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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玉西泽一直在衙门忙,得了消息赶紧回来,听说上官鸢在屋里不出来,他急忙就过去,“鸢儿,你可还好”

    “我现在无事,只是有几声咳嗽。”上官鸢看得见他映在门上的影子:“夫君不必担心,等过个两三日,若是没有其他不适,大概就不是天花了,这些日子我先自己待着,孩子们我让乳母抱去让大夫细细看着,每人一个院子,也待上几日瞧瞧,你也小心些。”

    玉西泽推了推门:“我曾得过天花,没事的,你把门打开,我看看。”

    他这么说了,上官鸢才磨磨蹭蹭的把门打开,玉西泽立马拉抓她的手,掀起袖子细细看了看,又把门关上,拉着她去内室,把帘子放下来看她身上是否起了,暂时没看见他才放心些,只是握着上官鸢冰凉的手,仍旧心里不安。

    “我从衙门回来,已经听了长安衙的汇报了,我猜测,盛阮大婚就是一个幌子,其中必定有人来自黔南,并且身患重病,目的,就是借着大婚把天花再次传遍长安,我回来时,丞相已经进宫,八成是去扣押太皇太后了。”

    上官鸢觉得有些冷,微微发抖:“那现在,是不是很多人都已经病了”

    发觉她在抖,玉西泽把她搂进怀里:“嗯,那日去的,大多都是各家正室夫人和嫡出的公子小姐,若是真的都病了,那长安城就自己乱了。”

    “如果长安城真的乱了,那倒是随了一些人的心愿了。”上官鸢认真的嘱咐:“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先去瞧瞧孩子,我现在不敢去看他们,你去看看,让他们别乱跑。”

    “好,我知道了。”

    玉西泽抱了她许久才放开,让她好好休息着,自己忙去看孩子们。

    天花就是大敌,整个长安城迅速戒严,发现病了的一律出城挪到城外庄园去医治,孟令于一发现就带着小富贵出城了,下半日昭德也来了,她也是咳嗽起热,幸而从婚宴回来后,云暖忙着练舞,尧尧在宫里玩累了去睡,都没到她跟前,现在也无事。

    不过一日,去了盛阮成婚的夫人们都自觉的去了城外,谁都不想连累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宫里,永锦也被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太皇太后已经被软禁起来了,盛家和盛阮的夫家尽数下狱彻查,因为昭德病了,宫里的事交由太后主持,永锦不放心云暖和尧尧,执意把她们俩接到了宫里来住。

    天花传染极快,七月初,长安城病倒了大半人,先前治疗天花的方子也不管用,观音寺的师父们带着国寺的小沙弥去山野里寻了治疗天花的草药,却远远不够。




第一千一百九十三章 误伤永锦
    国寺,望山台。

    山阳君坐在亭中,看着烟雨宠的丛林,像是在等什么消息一样,陈岩在一旁煮茶,主仆俩静悄悄的都没说话。

    积水被踩溅的声音打破了他们的悠闲,台阶下跑来一个蓑衣人,站在亭外就道:“主子,长安城半数官员已经病倒,现在六部尚书中,还能主事的只剩下玉西泽了,他得过天花,无恙。”

    山阳君眉头舒展了一些:“蔡柏达也病了那送往边关的粮草呢”

    蓑衣人顿了顿:“送往边关的粮草没有动静。”

    没动静

    他没再问话,蓑衣人立刻退了下去,陈岩把茶斟好:“现在匈奴厮杀不退,云祁双被拖在边关,属下着人去他们先前落脚的地方找过武王妃和那三个孩子,已经没了踪迹,现下也不知道藏在哪里去了。”

    “武王妃是云祁双的软肋,他自然是要藏好。”山阳君品了一口茶:“这些人,让他们退不退,非逼着老夫动手,不像话。”

    陈岩站在旁边:“主子,现在长安城那么多人都病了,可要告诉皇上一声,让他小心些。”

