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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体验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石涧敲冰

    顾淼从封建迷信的角度入手,忽然明白了什么,

    什某叶派、逊某尼派,理念不同,无法相爱。

    中国的xx以逊某尼派为主,推崇的是某位穆姓先知的门徒为合法继承人。

    伊朗的xx则是在什某叶派为主,推崇的是某位穆姓先知的堂弟和女婿为合法继承人。

    除此之外,顾淼也不知道更多了,毕竟,“你知道的太多了!”下面一般会传来一声枪响,或者一声惨叫。

    顾淼想向家里长辈打听一下伊朗的情况,有一位长辈呆的研究所在两伊战争期间,卖了不少东西给伊朗。

    听说顾淼要去,一拍大腿:“他们钱还没给我们结呢!”

    问的更多,也不知道了。

    又问了一位朋友,她得知后,一拍桌子:“他们的炼油设备是从我们公司买的。”

    “呃……所以,你们公司有人去过伊朗吗”

    “总公司有人去过,我没去过。”

    好吧,又是一个没有用的回答。

    再找一个,很好……又得知,德黑兰的地铁车厢也是从中国购买的。

    但是,关于旅游消息,还是没有得到。

    不死心的再问一个,结果那位震惊的大叫:“什么你要去伊朗可是,那里在打仗啊!”

    “呃”顾淼一脸懵逼,“打仗和谁美国还是伊拉克”

    “我不知道具体跟谁打,但是印象里,就是在打仗。”

    顾淼:“你还没出生的时候,两伊战争就打完了,你哪来的印象还在打仗啊”

    “不太清楚,感觉就是还在打。”

    好吧,感觉……

    为什么有人可以把“感觉”“好像”“印象里”,当做一件真实的事来说,还说的那么真情实感,那么认真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造谣动动嘴,辟谣跑断腿吧。”

    顾淼只好认真的研究了一下地图,

    小昭混的总坛在亚兹德,

    德黑兰是他们的首都,

    伊斯法罕是他们的经济中心,如同魔都一般的存在。

    设拉子曾经是个很牛逼的葡萄酒产地,至今仍有一种葡萄叫设拉子,但是,某教不让喝酒,于是,小李飞刀成绝响,人间不见楚留香。

    同时,伊朗也是一个让女人们感到很蛋疼,不,是幻肢疼的国家。

    明明七十年代的巴列维王朝时代,伊朗的女人们跟中国的女人们穿着毫无区别,

    现在却必须戴头巾,就连到伊朗的女游客也必须戴头巾,

    如果是已婚女性去伊朗旅行,必须提交给大使馆一份丈夫同意妻子自行出游的同意书。

    此时同行的原本是两个男人,四个女人,

    现在却变成了顾淼一个男人,拖着四个女人。

    不知为什么,出门旅行的男人越来越少,在路上遇到组队的、单独的旅行者,都是女性为多。

    飞机一落地德黑兰,女人们就开始纷纷戴上头巾。

    抗日战争剧里的那种鬼子偷地雷式的头巾包法不成,

    日式小偷包法也不成,

    最后,四个女人们采取了最常见的“卖鸡蛋的乡下村妇”式包头巾法。

    长头发扎个马尾,在头巾下面露出了离经叛道的一长截。

    伊朗对男人的要求是不可以穿着风骚或大爷式的小背心和短裤,顾淼正好也没有这种爱好,比女人们要轻松许多。

    边检的速度那是相当的慢,半天过不了一个人,细细的看,细细的翻,手指不紧不慢的在键盘上一个键一个键的戳,德黑兰边检过一个人的速度,在浦东机场可以过八个人。

    就连提出来的行李,都要过一遍安检机,真是相当有危机感的一个国家。

    顾淼生怕妹子们在过边检的时候有什么意外,于是排在最后一个,边检抬起头的时候,看了他一眼,问道:

    “all of them …… you wives”

    外丝,是什么鬼

    做为一个老实人,顾淼根本不知道“老婆”还有复数形式。

    顾淼一脸懵逼,边检又重复了一句:“they four,all you wife”

    这下顾淼听懂了,连忙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no,nononono,im single。”

    边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意义不明的笑了笑,把护照还给他:“enjoy。”

    沙蓓蓓在外面等着:“怎么这么久,问你什么了”

