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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出了学堂容兕都不敢相信“哇,今天是不用上学了吗”

    “我都把他怼了,你是想去站墙角吗”云徴把她放下“还是说,你打算去做个乖娃娃”

    她的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拉着云徵的衣裳晃来晃去“那我们去玩好不好”




第五章 小孩静悄悄一定在作妖
    玩

    云徵笑眯眯的揉揉她的脑袋,揪起领子把她提回家。

    太后知道自己在照顾孩子,还特意交代不能带着孩子瞎玩,他要是敢现在带着容兕满大街瞎溜达着去玩,一个时辰不到就要被提进宫里挨训。

    这种损己利人的事,他不干。

    太阳正好,万里无云,在太阳底下放一把躺椅,云徵舒舒服服的歪在上面睡大觉。

    被他提回来的容兕老不乐意了,噘嘴瞪着他,肉肉的爪子盖在他胸口“你这里痛吗”

    云徵掐着她的手皮把她的爪子拎开“小爷我未曾婚配,不要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败坏了我的清白名声,我会捶死你的。”

    “哼”

    蹲在旁边气呼呼的玩了一会儿,一抬头云徵竟然睡着了。

    云家的骨血,模样长的都不会差,只是云徵为人太欠,总是会让人忽略他的好皮囊。

    容兕细细的瞧了他好一会儿,回头看了看他的屋子,手痒痒的进去了

    一觉醒来,太阳还很高,睡懵的云徴发了个呆,左右看了看没瞧见人,迷迷糊糊的站起来伸伸懒腰,瞥见自己的屋门开着,晃悠着进去。

    刚往屋里瞧了瞧,他一眼就瞧见在桌底下坐着的小东西。

    又在作妖

    云徴背着手悄悄走过去,一看她手里拿的东西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一把精致小巧的弓弩被拆的七零八落,精钢细弦被揉成了一团,罪魁祸首正认认真真的抠弓弩上的鹰头。

    “玉!容!兕!”云徴觉得自己此刻一定面目狰狞,不然小东西不至于一回头就吓蒙了。

    忍着,先忍着!

    他压住火气龇牙“小东西,你做什么呢”

    他的笑意狰狞,吓得容兕‘咕噜’一下咽咽唾沫,举起手里的东西“我我想要这个。”

    “你在哪找的”

    老子藏得那么隐蔽你从哪翻出来的啊!啊!啊!

    他心里狂躁的都快成发疯的大猩猩了,盯着容兕,手痒的恨不得撕了她。

    容兕再次咽口水,看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再看看他,心里有些发毛了。

    “额那个”她抿着唇想说辞“我捡的。”

    “捡的呵呵”

    云徴冷笑着揪住她的领子把人提起来,大步走到门口往地上一放。

    “在我火消之前,最好别来我面前,不然让你享年五岁。”

    容兕不怕死的站着没动,还一脸天真懵懂的看着他“什么是享年啊”

    云徴紧握着门框以防自己忍不住动手“就是说,我会把你打死。”

    她抖了一下,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回头看看那一地的东西,云徴差点崩溃。

    他的精钢小弓弩啊,悄悄攒了两年的零花钱才买到的,前几日才拿到手还没试过呢。

    为了这个,云徴一整天都没露面。

    吃完饭的时候,只有容兕,管家去瞧了瞧云徴过来回话。

    “公子说他不吃了,还特意传话,让玉小姐额,离他远点。”

    容兕难过的趴在桌上“可是他不来,这么大一桌菜我吃不完。”

    管家“小姐可以不用全部吃完的。”



第六章 你有没有觉得这样不太吉利
    “那不就浪费了”她晃荡着一对小短腿“话说这几天我和云祁双玩的挺好的,他不会生气太久吧”

    玩的挺好

    管家眼角抽了抽你高兴就好。

    云徵的原话可是警告玉容兕,她要是敢来我跟前,我一定把她捶成糍粑。

    容兕心大,说完话自我感觉不错,开开心心的开始吃饭。

    云徴说让她离远点,容兕偏不,吃完饭就偷偷摸摸的来到他屋外偷看。

    那一堆被她拆掉的东西就摆在桌上,云徴正仔细的拼凑,蜡烛静悄悄的烧着,把他的影子投在身后的书架上。

    容兕突然有些愧疚了。

    那东西很宝贝吧,不过那个鸟头是真的好看。

    忙了一夜,天色微微亮的时候弓弩才算是修好,云徴眼睛发酸,衣服都懒得脱直接抱着弓弩倒在床上,一息之长就睡着了。

    梦里,他正拿着弓弩对准了猎物,容兕的脸突然出现,一把抓住他的弓弩,笑的让人恶寒。

    “啊哈”

