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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起秦灭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公羊小白
秦起秦灭
作者:公羊小白

以史为骨,但不愿圈地自封,以谋为首,愿破这天下棋局,以战为兵,还天下太平盛世。愿天下之屁民能走近那段似是而非的历史,去感受那战国的那血色浪漫,还你一段不一样的历史,得一段不一样的奇谋。





秦起秦灭 名将白起
秦昭王四十五年春前262年,一人黑衣黑色斗笠在骑着黑色的骏马在驿道上疾驶,直奔秦军的中军大营而来。
黑色的中军大帐里一盏烛火独明,将军仍在挑灯夜看一张破旧的地图,他身上盔甲的闪在寒光,半白的头发也带着丝丝寒意。奕奕有神的眼睛仍不见任何倦意。
中军帐被掀开,黑衣人走了进来,默然走到了将军的身边。
“你来了,坐吧。”将军并未回头。
“你知道我会来”黑衣人有点讶异。
“我知道你会来,只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师傅他老人家好吗”将军回过头去。
“亏你还记得师父他老人家,我以为白大将军早就不记得我们这些同门子弟了。”黑衣人除下了斗笠,眼里闪着锐利的光芒。
“哪敢忘,你还好吗”他并未理会黑衣人刻薄的讥讽的语气。
“我和师父自然是好的很,只怕是某大将军要大难临头了而不自知啊。不过这也难怪,这白起的威名现在已经是家喻户晓了,就连六国的谁家孩子有不听话的,父母就会在他耳边说,你再哭,你再哭,白起来了,谁都救不了你,这孩子马上不哭了,你说怪也不怪”。
岁月在他脸上划上的一道道年轮的印记,还有那一道道伤疤也仿佛记录的了无数场生与死的战争,他就是白起,无数人即害怕又敬仰的万人屠。
“呵呵,没想到我白起还有这样的用处,也算是不枉来人世白走一朝”。
“怕只怕你这一遭要走到头了,师父前几日帮你卜了一卦,你最多还有五年之寿。”
白起愣了一下,但随即脸上又恢复了从容的神态。“师傅真的是老了,居然现在开始相信这卜算这种黄老末术。”
“还不都是为了你,去年师傅游历燕国时特别向邹子讨教了一番,这一待就是三个月。”
“原来是那满口阴阳五行的老儿,他能不能算出我大秦什么时候能一统天下我还有五年时间吗,五年够我灭一二个国家了,首先就灭了他燕国,看他老儿再怎么算。哈哈”一股豪气从白起口中冲口而出。”
但黑衣人没感觉出丝毫的狂意,反而倒吸一口凉气。“你们真的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吗。”
白起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带着一道白光如同一股秋水泻地,“剑已出鞘。”这四个字让人寒若凛冬。
“师父要我问你可以不去吗你杀戮太重,有违天道,必不会善终,不如跟师父东隐修道,也许能化此孽业”
“三十年了,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三十年了,你说我能不去吗再说我当年选择这条路,就没想过回头,凡人皆有一死,我早以不放在心上了。”白起的眼神沉着而坚定。
黑衣人不怒反笑。“哈哈,你真是我们墨家的好徒弟,师父一直教你非攻兼爱,你却是不仅攻城略地,而且还屠人城亡人国。我真是搞不明白师父当初为何要收你这个杀神为徒,还好你是墨家的人这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否则不仅我们墨家的名声荡然无存,天下也无我等容身之地了。”