    “问是不是都是我老婆。”

    “哈哈哈,好像真的是呢,正好人家娶妻上限是四个,再多带一个你就违法了。艳福齐天啊!”沙蓓蓓一点都不在意。

    顾淼刮了她的鼻子一下:“得了吧,她们看都不看我一眼,都跟着你转,她们爱的是你。”

    “装。”沙蓓蓓做了个鬼脸。

    很快,那位倒下没来的逊某尼派国内人士的线人来接他们,一个男人拖四个妹子的组合相当扎眼,一下子就被找到了。

    线人首先帮他们找地方换钱。

    一美元,换三万五千两百里亚尔。

    瞬间,每个人的手里都是厚厚一撂钱,

    那一刻,法币、金圆券,灵魂附体……

    为了好理解,伊朗民间自行发明了一种名叫“图曼”的计数法。

    十里亚尔等于一图曼。

    乱的不得了。

    换完钱,做为拜山头,当然要先去那位逊某尼派人士的内应的办公室拜访一下。

    那位应该是什某叶派人士,热情的表示了欢迎,然后,打开了谷歌。

    双方在电脑的在线翻译网页上,进行了亲切的问候。

    内应曾在中国经营家具生意多年,大方的表示,今天你们就用我的车吧,随便去哪儿。

    看着时间差不多,内应先带着他们去一家他很欣赏的餐厅,

    大字不识的五个人就等着内应推荐菜。

    端上来之后,鸡肉串们、牛肉串们、羊肉串们、不知道是谁的肉做成的香肠串们、土豆炖羊肉之类的,

    每一份米饭上,都有藏红花的痕迹。

    妹子们深受《后宫绿帽子王传》的毒害,记得端妃娘娘是喝了大量的藏红花后不能生育,于是十分犹豫。

    顾淼说:“藏红花本质是活血化瘀的,就这点份量,不会对身体有什么损害。”

    “哦……”妹子们江信江疑,一转头,沙蓓蓓已经拿着两块藏红花冰淇淋回来了,一边走一边啃:“超级好吃!!!快去买,才三万块。”

    三万块……才……

    这样的对话,要是在国内,得把人给吓死,换成人民币五块钱,也还好。

    什么藏红花、打胎……在冰淇淋面前,都不存在。

    沙蓓蓓拆开袋子,把冰淇淋塞进顾淼的嘴里。

    浓重的奶香味,如同古老的光明牌中冰砖,不同的是,还有一股淡淡的奇异香气。

    那股香气正是来自藏红花。

    在西班牙吃海鲜饭的时候,除了墨鱼饭之外,别的米都是用藏红花染的色,但也只是上个色而已,根本就吃不出来藏红花的香气,只要几茎花蕊,藏红花的淡淡金黄就能把一锅米饭给染上。




第二百五十七章 伊朗的旧首都
    顾淼对设拉子这三个字的印象,全部来源于葡萄酒,订的客栈位于一家老清真寺隔壁,在仅有的几条伊朗攻略里,有不少提到了这里,还有的说慕名而来,但是已经定满了云云。

    于是,不可避免的,客栈里挤满了中国人,吃早饭的时候,就好像回到了大学食堂,长条桌旁坐着的都是说着来自0086的南腔北调。

    第一天,包车去了波斯波利斯。

    公元前522年时,大流士一世为王之时,这里是波斯首都。

    “公元前522年,是什么时候”沙蓓蓓对历史时间段的准确记忆是从唐朝开始的。

    顾淼:“伍子胥认识吧那一年,伍子胥父兄被楚平王杀了,然后他跑去了吴国。”

    “哦哦,这个,我就记得后面的操作了,他非要跟西施过不去,然后自杀了。”沙蓓蓓只对有四大美人参与的情节有印象。

    “他还有鞭尸楚平王呢,你都不关心这个吗”

    沙蓓蓓坦坦荡荡:“楚平王长的又不帅,我最多关心一下勾践和范蠡的奸情。”

    “陈坤版的范蠡吧……”

    沙蓓蓓嘿嘿笑起来:“你怎么这么了解我。”

