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汉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荡叶落
第一百五十章 陈家的离去
对于陈家来说这一夜很漫长,陈家三少陈岩并非一名纨绔之徒,虽远不如陈登却也有可取之处,平日里为人和善,做事沉稳缺少锐气,却想不到和人动手的却是他!
陈登和陈瑀两人带着不少家丁急忙的赶到城内酒馆,可酒馆已经被官兵重重包围!围的水泄不通,陈登和陈瑀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难看至极!陈家乃是下邳大家,家族就在下邳城中,而两人没有半分犹豫就赶了过来前后也就是一炷香的时间,可官兵却比他们还早!
“元龙,无论如何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进去了。”陈瑀终究比陈登年长不少,更沉得住气,拍了拍陈登的后背示意该进去了。陈登点了点头,轻叹口气坚定了目光径直走进酒馆。
一路畅通无阻,陈登虽然被削了权,但还是有官职在身,这些官兵自然不敢阻拦。可才一进酒馆,陈登就看见陈岩被五花大绑困在柱上,至于陈岩带着的门客仆人此刻却都已经躺在血泊之中!不过血泊之中还站着一魁梧大汉虽然背对陈登,但陈登也能看出此人就是武安!陈登见状脸色凝重,缓缓走上前来对着武安挤出一副温和的笑脸轻声问道:“元龙见过武将军,不知石君如何得罪了将军,元龙先在此赔罪了。”
武安一脸严肃的回头看了一眼陈登摇了摇头道:“他可没得罪我,得罪的人可还在里面呢。”武安说完指了指一个普通的包间,陈登笑着对着武安行礼道谢偷摸着将一块玉佩交于武安,却不想武安非但没接,更是直接后退几步和陈登拉开了距离。武安的表现让陈登和刚刚进来的陈瑀心中一凉,武安虽不贪财,但毕竟是穷苦出身对这种钱财向来不拒。此刻武安非但拒绝了陈登的玉佩又特意拉开了距离,那么在包间里面的人就已经不言而喻了。
“元龙,拜见陶公!”
“公伟,拜见陶公!”
没有走进那间包间陈登和陈瑀两人直接就对着包间跪拜行礼,语气有些忐忑。直接惹到陶谦和惹到陶谦的手下可是两个概念!就算是陈登也没料想到会是这样个情况。
陈登两人话音刚落,只听包间内酒盏餐具掉落的声音大作,紧接着便是一声怒吼!!
“陈元龙陈公伟陈汉瑜怎么没来!!你们陈家当真就这么看不上我陶恭祖了么!!”这道怒吼让整间酒馆的人都被震的瑟瑟发抖!所有人都能听得到陶谦此时的愤怒,就算知道这愤怒和自己无关,但所有人都纷纷下跪匍匐在地上,不敢直视徐州这片土地上唯一的王者。
“陶公误会了,我等先前并不知是石君得罪的竟是陶公,而且冬日寒冷家父偶染风寒病重在家,并非有意怠慢陶公,若知石君是不小心开罪了陶公,想必家父就算病的再重也会来向陶公赔罪的,”面对暴怒的陶谦,陈登不慌不乱的回道:“还请陶公原谅则个,元龙愿代表陈家向陶公赔罪。”
陈登一番话倒是将陶谦胸中憋着的怒火浇灭了几分,呼吸都平缓了许多,也没有再咄咄逼人。不过陶谦脾气是下去了,但还是有人站了出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后生从包间之中笑吟吟的走了出来看着跪拜在地上的陈登和陈瑀,脸上的笑容更甚了:“陈家好威风啊,得罪了陶公还不慌,陈元龙你可知你弟弟先前在我面前说了些什么么”这人说到这看了看被五花大绑的陈岩方才继续说道:“陈石君刚刚可是说了是你陈家造就了陶公,陶公却处处打压你陈家,说陶公是恩将仇报呢。”
这边话音刚落,包间内陶谦又是一声闷哼!而陈登没有说话,跪拜在地上沉默着仿佛在做什么决定。
“陈元龙....”那人笑着又要说话,可刚一开口陈登却是站了起来无视身旁此人对着陶谦朗声道:“我陈家愿出良田万亩,四千仆从,精粮百万旦,五铢千万贯向陶公赔罪!!”
陈登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就连一直在包间里的陶谦都瞪大着一双眼睛走了出来!
