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东汉末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潜阳
重生东汉末年
作者:潜阳
黄巾之乱的起因是什么?张角迅速灭亡汉朝的战略规划是怎样的?黄巾之乱为什么速兴速败?东汉末年的天下五绝是哪些人?那些被一笔带过的历史事件下面有着怎样的风云变幻和血雨腥风?董卓真的坏到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吗?那些没有被人重视的“配角”,真的只是配角吗?郭嘉?戏…
傻子
“大哥!大哥!醒醒……“
郭斌耳边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焦急地呼喊,脖领子里黏黏 腻腻的好像有一泡巨型的鸟粪。想伸手摸一下又浑身无力,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头,缓缓睁开了眼。
入眼的是一个满头大汗,脸色涨红的俊秀男孩儿。看到郭斌醒来,早已哭花的小脸上猛地绽放出狂喜。郭斌看到他张开嘴要说什么,不料一阵天旋地转又让他陷入了昏迷。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根木制的房梁,以及黑糊糊的屋顶。屋里飘着浓浓的中药味儿,侧头看到长方形的木质小几上正搁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中药汤,味道便是从这黑乎乎的汤水中传出来的。
“我这是在哪儿“郭斌疑惑地问自己。他是一个退伍兵,从小爱看各种与课业无关的杂书,除了语文尚可,其他的科科不及格。于是在高考毫无悬念地落榜后,走了父亲战友的路子进了部队。记忆中,在退伍回家的路上,长途车好像在转弯时冲下了高速,自己后脑勺受到什么东西一下重击就失去了意识。
正思考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一个约莫十二三的俊秀少年抱着一个黢黑的炭盆走进房内。这个男孩儿穿着古代的长衫,上面有几个补丁,虽浆洗得干干净净,却是皱皱巴巴。可是瘦弱的身材、通红的眼睛和破旧的服饰无法掩饰少年眼中的聪慧与灵动。一双熬的通红的眼中流光闪动,俊秀的脸上写满了与年龄不相符合的疲倦,只偶尔流露出的担忧与迷惘暴露了主人还是个孩子。郭斌晃晃昏沉的脑袋,发现便是之前见到过的少年。
看到郭斌醒了,少年随手放下炭盆,三两步跑到床边,拉着他的手道:“大哥你终于醒了,这几天可吓死我了。”说着眼里已经泛起了泪花。
“你是……小弟我这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郭斌略带迟疑地看着眼前的男少年。就在看到他的瞬间,郭斌脑子里莫名地涌出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虽然有点混沌,却让他确认眼前这仅第二次看到的男孩儿正是自己的小弟。
看到这双虽颇为迟疑却比往昔清澈的眸子,男孩儿略带忐忑地道:“大哥,我们在家里,母亲去大伯家借粮了。”迟疑了一下,问道“莫非大哥的头好了吗”
经过一番交流,郭斌明白自己穿越了,被一场莫名其妙的交通事故送来了汉朝。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郭斌,却是个傻子。三岁时一场高烧袭来,虽然保全了性命,却烧坏了脑子,成了一个浑浑噩噩的傻子。就在这一年,小弟出生了。
在郭斌四岁的时候父亲病死,母亲刘氏含辛茹苦把兄弟俩拉扯长大。浑浑噩噩的郭斌虽依旧痴傻,却知道尽兄长的责任,从小便护着这个弟弟。因此兄弟俩从小最是亲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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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惊喜,小弟拉着郭斌说了好一会儿话,多是兄弟俩以往的“辉煌战绩”:无论是在跟族学里的同窗争抢蛐蛐的殴斗中,还是在与邻村孩童抢夺游戏场地的战争中,小郭斌一直冲在最前面,从未吃过亏。
从三年前开始,郭斌就跟弟弟一起去了村外的族学。当然郭斌每天只是流着涎水坐在最后排发呆。村子名叫郭家庄,是由郭姓的同族聚居而成,族里适龄的儿童都可以免费去上学。故虽然父亲病死,家中贫困,有村中亲族不时接济,郭斌兄弟俩倒是没有到受冷挨饿的地步。
