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网游竞技

地球粒子人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湖孤月

    它们如潮水一样狐疑地退了回去,短暂地停止了对我健康粒子的吞噬。

    病毒的犹疑给了我喘息的机会,我继续从那片红光中汲取着能量。

    我感应到那片粉红光芒是荞莉娜,是荞莉娜的粒子唤醒了我。

    粉色的光芒似乎在告诉我,不能就这样放弃自己,放弃自己爱的人爱的世界。

    我必须反击。

    我的能量在这一瞬间增强了,我的健康粒子开始去吞噬那些被病毒感染的粒子。

    我的粒子真的可以吞噬感染的粒子!

    这反转令我感到不可思议。

    然而,病毒粒子最初的畏缩消失了,如同潮汐涌来,再次疯狂地冲刷着我。

    我忍受着冲刷产生的巨大的空荡荡的无力。

    我不断地从荞莉娜的粒子中汲取着能量,由弱到强加快了反击的速度。

    逐渐地,我反噬的速度快过了病毒粒子的感染速度。

    灵体内受到病毒感染的粒子在不断地减少。

    我的信心在不断增强,粒子的能量在不断地回升。

    终于,病毒感染终止了,我能够控制局面了。

    从发作到终止,时间,最多不过十秒吧

    但在我的灵体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仿佛经过了一场大革命。

    我终于从最初的绝望中完全恢复了过来,我祛除了感染粒子。。

    我知道,在荞莉娜粒子的配合下,我战胜了抑郁病毒。

    作者:明湖孤月




成功的救助
    体内的病毒粒子已经完全清除了。我疲惫地睁开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的是栀子花的香味。

    我寻着香味望去,看到墙边果然有一盆刚刚开放的栀子花。

    我不由得庆幸自己能够战胜病毒。

    我看到许昌荣失神的眼睛,那眼睛下面竟然有了眼袋。

    我费劲地笑了一下,坐了起来说:“这病毒还真是挺凶狠的。”

    “啊”

    他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包括智能人仪洁玲子。

    “你没事了小主人。”阿米尔惊喜地说。

    “我差点被病毒控制住。”我惊魂未定,心有余悸地说。

    井行智俯身看着我,观察我有没有异样。

    袁颐用他的衣袖帮我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激动不已。

    “看你这样子,一定是和病毒打了一个大仗”井行智说。

    “是的。我打胜了。”我说。

    许昌荣不可置信地双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说:“浩宇,我看到病毒的可怕和凶猛,真不敢相信你这么快能够战胜它。”

    “是荞莉娜帮了我。”我说。

    虽然我这么说,但心里都是荞莉娜忧郁无助的影子。

    明显的,阿米尔误解了我的意思,他惊异地说:“荞莉娜荞莉娜在哪里”

    “在荞莉娜的粒子,留在我灵体内的她的粒子帮了我。”我解释说。

    看着他们迷惑不解的样子,我只好告诉他们荞莉娜留在我体内的粉红粒子是如何给我输入能量,帮我战胜了病毒。

    井行智似乎不太关注什么荞莉娜的粒子,他也兴奋地拍拍我的肩膀。

    然后,转身对许昌荣说:“许教授,如果浩宇的粒子能够战胜自己体内的病毒粒子,说明他也能战胜其他患者体内的病毒粒子。”

    “浩宇,是这样吗你的体内有了抗体粒子,对吧”许昌荣说。

    他的眼睛里露出喜悦的光,他虽然在问我,但他深信井行智的话。

    “我不敢说能行。我们这就去给患者试一试吧。”我说。

    我也相信井行智的话,是的,我的粒子既然能够攻击自己体内的病毒,自然也能够攻击其他患者的病毒。

    袁颐十分崇敬地看着我,我拍拍他的背。

    我想起在我晕过去的时候他呼唤我时带哭的声音,就对他充满了好感。

    这是一个可信赖的朋友,我想。

    我们一行人再次踏进帐蓬,来到了患者们旁边。

    刚才我们一次次去来检查他们,已经引起了很多患者的反感。

    有些人见我们又过来了,立即坐起身,甩着手示威,冲我们怒目而视。

    我也不想耽误时间,让自己的粒子进入第一排第一个患者的身体里。

    这是一个脸上有着青春痘的漂亮女孩,和我年龄相仿,最多十七八岁。

    从她愤怒而忧郁的眼神里,我看出她是一个很自闭的人。

    我也顾不得她愿意不愿意了,立即让自己的粒子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我的粒子刚一进入,她的情绪立即大变,面目也狰狞起来,但她用力咬着嘴唇,似乎克制着自己的发作。