“陶公,可愿原谅石君,原谅我陈家”看到陶谦走了出来,陈登一双眸子平视着陶谦微微弯腰行了个礼,再无平日的恭敬。若是刚刚恐怕陈登身旁的那后生又要找陈登麻烦,可此刻他已经完全被陈登刚刚所说的数量给震住了!刚刚那数字足够算的上鼎盛时期糜家的七成家资!!而陈家虽然接手了糜家大部分家资,但还有大量家资交给了陶谦,现在拿出的家资已经不单是将糜家的家资全部吐了出来,更是拿出了陈家自家的不少家资!要知道陈家上一辈乃是太尉,但家资也远不及糜家,拿出这么多绝对算是劳筋伤骨了!
陶谦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也听懂了陈登的话,胸膛之中的怒火早就不知何处,叹了口气陶谦轻声问道:“元龙你要什么”
陈登这次却是对陶谦恭敬的鞠
第一百五十一章 带走糜家
第二日,陈家真的将答应陶谦的东西全数交给了陶谦,也好在大部分都是先前收了糜家的家产根本不需要再行清点,这才能在一天之内将账目算清。而陈家所有有官职在身的人员,也都上交了官印,整个陈家都开始了搬迁的工作。陶谦终于完全掌控了徐州的军政大权,除了按朝廷要求给吴禹的四万大军之外,徐州剩下的一切都是他的了!这一日,陶谦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几个倚重的后生在府内大摆宴席庆祝,一时风光无量。只是风光过后,麻烦自然接踵而至,陈家退出官场,大量职位空缺,弄的陶谦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而那几个后生虽有些能力,但是小家族或则寒门子弟根本没有什么经验,直接身居高位根本没办法帮陶谦分担太多,无奈之下陶谦只能开榜招贤,响应者不少,但有真才实学之人却是寥寥无几,这大半年陶谦和世家矛盾一直在激化,如今陈家都离去了,有陈家和糜家陈列在前,哪有世家敢全心辅佐陶谦。没有世家的人才,就小家族和寒门弟子根本不足以撑起一州之地!
招贤了数日,陶谦也明白如此不是办法,身边几个后生为其出谋向世家要人,若是不肯便借机会整治世家。陶谦本就和世家有矛盾,现在得了近乎陈家和糜家所有财力,掌控徐州所有权利也正是内心膨胀之时,被几个后生一提此事,陶谦满口就应下。结果可想而知,世家大多有些骨气,三日时间两家小世家便惨遭陶谦屠刀,一时之间徐州人人自危!也有人趁着这个机会浑水摸鱼除掉自己的敌手,最后也算在陶谦名下。而对于这种事陶谦也不拒绝,他要的就是特别统治住整个徐州,威名自然越大越好,只不过浑水摸鱼的世家若是被查出来自然也就免不了上了陶谦的船了。
东海国自然也有世家遭罪的事情发生,不过是谁动的手却并没有人知道,因为被灭的是一家小家族,本来也就没什么实力,也没什么人,也就没多少人注意这件事了。
东海国朐县曾经非常繁华,因为徐州首富糜家就在朐县,可随着糜家遭殃,朐县也不复曾经的辉煌。而糜竺虽然依旧是朐县主簿却早就被县丞按陶谦的意思弃用,只不过是一个领着饷银的普通人罢了。
朐县一家百姓院子里,陈登穿着一身布衣坐在地上摆弄着院子里的泥土和木块,徐州大变的这些日子,陈登每日都在这院子里摆弄着,享受着许久未享受的快乐,等待着要等待的人。
“陈公子!陈公子!我打听到了!打听到了!”门外一个布衣黝黑中年男子欢喜的大叫着跑了进来,看向陈登满是喜悦。
陈登闻言放下手中的泥块,拿出一块布来擦干净双手,笑着问道:“大狗儿,说说你打听到什么了”
这布衣男子大狗儿嘿嘿一笑往地上一坐就开始说道:“陈公子啊,咱们东海的确有一家被陶州牧给灭门了,而且离我们朐县还不远呢,现在我们朐县都传开了,都说陶州牧为百姓干了一件好事啊!那一家人听说坏事做尽,总是欺负我们这些平民,现在好了!他们家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了!哈哈哈!”
