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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心魔有个约定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微惊
我与心魔有个约定
作者:微惊

楚狂饥肠辘辘地问道“心魔,今天我们的午餐吃什么?”心魔沉思了一会儿,说“星核里的那头万年雪域狼王不错,肉质鲜美,营养多汁。”.......王瑾看着散落一地的骨头残渣,愤怒地咆哮着“那是宝宝我的坐骑,你们赔我。”吼声依旧,众人在风中凌乱。我那璀璨一剑,刺出了一片星核天地,斩落了一世浅语莺情,铸就了一生不悔传奇。





我与心魔有个约定 第一章 我的手上了天
楚狂已经很久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了。
自从被逐出门派以来,他就一直四处流荡,刻意隐藏。
在他想来,师兄或许会传来消息。
今天,楚狂将要重回门派,因为他的手中有一样东西。凭借它,宗门一定会重新收楚狂入门。
三个多月前,楚狂在一间酒馆里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
当时,下着倾盆大雨,楚狂独自一人喝着闷酒,迷茫中他想起了小师妹临别时那双迷人泪眼,想起了自己愤恨时那璀璨一剑。
“砰”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犹如天崩地裂一般。
他拔出剑两步就冲到了门口,准备出去探个究竟。
只是猛然间,他清醒过来,如今的他修为全无,即便冲出去又有何用呢
就在他迟疑之时,外面又有了惊变。
“啊”
那是一声惊呼,清脆悦耳,比小师妹的声音还要好听。
可惜,就在楚狂侧耳倾听之时,那声音却嘎然而止。
楚狂侧身贴着门,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他听出女人的喉头已被捏碎,接着听到一把长剑刺入她的胸膛,最后听出她的身体将要倒地却没有倒下。
楚狂知道自己不该在此时出现在此地,出现在这里唯一的结果就是被人杀人灭口。
在他体内还有一丝真元,微不足道,细弱游丝,但这一丝真元给了他重返宗门的希望,也就是这一丝真元给了他拼命的勇气。
在废他修为时,掌门没有手下留情,因为楚狂那一剑重伤了掌门的宝贝儿子。
掌门的修为比楚狂师父高得多,虽然他们是同时入门,但如今一个是金丹后期,一个筑基中期,两人足足差了一个大境界。
所以,他们两人,一个做了掌门,一个做了楚狂的师父。
所以,强加在楚狂身上的罪名出自掌门之口,重逾千钧;为他讨要的公道出自师父之口,轻于鸿毛。
楚狂无意争辩,也无力争辩,他的修为只是筑基中期,虽足以自傲但却不足以自辩。
这是一个以实力论高下的年代,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楚狂想要讨回的公道,不在口舌之间,只在拳头之上。
他体内这一丝真元,掌门察觉不了也废不掉。
这一丝楚狂从娘胎带来的真元,授于天,藏于地,存于身,谁能抹杀
只凭这一丝真元,楚狂就敢傲视全派,他就敢说自己终将超越他们这群俗人。
“林若虚,终有一天我会让你睁眼,让你看看我的先天元气。”
被废去的修为,只是楚狂的过去,他的未来一片光明。
而现在,他只是一块鱼腩,别人却是刀牍。
大好头颅,谁来取之
或许就是门外这正在逼近的人。
楚狂定了定神,他实在是想得太多了。
外面死了一个女人,凶手正一步步向楚狂走来。这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楚狂知道对方这是不屑。
在对方的眼里楚狂就是个无力挣扎的死鸡,挥挥手就能取他性命。对方又怎知楚狂对他也是满心的鄙夷。
若是楚狂修为仍在,杀他,根本不屑动手。
如今,那人慢慢走来,楚狂只能做好准备。
准备拼命
这里离天姥山千里,离宗门千里,离小师妹千里。
而楚狂离死只有一线。
窗外的雨连绵不绝,好似一副雨帘将这酒馆与外界隔断。