白起沉默了下,望着手中的剑:“是攻非攻,非攻即攻,以杀止杀,杀之可也。亡人国者并非我手中的剑,而正是那所谓的爱。”
“一派胡言,那我现在就杀了你,来以杀止杀。”
黑衣人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黑色长剑,剑如流星,杀意纵横,瞬间一道黑色剑气直逼白起,白起先是一惊,但并未慌乱,手中白剑并也是划出一道白光迎了上去,黑剑刚要碰到白剑就突然改变方向,向斜上方刺去,白光也不慢,直向黑剑横着档了过去,但还没档到黑剑,黑剑就又改变了轨迹,剑势一沉如同一只黑燕向白起下身俯冲了过来,白起立刻反手一剑档了过去,一连十二招,快如闪电,一气呵成,黑白剑气纵横,白起虽能堪堪档住了黑衣人的攻势但连对方的剑的都没碰着,更别说反守为攻,白起越来越心惊。这时只见黑剑不进反退,并在空中划了优美的圆圈,并突然消失,白剑岂可放过这大好时机,顺势直进黑衣人心脏,黑衣人一侧步一闪,消失了黑剑不知何时从右手换到了左手,并以抵住了白起的颈间。
“这难道是师父当时未传我的墨子十三式”白起脖子上寒意直冒
“师傅见你煞气太重,所以一直未传你,怕你为祸苍生。这次叫我下山传与你,让你记住了,并让我对你说,你和他师徒恩情以断,让你好自为之。”说完黑衣人转身而去,只剩白起对着大帐外默然无语。
“师父啊师父,您老人家不要我了吗,这又是何苦呢。”
自墨家巨子孟胜为阳城君守义一事,墨家一脉几惨遭灭门,为避战火,继任巨子田襄子带着少数的墨家子弟西迁来到秦国,因为墨家善于守城和并能制造攻守器械,当时秦国尚弱于魏国,非常需要墨者来协助守城,秦献公对墨家子弟礼遇有加,这才让墨家在秦国得到了喘息之机,秦国在墨者的帮助下更是加强了军械军备,到秦孝公时期,更是开馆求贤,墨家更是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到后来更是一时风头无两,竞有“百家争鸣,非儒即墨”一说。在这期间墨家子弟跟大秦军队也是进行了大融合,城防城守不少墨家子弟担任要职。但随着秦国日益强大,秦王的野心也日益鼓胀,其目标已不止于与六国争霸了,而是要一统天下。随着秦国日益穷兵黩武,墨家内部也开始发生分化,一部分墨者留在了秦国,与大秦的战争机器溶为一体,帮秦国征战天下,而另一部分人不愿秦国同流合污,分投于齐,楚等国,帮助各国抵抗秦国的攻伐。留在秦国的墨者名为兵墨,又因其职能的差异,兵墨又分墨攻和墨守。墨攻者研习各家兵法,善于带兵打仗,攻城掠地,其实质更似兵家,已背离墨子当初创立墨家“兼爱非攻”的本意;墨守者善于制造各种守城攻城之装备,并精习于各种防守城池和要塞之法,帮助秦军防守边关城池,又或在军队由攻转守时提供必要的防御力量。那些离开秦国的墨者也分成了两派,一部分去了楚国,经常游走于各国之间,以帮助那些被秦国攻伐的国家,来抵御秦国的进攻,功城则身退,来去无踪影,所以称之为影墨;而另一部分则去了齐国的稷下学宫,论道讲学,立书传道,时人称之为书墨。这白起即为墨攻一脉,而当时秦国的墨家已经被秦军已经将融合,而墨丘即白起的师父,乃密收白起为徒,只教其墨家兵法,旁人并不知其身份,而墨丘虽名为墨家巨子,但早以淡出江湖,并未与秦国效力,此时也并不想这徒弟在秦国这个战车里越陷越深,所以派另一弟子墨阳子来劝说于他。




秦起秦灭 天下强弩
野王城外五里,一片黑鸦鸦的秦军营帐,中军大帐内,白起、王陵和司马梗在商议攻城之事。