大狗儿说到这笑的很开心,这个年头能让百姓开心的事情不多了,百姓们自然也就珍惜每一次笑的机会。而陈登也是笑了几声,却不理会大狗儿,站起身来往屋内走去。
“陈公子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么”大狗儿见陈登如此,连忙站了起来诚惶诚恐的询问道,生怕陈登有什么不满。虽然陈登这些日子很是平易近人,但陈登才来时候的打扮就是非富即贵的,这样的人物就算再平易近人,像大狗儿这般的平民也会诚惶诚恐的对待。毕竟徐州不是吴郡。
陈登没有回话,只是走进自己屋子不一会就又走了出来,只是已经换成了富贵的衣服。陈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从自己腰间拿出一小块金,又拿起大狗儿的手,将这一块金放在大狗儿的手里笑道:“大狗儿,元龙已经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这是元龙这些日子叨唠的酬资。”
“太多了,这太多了啊,陈公子能在我家住下已经是我祖上积德了,这钱我万万不能要。”大狗儿看着手里发着金光的物事呆了一会,随即打了个哆嗦,连忙就要把这块金送回给陈登。
陈登却是摇了摇头将大狗儿要送回金子的手挡住笑道:“大狗儿,若是不怕给你的太多,会给你引来麻烦,我还准备多给给你一些,大狗儿,你也不要太在意这些,若是以前我绝不可能住到平民的院中,也不可能给平民钱财,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未来的主公是这样的人,我日后要入他麾下,自然也要过这样的日子,所以大狗儿你就拿着把,这不是我给你的,只是我在为我未来主公做事而已。”
这一大段话陈登用的全是平民的白话,却说的大狗儿直饶头有些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想了一会大狗儿似乎感觉这金子并不是给自己的,而是另有他用所以才到了自己手里,想到这大狗儿才嘿嘿一笑将这一小块金子当做宝贝一样的收好了。
见大狗儿收好金子,陈登方才微微一笑离开了院子往糜家而去。
........
糜家还是原本的那个糜家,没有任何的朝气,偌大的院子也是空落落的。
“大哥,如今徐州大变,陈家也弃陶恭祖而去,你为何还是执迷不悟呢你现在虽还是朐县主簿,可却是只有饷银的闲人罢了,为何还是要坚持下去呢主公说了他要的不是我糜家的家产,要的就是大哥你这个人啊!主公为你更是不惜毁约,不惜搅动徐州风雨,就是为了能安全的带走你,不让你再去面对你的陶公啊!”陶家大堂里,糜芳还在继续劝说着糜竺。
可糜竺却是还在看着各方的情报,似乎要给陶谦出谋划策的意思,不过糜芳的一番话却让糜竺放下了情报淡淡的看了一眼糜芳轻声回道:“子方,吴缘华这般对我,说真的我糜子仲很感动,但你还是去告诉吴缘华,忠臣不事二主,我糜子仲就算........”
糜竺话还没说完却听门口一人调笑道:“好一个忠诚不事二主啊,都说戏子无情,商人无义,现在看来言不符实啊。”
“陈元龙!!你怎么进来的!!”站在门口之人正是先前就在朐县的陈登!糜芳见来人是陈登,抽出一旁的宝剑就是一声暴喝!
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宝剑,陈登不慌不乱找了个桌案蒲团坐下,给了糜芳一个无辜的眼神调笑道:“你糜家院子太大了,如今仆从少了,我进来自然容易啊。”
“你!”糜芳原本就劝说糜竺久久无果已经有些气火上涌,如今被陈登这么一调笑,如何忍得住厉喝一声举剑就要刺向陈登。
“住手!!!”见糜芳如此,糜竺立即一声大喝阻止!糜芳原本就只是气火上涌,并不想杀了陈登,被这么一大喝也是连忙止住手中长剑,不过就算如此糜芳的长剑离陈登也只差一寸距离!而陈登丝毫未乱。
糜芳闷哼一声,收起长剑回原位坐下。糜竺这才冷眼看着陈登询问道:“不知元龙你突然造访我糜家所谓何事啊”
“没什么事,只是做个说客,在那位大人来这里之前。”陈登也同样看着糜竺,不过却是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只不过糜竺显然误会了陈登的意思,激动的站起身来颤抖的说道:“是陶公么!陶公要来我糜家了么先前听说我东海也有世家被陶公清洗看来是真的啊!!”