昨日郭斌与小弟落单,被邻村的一群小子围殴,不知哪个混小子抡起了木棍,一棒打在他的后脑勺上。看着满头是血,倒地不醒的郭斌,一群小子吓得一哄而散。所幸有大人经过,把他送回了郭家庄。
由于失血,加上一天水米未进,郭斌与小弟聊了一会儿喝罢汤药就沉沉睡去了。这一觉睡得是天昏地暗,各种千奇百怪的事情进入梦乡。一会儿梦到前世的父母听到自己死讯的呼天抢地,一会儿梦到自己与小弟恶战群小,一会儿梦到自己成为衣食不愁的地主土豪,一会儿梦到自己成为王侯公卿的坐上嘉宾,一会儿又梦到自己面南称帝建功立业……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将近中午,昏睡了一天的郭斌除了感觉腹中空空,头上的疼痛以及眩晕感已经消失。端起床边的炭盆上温着的肉粥,呼呼啦啦地倒进腹中,方觉得五脏庙舒服了一点。直到如今,郭斌才有余暇仔细审视这具身体。
或者是上天对这傻子的补偿,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有约一米七五的身高,体型匀称,力量似乎也不弱。走到门口的水盆边,借着水中的倒影郭斌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模样,剑眉入鬓,鼻若悬胆,只是因昏睡两天的缘故,嘴唇略显苍白。想来以前的郭斌若不是每天歪头斜嘴,涎水四溢,定会是招蜂引蝶的浊世佳
借粮
郭斌洗了脸,裹了个洗得发白的旧袍子便信步出屋。这时院门也刚好被推开,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正一只手扶着抵在腰上的木盆往里走来。郭斌知道,这便是含辛茹苦把自己兄弟俩抚养长大的母亲刘氏。看着年仅28岁却已满头花白的母亲,心中涌起莫名的亲近,郭斌一撩袍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道:“母亲辛苦了。”看到脸色略显苍白的郭斌,妇人的眼中一瞬间涌出无限的惊喜与慈爱。
九年了,终于又听到这个儿子口中喊出了母亲。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的儿子,刘氏眼中噙着泪光用手紧紧捂住嘴。昨晚便听二子说老大脑子全好了,如今看到儿子,仍是浑身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郭斌将刘氏扶入房内,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激动的刘氏略为稳住。“我的斌儿这是全好了”刘氏依旧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与兴奋,却仍是絮絮叨叨地与郭斌说着话,“你父亲临走前,最记挂的便是你。这些年你处处护着二子,娘亲便知道我们斌子虽是,虽是...脑子不大好,可是心里懂事。”
说了一会儿话,听得外面一阵吵闹。随即便听到由远及近的男孩儿的喊声传来。
“斌子哥,斌子哥...”
郭斌出屋,便看到小弟和六七个少年涌进了院子。看到郭斌出来,一个小胖子便嚷嚷道:“斌子哥,听军师说你脑子全好了,我们过来看看你。赵庄的一群小子不讲究,敢趁你俩落单来搞伏击,咱们这就点齐人马找他们算账去。”说道这里,看到从屋里出来的刘氏,小胖子缩缩脑袋,与同来的几个少年一齐低头道:“婶婶好。”
刘氏已用湿毛巾擦了脸,看到这一群素来与两个儿子亲近的小子,笑着说:“好,你们出去玩吧,晚上婶婶炖鱼汤,同来喝了再回家。”说着便要拾起盛衣服的木盆,郭嘉道:“大伙儿先帮我娘把衣服晾上再去耍。”刘氏笑着看几个少年七手八脚将衣服晾好,勾肩搭背地簇拥着郭斌兄弟出去,还嘱咐道:“记得来喝鱼汤。”
一群小子出得院门,便往村口走去。小胖子凑到郭斌身边,边走边看郭斌。郭斌给这小子看得莫名其妙,顺手拍了一下他后脑勺道:“看啥呢,你斌子哥全好了。”小胖子名叫郭全,比郭斌小两岁,平时与这兄弟俩最是交好。刚才出来时,把郭斌平时用的一头抹粪的木棍也带了来。
听到郭斌这么说,郭全扛着木棍道:“这下可好了,不过这么说来,难不成还要谢谢赵庄的那些王八蛋不过这飞天神枪却是不方便再用了。”飞天铁枪便是郭斌的成名兵器的别称了,现在正拿在小郭全的手中。
一群少年说说笑笑将到村口,只看到这一会儿功夫村口便挤满了人。众少年好奇之下挤入人群,只见到村外来了几十号人,听村人说是来借粮的山贼。一听是山贼,郭全便往郭斌身后挤了挤。郭斌几个少年来到村口老槐树下,年龄小的上树,郭斌兄弟俩和几个年纪稍大的则在树下看热闹。