一滴水珠轻轻被弹起,一串水珠即将炸开,楚狂一剑刺出。
“嗡”
一只大手穿过雨帘,即将炸开的水珠在此时绽放,突如其来的两个指头将他的剑尖夹住,轻松而暇意。
楚狂知道接下来他看到的,或许是一双视自己如猪狗一般的眼睛,或许是一根将自己的头颅点爆的手指。
楚狂知道,对方若不死,自必身亡。
可是,一切都超出了楚狂的预料,他没有死,对方也没有亡。
只不过,他在一击之后再无出手之力,对方重伤飞退。
在对方的轻视之下,在对方的毫不提防之中,楚狂全力催动的一丝先天元气成功进入他的体内。
先天元气的格外霸道,只消有微不足道的一丝进入对方体内,就能引发他全身真元狂暴。
实际上,这种霸道,楚狂却认为是王道,更是天道,是先天之气不容后天真元的自然之道。
一击得手,楚狂再无出手之力,他只能看着对方在暴雨中飞退,看着对方一脸惊栗。
楚狂将一个冰冷的眼神刻进自己的心中,掩藏心中的无奈和不甘。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杀人不要命,后悔永不停。
如今,楚狂这样的状况经不起别人的报复,却不料偏偏又让对方留下了命来。他只能希望自己那冰冷的眼神能够透入对方心底,让对方心有余悸,让对方不敢轻易回来寻仇。
先天元气虽好,却不能轻易动用,这是楚狂生存的根本,经不起消耗。
隐约之间,楚狂甚至感觉到这先天元气和自己的生命相连,或许先天元气耗尽之时,就是他生机灭绝之日。
楚狂不知道是风在嘶吼还是自己在嚎叫,他忘不了那人狰狞的面容,忘不了那人消失在暴雨中望向他的最后一眼。
楚狂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的生命又多了一个人惦记,或许再见那人之时,就是自己命绝之日。
楚狂疯狂的运转着先天元气,全力冲击横在心脉处的那道封印,就算要消耗他的生命,此时也绝不能停止。
刚才那一击,楚狂清楚的记得出手之后自己体内已无一丝真元,而现在他感觉到各处经穴中都有一道漩涡生成。一丝丝真元正从其中疯狂涌出。
或许是刚才那生死一搏激发了他的潜力,楚狂隐约感到体内真元不断汇聚,他反复冲击了大半年尚未有半点松动的封印,在此刻竟有崩溃之像。
既然今日有破除封印之机,那即便是拼命也要一试。
坚毅、果断,有先天元气之体,也有雷霆霹雳手段,无论前路多么艰险,他终将修身成圣。
楚狂对自己的评价就是如此,从来不低,从不愿比人低。
若是上天再给他一点点机缘,楚狂相信他将超越这世间无数人。
此时此刻,机缘就在眼前,只看他能不能抓住。
楚狂感应着一丝丝真元的变化,感觉到细流正在汇聚成大河,他静静的等待着大河破堤那一刻。
“封印是堤,我心是河,心之所向,何物能挡”。
所有的障碍都将腐朽崩溃,滂渤的巨流席卷一切,楚狂心定处,一片汪洋。
只有一声无声的呐喊在他心底迸发,没有一波三折的离奇,横锁在楚狂心脉半年之久的封印彻底晦黯枯槁腐朽糜烂崩溃。
“呼”
楚狂重重的出了一口气以示庆贺。
林若虚那老贼想要以这封印断绝楚狂的修行根基,却万万没想到不过半年光景,他就能打破这桎梏重见天日。
“从此以后,我和这天剑宗再无半点因果,与这天姥山也再无半分关联。我的仙,自己求,我的缘,来自天”。
楚狂想要回宗门,不是要再受别人指点,不是任人陷害暗算,他是要和天剑门了断这段恩怨。
“废我修为,我就要他还回来,来日太长,我只争今朝。”
“小子,你运气不错,竟然和我有缘,你若是拜入我的门下,来日成圣灭世易如反掌。至于这天剑门,我就替你灭了吧。”
“谁”
楚狂向后激退一步,手中宝剑横于胸前,锐利的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是谁在说话”
心中突然冒出的一个莫名的声音,他不知道声音源自于谁,可在他仔细回想之下,竟觉得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哈哈哈,天剑门在此,你可看好了。”那声音没有顾虑楚狂的思绪,毫无预兆的再次响起,这一次却是从天上传来。
楚狂抬起头望向天空,不知何时天空中多出一只巨手,颇有一种遮天蔽日的感觉。