“这次守将是彭贾,是这野王城的郡守,估计他明天只会死守城池,不会出城迎战。韩国很重视野王城,据探子来报,去年多征五万兵马加城里原有的五万兵马,约有十万兵马在城中,我们现在大军压境,韩国一定还会派军来援。”王陵道。
“只怕这援军没来,这城已经是我们的了。这彭贾是何来历,以前没听说过啊”白起眼里寒光一闪。
“据说原来是小吏,但后来攀上了韩国贵族,没打什么仗就一下平步青云升了将军,因去年我军占领了南阳,这韩国怕我军继续东进占领野王这战略要地,就派他来当本地的郡守,来加强防守,今天遇到我们大秦之师,活该他倒霉。”王陵道。
“韩国自暴鸢后就没什么能叫得上名字的将领了,野王如此战略要地,韩王就派一小吏驻守,看来韩国真的没人了,但这天下强弩皆出于韩,估计我们明天不得不在箭雨中作战,你们有何对策”白起问。
“在经过墨家改良后,我们的秦弩现在也不差,我们可以以我们的弩进行反压制,然后用墨家改良后战车做掩护,大军跟随战车逐渐靠近对方城墙,距离近了弩就没什么优势了。”王陵道。
“不妥,因对方的弩射程比我们远,而且居高临下,还没等我们靠近我们就会伤亡大半,我军兵力远大于对方,我军可以分成四队兵马佯装围城,围而不攻,让对方觉得我们要围城而并不是攻城,傍晚天黑时分再攻城,这样一来可以让对方不知道我军方何时而攻,何方主攻,在天黑以后换防的时候,对方兵士必定会懈怠,然后从其中三队人马执火明账从西门、北门、南门三门击鼓佯攻,声势浩大,但并不急于交战,以吸引对方主要火力,然后主力在后门用攻城车和战车为掩护悄悄接近城门,以先吸引敌方火力,然后再大军猛攻城门,那东门最旧最小,必定也最易攻破,这样我们就能一鼓作气拿下野王城。如果对方并未中计或被对方发现,则四门用战车齐攻,只要任何一门破,则野王破已。”司马梗道。
“颇合我意,这野王城要马上要改姓秦了。不过明日白天我也去会会这守将彭贾,也让他知道他将死在谁手中。并给他三天时间交出野王城,否则他性命难保。”白起插了下个军旅在地图上。
“这样甚好,可以麻痹敌人,让他以为我们会在三天后攻城,不过能死在将军您的铁骑下,他也算不枉此生了,哈哈。”司马梗拍手道。
“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不过一个小小的野王城而已。。”王陵嘟囔着
次日,那太守彭贾与白起一翻交涉下来,也摆出一副宁死不降的态度来,其实他一看到那军旗上的“白”字腿就直哆嗦了,但可能是无奈家属亲戚都在都城新郑里,没办法非战不可,一战未战就降了,肯定说不过去,那肯定是满门抄斩。
残阳似血,日落轮回,白起这个白天大多数时间都在回忆和练习墨式九剑,空了就看看那城外远方的星星点点小小村落和那袅袅炊烟,不禁感觉一阵怅然若失。
太阳已经西下,白起四支军队也将调动集结完毕,夜幕挡住了城守们的视线,完全不知道危险正一步步降临。
白起一声令下,西门、北门、南门三队人马已经开始向全打着火把,击着战鼓向野王城进发,野王的守军顿时一下慌了,顿时鼓声号声锣声交替响起,城上的守军刚换完营,有的还打酒嗝呢,这下听说秦军要攻过来,顿时乱作一团。
这时彭贾正在军营跟几个狗头军师和一纵师长商议对秦之策,这下听说秦军打过来了,顿时三魂七魄丢了一大半,但见到大家都乱作一团,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他反正冷静下来。
他突然大拍桌子,“慌什么慌,有本将在,不过就一白起嘛,看我打得他爬起不来。敌军到底有多少人在攻哪个城门”他转过头问报信的人。
