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志之九子夺嫡
作者:贪狼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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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志之九子夺嫡 序章
人道兴,乱世随。乱至极,人道亡。
公元4444年,地球之上科技的飞速发展,使得人类无法无天,所制武器军械,已经达到可毁灭整个世界的水平。
圣人有言: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故此,地球上终是在一些战争家的阴谋又一次的爆发了世界大战。但是地球早已不堪重负,终是在一次原子能战争中被引爆了。地球由此而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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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天道循环,冥冥之中皆有定数。天外之中,有有一妖星,每逢地球之上,有圣贤临凡,必现世劫掠其灵气,日久,妖星演化,竟与地球有七八分相似。地球殁后千载,妖星为日冕星招引,临于地球原在之位上。
妖星换世三千载后,在华夏大地上出现了商、周两个大国。两国纷争数百年,互有胜负,最后因子孙繁多,不再满意受商周二国的君王统治,各自为王,形成了华夏七十二国,另有化外小国无数。
自此,天下纷争更加繁琐,妖星吸收的灵气所孕育的英雄,也渐渐现世。
燕云志之九子夺嫡 烽烟起
华夏之北,有一大国名燕,燕国北临金、辽二国,东临高句丽,西临赵国,南临齐、鲁二国,可谓四战之国。所幸燕国开国时,燕太祖的四名同胞兄弟皆是当世英雄,为燕王开疆扩土,守卫四境,使得燕国得享太平。燕太祖感恩戴德,加封他们为一字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并各赐姓氏,为东王公齐,南王公萧,北王公刘,西王公欧阳。四王之下有四候,为黄、叶、唐、孙四家,都是燕太祖手下爱将。
燕丹王三年六月初六,燕都之上忽现祥瑞。那日,天空彩云密布,细雨绵绵,燕皇宫之上有金龙之影忽隐忽现,燕都百姓见后无不震惊,皆跪伏在道路上,对着燕皇宫山呼万岁。
丹王大悦,登坛祭天,下令大赦,一时间燕国上下无不传说祥瑞之事,诸侯听说后无不震惊。
至秋,燕国各地无不丰收,百姓皆言燕王天命所归,乃真龙之主。丹王听闻后下令减税,百姓无不欢喜。
然而,正在燕国上下无不喜悦之时,鲁将颜子渊带兵三十万,进犯燕国归乡关。丹王大怒,以东王公齐乐为帅,以自己的爱子燕白为先锋,起军三十万,前往归乡关。
八月的风轻绕在燕军的战旗上,此次鲁国出师无名,使得燕军上下无不愤慨,不由的加快了行军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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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十公子,鲁将颜子渊已在关下列阵多时,却只是佯攻,未尽全力,想必是知我军将至,早有准备”一斥候妆扮的对燕白道。
燕白驻马,往归乡关望去,问道:“还有多久才能到达。”
斥候答道:“至少一个时辰。”
燕白道:“太慢了,可有小路。”
斥候道:“有一小路,可直入敌后,不过过于偏僻,不利大军行进。”
燕白道:“那便不领大军前去。”说完对身边的鬼面将军齐峰道:“点齐我一千近卫军,随我绕后冲阵。”
齐峰道:“颜子渊乃鲁国宿将,孔宣王爱徒,不容轻视。今番举兵犯我大燕,师出无名,又逢我国天降祥瑞,君民一心,既敢来犯,必有倚仗,我等贸然冲阵,岂不是以卵击石”