    她的灵体粒子,因为我的闯入而沸腾起来。相反,那些粒子不是围攻我,而是躲开我的粒子。

    我的粒子难道令它们畏惧吗我想,或许是因为可以克制它们。

    我的粒子能量很快控制住她的几个粒子,那些粒子见无法逃脱,突然发疯一样反过来围攻我。

    我并没有逃离,而是故意让那些显然感染了病毒的粒子吞噬了我的粒子。

    恰如我所料,那些病毒粒子发生了变异,开始不断地分裂,再生,分裂,再生。

    其他病毒粒子感到了威胁,也纷纷围攻新生的粒子。

    但是,新生的粒子被病毒粒子吞噬后,病毒粒子却发生分裂了,再生出更多的新粒子。

    粒子的分裂复制不断加速了,只三五秒工夫,女孩的灵体就完全变成了新生的粒子了。

    女孩环顾四周,兴奋而茫然。她的神情恢复了正常,甚至脸上的青春痘也消失了。

    “谢谢你,元首先生,谢谢你治好了我,我叫曹丽娅。”她对我说,显然认识我。

    “你好,曹丽娅。你感觉怎么样”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问。

    “我感觉很好,我不再痛苦了。”她说。

    她要从床上起身,但是捆在手腕上的绳子使她无法挣脱。

    她扬扬手对阿米尔说:“先生,放开我,我能够自控了。”

    阿米尔犹豫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女孩已经治愈了。

    “果然有效果。阿米尔,你可以放开她了。”我说。

    袁颐不等阿米尔吩咐,主动给女孩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

    原来这是特殊软金属材料制成的绳子,需要输入密码才能解开,而袁颐显然知道密码。

    许昌荣和井行智相视一笑,放松地摇了摇头,表示不可思议。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我让自己的粒子进入到其他患者的身体里,如法炮制。

    很快,这里一千多名粒子人患者都恢复了正常。

    他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有的含泪拥抱。他们大多数人互相并不熟悉,但激动的心情让他们不能自制。

    “这样就行了吗”阿米尔似乎颇为失落。

    我点点头说:“他们的病毒被祛除了。”

    “他们都好了,他们可以回家了。”袁颐说。

    “不需要观察观察吗我感觉不太放心呢”阿米尔说。

    “你是不愿意放弃继续折磨他们”袁颐说。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很不给阿米尔的面子。

    “胡说什么”阿米尔愤怒了。他好像被看穿了一样,抬手就要打袁颐,袁颐机灵地逃到了一边,哈哈笑个不停。

    但是,许昌荣刚才的高兴劲却消失了。

    在欢乐的气氛中,他反而显得心事重重。

    我走到他身边,问:“许教授,你在想什么呢”

    “浩宇,你不觉得我们虽然治好了他们,但是并没有发现病毒的来源吗”他说。

    井行智也听到了许昌荣的话,他不满地瞪着许昌荣说:“你认为源头在哪你仍然怀疑病毒出自我的实验室,是吗”

    许昌荣毫不退缩地向着井行智走近一步说:“井行智先生,你虽然在这次病毒感染中尽了力,但是,难道你就不想找到病毒的源头吗”

    井行智看许昌荣并不是针对他,敌意也消失了。

    他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说:“如果你对我的病毒实验室感兴趣,就跟我一起去东京吧。你现在是粒子人了,我们好好合作一下,也许不是坏事。”

    井行智的话似乎正中许昌荣的下怀,他说:“好吧,我确实对你的实验室很感兴趣。我们也确实好久没有真正合作过了。”