“报告将军,敌军从西门、北门、南门三门攻来,人数嘛,天太黑看不清,反正到处都是他们的人。估计有几万。。不,十几万,也可能是几十万吧”这报信的是个新兵,第一次见到这么大阵仗,有点吓傻了。突然被将军这么一问更是懵了。
“妈的,还几百万呢,你他妈的是哪个营的,明天你要还活着,就给我拖出去打一百军棍去。秦军一共就十几万,而且还有那么多后勤,现在攻城的估计也就几万大军。”彭贾其实心里也直打鼓,但大家都慌他不能慌啊,他也不是不知道秦军至少有二十几万,现在城池几面被围,他们肯定是尽全力来攻城,但不能说啊,本来那杀神白起白天叫阵时就让那些守军将士门畏若猛虎,现在再说二十几万大军全力来攻,这些将士那不是还没打就先吓破了胆。
他这时叫来身边几个军长,“你们各领一军到西门,南门,北门加强城防,特别是要用重弩射得他们无法靠近城墙,如果有靠近的敌兵,马上用弓手击杀之,我们那几十万支弩箭和弓箭也不吃素的,如果有哪个丢了城门,就给我提头来见。”
几个军长走后,他又想了想,叫来一师长“你也带一队人马上东城门加强戒备,如有情况立刻来报”看来他不是完全糊涂。
一切皆如所料,这时西门、北门、南门的守军万箭齐发,其中还有不少的火箭,满天的火箭,冲天而出,破天而落,一时间三门之间恍若白昼。而秦军的这三方军队除了十几辆战车在逐渐缓慢向城门靠近,其它军马只是造造声势并未直接交战。那满天的箭雨射在战车上,把那战车射成了个大刺猬,但并未能阻止战车的前近。原来这不是普通的战车,这战车体形巨大,战车上有梁有顶棚,顶棚上层且有土覆盖,所以火箭也奈之若何,下由十六匹战马拉之,但战车之内能容一二百人。不仅战车如此,攻城车也是类似结构。所以任凭那韩国的强弓劲弩,却拿这些战车没有丝毫办法。但此时,秦军也似乎并不急于进攻,只是任那战车缓缓前行。
白起见迷惑和牵制敌人的目的以达到,命东门大军先头部队立刻全速奔袭东门,等敌军发现时,他们已接近城门,一时之间也是万箭齐发也但比起其它三个门阵势还是弱了不少,再加上秦军有战车的掩护所以,伤亡并不太大。不一会儿,攻城车已在来城门下,也有不少云梯也架上了城墙,秦军已经开始在城墙和韩军大战起来。一来韩军在东城墙上并未有重兵据守,二来这东城墙上的韩军多为弩兵和弓手,却哪是那猛若虎狼的秦国步兵的对手,整个城墙很快就失守,而且这东城门正如王陵所料,城门比较旧,没有太费力城门就被秦军攻破。这时虽然韩军以然发现东门危急,也在掉兵而至,但却为时以晚,城门已破,秦军的大批兵马转瞬而至,铁骑至处,无不望风披靡,此时大部分韩军几无斗志,大部分逃的逃,降的降。而此时另外三门也都开始展开攻势,协助进攻,整个战斗也没花几个时辰就结束了。
白起站在城墙上,看着这可怜的彭贾的人头,又看着那城墙上堆满了弓弩和士兵的尸体,不禁一声长叹“这强弓劲弩也要看放在谁手中。”也不知道是这彭贾是以身殉国了呢,还是想投降来着,但这如虎狼的秦兵立功心切,没收住手,一下就把他的人头砍了。




秦起秦灭 祸水东引
韩国的都城新郑,酒肆客栈林立,满街贩夫走卒,一派繁华的景象。至韩昭侯在位时,任用申不害进行变法。加强中央集权,整顿军备。使韩国一时之间国力大增,其十数年间,诸侯无有敢侵者。但时移事易,再在的韩国虽经济发展尚可,但在军事上屡遭其它六国欺凌。早年间为魏齐之间的争霸资本,而后秦国强大后,又成为秦齐战争的缓冲地,以如同风中弱草,唯有苟延残喘。
随着一匹快马疾驶入朝,整个朝廷内已是乱作一团。
“一天的时间,这彭贾就把野王就给我丢了,我这援军还没发出呢,野王城就姓了秦,他也真给朕长脸,要不是他死了,朕就把他剁了去喂猪,他不如头猪呢。”韩桓惠王大殿上大发雷霆。
