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我在里面下了药,现在……我问你什么你便要回答!”
阮清歌震惊在原地,忽然觉得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皱着眉头看着萧容隽,“你休想从我口中套出任何话,我并不会告诉你的!”
突然想到现在已经是深夜,为皇后的诊治还没有开始,会不会责骂她便连忙想要站起身,管他什么劳什子毒药,小命才是要紧的。
萧容隽眉头一蹙,一把按住阮清歌的肩膀,“你要做什么去”
“皇后”阮清歌个沙哑着嗓子说道。
萧容隽眉头松了松,“这一点你不用担心,皇后那边我已经替你打了招呼,你只需好好休养片刻。”
萧容隽的声音轻缓,如同涓涓清水,抚慰了阮清歌的心灵,然而却忽然想到他在水中下毒。
阮清歌顿时眸间一暗,这是什么毒她并没有闻出来,一直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样,难道……只有一个可能!这男人是在吓唬她玩!
什么时候这种把戏会被别人用在自己的身上
阮清歌眼底闪现出一丝光芒,扬起脑袋面色镇定的看着萧容隽,“你想问什么,便问好了。”
萧容隽微微诧异,这‘男人’怎么说变就变便问道:“里间那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前来本事寻找刘云徽谈事,却并未找到,发现了里面有两道微弱的呼吸,进去一看,便瞧见了昏睡的‘安梦生’以及那两个身负重伤的人。
阮清歌想过萧容隽会问许多问题,却唯独没有想到只是这么简单的东西,便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半晌,萧容隽微微昂首,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阮清歌不知为何,竟是出声叫住了他,萧容隽身形未动,微微侧头,回首道:“有什么事”
阮清歌面色一顿,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叫住他动了动嘴皮子,缓慢的说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要把这人留下吗”
这人,自然是指花无邪。
“与我何干”萧容隽冰冷的说完,便推门离去。
阮清歌在心中冷哼,真是个冷酷的男人!她还不想要告诉他了呢!
当阮清歌缓和好之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它先是去找一些吃食,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叫。
若是再如此挺下去,肯定连动都不能动了。
昨晚真的是累惨了!她一起救治两个男人!缝合了那么多的伤口。
连续工作持续四个时辰!再铁打的身子也会被累垮的。
她狼吞虎咽的吃着糕点,并不敢去叫春香准备饭食。
吃好后她才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再次活了过来。
踱步缓慢的向着花无邪的房间走去,来到门口,却忽而听到里边传来细碎的声音,阮清歌脚步一顿,将耳朵贴伏在门缝上,细细的听着。
那声音,一道是刘云徽的,一道便是萧容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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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只是两人的对话听得模模糊糊,这并不应该!毕竟,自打阮清歌锻炼这具身体之后,她的五官便变得十分敏锐,一丝细细小小的声音都能够听得清楚。
唯一可能的便是里边的两个人,说的声音真的是极小,只有用内力才能够听得出。
正当阮清歌想着的时候,大门忽然被打开,她一个没站住,直直的撞向了一堵坚硬的胸膛。
阮清歌揉了揉疼痛的额角,瞪着眼眸,望向眼前的男人。“你……”
声音刚发出,那男人便转身向着屋内走去,她看到了屋内的场景,刘云徽正躺在软榻上,而
第一百零二章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
萧容隽微微昂首,拍打着袍子站起身,“你在这里守着他们两个。”
说完,转身离去。
就在刘云徽以为阮清歌会走之时,却见她猛然转头,呲牙咧嘴的看着他,刘云徽顿感不妙,身子向后歪了歪,“你要做什么”
阮清歌嘿嘿一笑,向前凑了两步。“你说我做什么昨晚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云徽了然的垂眸,扫了扫阮清歌手中的盒子,“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阮清歌一把将那盒子扔在了桌子上,气愤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是回到了花海楼,但是为何会受伤难道是与他们起了什么冲突么你们是傻吗就不会背地里行事吗”
闻言,刘云徽也有一些生气。“你说怎么会与他们起正面冲突嗯”
阮清歌面容一僵,忽而觉得自己的脾气有些不好,垂首道:“我不知道……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那你能告诉我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闻言,刘云徽抿了抿嘴唇,扫了一眼身侧的花无邪,“我在追到他的时候,他并未有要回来的打算,就这样一路追到了花海楼。随之我们便要将公虫拿出,躲过了重兵把守,突然出来一群人便将我们团团围住,我们好不容易杀出重围,才冲了出来,不过幸好已经将这公虫拿了出来。”
阮清歌了然的点了点头,不知他们花海楼现在的情势,阮清歌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若真是如此,事大的话,那就更好!她不怕,她不怕没有事,就怕事情不够大。
刘云徽眯起眼眸,眼神哀怨的盯着阮清歌,“都叫你不要趟这趟浑水了,幸亏我们跑得快,不然他们肯定会追到此处!”