“这是”楚狂呆呆地看了半晌,却没有看到这只巨手的主人,暗自感觉有些怪异。
“这是我的左手”待楚狂耐心地将掌心的纹路看得清楚,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天空中的巨手,分明就是他自己的左手,可他的左手怎么会到天上呢楚狂觉得这实在是太惊奇了。
别人常说大神通者翻手为天,覆手为地,他这左手是覆手而下,怎么这方天地却没有倒转
正当他思索之际,这方天地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心声。
“咦,翻过来了。”
楚狂惊咦出声,目不转睛地看着天空中的巨手。
自己看自己的手,还看得如此专心,这着实是一件怪异的事情,看的时间久了心中难免憋闷的慌,他忍不住低头想要出查看自己身上的手。
他的左手都跑天上去了,既然天上有只左手,那他身上的手还会在么




我与心魔有个约定 第二章 掌门之子偷人
楚狂低头寻找却不见了自己的手,紧接着他又发现不仅是手,就连他的身体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狂心中猛然一惊,心想莫非自己就只剩下了一个头
一股恐惧感从他的内心深处缓缓升起,这种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感觉让他很是慌乱,他伸手就想要摸一摸自己这脑袋还在不在,但等了半天也没感觉手摸到了头,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体都没了,又哪来的手呢
这是一件让人极为惊讶,又极为困惑的事情,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异常,自己的身体就这般消失不见了。
自己的头还在吗楚狂不能确定。如果不是这一切已经发生在自己身上,恐怕楚狂根本就不会相信会有这般荒诞无稽之事。
“罢了,罢了,我再看看,看我这消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会出现在这天上”。既然想不明白,楚狂索性就不想了,等一切都发生了自然会有结果。
“天剑门在此,看我如何灭它。”那声音在天空中回荡,震得人心头有些发颤。
楚狂急忙止住飘飞的思绪,抬头望向天空,他倒要看看对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只见天空中,“他的左手”掌心中多出一座山峰,山峰上草木皆存,绿意盎然,倒更像是微缩的盆景。
这座山峰林木清幽,山泉渐渐,一道飞瀑直上而下落在潭中,水雾漫天。
但楚狂却只一眼便洞察了清楚,他心中了然,这只不过是一个幻影,虽然这番景象与天姥山别无二致,但它却少了那一抹生气的精髓,这就好像是龙没了眼睛,又怎能与他心之向往的地方相提并论。
“小子,看我为你出了这口恶气。”
伴随着震天的巨响,天上中的手掌猛然翻转,“天姥山”就像是玩物一般被倒转了过来,飞瀑倒流,峰尖向下,直刺云天的山峰对着地面狠狠撞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眼前这“天姥山”就被砸了个稀烂。
看着地上支离破碎的天姥山,楚狂心情一阵大好,忍不住低吼了一声,恨不得再冲过去踩上几脚。
既然暂时无法出头,那么出口恶气也是极爽的。
无需否认,一个人的恶意总是生得极快,动念就来,但善念却如一个丑陋的小媳妇,总是羞嗒嗒不肯出来。
不过,这种舒坦的感觉,来得快必定就去得也快,深深地吐了这口恶气,楚狂就觉得再无爽感可言。
他冷冷的看着天上的手掌,心中却生不出半点感情。
刚才那一砸,天姥山如破碗一般被砸得稀烂,可惜山崩地不裂,都只是过眼云烟,他即便再不成器,也不会被眼前的这些假象所迷乱本心,心中的怨念也不会被这虚幻的死物所打消。
天空中风起云涌,空中的巨手消失在云中,待风吹过又现了出来。
他定睛一看,却发现此手却非彼手。刚才拿“天姥山”出气的是他的左手,而这次出来的则变成了他的右手。在他右手的掌心有着一颗心形红痣,他又岂会认不出来