燕白笑道:“子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鲁王昏庸,只知礼教,却不通治国之道,今年鲁南大旱,民不聊生,许多灾民往北方逃窜,鲁北贵族不行仁义之事,不准灾民进城,任由其饿死荒野,鲁相公旦向鲁王进言,以粮食为诱,引壮丁参军入伍,犯我疆土,公旦素来与孔宣王不和,故举荐颜子渊为帅,意在害他。今番颜子渊所带的三十万大军,能用者必然不多,否则武成侯如何能支撑如此之久。所以我等冲阵,必能成功。”
齐峰听完十郎之言后深感敬佩,遂集结十郎手下燕云十八骑和一千近卫军,听候十郎调遣。
燕白见诸将到齐,便差一斥候去副先锋燕十二郎阿侯处,告知其总领先锋军,然后差先前那名斥候领路,一骑当先,带着燕云十八骑和一千近卫军,疾驰而去。
燕云十八骑,为首者便是鬼面将军齐峰齐子山,其后便是定军将芒充,连城将江昆,混世将程达,鬼屠子齐断,神臂子齐长弓,铁面灵官铁常云,黑脸太岁宋保,算死命金焕,神龙子姜应龙,铁娘子铁玉兰,妙春子黄平一,冲锋将狄云,陷阵将宋宪,飞天虎沽九如,三尾狐胡轸,白面灵官姜卫,雷火剑尔寒。一十八将,男女老幼,多曾是江湖中人,后十郎慧眼识英雄,收服众人随自己征战多年,鲜有败绩,方有今日燕云十八骑的名号,名震天下,诸侯尽知。
燕白等抄小道行军,十分迅速,不到半个时辰,便望见鲁军的战阵,燕白驻马眺望,不由说道:“颜子渊不愧为当世名将,如此规整的军阵,当真不似一众灾民结成的,只可惜他这银样蜡头枪,怕是吓不住我等。”说完反身对众将士说道:“兄弟们,当世奇功就在眼前,今日我等以千骑冲击其三十万大军,英雄之名成矣纵然一死,也定是千古留名兄弟们,随我冲”
燕白说完一马当先,便往鲁阵冲去,十八骑领军紧紧跟随。颜子渊立于军中高台之上,望见燕白从后方冲阵,仔细打量了燕白一番,见燕白身穿白龙甲,头戴夜明盔,一头银发披在两肩,看身形便知其骁勇,不由赞道:“燕儿好胆见你一头银发,便知你乃是燕王孙,但敢从后方轻骑绕后冲阵偷袭,我焉能让尔等如意来人,传我令去,令冯何、鞠武出阵破敌,其余诸将各自坚守阵脚,不得混乱”
子渊亲兵得令下台,冯何、鞠武奉命出阵,正遇燕白快马冲击而来。冯何想与燕白交手,却因燕白是快马冲刺而来,冲力正猛,竟只一招便被挑下马去。鞠武胆怯,自知武艺不如十郎等人,于是沿阵而走,想拖延片刻,等救兵冲出,却被齐长弓瞧见,拉开长弓,一箭射去,正中咽喉,落马而亡。长弓又发一箭,中鞠武战马后臀,鞠武战马负痛发狂,便往鲁阵撞去,鲁军猝不及防,又因军中多是灾民充数,见了这般光景,登时大乱,退让出了一个缺口,宋宪、狄云、姜应龙瞧见,争相奔那缺口而去,为燕军将士们杀出了一条血路。
颜子渊在台上瞧见,暗叫一声不好,忙差手下诸将补救,怎奈何上天欲成就十郎之名,今番他颜子渊纵使为一代名将,见了这番情景,也注定无计可施。
燕云志之九子夺嫡 夜语
宋宪、狄云、姜应龙冲入鲁阵之后,如入无人之境,杀人如切瓜剁菜一般,直杀的这些个灾民军四散奔逃。三将杀的正欢,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道:“燕儿休得猖狂,鲁将单天长来也”三将急转身看,见一黑脸将军,舞一金钉枣花槊,骑一青骢马杀到。三将转身迎敌,以三对一,却是拿不下单天长,反被其占了上风,被其杀出一身汗来。
四将厮杀三十余合后,燕白杀至,见四将厮杀,胜负不分,那黑脸将军更是气定神闲,隐隐占了上风,十郎暗惊道:“三将随我多年,善战之名天下尽知,未曾想鲁国有此等猛将,必不能留他,我当暗中取剑,亲自斩之。”
于是十郎暗中抽出腰间长剑,在圈外逗留良久,瞅准了单天长一个破绽,向单天长斩去。单天长自持武艺,故意漏了个破绽给燕白,其实早有防备,燕白刚一出手,便朝燕白一槊打去,见势要将燕白一槊打死,却未曾想,燕白所持之剑,乃当世奇人鬼冶子所铸,剑名三途,锋利无比,单天长一槊打去,却被燕白用剑把槊头削去,第二剑下去,便把单天长斩为两段。
话锋一转,再说归乡关武成侯黄鲧处,黄鲧有七子,其中长子黄寅,次子黄翔,三子黄瑞,四子黄昆常伴左右,几日以来,若非黄家四兄弟勇猛善战,归乡关怕是坚持不了如此之久。黄鲧在关上见鲁军后军大乱,知是援军奇袭,忙遣四子出关接应。
四子得令出关,直往鲁阵杀去,此时鲁军因后军混乱,前军也是军心不稳之时,四子杀出,登时便杀出一条血路,将鲁军前军杀的哭爹喊娘,四散奔逃,作了鸟兽散。