阮清歌闻言呵呵一笑,“我自然是相信你轻功的能力,你肯定会逃脱的!”
刘云徽白了她一眼。“你现在管好你自己就好了,皇后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你赶紧离开,若是真想和他在一起的话,那么就将他带走!注意!他花海楼的事情你一定不要参与。”
刘云徽说话间叹出一口气,满是意味深长。
阮清歌猛然点头,“是的!是的!好的!好的!知道了!”
刘云徽长叹一声,心中却在想,不用你现在敷衍我,日后你便知道了我的苦心。
随着阮清歌又和刘云徽瞎侃了一会儿,直到月色朦胧,她才回到了寝房,躺在床上却一点都睡不着觉,回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这已经偏离了它的轨迹。
阮清歌原本只是想在这古代开一间药店一间药妆店便可以,而现在却认识了花无邪,而他的身上就充满了秘密,这不仅牵连到梁王更是牵涉到她。
阮清歌本就是哪有事情哪里到,八卦少不了,花海楼和花无邪的事情自然是少不了她参与一笔。
这古代的日子似乎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只是……这不会功夫以后怎么帮助花无邪呢
便想着等她身体好了之后,从这皇宫出去,便跟花无邪学一星半点,有了功夫,自然好防身,也可以帮助他为师父报仇雪恨。
然而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那兽皮卷上到底写的是什么东西,看来还是要等花无邪醒来再说。
然而皇后那边的事情也一定要尽快结束,不然花无邪的事情
一定会暴露。
就这么想着想着,阮清歌竟是有一些困顿,然而脑海异常活跃,却怎么都睡不着。
阮清歌突然想起惠太妃赏赐的夜明珠,便从箱底掏出来,抱在怀中。
只见那硕大的夜明珠,在黑暗的室内发出幽幽的绿光。阮清歌一脸喜悦的在上面亲了一口,抱住那有些冰冷的珠子,竟是缓缓的睡了过去。
果然爱财的命只有抱着钱财才能安睡。
这一晚,阮清歌睡得十分安稳,却不知道
第一百零三章 处理好烂摊子
这堆烂摊子已经处理好,希望安梦生日后能老实一些。
——
阮清歌这一睡,便是睡到了日上三竿,睁开眼看了一眼太阳的位置,连忙爬起,连拳都没打,洗漱一番便去惠太妃的宫中禀报一番,随之去了皇后的宫殿。
皇后那边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她猛然想起来,‘吐出来’的下场,想要询问皇后却是不能的。
惠太妃和刘云徽,那边都有眼线,若是想知道,等给皇后诊治完之后回去便可询问了。
治疗持续到了晚间,今日梁媚琴并未起来,她一边给皇后刮去干涸的泥土,一边询问道:“今日若素的老板并未前来吗”
这一问,便让阮清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只见皇后的眼神微微的瞪了过来,阮清歌顿时闭上嘴巴,真不是所有人都是惠太妃,只要哄两句便能掏心窝子说话。
皇后淡淡扫了一眼阮清歌缠着纱布的手,便说道:“今日梁老板并未前来,家中有事。”
阮清歌个微微仰首,表示明了,昨日之时,她还想与梁媚琴传话,然而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点时间都没有。不过现在看来并不需要给我留什么,只要将他还是俩吃好就可以出宫。
很快,阮清歌便处理好,行个礼便告退。
回到素云居的时候,见刘云徽正悠闲的在院落里漫步,周围一个小宫女都没有,她便知花无邪可能是已经醒来。
连忙快步走去,询问道:“他是不是醒了”
刘云徽微微仰首,阮清歌二话不说,抱着药箱,急忙走了进去。
进去见到眼前的一幕,却是震惊在原地,只见花无邪,正坐在饭桌子上,悠闲的吃着饭菜。
她顿时张了张嘴巴,“你倒是好啊,醒来就知道吃。”
花无邪撇了撇嘴,不以为意,“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我自然是要吃,有力气干事!”
