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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皇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赵洞庭

    舞曲罢了。

    中间舞女不算是久经风月的人,但在这地宫久了,也懂眼色。端着酒杯媚笑嫣然的上去,敬酒时,如丝绸般的很是顺滑的顺势钻进了何少尹的怀中。

    其余人看着这幕,只是笑着。

    也不知,若是嘉定府的人们知道善济会的这些人拿着他们的善款在如此挥霍,会生出如何的滔天怒火。

    到深夜时,何少尹才摇摇晃晃从殷寒九府邸后面离开。刚出门便坐进轿子里。

    轿子如阴魂鬼轿般在悄无人烟的街道上穿梭而过,往何少尹自己的府邸。爱我电子书

    何少尹在轿子里还是回味无穷的模样。

    他只觉得自己是白当这些年少尹了,竟然还不如这些善济会的家伙们会享受。

    “老爷。”

    才刚到府邸,进门,府中的管家出现在何少尹的面前。

    何少尹心情大好,脸上自然而然带着笑,道“这时还未休息,等着老爷我回来,何事啊”

    管家的脸色却是难看,道“刚刚有人送信来了。是从那来的。”

    何少尹脸上笑容微微僵住,“莫非又要有什么动静”

    酒意全无。

    他快步向着府邸内走去,最后到自己的书房里。

    这书房是他的重地,府中除去这管家外,便是连他的夫人、孩子,都不许到他的书法里来。

    管家已经把信摆在书桌上了。

    信封上署的地址是春华街何府。

    这是个富商之家。其家家主和何少尹是叔伯兄弟,且关系颇为亲近。

    但何少尹拆这封信时,神情却是凝重的。这绝不像是拆自己堂兄的信该有的模样。

    “哗!”

    将信抖开,一目十行地扫过。何少尹脸上已是变色。

    其后又耐着性子详看数遍,脸色更是难看至极,眯着眼睛道“早知如此,便不应该收他们的好处!这下,却是有些难办了。”

    “老爷,发生何事了”

    管家在旁边问道。

    何少尹道“中枢内阁有旨到,让监察、律法两局严查善济会之事。”

    “这……”

    管家也是色变,“老爷您这两日,可是和他们走得有些近啊……”

    “也不知道这些混蛋是不是知道要出事,故意拉拢本官下水,想要本官保住他们!”

    何少尹脸上满是阴霾,说着,忽的摆摆手,对管家道“你先下去吧!”

    管家没敢多说半句,向着屋外走去。他知道老爷这是要想对策了,老爷想事的时候,最是喜欢安静。

    以前老爷也遇过不少挫折,都是在这书房里自己静静想出来的对策,最终也都得以化险为夷。

    直到快接近黎明时分,何少尹才从书房里出来。

    他没有回卧房去休息,而是吩咐在外边候着的管家备轿,趁着夜色还浓,又往殷寒九的府邸去了。

    等他到殷寒九的府邸时,不再年轻的殷寒九自是已经睡了。

    何少尹很是不客气的让下人将他叫醒。

    殷寒九不敢有什么怒气,被叫起来后在客房接待何少尹,还笑吟吟的,“不知少尹大人有何要事急于见我,呵呵,来人传信让我去您府中见您便是了嘛!”

    “让你见我”

    何少尹冷着脸道“我现在来见你都是冒着风险,让你见我,那是自寻死路!你死到临头了,你知不知道”

    殷寒九赫然色变。




2000.各怀鬼胎(上)
    “还请少尹大人明示。”殷寒九连说。

    何少尹道“本官刚刚得到可靠的消息,中枢内阁已有旨意下达,让监察、律法两局联合查你们善济会。”

    “中枢内阁!”

    殷寒九蹭的站起身来,脸色再变。

    单是这个名词,就足以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中枢内阁是什么

    那是整个大宋仅次于皇上的权威衙门!