颜子渊在台上望见这般光景,自知这些灾民所结之军定不能成事,便下台集结手下亲兵,欲逃回鲁国去,无奈身边这些鲁军慌了手脚,四处乱跑,竟阻着颜子渊不得出阵,惹得颜子渊十分恼怒,便寻阵中燕将杀去,正遇黑脸太岁宋保,便朝其杀去。宋保与颜子渊交战,因内力远远比不上颜子渊深厚,只三招,便被颜子渊一刀斩为两段。铁常云、姜应龙二将见宋保被斩,勃然大怒,举槊挺戟,直往颜子渊杀去,颜子渊全然不惧,尽显平生本事,只三合,便使二将尽显颓势。齐长弓见二将有险,运足真气,弓拉满弦,对颜子渊连发三箭,却被颜子渊随手挡去。此时狄云、宋宪杀至,齐长弓挂弓提枪,随二人一同杀向颜子渊,颜子渊全然不惧,力战五将,五十余合便五将杀的汗流浃背。
就在五将险象迭生之时,黄瑞杀至,见颜子渊与五将酣战良久,面无疲惫之色,知道是个狠角色,心想:“这个应就是鲁帅颜子渊,好家伙,今番该我立功了”
黄瑞于是从腰囊暗取一颗独门暗器钻心钉,在战圈外端详一阵,瞅了个机会,使出独门手法,抬手朝颜子渊心窝打去,颜子渊虽是高手,但这钻心钉实在细小,难以察觉,直至将要命中心窝之时,颜子渊才听得风声,知有暗器打来,忙闪不过,正中左臂。黄瑞见状,猛把手中金锤打向颜子渊,颜子渊急挡,怎奈左臂被那钻心钉透骨而过,几乎打废,只一锤便被黄瑞打下马去。周围鲁军见主将落马,登时作了鸟兽散,只剩些许颜子渊亲兵,也很快被诸将杀尽。
颜子渊此时左臂已废,肋骨更不知断了几根,便是条大虫,也只得束手就擒,颜子渊见周围鲁国将士,被这千骑就打的这般溃散,心中又气又恼,气血一冲,吐出一口血来,晕厥了过去。
燕白见已成功,便令胡轸用狐尾索紧紧缚住颜子渊,又差黄瑞开路,自己与诸将仔细看护,往归乡关赶去。此时鲁军已如蝼蚁般散乱,见了主将被擒,更加心慌,纵使有一两个忠心的副将,又怎会是燕白等的对手
待到将至关前,燕白等人忽然见一白袍小将与黄寅斗的正酣,黄寅更是隐隐落于下风。黄瑞见哥哥狼狈,忙打了一钻心钉过去,却被那将发觉,忙躲过去,那将回首望见燕白等人多,又看到颜子渊已被缚住,如个粽子一般,心知大势已去,便舍了黄寅,拍马往东逃去。齐长弓向他射了三箭,也一一被他挡住,四周鲁军多乱,众将紧追怕会生变故,只得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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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诸将回关,燕白点将,独独折了宋保一员大将,燕白回想起昔日情谊,不由黯然神伤,便教黄鲧设下祭坛,亲自祭拜死去将士。
次日,燕东王齐乐带大军来到,燕白、燕阿侯、黄鲧等出关迎接。齐乐刚至关前,便下马来到燕白面前道:“十公子今番之功,天下闻名,只在朝夕了。”
燕白笑道:“王爷缪赞,颜子渊驱民为兵,必败无疑,燕白不过捡了个便宜罢了。”
齐乐听完只是笑笑,便转身祝贺黄鲧等人,没有和燕白再多说一句话。
待到齐乐带兵尽数进城,黄鲧便差手下兵士摆宴庆功,齐乐心中甚是喜悦,与诸将欢饮,直至深夜。
三更散宴后,齐乐也不回房,拉着燕白到了花园亭中赏月,燕白知他有话说,便随他去了。
到了亭中,齐乐紧握燕白双手道:“兄弟莫不是糊涂了,今番怎可立如此之功。”
燕白笑道:“王兄何来此言,我立功扬名,怎是糊涂了呢。”
齐乐道:“为兄自幼丧父,幸燕王感念先父之功,让我世袭爵位;又蒙欧阳伯伯不弃,收养府中。十余年来,诸公子中与你最亲,故不忍你自招祸患。”
燕白心疑道:“王兄之言,十郎听后实是不明,还望直言。”
齐乐道:“燕皇有子女百人,却至今至今未立太子。可是大公子羽翼丰满,立为太子,身登王位,不过早晚之事,今番你立了这般功劳,大公子怎么能不嫉妒你呢且听王兄一言,明日便押着颜子渊回京去吧王上有意征东,有王兄我一人带兵前去足矣,你便莫要再跟从前去了。”
燕白笑道:“王兄过虑,我大哥乃胸怀宽广之人,素来使人敬重,怎会加害于我我看今晚无甚月色,还是回房去吧,王兄也回去歇息去吧。”
言罢燕白便挣脱齐乐便要离去,齐乐又说道:“你可是仍想着耶律兰雪”
燕白虎躯一震,停住了脚步,英俊的脸庞露出一丝痛苦的狰狞,过了良久才重重开口道:“是”然后头也不回的回自己的房间去。
齐乐立于亭中,凝视着燕白离去的背影。
天空中明亮的月光洒在齐乐白皙的脸庞上,那他双看穿世事双眼,映照出一丝无奈和惋惜:“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十郎,此是你命中之劫,也是我命中之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