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体验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石涧敲冰
沙蓓蓓回来跟顾淼说了一下,顾淼皱着眉头:“女人被包太严的地方,男人都不太正常。”
沙蓓蓓哼了一声:“要是我遇到这种事……”
顾淼:“我会帮你把尸体埋起来的。”
沙蓓蓓推了他一下:“喂……我这么凶残的吗”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我帮你打死的,但是,可能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你就已经把人给杀了。”
“嗯,说的也对。”沙蓓蓓很容易的就被顾淼带进了沟里。
客栈老板见五条人在庭院里一根一根的排在榻上,深深为他们感到不值,推荐他们到隔壁的大巴扎逛逛。
真的就在隔壁,走过一条小道就是,
伊朗的道路排水设施,与国内完全不同。
中国自唐代长安以来,无论排水槽是深还是浅,位置是大道或是小街,都位于道路的两边,就算没有正经的排水沟,也是中间微微凸起,让水流到两边。
伊朗则是在路正中挖出一条沟来,用石板砌成一个v字形,让积水从v字的底部流走。
如果
第二百五十八章 粉红清真寺
来设拉子,当然是有原因的,而且不是因为已经只能在历史中才有的葡萄酒。
这里埋葬着波斯四大诗人之一的哈菲兹,又因为鸟语花香,而被极尽浪漫的称为“夜莺与玫瑰”之城。
如果事先不知道王尔德的童话《夜莺与玫瑰》,光听这五个字,的确是浪漫,
古装剧里的反派说的没错,知道太多的确不好。
莫克清真寺才是重点,对于许多准备去,或是已经去过伊朗的人来说,莫克清真寺这个名字,十分的陌生,但是,如果说到粉红清真寺,就会有许多人表示:“哦,原来是它。”
第二天
兜过几条空旷的小巷,远远的就看见了一座平平无奇的建筑,没有广场,没有售票处,就跟家门口一个小店似的,
关键是还没有游客。
凑近了,才发现,原来有两个白人游客蹲在大门的凹处,一脸的无奈。。
据说她们已经等了很久了,并且做准备离开。
“today is closed。”两人悻悻的耸耸肩。
她们离开了,不甘心的中国人民在清真寺旁兜圈圈。
粉红清真寺的外墙是非常精美的彩釉瓷砖,到处都是变了形的圣火图案。
在世界任何一个信仰某某教的国家,都找不出这么花哨的清真寺来,
伊朗是独一份,
无它,
因为伊朗早年国教是明教,叫它拜火教、祆教、琐罗亚斯德教也没有问题。
就是不能叫它基督教,
先前顾淼在网上找人拼票去伊朗的时候,有人冒出来说,拜火教就是基督教,
顾淼当场就震惊了,
一个在公元前五百多年,就被大流士确定为国教的拜火教,
能变成以公元为纪年方式的宗教的等同体,
这个世界疯球了!
本来还想认认真真跟此人掰扯一下,结果发现,那个人自己的逻辑混乱到令人震惊,比如只要写一亿字,一定就能成为文坛宗师,至于写的是什么玩意儿,不重要!
呵呵呵……
算了,不与傻x论短长。
在清真寺的顶部上,还有四分之一圆球全的蜂窝状造型,每一块彩釉砖竟然与这个弯曲的弧度贴合的十分到位。据说每个砖块层里都夹了一些木块,用以避震,所以苟活至今。
外墙的彩砖上,可以很明显的看见花朵和花瓶的图案。
传说中,游牧民族的阿拉伯人和突厥人在打下波斯之后,强迫波斯人把所有拜火教的祭坛都改建成了清真寺。
心有不甘的波斯人,不想老老实实听话,打又打不过,怎么办呢,于是就搞出了小花样。
喷着圣火的花瓶,就代表着他们拜火教的信仰,
现在看见的花和花瓶,都代表着一件事:
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唯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不死心的五个人,在清真寺旁转圈圈,明天就要离开设拉子,
要是今天粉红清真寺不开,那真的是……哦,尼玛
甚至可以说,沙蓓蓓以及其它妹子的行李箱里有五分之一的位置,都是留给这座清真寺的。
粉红清真寺本身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只是一间空荡荡的祈祷室,对于非信众的人来说,没有什么可以研究的。
但是,它的重点,在于彩色的玻璃窗,在阳光下,彩光将会布满无聊的祈祷室,每一个到伊朗来的姑娘,
不,应该说,每一个到伊朗来的女人,没有一个不会在这里耗上几个小时的。
站在门口却进不了门!
沙蓓蓓鼓着腮。
顾苦头陀淼跟在后面:“郡主娘娘,世上不如意事十居,既已如此,也是勉强不来了。”
沙敏敏特穆尔蓓蓓叉腰:“我偏要勉强!”