    云徴惊醒了,看着帐顶好一会儿才回神,却突然觉得不对。

    自己的怀里不仅抱着弓弩,还多了几支蔫蔫的菊花。

    云徴

    什么情况

    “云祁双。”容兕跪在床边抹眼泪“对不起。”

    她一脸委屈,淡淡的眉毛稍稍塌下,眼睛红红的像只得了红眼病的兔子。

    云徴沉默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有几分幽怨的开口“你有没有觉得这样不太吉利”

    “嗯”容兕吸着鼻子“我是来道歉的。”

    “道歉”云徴手捧菊花坐起来“让睡着的我抱着一束菊花,然后你跪在我床边哭,我觉得你这个道歉很有恶意啊。”

    她扶着床爬起来还有自己的道理了“我想着给你找点别的花的,可是这个时节只剩下菊花了,我摘的时候开的还挺好的,怪你睡得太久,花都蔫了。”

    怪我咯

    云徴瞅着她“这事咱们没完,出去。”

    她立刻鼓起了腮帮子,直愣愣的看着云徴不动。

    “我都道歉了,是真心的。”

    “我不接受,出去。”云徴在她鼻尖推了两下“以后不许进我屋。”

    “不进就不进。”

    来道歉还被赶出来,容兕也恼了,和云徴绝交了一整天,同桌吃饭都没说话。

    第二天下起了大雨,深秋更冷了,一大早,嬷嬷给容兕穿上棉衣,帮她绾了两个总角,绑上海棠色的长发带垂在肩上,发带一端还挂着小珍珠。

    收拾利索,容兕就自己去玩了,从云徴屋外路过的时候,发现他的屋门开着。

    容兕多事的往里面瞄了一眼,就和蹲在书桌上的云徴对视了。

    “你蹲在桌上做什么”容兕余光瞄见地上的东西,竟然有三只癞蛤蟆趴在屋里“哦你怕啊嘿嘿嘿”

    “”云徴有些腿酸,却还在死鸭子嘴硬“笑话,我会怕唉唉唉,你干嘛放下放下。”

    容兕捉住一只蛤蟆走向他,笑的不怀好意“昨晚下雨了,你没关门是不是”

    “别过来!”他有些炸毛了“我可警告你啊,我一个能打你十个,还想不想在我跟前混了。”



第七章 你来我家的时候包袱没那么大
    “你还猖狂”容兕大步冲到桌边把蛤蟆往他脸上怼“你还想不想混了”

    云徴真炸毛了,直接摔在椅子上。

    被容兕拿在手里的蛤蟆被她捏的难受,用力一挣飞向云徴。

    “啊!!!”

    太后听到消息急匆匆的赶来时,一脸红疹的云徵正幽怨的看着拖着包袱准备离家出走的容兕。

    “你来我家的时候包袱可没这么大。”

    包袱太重,哭的稀里哗啦的小东西拖不动,泪汪汪的看着床上的云徵“都是你给我买的。”

    “闯祸了就离家出走,你哪学的”脱了一只臭袜子团成一团丢过去“过来。”

    小东西眼泪汪汪的摇头“我要找我哥哥。”

    她看着太可怜,云徵干脆坐起来“我又不打你,怕什么”

    “真的不打吗”她揉揉眼睛“你发誓。”

    云徵无语的举手“我发誓,不打你。”

    容兕天真的信了,放下包袱挪过来“云哥哥我错了。”

    “知道错了”云徵一脸和蔼“去墙角站着去。”

    容兕“你说了不打我的。”

    云徵翻脸“我又没动手。”

    她再度拖起包袱就要走,刚挪到门口,一个太监就走着进来,太快还差点撞到容兕。

    “哎哟,小东西你这是做什么呢”他用浮尘扫扫容兕的脸,迈着小碎步来到床去“公子,太后带着太子来了。”

