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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容兕走到他跟前,扶着桌角踮着脚尖“兴许是天太冷了不愿意起床吧。”

    云徵把她拎走“你以为人人像你乞丐偷懒一日,就要挨饿一日,哪里这么简单。”

    算命瞎子喊道“劳烦小公子,要是遇上他们,替我说一声,我家没柴火了,他们若是多送些来,我多给十个馒头。”

    云徵看看他,衣袍一甩坐在了他的小板凳上“你还挺善心,小东西说你算的准,那你也给我算算。”

    他拍出一块碎银子,瞎子立马收进袖子里了,拉着他的手摸了半晌“小公子是问仕途还是还问姻缘啊”




第九章 不给他讨好我的机会
    云徵摸摸下巴面色憧憬“问姻缘,算算我会娶哪家的姑娘,漂不漂亮什么性子。”

    老东西,果然不正经。

    容兕给他一个大白眼,靠着桌腿啃烤地瓜。

    不过她眼尖,突然看见一辆马车,立马钻进算命瞎子的桌底。

    云徵弯下去看她“你干嘛”

    她抱着地瓜,鼻尖还黑了一块,看着过路的马车不吭声,云徵回头看了看,瞄见马车边上的胖中年,也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躲。

    容兕和玉西泽都是尚书玉显的发妻陆氏所出,但是玉显还有一个小妾杨氏,杨氏产子那天正好是陆氏重病垂危的时候,玉显为了保住和杨氏的孩子,把大夫都叫走了,害的陆氏无医而亡,结果杨氏的孩子也没保住。

    七个月前,杨氏的母家立功,玉显把杨氏扶了正,还把容兕兄妹撵了出来。

    被自己的亲爹扫地出门,容兕当然不乐意见他了。

    小东西年纪虽然小,可是很记仇。

    玉府的管家没看见她,马车直接就过去了。

    云徵把小东西拉出来帮她擦擦鼻尖的灰“你躲什么呀,你哥哥被赶出来之后就高中探花郎了,你爹现在肯定后悔死了,你还怕他再撵你”

    “不是。”她还是抱着地瓜“我是怕他来讨好我,我不给他这个机会,毕竟他品行不好。”

    云徵“…也是哦。”

    把她抱在腿上,云徵继续让算命瞎子给他算姻缘,容兕抱着烤地瓜啃了一口,眼尖的发现一条大狼狗从小巷子里冲了出来,逮着小孩子就开始疯狂撕咬,片刻功夫就撂倒了好几个孩子,大人们惊慌尖叫,也被咬了。

    容兕立马往云徵怀里蹿“云祁双,有狗。”

    她刚喊完就被放在了桌上,云徵一个闪身冲上去,抄起隔壁肉摊上的杀猪刀,手起刀落劈在了狼狗的后腰,狼狗痛呼一吼,龇着犬牙目露凶光,朝着云徵不要命的扑过来。

    容兕被算命瞎子抱着躲到临街的店铺里还不忘抱着地瓜,云徵这厮戾气重,腿脚功夫也不差,她倒是不担心他会被狗咬,只是他拿着杀猪刀冲上去的时候太威风了,容兕想多看看。

    看着看着,容兕就发现小巷里追赶出来一群人,为首的少年就是丞相家的独苗赵卫政,一个比云徵还要混账的东西,仗着他姑姑是皇后,在长安城各种作妖。

    放眼整个长安,也就云徵敢收拾他了。

    赵卫政发现是云徵在打狗,不怕死的大喊,生怕别人不知道狼狗是他养的“咬他,咬死他。”

    云徵一脚跺断狼狗的脖子,‘擦咔’一声,吓得人全身汗毛倒立,赵卫政脖子里的话还没喊完,云徵就冲了过去,噼噼啪啪一顿打,直接把赵卫政按在了地上。

    “你的狗咬人了。”

    被他按在地上,赵卫政气的面色通红“是我的狗怎么了你放开我,放开。”

    云徵朝自己的拳头哈了口气,照着赵卫政的脸就是一拳。

    “还怎么了咬人了,你瞎啊”



第十章 小爷能打你
    赵卫政被打的七荤八素,迷迷糊糊的给了云徵一拳,趁着云徵躲让立马爬起来,缓了一下冲上去把云徵撞在地上,云徵一个借力把他送出去,半个跃起摔下去肘击赵卫政的肚子,赵卫政一下子就没力气反击了,瘫在地上,脸色煞白。

    云徵站起来拍拍衣服“小样,小爷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容兕颠颠的跑过来“他死了吗”

    “没有。”云徵看了看被咬伤的那些孩子,走了两步又回来把容兕抱起一块过去。

    发疯的狼狗一口就是一块血淋淋的肉,容兕吓得地瓜都不要了,抱着云徵的脖子不敢看。

    看那些人只知道抱着孩子哭,云徵有些不耐烦“别愣着了,去医馆啊,再哭就死了。”