    同时也是皇上发号施令的渠道之一。

    这可能是中枢内阁的意思,也可能是当今皇上的意思。

    而不管是哪种,这嘉定府都没人敢保他们善济会,绝对会将他们给查个底朝天。

    殷寒九脸色一变再变,由红变白,又由白变青,再由青变煞白。好半晌才勉强稳住心神,问何少尹道“少尹大人可知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这倒是让何少尹有些意外,也对殷寒九刮目相看。

    来之前他已经细细想过殷寒九得知此事后的反应,可能是求他救命,甚至是可能不惜撕破脸逼迫他救命。

    倒没想,这殷寒九居然最先问的是何时发生的事。

    这份儿冷静,仅仅做个善济会会长,还真有些屈才了。

    莫不是这殷寒九还有别的门路

    何少尹不禁暗自留个心眼,将原本想好的那些说辞都压在心中,只道“本官也不知具体什么时间,但应该还不长。不过,殷会长你也得快快做准备才是,你们这善济会……”

    他没把话说全。

    现在的善济会可是千疮百孔,绝对是经不起查的。

    “少尹大人勿慌。”

    没曾想,殷寒九倒是安抚起他来,道“做账已经来不及,咱们便把账本烧了便是。呵,来个死无对证,他们最多也就办我个渎职之罪。”

    “壁虎断尾……殷会长高招啊……”何少尹忍不住夸道。

    只心里,却没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甚至还嗤笑了两声。

    这可是中枢内阁下的旨意,能仅仅是办你个渎职之罪就了事的

    不过他巴不得殷寒九这样想。

    这样自大的蠢货,就该把那地牢坐穿才好。最好是被判处极刑,那样他永远都开不了口了。

    “只到时候还得牢少尹大人您替我在府尹大人面前说说话才行啊,渎职……也是可轻可重的嘛!罚我多少俸禄都无妨,但这顶乌纱帽可得……”殷寒九说。

    “自然,自然。”

    何少尹连连点头,“殷会长你放心,以咱们两的交情,本官定然不会坐视不理的。不管事情有多严重,本官都会力保你的。”

    “多谢少尹大人。”殷寒九连拱手道。

    何少尹站起身来,“那本官就先告辞。接下来就看殷会长你的,尽量理清首尾,如若是有什么实在不能解决的,那就来个死无对证。呵呵,现在律法、监察两局,都是讲证据的。”

    “是,多谢少尹大人提点。”殷寒九弓起身来。

    何少尹向着屋外走去。

    很快,他的轿子便离开殷府,匆匆而去。耐看吧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时,殷寒九有盯着他的背影。

    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殷寒九能够主管善济会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事,当然有他自己的本事。他很清楚何少尹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府上,来给自己通风报信。

    说白了就是何少尹怕惹火烧身。

    要不是收了他的金银珠宝,这何少尹才不会管他的死活。

    这,就是他的资源!他的资本!

    而诸如这样的资本,他显然不止何少尹这么一个人。

    在何少尹离开后,殷寒九便也去了自己的书房。然后在书房里提笔写起信来。

    到天亮时,信已经让人发出去。

    殷寒九照常到善济会衙门办差,便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只今日,他刚到善济会就让人通知善济会的全部人员到会议室内开会。

    善济会已经不知道多少时间没有开过这样的早会了。

    很快那人就来禀报,脸色有些讪讪道“会长,还有些人没有到呢!”

    殷寒九眯着眼睛沉思了会,摆摆手,道“那便等等他们吧!”

    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善济会是不是已经被监察和律法的人盯住,宁愿耐着性子再等等,也不想做出太反常的事情来。因为这样很可能引起监察、律法两局的人瞬间警觉,然后加快进度。

    如此,直快到晌午时分,善济会的那些人总算是陆陆续续的到齐了。

    他们中间有些昨晚上在殷寒九的府邸里玩到深夜,没有翘班都已经算是不错了。

    当得知殷寒九竟然要叫他们开会时,他们都是有些惊讶的。因为会长向来都是嫌开会麻烦的,连样子都不愿意做。

    反正善济会只是个小衙门,也没人来理会。

    不过殷寒九在善济会还是有些威望的,是以众人还是都到了会议室。

    殷寒九满脸阴沉的坐在里面。

    直到瞧见他的脸色,善济会这十数人才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都坐下吧!”