“现在好了,野王没了,秦军可以直接攻入我新郑,众位臣工有何对策啊,是不是要朕带着你们这些大臣们一起姓秦啊。”韩王一掌怒拍在龙椅的扶手上。
这时殿下一片鸦雀无声,这时只见几个武将一齐向前拜到“臣等愿于新郑共存亡。”
“你们这几个居然还有脸出来说话,什么共存亡,说得好听,不是共存,是共亡吧,你们有谁能打得过白起的,起来说说看,朕愿把这龙座让于他坐。别说打白起了,你们这些年打过几次胜战,屡战屡败,畏秦兵如猛虎,我这脸都被你们丢干净了。每次打完仗还都要朕来跟你们来擦屁股,不是割地赔款,就是赔女儿质儿子,你说朕就算有再多的城,生再多的儿女也不够你们赔的啊,你们这次是不是要把本王的命也一起赔进去啊”
韩王把这几个武将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骂得他们狗血淋头,头埋的更低了。
“臣以为我们应该在加强新郑的城防的同时,我们可以向赵,魏,燕,楚,赵五国求援,效仿苏子当年执六国相印,帅六国之兵合纵伐秦,只要联军一到,不仅秦兵可退,新郑可保。。。”一门新近儒生士大夫向前说到。
韩王还没等他说完:“就你那熊样还效仿苏子,执六国相印,帅六国之兵,来来朕把玉玺也给你好不好,让你来去说其它五国,帅六国之兵去打秦国。”
“王上说笑了。不说这五国是否愿意发兵肋我国,就算它们能来助我国,现在秦兵已经占领野王,距我都新郑,不过一百多里地,可朝发夕至,这远水难救近火,等那缓军到时,只怕我新郑早入敌手。”一直默不做声丞相张平看着群臣被韩王骂得可怜,只好上来缓和一下气氛。
“我的好丞相,你终于开口了,你再不说话,看这下面一群酒囊饭袋,气都要把本王气死了。那么你有何对策”韩王骂了半天人了,这时气也消了不少,想着确实要议下对策了,再着,这丞相张平二朝元老,辅政大臣,国家之股肱,从他父亲小时候就开始辅政了,张平他爹张开地更厉害,是三朝元老,这父子五代相国,如果没他们这父子俩在这从中斡旋,这七国最弱小的韩国说不定早就玩完了,而张平的儿子最厉害,就是大名鼎鼎的辅汉贤臣张良,当然这是后话,所以韩王对他一直是敬若上宾啊。
“野王,战略要地也,此次野王被白起所占,他上可以攻入上党,向下可以攻入新郑,上党郡与我韩国的联系现已被秦军完全切断,我军又没多少守军在上党。若我所料未差,秦王应是另派一支军队已经在开始在上党周边屯兵了,只待我野王一破,就大军长驱直入上党郡。而白起则从下面直攻我新郑,形成两面攻击之势。上党若破,唯一还有实力能跟秦国拼一下的赵国也会因为面对上党北方秦军压力,即使想救我国也难救我们了啊,吾王,我国危已”
这番话说得韩王直觉得一股凉意从头顶凉到了脚底。“秦王这老小子这次来真的了啊,丞相救我啊,否则这韩国百年的基业,就要断在我这了。”
“我有一计,不仅能让韩国无忧,而且能让秦王如芒在背,如鲠在喉,陛下,容我内庭秉奏。”张平捻须说道。
韩王以然会意,并宣布退朝,这秦国的各国的耳目众多,这朝堂之上也不知道有几双嘴巴是为秦国说话的,又有几双耳朵是为秦国听话的。
进入内庭以后,这韩王有点迫不急待,大概是因为这秦王这些年将他欺负得太惨了点。
“丞相快说,怎么才能让秦王那老小子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请问陛下,现在是上党重要,还是新郑重要如果这两个只能选一个,你要选哪一个”
“这还用问,新郑是本国都城,乃我国命脉所系,当然是选新郑。”
“那如果将上党郡割让给秦国,以换秦国停止再向新郑发兵,陛下可愿意”
