗,宫里什么时侯能没有冰?
可是皇后娘娘小日子已经拖延了几日,清婉不敢提,但是她心里是有所怀疑的。
这么多年,都说皇后娘娘不能生,别人不知道怎么想,清婉很不服气。
皇上和皇后娘娘都身体康健,而且之前也生了皇太女,有什么不能生的?
最可惜的是,夫人不在京城,不能进宫替皇后娘娘把脉。
除了夫人,其他大夫,包括太医,这么短的日子,纵使皇后娘娘真的有孕,怕是也诊断不出。
这件事情清婉对谁都没有提起,就是有手下的小宫女偷偷问她皇后娘娘的月信为何迟迟不来,也被她严词警告过。
这个秘密,沉甸甸地压在清婉心头。
这么多年,因为没能生下儿子,朝廷内外给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多少压力?
好在皇上是好的,并不理那些人,这让清婉很欣慰。
而且皇后娘娘心大,并不会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甚至还劝皇上不要惩治那些人。
皇后娘娘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哥哥你完全不听他们说,他们已经很委屈了;再让他们憋着,憋出病来,谁替你分忧?”
但是清婉心里,纵使怀着一种近乎赌气的心里,热切地盼望阿妩怀孕。
不蒸馒头争口气,要让那些人看看,皇后娘娘到底能不能生出儿子!
所以猜测阿妩怀孕后,她的心情十分激动。
但是激动之余,又多了许多忧虑。
比如皇后娘娘果真生了皇子,那皇太女怎么办?
让位还是不让位?
不让位说不过去;让位的话,对皇太女也太不公平了。
毕竟皇太女的表现有目共睹,本身又是要强的性格,多个弟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还有许多事情需要考虑,比如皇上怎么想?愿意留下孩子吗?
他对皇太女的宠溺,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比陆弃当年宠阿妩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到这么多烦心事情,担忧姮姮的反应,清婉又觉得,对阿妩怀孕,又没那么期待了。
只眼下什么都不确定,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脑补罢了。
皇后娘娘要冰,清婉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压着不给。
好在娘娘不是难伺候的人,更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发作谁,只是嘟囔几句而已。
果然,阿妩恹恹地吃了一颗樱桃,道:“那回头有了,你让人送来。”
清婉忙称是。
可是偏偏这时侯,姮姮兴冲冲地来了,身后跟着个宫女,端着红木托盘,上面是两碗凉沁沁带着冰块的冰碗子。
清婉:“……”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901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一百一十)
阿妩心粗,并没有觉得是清婉刻意隐瞒,立刻来了精神,道:“我正想吃这个,你就送来了。”
姮姮常在市井之中行走,所以能弄来宫中没有的东西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毕竟叫停宫中奢侈淫糜的那些,还是阿妩自己主持的。
可是对清婉而言,依然很难。
不阻止皇后娘娘吃这么寒凉的东西,恐怕对可能已经存在的皇嗣有碍;可是如果阻止,用什么理由,又如何瞒得住皇太女这般聪明剔透的人?
姮姮得意地道:“我在宫外搜罗的方子,比外祖母的方子做出来的还好吃些,不信您尝尝。”
“是吗?那我尝尝。”
清婉眼见着阿妩已经伸手要去端盘上自己拿冰碗子,忽生急智,道:“娘娘,让奴婢来伺候。”
阿妩道“不用”,清婉却已经伸手去接。
然后不知怎么了,端盘就掉到地上,两只上好的白瓷碗就摔到地上。
一时之间,碎瓷片、冰渣和各种煮过的果块,一片狼藉。
清婉红了脸,慌乱地要下跪请罪,却被阿妩用力托住。
“仔细被扎伤,”阿妩不以为意地道,“清婉你今日怎么了?你又不是故意的,不必请罪。”
清婉是白苏的女儿,两代人伺候了苏清欢和阿妩两代,所以情分和别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她现在是掌宫,所以阿妩也并不会因为这等小事驳她的面子。
可是姮姮的神色就有些不一般了。
清婉看着她的脸色,知道她不好糊弄,而且心思难测,咬着嘴唇对她行礼道:“请殿下恕罪。”
姮姮这才摆摆手,道:“没事,让人打扫便是。”
清婉忙让宫女进来收拾。
“你今天怎么有空了?”阿妩把自己面前装点心的攒盒推到姮姮面前。
姮姮随意挑了块做成桃花模样的点心,咬了一口便嫌弃道:“怎么能用大油来做?真腻。”
说完便随手递给身后的宫女。
宫女小心翼翼的用帕子接了,行礼谢恩。
阿妩有些牙疼。
她不喜欢姮姮这般做派,但是皇上特意说过她,不让她用这些细枝末节却要求姮姮。
所以阿妩只能别过脸,假装没看到。
眼不见,心不烦。
姮姮也看出来母后的未尽之意,但是也聪明地不提,笑嘻嘻地道:“我这几日都没事,天天在宫外听人说书。想着您就要和父皇离宫,来看看您缺什么不。”
“说书?”阿妩微讶,“最近有什么好的?”
“最近最热门的,当然是皇太女殿下,击鼓吓退天狗的事情喽。”姮姮得意洋洋地道。
阿妩:“……真不知羞。”
当日的事情,她自然也听说了。
虽然也觉得女儿挺聪明的,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小聪明,以及……厚脸皮。
反正如果是她,肯定不好意思这样扯虎皮拉大旗,往自己脸上贴金。
阿妩是务实派,喜欢实实在在的功劳。
姮姮骄傲道:“我凭本事让那些老东西哑口无言,该羞的是他们,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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