    “恒儿身边不都已经换成了我们自己的人了吗”山阳君依旧看着烟雨中的山林:“那孩子现在不听话了,告诉了他,他反倒觉得老夫是在多管闲事,算了,等老夫除掉云祁双这群人,让他大权在握,他才会知道老夫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陈岩见礼:“主子费心了。”

    他们继续煮茶听雨,悠然自得与长安撑得风声鹤唳有着云泥之别。

    街上行走的人脸上都蒙着面巾,长安衙的衙役四处撒了石灰,家家户户煮醋晒衣,发现不舒服立刻就送去城外休养。

    玉西泽也把公务挪到了家里,他一边批阅着属官们整理好的公文,一边看着三个孩子,玉知言和玉知楚在旁边的小矮桌上写字,三丫头在小榻上自己玩,倒是都乖乖的。

    批阅掉一堆,抱出去交给小厮让送去兵部衙门,他折回去去看了看玉知言和玉知楚写的字,“歪七八扭像狗爬。”评价了一句,玉西泽握住玉知言的手:“写慢一些也无妨,手腕不要抖。”

    玉知言认真的看着笔尖,一个字还没写完,小厮就气喘吁吁的冲进来:“大人,出事了,宫里有人得了天花,皇上被传染了。”

    笔尖一抖,玉西泽立马就冲了出去,玉知言和玉知楚只是看了看,像是习惯了一样继续做自己的事,也不追着出去。

    永锦半夜起的烧,天一亮身上就起了小红疙瘩,玉西泽进宫的时候,几个太医已经给他看了,治疗天花的草药也已经熬好让他喝了。

    玉西泽去看了一眼,立刻出来,宫里的管事大太监和管事嬷嬷跪在丞相面前,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额前都磕破了皮。

    丞相面色颓然,身子已经摇摇欲坠,玉西泽扶住他,他痛心疾首老泪纵横:“大公主病了不能主事,山阳君竟然联合太后,把皇上身边的人全部换成了从山阳送来的,就是他们染了病。”



第一千一百九十四章 接回世子以防万一
    丞相还未说完就嚎啕起来,已过花甲年岁的人了,扶着玉西泽哭的不可自己。

    他们做了那么多事,克服了那么多的困难,终于寻到了一个明君之才,下了大心思培养,把自己这辈子仕途理想尽数寄托在了永锦身上,想着扶持他做个明君,教导他恩施天下,助力他重扬燕国之威,这些年,无论遇到如何的困难,他们不说苦不说累,将满腔热血都恨不得燃烧殆尽,就等着永锦长大亲政,给燕国百姓一位明君。

    朝廷百官,战场百将,大家熬干心血奋力厮杀,为的不就是让将来的君主安稳长大早些擎立于天地之间吗

    可现在,心血就快毁了。

    天花啊,沾染上了,能有几个能活下来

    丞相最后坐到了地上,拍着腿痛哭不止,玉西泽蹲下来扶着他,心里同样冷的结成了冰渣。

    永锦这一病,才是真正抽走了朝廷百官的所有的精气神,山阳君第三日就赶到了,看着脸上身上密密麻麻都是天花的永锦,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他被扶着出来外面,瘫在椅子上万念俱灰,还能到御前伺候的几位大臣,看着他神情冷漠,恨不得撕碎了他。

    他们忠心耿耿,一切按部就班,大家齐心协力守住燕国江山。

    可偏偏是他,猜忌他们,算计他们,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把所有人的理想和期盼都毁了。

    太医匆忙出来,看了他们一圈说道:“皇上,请诸位大人跪接口谕。”

    所有人都赶紧跪下,大太监出来:“皇上口谕,即刻召武王返回长安,摄领一切政务,武王回朝之前,由丞相代行监国之职。”

    山阳君愣住,眼睛大睁立刻反驳:“不可,云祁双不能回来。”