    他语气不好,但是意思很明显,被他一吼,那些人才想起抱着孩子跑去医馆,云徵走近小巷,发现一路的血,他把容兕放下来一些,好让她把脸藏在自己胸膛。

    “不要乱看,吓傻了我不负责。”

    容兕乖乖的拉着他的衣裳遮着脸,声音闷闷的“你去哪我们回家吧,我怕。”

    “地上都是血,我去看看是谁的。”

    他跟着血迹拐过小巷就看见三个乞丐趴在血水里奄奄一息,小巷的墙上地上都是他们的血迹,看痕迹是被人堵在这里让狗撕咬的。

    云徵立马过去看了看,确定他们还有呼吸,赶紧跑出小巷去喊人过来帮忙。

    官兵到的时候,被狗咬伤的人都已经送去医馆了,赵卫政缓过来一些,被小厮扶着,拉着官兵嗷嗷嚷嚷。

    丞相公子被打了,官兵怎么敢不管,到处抓人问是谁动的手。

    云徵抱着孩子过去,瞅了赵卫政两眼“我打的,怎么了”

    “你敢打赵公子,活腻”看见是他,官兵恨不得一头撞死。

    惹谁不好,怎么惹到他了

    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我是长安土霸王的一群官兵立马蔫了,冲着云徵点头哈腰“云公子,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云徵下巴指了指地上的血迹“不瞎吧,那是什么看不见啊,赵卫政又没死围着他做什么还不去医馆”

    他暴戾一吼,官兵那里还敢管赵卫政,急匆匆的就跑着去医馆了。

    赵卫政捂着肚子咳了好几声,说话还是那么混账“有我爹和我姑姑在,就算是真死人了,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这话听着容兕都想给他一脚,简直太混账了。

    云徵瞄了他一眼,二话不说一拳过去,赵卫政的鼻梁当时就断了,‘嗷’一声惨叫,吓得容兕脊背冷飕飕的。

    容兕真打那个你手疼吗

    看赵卫政蹲在地上捂着鼻子鼻血飞飚,容兕眨巴眨巴眼睛,拉着云徵的衣服不知所措。

    云徵哼哼的看着赵卫政“别忘了,小爷能打你。”

    他傲娇走人,其他的事也不管了,容兕挺担心有人来找他麻烦的,毕竟皇后可是赵卫政的姑姑,把他打了,就算是赵丞相愿意善罢甘休,皇后也不会啊。



第十一章 大家闺秀就这个睡相
    可是回家大半天,他们把晚饭都吃了也没人来找麻烦。

    容兕托着下巴坐在台阶上眼巴巴的看着外面,云徵靠在门框上一边剥桔子一边用桔子皮丢她“你这么期待的盯着大门口,是想让人来找我麻烦”

    容兕回头就笑的一脸无害“怎么会,我是担心你呢。”

    云徵眉头一挑,吃了小瓣桔子,俊俏的脸笑意盈盈“你的良心这么好难得呀。”

    桔子挺甜,云徵很满意。

    容兕过来,踮起脚拉他的手,眼睛眨巴眨巴咬着自己的小指头“我也想吃一瓣。”

    云徵把桔子上的须须拿掉喂给她,一抬头就见管家小跑着进来。

    “公子,没人来,去睡吧。”

    容兕一阵失望,被云徵送回自己的房间了还十分想不通。

    打人了竟然还没事,老天不长眼啊。

    大半夜,云徵被一记旱天雷炸醒,在床上愣了一下,翻身起来颠颠的跑去容兕的屋子。

    玉西泽说他家妹子怕打雷,他得过去看看才行。

    到了容兕的屋子,守夜的丫鬟睡的都打呼了,罗帐里安安静静的,也不像是被吓醒的模样。

    云徵凑过去掀开罗帐才瞧了一眼就一脑袋黑线了。

    宽宽大大的床一团糟,布偶东一个西一个,被子团在床边,小东西趴在枕头上,摊开手脚,肚子上摆着一个布偶,微微张开的嘴角,一丝口水要掉不掉。

    大家闺秀就这个睡相

    云徵把被子丢在她身上,一抬脚就是“咔嚓”一声,他低头一看,小东西的竹马断成了两截。

    “额怎么乱丢东西”

    他一脚把断掉的竹马踢进床底藏起来,溜达着就回去了。

    一大早,云徵还在床上趴着呢,容兕就踹开他的屋门冲进来,云徵以为进贼了,挑起罗帐一看,就见容兕哭的眼泪汪汪,身上还穿着寝衣,手里拿着断成两截的竹马,来到床边,她把竹马丢上去,自己揪着被子手脚并用的翻上来趴在云徵身边嚎。