楚狂想到,自己的右手比左手力大,这次再砸,恐怕会砸得更狠一点,最好能砸它个一地鸡毛。
只是,这虽然是他的手,也本该长在他的身上,但如今它却上了天,根本就不受他的使唤,眼下也不知是谁在拿着玩耍,这真是莫名的可悲啊
“呸”
楚狂吐了口唾沫,先把地面沾污了,接接这地气,再坐等这天上的杂耍。
朦胧中楚狂感觉到,仿佛自己的小师妹此刻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她提着灯笼,指着天上的星星,欢笑着要取这个,又要摘那个,要他死,要他活,那阵阵清香扑鼻而来,越来越近
那璀璨的一剑,他非刺不可,不要说对方是掌门之子,就算他是掌门,楚狂也照刺不误。
那天,小师妹倒在他怀里,数星星,数绵羊。他,坐怀不乱,毫无不良企图,唯一的贪厌就是闻着身边的暗香。
夜半时分,楚狂怕小师妹被极阴之气侵袭,干咳无数声后,才伤神无数地将小师妹唤醒,最后默默的送她回去。
小师妹睡眼那个朦胧,揉着惺忪的睡眼,揉来揉去,站在门口半天才看清是楚狂陪在她身边。
楚狂以为她会请自己进屋坐坐,正准备客随主便,但抬头看看天,又觉得这夜实在是深过头了。
此时进屋,免不得又要客套几圈再推拉几次,倘若自己要是动作再慢点恐怕就天亮了。
哎呀楚狂好不犹豫啊。
“大师兄,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午时到了么,怎么还这么黑呀”小师妹口齿伶俐的说着梦话。
“天色当是极晚,师妹还是早些休息吧”楚狂挺胸收腹,言语中有着说不出的淡定从容。
“师兄慢走,路远不送。”话音还未落下,房门却是已经关上。
果断的小师妹,果断的话语,疑似仍在梦中。
楚狂痴痴的愣在原地,心中无比的沮丧。明明心中无刀,奈何他感觉心如刀割
沿途黑影幢幢,楚狂在夜幕下狂奔,思绪似剑,意念如刀。
他对着沿途的一切比划,这一剑,将正殿大门刺穿,那一刀,把山门斩成两段,再一脚,踏穿无穷世界。最后,毁灭无数纪元
任何眼前所见、心中所想,通通挡不住他心中的执念。
一路,山崩地裂,尘烟漫天,鬼哭狼嚎,心之幻想谁人能挡
楚狂对着自己的房门狠狠瞪了一眼,看着它轰然倒塌。
他一低头便冲了进去,只听轰隆一声,头上立时多了几个青包。
捂着额头,楚狂倒头便睡。
历经三刻又十五息,楚狂实在是睡之不着,只得又翻身起来,斩自身,斩三尸,斩亡魂,斩圣人,最后斩断头发无数根。
唯有一种念想一直在心中萦绕,斩不断,碰不得。一碰就是心酸,再碰心就要碎了。
楚狂重新踱步出门,眼前景物如画,他心情沉闷,一口郁气从他口中吐出,幻化成绝世狂刀,又将所见之物再次刻画。
星光如瀑,天星摇弋,远处山峦重叠,近处草木招摇,风乱吹,不明所以,似我。
月色下,乱影夜迷离,风吹草更低,敌人骤然出现,惊起飞鸟一片。
前头一人,一席黑衣如电,长袍迎风招展,如同一面旗帜。
楚狂惊然收心,这三更半夜,还不去睡的,除了鸟人就是野兽,他自己算是半个鸟人,那这人只怕就是那所谓的野兽了。
天剑门一向是内松外紧,派内混乱不堪,但对外却是拼命装作谨戒严明,普通宵小倒也不敢到这里来生事。
楚狂的判断就是这个黑衣人不是普通宵小。
楚狂不知道对方是如何躲过重重关卡的,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有内应接他进来,他收势屏息,不敢发出半点声响,远远的吊在那人身后。
跟踪不远,楚狂就发现了蹊跷,这个人对天剑门实在是太熟悉了,每到岔口,那人总是能选择出最近的路线,楚狂也由此猜出了对方此行的目的。
看对方这路径,也不往大殿、宝库这类的地方跑,却径直往门中弟子居所摸去,楚狂猜他必定是要和派中的奸细接头。
那么这个奸细会是谁呢
楚狂带着怀疑紧紧跟在对方身后,不料疑惑更多。
前面的路在敦伦岩前分叉,楚狂以为他要走左方,不想他身影一闪便走了右边。
左边是男弟子聚居之所,右边则是女弟子居住之地。
莫非,是自己猜错了
本来,睡不着,楚狂的脑袋就清醒无比。如今,眼看着那人往女弟子这边潜去,他的思路更是开始不断分叉。