“丞相,不是郑舍不得上党,可那是十七座城池啊,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陛下,上党郡虽有十七城,但现在已经与我都城新郑完全断绝联系,而且当地仅一万多兵马,说白了上党其实现在已经是秦军囊中之物了,我们现在是想给也得给,不想给也得给。我们把这个已经实际上不属于我们的上党换得新郑的安全,何乐而不为呢”
“话虽如此,可丞相,如果我们把上党白白给了秦王的老小子,他不是做梦都笑醒了,又哪会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呢而且如果我们让秦军不费一兵一卒占了去,秦军要是翻脸不认账,继续进攻新郑怎么办那他们连兵都不用分了。”韩王直摇头。
“所以我们不能让秦军不费一兵一卒将上党占去,要让他们看得着,吃不着,即使吃进去也要如鲠在喉,哪里还有机会来攻占我新郑。”张平说着说着,做了索喉的手势。
“丞相教我,如何才能如此”韩王双手抱拳,做虚心请教之势。
“陛下我再问你,如果是非要让出上党,你是愿意把上党给赵国呢还是愿意给秦国”
“自然是给赵国,秦王那老小子太可恶,我看到他就来气。但我们不是要将上党割给秦国吗又如何能再给赵国呢”韩王满脸疑惑。
“谁规定了我们把上党给了秦国,就不能再给赵国呢。”张平满脸笑意的看着韩王。
“丞相莫要再卖关子,你想急死朕吗”
“陛下一方面可以派人跟秦国谈和,并与秦国签定割让上党的文书,而另一方面则派一可托之人去上党做新郡守,名义上是要他去交接上党于秦国,而实际上叫让他断不能将上党交于秦军,并要他鼓动上党百姓主动献城于赵国,上党百姓多恨秦人,必愿投赵而不愿降秦,在赵军来到交接之前,加紧城防,全民皆兵,死守上党。这样秦王必是看得着,吃不着,如果要硬吃也会有赵国这个鲠掐住他的喉咙。”
“妙计,妙计。。可那秦军如猛虎,我们害怕秦国,那赵国也害怕秦国,接受上党就如同与秦宣战,如赵国因畏惧秦军而不接受上党,那又如何是好”韩王仍是愁眉未展。
“陛下圣明,但那赵国必不会不接受上党,这原因有三。其一,上党地区原在三家分晋的时候,韩、赵二国各得一半,彼此相邻,但不同的是韩国分到的上党郡有太行山做为屏嶂,乃战略要地,进可攻退可守,而赵国的上党郡则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大部分地区无险可守,所以如果一旦韩上党被秦所占,赵上党也将失守,赵上党一旦失守,赵国军事重镇晋阳今太原就直接暴露在秦军的面前;其二,秦军如果占领上党之后可以随时跨过太行山进攻赵国国都邯郸,所以赵国也必不能让它落入秦国之手。其三,赵王贪心,有十七城白白拱手相送,你说他会不会要。”
“但这样势必会惹怒秦王,他如果继续攻我新郑,又耐之若何啊”
“陛下莫要担心,秦国不会攻我新郑,而必会攻赵。原因也有三。其一,并非是吾王不将上党给秦国,我王可以于秦王签定交割文书以作证,而是那郡守勾结当地刁民叛上作乱,不听我吾王政令。其二,我韩国乃六国最小之国,又处四战之地,对秦国没有任何威胁,而那赵国是现在唯一能跟秦国较量的国家,八年前秦军二次征战赵国,皆被赵国大将赵奢大败败于阏与,秦国又岂能甘心让赵国白得十七城而以此坐大。其三,上党地区的左面就是秦国重镇安邑,是如果赵国占领了安邑,就可以绕过易守难攻的函谷关,过秦岭,渡黄河,直击秦国国都咸阳,虽说秦有灭赵之心,难道赵就没有亡秦之志吗哈哈”说完张平自己也不禁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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