    许昌荣又转向我说:“浩宇,抑郁症的爆发,虽然有空间压缩的原因,虽然有病毒感染的原因,但我感觉也有心理问题的原因。所以,你有时间去找一下柳卉老师,她是著名的心理学家,也许对此有发言权。”

    我答应了许昌荣,说我这几天就去找柳老师。

    许昌荣挥了挥手,跟着井行智就走了。智能人仪洁玲子走在他们的后面。。

    我怔怔地感觉到,她优雅的走路姿态很像樱杏子。

    作者:明湖孤月



异时空链接
    樱杏子已经有好多天没有与我联系了,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说自己在纽约,与荞莉娜的妈妈在一起。

    我本打算去看荞莉娜的妈妈,佩顿先生不在了,荞莉娜又被3星人劫持,她一定很需要安慰。

    我心中涌起一阵惆怅,但在没有与荞莉娜的消息的情况下,见到荞莉能说什么呢

    我交待阿米尔和袁颐留在山洞,处理康复患者返家的事项。

    然后,我给王力威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已经治愈了粒子人抑郁症患者,被临时隔离的一千多粒子人,已经准备返家了。

    从电话中,我能够听得出王力威的激动,他一向遇事不惊,这次却开心得难以自抑。

    他声音欢快地说:“这确实是一个大好消息。我最担心的就是灵异病毒在粒子人中再度爆发。”

    王力威让我去他的办公室,我说我准备先去柳卉老师家,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向她咨询。

    我挂了王力威的电话,决定去找柳老师。

    自从我妈妈走了之后,我还没有见到柳老师,而且许昌荣也交待我向她咨询一下心理抑郁的问题。

    山洞外,晨风舒爽,晴空万里,天蓝如碧。

    正是仲夏,漫山青翠,空气清新得令人沉醉。

    我闭上眼睛,心情愉悦地欣赏了一会儿风景,就瞬移到柳老家的小四合院。

    上次妈妈在这里自杀的时候我来过,所以定位很是容易。

    这次我才注意到,一棵至少三百年的古槐,覆盖了一大半院落。

    青石地面上洒了水,隐隐一股清凉。

    屋内传来的时断时续的钢琴声,大概是小贝在练钢琴吧。

    我敲了敲房门,钢琴声停止了,过了一会儿,一位三十多岁清秀干练女人开了门,不是柳老师。

    “你好,我找柳老师。”我说。

    “柳老师不在。”她的个头很高,堵在门口,面色冷冷声音生硬地说。

    “浩宇哥哥,浩宇哥哥,你来了”小贝听到我们的声音,从屋里跳出来。

    他跑到我面前,对那女人说:“张老师,这就是我的浩宇哥哥,你不认识吗”

    那女人自然是认识我,但她仍然面色冷冷地说:“你好好去练琴,他找的是你妈妈,不是你。”

    “请问你是”我问她,不知道柳老师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样的女人。

    “张老师是我的钢琴老师。”小贝仍然行冲冲地说。

    他有点乞求地看着他的老师:“张老师,让浩宇哥哥进来吧”

    直到这时,钢琴老师才面无表情地退了一步,侧开身,让我进到屋子里。

    但她补充一句说:“我需要给柳卉打个电话。”

    “我打吧,张老师。”我说。

    我不等她打电话,直接拨给好柳老师,说我来她家里来了。

    柳老师正在参加一个会议,与各国的心理专家探讨最近连续爆发的抑郁症问题。她让我在家等一下她,一起吃午饭。

    小贝的钢琴老师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她于是像履行了职责一样,放松下来,指了指沙发,让我坐下来等柳老师。

    小贝到餐桌上,给我拿来了一盘洗好的红艳艳的樱桃,放到我旁边,并拿出一颗最大的递给我,很是亲切。

    他坐在我身边,显然想我和玩一会儿,但是钢琴老师威严地说:“小贝,我们的课还没有结束呢。”

    小贝委屈地撅了一下嘴,听话地站起身说:“浩宇哥哥,我去练琴了。你别走啊。”
1...198199200201202...22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