看着糜竺这样陈登不禁摇头叹了口气,明明糜竺是商人,自己是仕途之人,可对陶谦如此忠心的却是身为商人的糜竺,而自己陈家虽然也对陶谦忠心,但却会明见不可为便会离开,远不如陶谦这般哪怕被伤害也要守护着自己的忠诚。
“不,不是你想要的陶恭祖,不过你对陶恭祖的忠义让元龙佩服,先前对付你糜家,是家父的主意,家父一直以为商人无义,方才会对你糜家出手,元龙先在这代家父向你们赔罪。”陈登说完向着糜竺和糜芳连磕几个响头,每一个都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纸情书述衷肠
“梁傅么我记住了,你回去吧,日后再相见了。”吴禹点了点头记下名字,就径直离去,至于地点吴禹没有特意去问还有三年,若是陈家真的有心,到时候自然会来通知自己。
见吴禹这般洒脱离去,陈登也明白吴禹的意思,也没有久留直接就回下邳了。而糜家上下一千余人,这被吴禹分成几股多的数百,少的只有几个人由王辉和张昭的手下带领着伪装成商队和百姓,分批前后离开徐州。若是陈家还在,就算权力被架空这种把戏也绝对不可能逃得过陈家一窝狐狸的眼睛,可惜如今陶谦已经么了陈家,更是和世家在敌对,根本就没有功夫管那么多,就算知道了也会当做平常百姓一样略过,毕竟徐州商业发达,百姓如今也常去求经或迁移,的确不算起眼。唯一起眼的可能就是糜竺所在的一队人了,为了怕糜竺在到达扬州之前反抗,吴禹特意吩咐了王辉给糜竺下点药,先让他昏迷着回到扬州。至于如何让糜竺效忠,吴禹也没有想到任何人能说服糜竺这个已经是心理病患者的人,毕竟这个时代可没有心理医生,不过吴禹还是有自己的办法,那就是时间!时间能治愈很多伤痛,不过吴禹也说不准时间这道药能不能治好糜竺,只不过该做的吴禹都做了,若是糜竺还是不愿为他效力,吴禹也只能放弃了。
王辉一行人到了扬州由顾雍安排了一个小县城,将糜竺软禁在一个小县城里,不准和外界通信,只让糜家的人陪同着,丰衣足食招待着,顾雍几人也时常过来和糜竺聊聊天交流一下,好让糜竺接受如今的一切。才开始糜竺谁都不见,甚至要以死明志,好在有家人的劝慰和陪伴,糜竺没过多久便不再吵扰,不再去想陶谦,虽然还是奉陶谦为主,但这已经算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了。
而在扬州吴郡吴县,吴禹之师蔡邕的府邸这段时间也不是很太平。吴禹临走之前和蔡琰那般相处,让不少人都相传蔡琰和吴禹两人有私情,是令人羡艳的一对,原本都还好好的,快一年过去了,这件事已经不少人都知道了,自然就有有心之人刻意接近示好蔡家,要知道蔡邕是吴禹的老师,虽然只能算是名义上的,但也是有师徒名分!这已经是很了不得了,如今蔡邕之女蔡琰还和吴禹有情!日后若是吴禹完成霸业,那蔡琰可就是皇后了!就不是一般人能搭上线的,一些世家这段时间天天往蔡家送礼,弄得蔡邕很是疑惑,而且他可不是喜欢这种交际的人不胜其烦之下便闭门谢客,也让人彻查到底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来上门送礼。
蔡家后院,一清秀女子淡雅静美,双手轻轻抚动起阵阵仙音。哪怕是在冬日,庭院草木沐浴在这琴音之中依旧是一片春意盎然。
“小姐,你这琴声听得都让人春心萌动呢!明年过了年小姐就成年了,到时候老爷可就要给小姐选一个好夫家了!”
一曲作罢,清秀女子身旁的丫鬟拿着一朵散发着淡香的小花递给清秀女子一脸的调笑。清秀女子听了丫鬟的话脸蛋微红,接过小花轻轻闻了闻其中淡雅的花香,将花儿轻轻的捂在胸口,脑海之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少年的身影,脸上不禁扬起憧憬幸福的微笑。
丫鬟看女子这般模样又是调笑道:“小姐你有心上人了呢不知是哪家公子有这福气能迎娶我家小姐呢!不过我听小九说老爷似乎有意将小姐嫁给河东卫家二公子呢!”
丫鬟的话瞬间打碎了女子脑海中幸福的画面,取而代之的只有对未来的茫然........
清秀女子自然就是蔡琰,蔡昭姬。
那一日的相见,那一日的泪别,两人四目相对,感受到了对方,两人的情愫充斥在两人之间.........
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直白的表达,他的心动,她知晓,她的娇羞,他明了,两人都在憧憬着同样的未来......
可是两人却都没有跨过中间那根本不存在的阻碍,只是凭着那份情愫,确定着,但没有说出来的情愫,挡不住流言,没有行动的爱情,禁不住诋毁。
“昭姬昭姬”
熟悉的声音在蔡琰耳边响起,将蔡琰从茫然之中拉回。蔡琰抬头看去却是蔡邕一脸严肃的站在自己身旁,原本的丫鬟早早的退到了一旁去了。
“父亲。”蔡琰盈盈起身对蔡邕行了个礼,但不知为何蔡琰看着蔡邕的一脸严肃心中却有些慌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渐渐离他远去一般。
蔡邕仔细打量了一下蔡琰,这才发现自己的女儿的确是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只在自己膝下承欢的小女孩了,已经是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确实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想到这蔡邕又想起这些日子的那些传言来,不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问道:“昭姬,为父听几个护卫说缘华赶赴洛阳之时,曾和你见上一面,你们两之间似乎有些眉目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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