郭斌满心好奇得想看看这汉朝的山贼,只见对面大概二十三四个青年,为首的一个约莫二十出头,身高八尺,黑脸杂须,眉目长得倒算是周正。穿一身破旧的麻布短衣,左边裤腿上膝盖处有方方正正的一个大补丁,脚上蹬一双破烂的草鞋,手拿哨棒,跟一个中年男子说话。这山贼跟郭斌心中长着钢针般的胡须,手持两张大板斧的黑脸山贼形象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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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去甚远。中年男子郭斌倒是认得,父亲的堂兄,名字叫做郭永,正是郭家村的村长,郭全的父亲,平素对郭斌母子三人颇为照顾。郭永身后站着三四十个年轻后生,都拿着农具当做武器,与众山贼对峙。
看到此处,只听得为首的山贼大声说道:“我等流落颍川,身无分文,食物且尽,想要在贵庄借得百十石粮食充饥,还请行个方便。”
郭永道:“如今年景不好,敝庄也是穷困。若是四五石,还可勉强凑出,百石粮食实在是拿不出来啊。”
为首的青年回头交谈几句,耳朵脖子憋得通红,对郭永道:“四五石着实不够,百石粮食若是没有,有个几十石也可,请庄主行个方便。”
郭永听对方不肯松口,心中便有些恼,看对方脸嫩,还是外乡人,又仗着己方人多,便开口道:“你这后生好生不知好歹,我看你们可怜方才允你粮食,为何这般不依不饶。尔等手脚俱全,身体康健,却行盗贼之事,可对得起祖先速速离去,否则我便叫人通知官府了。”
青年犹豫了一下,红着脖子大声道:“五十石粮食,不能再少了。”
郭永看对方软下来,心中愈发笃定,道:“敝庄无粮,诸位请回吧。”说罢便退回人群。
青年的黑脸顿时涨得发紫,拿起哨棒,对郭家庄的后生们大声道:“今日管某便对不起祖宗了。我等只为借粮,不欲伤人,你们让开,我来自取。”
后生们仗着人多,鼓噪往前,并不如何惧怕。众山贼一声呼和,一拥而上。许是腹中空空,竟连郭家庄的后生也打不过。看到本庄的后生占了上风,郭全等众少年连声呼喝助威,挥舞着拳头,小脸都涨的通红。此时郭永心中暗暗撇嘴,“这些乌合之众,还当山贼呢。”
看到己方节节败退,管姓青年提着哨棒加入战团。只见棍影翻飞处闷哼声接连响起,青年的一根哨棒竟舞的水泼不进,比郭斌的“飞天枪法”实在是好的太多了。只一会儿功夫,地上已经躺下六七个郭家庄的后生,全是被管姓青年打倒。众人这才知道管姓青年厉害,一时竟无一人敢上前去。这时郭永脸色有点发白,知道对方是练家子,可是当着全村人的面把
拜师
郭斌伸出一只手来拉起管亥,一边又给他拍打了身上尘土,心里已然乐开了花,口里却道:“不必如此。”
随后模仿者古装剧里的样子朝老者做了一个长揖,不卑不亢道:“小子顽劣,偶然习得几手拳脚,难入方家之眼,还请老丈指点。”说着又是一揖。
老者已从马上下来,走到近前,抚着银白的长须,微微点头道:“后生倒是懂礼数,你这几手恐怕不是市井斗殴的招数,倒像是战场厮杀的路数。只是马上使来多有不便,教你的莫不是个老兵”看郭斌面带犹豫,顿了一下,又道“世上多隐于山野的高人,这位高人恐怕是起于微末,以阵上搏杀所得经验自创招式。简单直接,却凶狠异常,当真令人心向往之啊。”
这时郭全插口道:“老丈怎么知道这是枪法呢斌子哥虽是使得飞天枪法,可用的明明是一根木棍而已。”
老者看了一眼郭斌手上抹了粪汤的“飞天神枪”,微微一笑,看着管亥道:“管壮士,你说说看”
管亥只憋的耳根通红,想了一会儿,方看了一眼郭斌道:“现下想来,方才主公所用招式,只一拨一刺。一拨想来是棍法所演变,而这一刺却不是棍法所常用,应是从枪法中来。”说道这里,管亥惊出了一身冷汗,又道:“若是方才主公用的是枪,枪尖再上移数寸,管亥哪里还有命在。”说着看了一眼老者,对着郭斌又是一拜,口中道:“多谢主公手下留情。”老者看着管亥,抚着长髯微笑点头,马上的青年也是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听着众人的对话,郭斌却是暗道侥幸,心想幸亏你们自己的脑补,否则我这几手可要露馅了,看来古人不可小觑啊。
看到这里,郭嘉与村长郭永耳语一阵,见郭永招呼后生们回庄,才上得前来,对老者一揖道:“眼看天色已晚,如蒙不弃,还请老丈并马上这位大哥入庄中一叙。”
郭斌这时忙对老者道:“这是小子二弟,名唤郭嘉,请老丈并这位大哥庄中一叙。”说着侧身相邀。
“如此,便叨扰了。”老者道。骑马少年也忙下得马来,作揖致谢。