围着清真寺转了半圈,忽然在紧贴着清真寺的民居打开门,出来一个妇人,见到五个中国人,忽然的喜笑颜开,热情的拉着沙蓓蓓,邀请他们到自己家里坐坐。
沙蓓蓓哪有心情,忙指着粉红清真寺,企图用肢体语言询问,清真寺今天还开吗
努力了半天,还是由资深文盲顾淼上前,几个动作解决问题。
妇人示意他们在原处站着,
自己跑出门去,众人一脸懵逼,只看着她连敲了好几家的门,看样子,应该是问清真寺今天还开不开。
最后,笑眯眯的走过来,对他们说,是开的,开门的人现在在家里睡觉,下午三点以后再来。
原来是这样,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妇人又热情的拿出一个大铁皮桶,放在墙边,示意他们可以踩在铁皮桶上,看着墙里的清真寺。
沙蓓蓓先爬上去:“我都能翻过去了。”
踩上铁皮桶之后,她又笑起来:“不行,太高了。”
在民居这里只有两米高,隔壁的地基比这里深许多,起码得有五米高。
谢过妇人,众人决定先去传说中的摄政王清真寺转转,
到了门口,顿时感觉到这个世界太不幸福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摄政王清真寺也不开。
现在离下午三点还有两个多小时,大太阳晒着,还是得找一个地方蹲着。
正在叹气的时候,忽然有个老头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冲他们几个挥手。
用还算能听懂的英语问他们是否要吃饭。
那就……吃饭吧,
不然还能怎么办,
跟在老头后面,一路向下。
其中一个妹子忽然领悟:“对了,我记得看见别人提到过,在设拉子,有一个当地的高富帅和白富美才会来的地下餐厅,很难找,进来的人,都是遇到了一个老头子,被他领进门的。”
“哇哦,还有这种事”
事实上,应该就是这家店没错了,
一共有两层,最下面一层现在正在举办宴会,所有的桌子被拼成了两长条,又唱又跳,还有一支乐队在演奏。
在这里用餐的人们穿的衣服,的确比外面小店里坐着吃饭的人们要强太多。
就算是黑袍子,质料也显然强出好几个档次。
饭菜没什么惊喜,
饮料单比较奇怪。
有可乐,但是在coke前面有一串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的字母。
有啤
第二百五十九章 伊斯法罕
从设拉子到伊斯法罕比较令人愉快的方式是坐过夜大巴,
普通车与vip车的区别是13元人民币,据说vip车可以把座椅放平,能平躺,非常令人愉快。
大爷有的是钱!
不就是十三块么,给!
上车之后,就发现,
前人之述备矣……个屁。
什么平躺,这个世界对平躺的定义也有那么巨大的区别吗,最多可以放到70度角,
70度,其实也是一个很尴尬的角度,睡着睡着吧,人就会默默的、静静的、悄悄的,从座椅上滑下来,靠背的设计也不是那么的合理,
人滑下来之后,会变成脖子被弯折成不能再弯折,除非下巴能把抵着的皮肤给扎穿。
稍微坚持那么五分钟,就会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最后,传说中的平躺,变成了各种诡异姿势的集合,
车上没厕所,但是有一个小冰箱,冰水无限量供应。
有进无出,也是一种神奇的设定。
八小时的路上,也就一次停车休息上厕所,一直到终点,冰水还是满满的一柜,没有人拿。
传说中,到达伊斯法罕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半,于是,当司机在黑灯瞎火的五点四十大声嚷嚷伊斯法罕的时候,完全没有人搭理他。
然后,车就愉快的开到总站。
司机发现坐在车尾部的几个睡如死尸一般的中国人,震惊的问:“你们没下车吗”
以上这句话,是通过司机的表情和语气猜的,
司机同志说的是波斯语,
只听到哇啦哇啦哇啦,然后顾淼拿出票,指了指伊斯法罕。
司机一脸的愁苦,比划了一下,示意他们坐过站了。
现在轮到顾淼他们一脸愁苦了。
执手【并没有】相看泪眼【没流下来】,
竟无语凝噎【互相听不懂】,
最后司机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示意五个茫然的人类坐回自己的座位,他把车从总站开出去,兜去了伊斯法罕那站,把他们扔了下去。
落地时,顾淼看了一眼时间,正是六点三十分,朝阳从东方喷薄而出。
这一刻,他很想问问那个写攻略的人:“你也是坐过站了吗”
在车站继续茫然,问了几个人酒店怎么去,
有人指着地图中间的车站表示:“你们在这个车站,就在酒店旁边,出门左拐就是。”
妹子们高兴的出门,顾淼感觉到周围的荒凉与地图上到处是商店的模样很不匹配,于是又抓了一个正准备上学的女学生。
女学生会英语,指着地图最东面的车站,告诉他们:“你们在这里,如果要去酒店,需要坐车。”
荒凉的车站,也许它的名字叫伊斯法罕北郊长途车站,根本就没有可以打车的地方,
女学生表示,她正好也要坐这趟车,可以告诉她们在哪里下。
第一个问题解决了,第二个问题来了,
没零钱!
伊朗也是上车刷卡,不找零钱的那种无人售票式。
公交车票是一千里亚尔,然而五个土豪中国人手中最小面额是一万。五个人,也就五千块。
虽然五千里亚尔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数目,不过平白就这么给出去,实在有一种很亏的感觉。
还没惆怅完,公交车就来了,女学生无比热情的把他们推到了车上,顾淼正打算把一万里亚尔放在投币箱里的时候,女学生掏出她手中的公交卡,连刷了六次,然后对顾淼说:“ok.”
伊朗的公交车,男女分开,前半截坐的全是穿着很普通的男人,
后半截坐的全是女人,黑压压的女人,全部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黑色的头巾,
坐在泾水与渭水分界线的,是大妈。
这让顾淼想起了东瀛古老的浴室,男女分开,但是有一个坐在正中看场子的人,如同排球比赛的裁判,居高临下,可以同时看男澡堂和女澡堂,这个重任,都是大妈负责。
同行的一个姑娘,坐下来之后,本能的扯下了头巾,还把长发挑到后面去垂着,结果被好几个大妈呜里呜啦的教训,让她赶紧把头巾盖回去。
沙蓓蓓小声说:“怎么感觉在这不戴头巾,像是当街露胸一样的严重”
“不错了,还没看见宗教警察,要是衣着不检点,说不定当街就枪毙。”顾淼吓唬她。
对年轻女人最苛刻的是心理年龄大的女人,这句话真没说错,
年轻的姑娘们就不一样了,伊朗的妹子们,在被迫戴上头巾以后,开始几年,严严实实,
然后,微微露出额发,
再然后,越来越向后滑……
总之,就是疯狂的在违法的边缘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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