    “我的竹马断了,我要新的。”

    云徵往里挪了挪“要新的也别趴我床上啊,这大清早的,这要是被人看见了我说不清。”

    “你给我买新的我就下去。”她瞅着云徵,明显就是耍赖“现在就要。”

    云徵坐起来,勾勾指头示意她也坐起来,然后就开始和她算账“你哥哥给了我五百两银子,说是给你买零嘴和小玩具的,他要去半年多,现在才一个月,你已经花了一百多两了,你就不打算省着点”

    “这么多了”她小脸震惊“你是不是坑我了我都没买那么多,你给我买东西的时候,你自己说不算在里面的。”

    云徵把修好的弓弩拿过来“这个,你弄坏的吧,你觉得不应该赔”

    “可是你都修好了呀。”她把胖胖的小手揣在怀里,腮帮子鼓起来“就算要赔也不应该一百多两啊。”

    云徵摇摇手指头“不不不,你误会了,这个没算在里面,我说的一百多两,只包括你的房费、饭钱和药费。”



第十二章 云徵被抓了
    容兕掰着只有算了算“我又没生病,为什么会有药费”

    “你哥哥刚走,你就在学堂打人了,那不是钱”

    她不说话了,腮帮子更鼓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收我房费和饭钱”

    云徵戳戳她的腮帮子“小爷我无官无职没有俸禄,这一大家子都靠吃老本活着,你来我家住着香闺阁楼,吃着山珍海味,我不收你钱不是亏本了再说了,天天带你玩耽误我多少事,这个我还没有和你算呢。”

    容兕睁大眼睛“可是,那是我哥哥给我的零花钱,你不应该从里面扣,等他回来了,你另外找他要就行了呀。”

    “说的有道理。”他摸摸下巴“不过我就是要扣你的零花钱。”

    “你太过分了。”她站起来“连我的零花钱都贪污。”

    她气呼呼的出去,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云徵倒不至于真的贪她那点零花钱,说那些就是逗她玩玩,看看被自己踩断的竹马,利索的起床去给她买。

    容兕自个蹲在院子里的台阶角落,拿着小木棍抠泥巴。

    阿五飞奔进来,扯着公鸭嗓大喊“不好啦,公子被抓了。”

    容兕“蹭”一下抬起头,看着阿五满是不敢相信。

    在长安敢有人抓老东西,谁的胆子这么大

    管家一听消息,问都不问清楚,立马招呼府里的家丁小厮跟着阿五跑出去,生怕慢了一步就让云徵吃了亏。

    他们呼啦啦一下全走了,容兕也立马颠颠的跟着出去。

    云家就剩云徵这根独苗了,昔日云家旧部,现在哪个不是朝堂悍将顶梁,个个把他当宝贝似的供着,现在有人敢抓他,容兕必须去看看才行。

    跟着他们跑到长安衙,管家带着人都快要和官兵干上了,各府还来了不少人,都来询问怎么回事。

    云徵被抓了,几乎惊动了长安城所有的将军。

    容兕在旁边看热闹,没人去管她这么一个娃娃。

    长安衙的府官急的满头大汗,大声喊着和众人解释“是宫里的旨意,云公子红疹多日未消,恐有疫症,所以暂留衙内诊治,绝对不是关押,诸位诸位,下官以项上头颅作保,云公子绝对不会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在长安,谁敢给他委屈受

    容兕默默的想了想,一瞧没人注意自己,她悄悄溜进去,顺着回廊走,走着走着就遇上了一队太监,容兕转身就跑,可是小短腿跑不快,还是被抓住了。

    她和云徵天天在一块,所以那群太监利索的把她和云徵关一块了。

    “我不要在这,呜呜呜放我出去。”

    她对着门又踢又踹,小暴脾气让云徵刮目相看。

    他歪在小榻上,脸上的红疹还没消,正悠闲的吃着花生,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被关了。

    容兕把脚踹疼了,一瘸一拐的过来看着他“云祁双,我要出去。”

    “不好好的在家呆着,现在被关了才知道要出去,你不觉得有点晚吗”云徵把手里去了皮的花生米装进她兜里“把眼泪擦擦,在这待会儿,过会儿我就领着你出去。”



第十三章 老东西,我们出不去了
    有现成的东西吃,她立刻就不生气了,撑着小榻要爬上去,小短腿蹬了好几下都没上去,云徵只能动手把她提上来。

    她乖乖的靠着云徵,刚吃两口,就发现云徵用来捶腿的竹马了。

    “哇你新买的吗”她宝贝似的抱在怀里“云哥哥你真好。”

    云徵瞥了她一眼“对你好就云哥哥,不好就老东西,你一断奶没几年的娃心眼咋这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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