    云徵立马起来接驾,刚拉着容兕坐下,太后和太子定陶就进来了。

    行了礼,太后忙拉着云徵让他去躺下,又忙让一起来的御医给云徵看病。

    “好端端的怎么会碰到蛤蟆呢,伺候的人也太不当心了。”

    云徵到也讲义气,没把容兕抖出来,只说是自己没关门把蛤蟆放进来的。

    他和太后聊着,余光却发现了不对劲。

    小东西蹲在桌下玩木珠子,太子定陶就细细的看着她,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

    太子也才十岁左右,伺候的嬷嬷们没当回事,也没人提醒他。

    可是云徵就不高兴了,一见定陶抬起爪子要去摸容兕的脸,抓起手边的大枣打了过去“男女授受不亲,瞎摸什么”

    他力道不小,定陶被打疼了,眼圈一红捂着被打中的地方都要哭了。

    太后假意打了云徵一下,一边招呼定陶过来自己跟前一边责怪云徵“你一个做哥哥的,怎么还和表弟计较”

    云徵瞅着委屈的定陶“那是外家女,随随便便动手摸有为礼数。”

    太后白了他一眼,定陶小声辩解“皇祖母,孙儿是觉得她好看,所以才想摸一下的,没有非分之想。”

    太后看着他被打红的手,溺爱的哄劝他,坐了半刻,交代太医和管家照顾好云徵,太后这才带人走。

    定陶被打,皇后一听说就去了太后宫里,太后在礼佛,殿里檀香萦绕,只是佛珠拨动的声音。

    皇后见了礼,斟酌着才开口“母后,祁双的病可好些了”

    太后闭着眼,慢悠悠的语调带着一股岁月沉淀的味道“祁双从小无父无母,却是个懂事的孩子,太子年纪虽小,可是举止失当终究是不合适,祁双教训的是。”



第八章 老东西,你的小模样毁了
    一看自己不明说太后就猜到了,皇后也不憋着了“母后,云家遇难时,祁双还是个孩子,可现在他已经长大了,许多规矩还是要教导才是。”

    太后声音一沉“皇后是说哀家不会教导孩子”

    皇后察觉自己失言感觉跪下“臣妾不敢。”

    太后停止拨弄佛珠“十五年没给他立过规矩,何必现在立这是皇家欠他的,就该补偿。”

    每次太后这样说,皇后心里就一阵不舒服,今日也一样,可太后才是真正的后宫之主,皇后还不敢反驳。

    出了慈宁宫,皇后脸色难看,李嬷嬷扶着她小声劝道“娘娘别生气,云祁双本就是太后的本家侄孙,云家悉数战死,太后也是可怜他才这么偏疼,他不知礼数,混账脾气连皇上都管教不下来,太后也是不想管了才这样说的。”

    “收拾云家的时候,她可比谁都狠心呢,现在装什么慈祥”鬓边凤钗摇晃,皇后气的不轻“本宫就定陶一个儿子,本宫都舍不得动手,哪里容得下他动手不是起了红疹嘛,去告诉太医,让他好好吃吃苦头,也长长教训。”

    “是。”

    皇后捣乱,云徵脸上的红疹子半个月都没落下去。

    容兕坐在床头,胖胖的手指头在他脸上一边点一边数“老东西,你的小模样毁了。”

    云徵照着镜子也是一脸愁云“你们靠谱不靠谱啊,每天两碗药我都要腌入味了,这一点效果也没有啊。”

    太医把这几天的托辞继续搬出来“公子阳火太盛,所以红疹才会落不下去,再喝几服药就好了。”

    容兕瞅瞅他们,趴在云徵耳边悄悄说“他们一定是嫉妒你好看,所以才不给你治的。”

    云徵摸摸下巴“说的有道理。”

    太医一头冷汗“臣绝无此意,公子放心,臣明日就改方子。”

    容兕小手一摊“看吧,被我说中心虚了。”

    太医“”

    他好冤枉。

    在家安安分分的待了半个月,别说容兕了,云徵都腻歪了,喝了药,背着管家他们俩就溜了。

    接近冬月,太中午的依旧天冷,在路边买了两个烤番薯捧在手里,顾烨跟着容兕瞎溜达。

    路过算命瞎子的摊位,算命瞎子直接叫住容兕“小姑娘,看见那几个小乞丐了吗今天都这个时候了,也没听见他们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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