    永锦病了,云祁双要是真的回来,那不真的要把燕国江山拱手让人吗

    “武王不回来,何人主事”丞相一夜白头,此刻一吼已经竭尽全力:“难道是你吗”

    山阳君被他吼懵了,瘫在地上全身都在发抖,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精心挑选的人会染了天花,完全没想到会是自己害了永锦。

    他们此刻矛盾重重,大太监见状忙说道:“山阳君,皇上也有话给你,不必跪听,皇上说了,你年纪大了,还是回山阳安心养老吧,皇上若是能挺过这一关,他会到山阳看望您的,若是挺不过去,望你日后好自珍重。”

    这话相同于谣言,山阳君如同五雷轰顶,彻底愣在了地上,大臣们也不管他,扶着步履蹒跚的丞相出来,一行人都等着丞相吩咐。

    闻着熏人的醋味,丞相闭眼已经无泪可流,心血干涸,面目沧桑,说话也没了精气神:“边城此刻,离不开武王,先把武王妃和世子接回来,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

    大家都看着他,丞相缓慢的转过来,看着他们,浑浊的眼睛已无神采:“诸位,燕国,经不得大动荡了。”

    他的意思,众人都明白,若是永锦保不住,这个时候,只有扶云徵登基,先接回容兕和云昭,才能稳住局势。



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 欲与匈奴互市
    众人拱手,在大殿外就此行礼:“下官遵命。”

    长安的事刻不容缓,所有人都尽力挽救危局,大哑小哑带着三百人连夜出城,带着丞相和玉西泽的亲笔书信,日夜兼程赶往边城。

    他们要把容兕和云昭接回来,接回来稳定人心。

    永锦病了的消息,他不许外传,只有大臣们知道,为此边城没有半分消息。

    匈奴天天来打,十几个部族轮流消耗着齐国和燕国,攻城的喊杀声,容兕都听习惯了。

    屋外下着雨,她与康庄及几个商队的掌事坐着喝茶,看着他们送来的折子,一笔一笔细细的看去。

    康庄说道:“六月初借了朝廷一千万两,怕是收不回来了,所以商队也需压缩下来。”

    “供给灾区,就当是捐,区区小钱不必在意,长安的掌柜做的很好。”容兕把本子合上:“中原百姓并不喜食羊肉,这牛肉嘛倒还可行,只是用布料去换我觉得不行,匈奴每每想要侵占中原,为的无非就是更多的草场来放养更多的牛羊,说来也是缺粮食,用粮食更好一些,但是现在燕国并未与匈奴互市,我们私自走商,有通敌之嫌,不可取。”

    面前的几个掌柜面面相觑一阵,“主家有武王府做靠山,这些事情,也是可以商榷的。”

    容兕笑了笑:“武王府的确是靠山,可现在武王就在城外拼杀,这座靠山还是谨慎些好了,与匈奴互市先压着不提,依旧先买地,把能买的都买了,康先生看着办,若是能够全部买下来更好,手里有地,我们只租不卖。”

    康庄点头:“主家放心,每年的租钱都在用来购置土地,现在燕国八成的土地都在我们手里了。”

    “齐国的生意可交接了”容兕端起茶盏:“我曾许诺过齐国女帝,齐国的生意送给她。”

    康庄道:“主家放心就是,已经在安排了,只是齐国女帝现下还不想接受,依旧交由田庄管着。”

    黎姜没有把所有生意接过去,容兕倒是能理解,要想再找一个对一切知根知底如同康庄这样的人实属不易,还不如继续让康庄管着呢。

    他们把事说完就走了,容兕看了看外面,算着时辰差不多了,赶紧拿上伞去接云景,街坊都认识她了,一路笑着打招呼过去。

    到了学堂,云景乖乖的托腮坐在门槛上,像极了幼时的容兕,她一直看着容兕过来的方向,瞧见她立马就跑下来,依旧是自己挽起了裤腿,直接冲进容兕伞下。

    她欢天喜地的拉着容兕:“娘亲,明日不上学。”