只管亥犹犹豫豫地不肯挪步,一会儿才红着脖子道:“主公,实不相瞒,我还有许多同伴在十五里外伏龙山上扎营,就等着我借粮下锅呢。”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道“约有两百多人。”
听到这里,郭斌顿觉头大如斗,却是郭嘉道:“大哥,粮食可向大伯借用,我已与大伯说知。先让几个人挑着回去,管大哥只管在村里住下。”
郭斌点点头道:“小弟的办法不错,你先来跟我去庄中取粮食。”
郭嘉拉住郭斌,道:“大哥,借粮的事还是我去,你先领着老丈并几位大哥入庄吧。”
当晚,郭家庄便是一片灯火,人声如沸。得了郭嘉主意的郭永安排了随管亥前来的十个同伴先吃饱了,让他们挑了十石粮食先回去报信,管亥则与十三个同伴一起入席。席间,郭斌得知老者姓名叫做童渊,那少年的名字却是差点儿让郭斌惊得跳起来,这少年姓赵名云,常山真定人氏,是这老者的徒弟。遇到偶像了啊,郭斌心想。听到管亥名字还可以镇定如常的郭斌,此时心中仿佛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所以接下来在席上拉着赵云的手,面红耳赤的一个劲儿说胡话。直到夜已深沉,几人才各自安置。
原来赵云是童渊的三弟子,此次侍奉师傅出来云游各地,几日前从洛阳进到颍川。今日行到阳翟,正巧遇到管亥来借粮,遂驻马观看。看到郭斌枪法不俗,忍不住高声叫好,这才在机缘巧合之下相识。另外,郭斌还了解到,赵云的两位师兄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大师兄张绣,武威组厉人,人称北地枪王;二师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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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益州蜀郡人,人称西川枪王。
另外,席间郭永话里话外欲请童渊教授村人枪法,童渊只是眯眼看了看郭斌,抚髯微笑道:“郭庄主有所不知,鄙人的枪法是杀人的枪法,最适合马上施展,阵上搏杀。非天生神力者不能使,故需细择贤徒,用于行走间看庄户院,则至多发挥出三成威力。而郭斌小子的枪法最适合步战厮杀,而且招式简单,易于常人学习,用以守庄护院,则可以一当十,郭庄主何必舍近求远呢”
第二天天不亮,童渊起床打熬筋骨,打开房门,便看到郭斌与一妇人立在院中。见到童渊出来,郭斌上前跪下再拜道:“小子郭斌,虽性情顽劣,昨日有幸聆听先生一番高论,感佩无地。今上禀高堂,欲拜先生为师,从此恩如父子,请先生允准。”
刘氏也上前道:“犬子虽鲁钝,然知亲兄弟,孝亲长。昨日归家便对先生念念不忘,只言欲拜于先生门下。未亡人见识短浅,亦盼其能觅得名师,成一番男子伟业。今幸遇先生,还请先生不辞辛劳,允其所愿。”
童渊道:“你枪法有小成,必有名师指点,我怎好越俎代庖”
郭斌心想,果然如此,于是瞎扯道:“弟子的枪法乃是梦中所学,昨日自然而然便使了出来。所以能胜了管亥,实在是弟子天生力气大过旁人,出其不备之下才侥幸成功。所谓飞天枪法也是顽童胡闹所取之名,实在是当不得真。”
童渊昨日席间也听说了郭斌之前痴傻九年的事,心道:“此子天赋极佳,悟性也好,过得两三年长大了,或可使得玄龙枪。品性也好,若是收在门下,做个关门弟子,也算是了了义父玉真子的一桩心愿。”当下点头答允。
郭斌大喜,当天便在村长郭永的强烈支持下祭拜了天地,奉上卮酒,行了拜师大礼,又与赵云认了师兄弟,忙活了一天方才罢了。
当天晚上,童渊屏退众人,单单留下赵云与郭斌,道:“为师这一身功夫,传自义父玉真子。你还有一个师叔,名叫李彦,并州人氏,与我同为师父养子,只是五年前病死了,只在冀州收了一个徒弟,名字叫做张郃。”说到这里,一双虎目中露出崇拜与向往,继续道,“你师祖玉真子天生神力,尤擅枪法,弱冠时凭一杆木枪独挑了一寨山贼,名噪一时;三十岁前,使一杆亮银枪,锋利无筹,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四十岁前,以天外玄铁铸造一杆玄龙枪,重逾百斤,恃之横行天下,无人可当。四
吃食
来到伏龙山下,但见山势虽不甚险峻,却是连绵不绝。山上树木丰茂,郁郁葱葱,山谷中一条十几米宽的小河蜿蜒而下。半山腰处五六十间茅草房子错落在小河边,好一副山水田园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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