    待人到齐,殷寒九站起身来说。然后走到门口自己将门给关上了。

    这十数人是善济会的核心人员,除去他们以外的,都只能算是编外人员。这善济会的蝇营狗苟,也和那些人没太大的干系。

    他们拿不到多少好处,也就沾不到多少龌龊。

    众人都坐下,看着殷寒九。

    一人问道“会长,发生什么事了”

    正是在善济会的副会长,也是当年赈灾时表现突出的大好人。只如今,也和殷寒九没什么两样,已经彻底腐朽了。

    殷寒九沉着脸,道“这几年,大家都在会里拿了不少好处。现在,大难将要降临了,我要你们来,是想和你们商量商量对策,看看怎么办。”

    屋内人悉数变色。

    那副会长道“会长,什么大难”

    殷寒九冷笑道“还能有什么大难,当然是上头要查我们了!当初都有人闹到我们府衙门口了,你们真以为是那些报纸就能够摆得平的吗”

    但他却并没有将是中枢内阁下旨查他们善济会的事情给说出来,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心思。



1001.各怀鬼胎(下)
    屋里的人脸色都是难看。

    都是那些该死的难民给闹的。

    如果不是他们,事情也就不会闹到这么大。上头哪里会来注意他们善济会这样小小的衙门。

    一时间,屋内大部分人怕是都在对那些闹市的难民破口大骂,但没有人反省自己这几年来的所作所为。

    当他们中饱私囊已经成为习惯的时候,便不再对这种行为有什么罪恶感了。

    副会长还算冷静,问殷寒九道“不知会长可是已经有什么良策”

    殷寒九看向在副会长对面坐的另外一人,道“春娇,你是管账的。你说说,咱们账本的情况如何”

    春娇是个女人,名字很土,但长得很是不错。年纪在三十余岁,很是有些风韵。

    她其实没读过什么书,私塾都没上过,更别提新学,但还是被善济会收纳进来,并且成为管理“账本”、“仓库”的重要人物。

    她也就会算数而已,善济会内部都有人这样议论。其中不乏有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

    还说春娇的算数是跟城里某学府的某人学的,没交过学费。以什么抵的学费,就不必多说了。

    当然这是空穴来风的事。

    但春娇和殷寒九会长的关系很是亲近,这却是善济会内不公开的秘密。当初,春娇是被殷会长带着进善济会的,直到现在,两人还偶尔私会呢!

    只可惜春娇那老实巴交的丈夫,竟是什么都不敢说。撞着两人在家里私会,还得替他们关门,真是窝囊。

    春娇到底是女人,脸上有些慌张之色,看向殷寒九,道“会、会长,前两年就没有做账了呀……”

    从这便足可见善济会已经腐烂到什么地步,竟是连账本都没有了。

    “也好!”

    殷寒九眼神扫过屋内众人,道“索性就把全部的账本都给毁了,便说是月前遭贼了,把春娇你放在家中妥善保管的全部账本连带着些许银票一并偷去了便是。”

    “噢、噢……”

    春娇没什么主见,连忙点头答应。

    只别人自然不都是如她这样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要钱,捧殷寒九的臭脚。

    有人问道“会长,那咱们仓库里那些发霉的物资怎么办还有这些年,总得有些善款的去向吧剩下的善款呢他们问起来怎么办”

    “剩下的善款大家凑些出来!”

    殷寒九直接道“这些年大家拿了多少,心里应该是有数了,我就不说了。在这种关头那些出来,我想大家都不会有意见吧”

    瞧着没人开口,他才又接着说道“至于善款去向,这是汪副会长你负责的,便由你去应对,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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