    “真的”容兕笑盈盈的接过她的书袋:“那你明天可以睡懒觉了。”

    云景摇摇头:“不,我要拉着小昭去练弓弩,我都好久没练了,娘亲,你要记得早早的把我叫起来,不能让我赖床。”

    “好,早早的叫你起来。”

    打着伞随她回去,路上买了两串糖葫芦,回到家,大婶的饭还没好,云景跑着去找云昭给他分吃的,还去把云晏连拖带抱的弄到自己身边,让他舔一舔糖葫芦上的糖衣,姐弟三人乖乖的待在的屋里。



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 边城地动
    容兕刚把菜下锅,还未翻炒,突然就是一阵地动山摇,厨房里的瓶瓶罐罐全部都倒了,端着菜的大婶直接摔在了地上,容兕也撞在了灶台上,她顾不得疼痛,急忙跑着去屋里。

    “观音婢,小昭,小昭!”

    急急忙忙进屋,屋里的花瓶凳子全都倒了,地面还在晃动,云景和云昭趴在床上,身上凌乱的盖在被子,两人把云晏压在身上,惊慌的抱着头。

    “观音婢。”容兕跌跌撞撞的跑到床前,两个大婶也跑了进来,三人急忙把他们全部抱出去,一口气跑到院子里,屋檐上的瓦片砸下来了不少,站在雨里,震动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抱着云晏,她们好一会儿了才缓过来,还下着雨,容兕忙把他们抱到廊下,屋里已经乱七八糟了,门外也呼喊吵闹,大婶出去看了一眼,又急忙把门插紧了回来。

    “夫人,是地动,接连几个月的雨,怕是又要出事了。”

    容兕忙给他们把脸上的雨水擦干净,抱着小心安抚:“没事的,不怕不怕。”

    另一个大婶说道:“这还是先别进屋子吧,等一等。”

    “嗯。”容兕把孩子都拢在怀里:“你们去把伞和一些吃的拿出来,再多备点水。”

    两个大婶应了,急忙去准备,有人大力踹门,直接把门踹开冲进来,把孩子们吓了一跳,却是几个田庄的小厮,看见容兕他们,小厮立刻就问:“夫人可受伤”

    容兕摇摇头:“我们都无事,外面如何了是否很严重”

    “到不是很严重,正好是白天,一地动就都跑了。”

    “那就好,无人受伤就好,我们这里无事,若是今晚没事,明日过来帮我们修一修屋顶就好了,你们先去医馆瞧瞧,那里有伤兵。”

    他们应了,却还是留了两个人帮忙照看着。

    方才他们都淋了雨,大婶特意把被子抱了出来,将他们严严实实的裹住,以防着凉,云景和云昭就露出两颗小脑袋,云晏则窝在容兕怀里,因为受了惊,正紧紧地拉着她的衣裳不放。

    两个大婶还去厨房把做好的菜拿了出来让他们先吃一些垫垫肚子,大家在廊下等到了夜里,也没再出现地动,这才大着胆子进屋去休息。

    三个孩子和容兕躺在一张床上,都要抓着她,地动在云景和云昭看来新奇的不行,叽叽喳喳问了许多才睡,轻轻拍着他们,容兕却睡不着。

    地动没人受伤,那便不是大事,真正的大事,是以防有人造谣,自从云徵重披战甲,留下她一个人照顾三个孩子,她就总是会琢磨这些事,琢磨多了,心眼也多了。

    想来想去就到了半夜,她熬不住睡了过去,还没一会儿,却听见有人开门进来,她以为是大婶,听脚步声却不像,睁眼一看,借着昏暗的烛光只看见一个穿着盔甲的军汉。

    “云哥哥。”容兕爬起来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是你吗”

    云徵过来床边急忙摸摸她的脸,气息粗喘,像是赶了一路,他手上还有血腥气,借着烛光细细的看了看容兕:“没受伤吧吓着了吗可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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