    一片毫无遮挡的秃山,如今只留下了断壁残垣,长着翅膀的怪兽,无数根柱基,在广阔的原野里,经历了两千五百年的风吹雨打,没人疼没人爱。

    宫殿没了,剩下宫殿大门,那座曾被称为“万国门”的地方,号称当时有万国来朝。

    “我看这万国里的一国,跟我家小区差不多人口,可能还只是一期的,二期三期的都挤不进来。”沙蓓蓓站在“万国门”吐槽。

    大概有十多米高的守卫怪兽,蹲守在门外,而这个听起来很拉风的“万国门”,只能容得下四个人并排而过,而且,还得是四个身材适中的人,要是像安禄山那种半吨重的胖子,估计只能走两个。

    这要真是万国一起来,那一个个排队得走多久啊。

    别说万国来朝了,就算是百官一同上朝,都得排队排上好一阵子。

    “下面好多字哎。”一个妹子眼尖,发现现在已经被玻璃板挡住的万国门的石板上,有许多文字,凑近看,全部都是来自世界各国的“到此一游。”

    肉眼可见的最早到此一游,来自于1881年,不止一条。

    1881年的留言是最多的,颇有一种东汉的盗墓贼死在了西周的坟里,重见天日那天,东汉的盗墓贼及其随身之物也成了文物的即视感。

    应该是英文的花体字,一帮文盲谁都不认识,不知道写的那是啥。

    “1881年,光绪年间。说不定写下来的人不是单纯来旅游的,只是来出差,顺便来逛逛。”顾淼想了一下,“这一年,波斯跟沙俄签了个《阿哈尔条约》,波斯永远对土耳其和阿姆河以东地区的主权,巴林的酋长也转投靠英国。然后英国和俄国强迫波斯与奥斯曼签了边界条约,波斯永久放弃苏莱曼尼亚和阿拉伯伊拉克地区的主权。”

    沙蓓蓓同情的说:“那会儿,他们也签了不少破条约啊。”

    “那个时候刚刚第一次工业革命,英国又在第一次的鸦片战争里从中国捞了不少好处。就抓紧时间把能欺负的全都欺负一遍。”

    最完整建筑是居鲁士一世和居鲁士三世的坟。

    就在宫殿遗址后面。

    颇有一种农村,屋前田地,屋后祖坟的感觉。

    波斯的雕刻风格非常好认,不管是人还是兽,都喜欢配着一大把胡子,起着小卷,风格无比明显。

    陵墓只能看看外观,不能进,

    而外面晒得不得了,

    原本还在嫌弃要求包头要求的妹子们,已经无比主动的把头上的头巾围得严严实实,全身上下,连手指都不愿意露出来。

    “沙特算什么!我们中国女人,规矩比她们严多啦!”沙蓓蓓哼哼唧唧的往脖子里喷六神劲凉花露水。

    顾淼默默的看着四个蒙的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女人:“你们不热吗”

    “不热,只要不直晒,就一点都不热。”

    妹子们异口同声,说得顾淼也心动不已,他大大方方的钻进了沙蓓蓓的遮阳伞下面,只可恨这遮阳伞实在太小,只能挡住一点点。

    “叫你带伞,你不带,活该。”沙蓓蓓一面鄙视他,一面把伞往他的方向偏了偏。

    伊朗人民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害羞、低调、内敛,男男女女见到中国人,都激动的不行。

    “qin!qin!”

    由汉朝的丝绸之路传来的称呼,如今从西亚到南欧,还都沿用着。

    伊朗的女人们更加的奔放,从老到小,直接扑过来,要与五人合影。

    送走了一拨,又来一拨,

    当了十几拨人的拍照背景板,

    实在是晒得扛不下去了,才不得不匆匆逃走。

    回到客栈的庭院里躺着,听见旁边有几个中国姑娘正在愤愤的说着什么。

    “就是个臭流氓,你怎么不扇他一耳光的”

    “我当时要扇了,倒是出气了,荒郊野外的,你们是打算杀了他抢车呢还是有刀啊枪的,顶在他的头上逼他继续开或者你们谁波斯语特别好,能跟警察交流,告他个流氓罪”

    “哇这么刺激的吗”沙蓓蓓听着好奇,便凑过去与她们攀谈起来。

    一听之下,才知道,是三个女孩子一起来的,找了个包车司机,司机借着跟她们合影的机会,对着其中一个妹子动手动脚,还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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