“这人一定是别派弟子,不知为何与本派某个女弟子有染,趁着月黑风高前来相会”。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此时明明星光璀璨又至半夜,哪有这般私会之理若是私会,当该是宜早不宜迟。
莫非是别派深有图谋,故意在我派女弟子中安插了内应,好使我们没有提防,他今夜是来接头
或许,他只是普通散修,因为穷困潦倒,想要在我派偷些灵石、丹药。他怕被人发现,不敢去偷男弟子,以为女弟子好欺负,专偷女弟子
偷女弟子
偷女人
偷人
此时,楚狂思绪分化千万,所虑之深,所思之远,金丹高手比他或许也有所不及。
没想到半夜睡不着觉,出来散气竟能撞见这等好事。
楚狂心中一笑,自感念头瞬间通达无比,境界竟然比之前高了半分。
境界一高,见识自然不同,先前他误以为这人是外来之人,后来觉得这人似乎应该是本派中人,如今可以肯定这人就是林寒。
如果派中有谁会去偷人的话,那林寒绝对要算一个,其他人楚狂只有怀疑,对林寒偷人他却深信不疑。
林寒,掌门林若虚之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身材高挑,长手毛脚,别人是贼眉鼠眼,他是贼眼鼠眉,真不是一般人。




我与心魔有个约定 第三章 是非曲直
平日,楚狂根本就不和林寒来往,开始之初,当看见对方的眼睛落在哪个女弟子身上,他还会故意去挡一挡。
可挡得次数多了,楚狂便觉察出对方的厉害。
楚狂这一身长衫竟硬是挡不住对方的目光,林寒看着别人,那目光不过是要穿透衣裳,而落在楚狂的身上,恐怕就是想剥他的皮。
当然,红花当有绿叶配,门派中有那么几个女弟子就不怕林寒的目光,反过来还敢和他对视。这般流莺艳火,楚狂自问是从不敢望上一眼,而林寒却和她们眉来眼去,有来有往,好不高明。
今夜,星辰无眠,楚狂也无眠,他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林寒和谁交尾。
作为一名初哥,如此场面,他心向往之。
第一间屋,楚狂以为林寒会进去,结果他远远躲开。对,这间屋的美女可是冷若冰霜,只可远观。
第二间屋,林寒脚尖轻轻划过,没有进去,依楚狂看来,这道门户,林寒一定是轻车熟路,常来常往。
第三间屋,林寒若是敢进去,楚狂宁愿把名字倒着写。
第四间的主人,光体重就能把一头肥猪压死,他怎敢进去。
这一间,楚狂觉得有些熟悉,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神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手中的剑柄握得更紧。
林寒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房门竟然悠悠然打开了。
“呔”
“啊”
“砰”
“呔”的一声怒喝,楚狂手中利剑已然出手。
“啊”的一声惨叫,林寒惨叫身形顿时暴退。
“砰”的一发重拳,楚狂的拳头落在他脸上。
林寒转身苍惶而逃。
今夜,星光灿烂,楚狂御剑而行,他誓要把林寒碎尸万段。
结果,楚狂和林寒一起被人带走,林寒被人带去疗伤,而楚狂却被镇压在了后山。
起初,楚狂并不担心,在他看来林寒行为不轨在先,自己那一剑有功无过,现在宗门将他囚禁容易,到时想请他出去,他说不得还要耍点脸色看看。
可是,世间之事变化万千,出人意料也也总在常理之间。准确的说,是在别人预料之中,出乎楚狂的意料之外。
执法长老当场宣布对此事的结论:林寒负有巡山之责,当夜于敦伦岩发现楚狂形迹可疑,遂一路跟踪而至,及时阻止了他的不轨行径。楚狂恼羞成怒,趁林寒不备暴起偷袭
林寒,巡山之人
楚狂轻蔑的一笑,掌门之子会去寻山他只有呵呵二字。
明眼之人自然不止楚狂一个,可是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纷杂的场面安静了下来。
“当夜,李季巡山突然肚痛如绞,本欲坚持却难以为续,恰逢林寒路过,遂求助于林寒。林寒义气高远,欣然代李季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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