阮清歌阴恻恻的‘呵呵’一笑,“有力气干什么”
花无邪抬起眼眸,撇了阮清歌一眼,“自然是有力气,叫你如何解蛊毒。”
“可以呀,你怎么就这么有把握,我能治好你身上的蛊毒。”阮清歌将药箱放在桌上,单手支在上面,揶揄道。
花无邪淡淡的扫视了阮清歌一眼,抬起手掌,阮清歌微微侧头,以为他想要动手,却只见他将他大掌伸向了面具的边缘,随着下一秒,一抹清隽的面容展现出来。
阮清歌不由得看得呆了,眼神圆瞪,紧接着下一秒掩饰住情绪,轻咳出声。
竟是没想到,花无邪长相竟是如此俊逸,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剑眉入耸,高挺的鼻梁,肌肤白皙,薄唇轻抿,不同于萧容隽的邪魅霸气。
他整张面容散发着一丝温柔,眼底似乎含着笑意。
“喂!你忽然把面具摘下来,为何”阮清歌诧异道。
花无邪挑了挑眉头,并未答,低头吃着饭菜,他动作极为优雅,丝毫都看不出是在风雪里杀人如麻的粗犷汉子。
见状,阮清歌心中不由得有些疑问。“你的邪术真的能这般高超吗”忽而想起那兽皮卷上的事,便出声询问道:“那兽皮上到底写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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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闻言,花无邪吃着饭菜的动作一顿,眼底划过一丝阴暗,“日后你便会知道。”
阮清歌现在最讨厌的便是‘日后’两个字,一掌拍在药箱上,“我若是现在想知道呢。”
她语气充满了冰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味道。
花无邪低头继续吃着,好似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这让阮清歌很是气愤,气呼呼的吃着饭菜,吃完之后也没有理会花无邪,径自回到了药房,处理着药材。
近些时日,应该去给粱伯送药剂了,也好知道若
第一百零四章 拿出幼虫
阮清歌疑惑的眨了眨眼,看过去,“你不也没有防护的东西,为何就能打开呢”
对于蛊虫的性质,阮清歌知道的真是少之又少,也只是曾经有兴趣去寻找罢了,然而却未曾找到。
花无邪指了指自己的腹部,那曾经有肉虫爬过的位置,阮清歌顿时明了,哪有父亲会伤害自己孩子的呢,确实是这个道理!便耸了耸肩,后退一步。
只见花无邪小心翼翼的将那盒盖打开,阮清歌将脸凑了过去,那盒中有一枚浑身散发着乌黑气息的爬虫,上面长了许多只触角。
这让阮清歌顿时觉得一阵恶心,忙将脸撇开。
花无邪已经伸出手,将那幼虫拿出来,放在手掌之上。
阮清歌不怕,但是觉得很恶心,想退退了两步,在花无邪的眼中却是害怕的。
“你一个男子,为何这般害怕”他揶揄道。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虽然她外貌是个男人,实则是个妹子好不好再者,她哪里害怕了!
“你是瞎了吗我是觉得恶心!这乌七八黑的是什么玩意这公的是黑的,母的难道是白的”
“你怎么知道”花无邪挑眉道。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懒得理会,“你到是说,怎么讲你体内的幼虫拿出你倒是也真不小心,怎会让他们得逞”
花无邪面色暗了暗,道:“如果是你信任之人呢”
“女的”阮清歌皱眉道,俊逸的面容闪过一丝狭促。
花无邪抿唇不语,阮清歌便已明了,撇撇嘴,“那你倒是说,怎么弄我帮你。”
“血!”
“啥”阮清歌呆愣,目瞪口呆的看着花无邪。
这古代可没有输血这个说法,搞个大出血出来,她可没有办法的!
花无邪扫了阮清歌一眼,猛然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灯光下散发着阵阵森寒,他缓步向着阮清歌走来。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哦!”阮清歌浑身一抖,眼前的男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偶买噶!他这是要干嘛
花无邪邪魅一笑,那锋芒的寒刃向着阮清歌刺去,就在她眼神一暗,打算反击的时候,那刀在空转一转,顿时一股血腥味传出。
阮清歌防备状态松懈,瞪着眼眸望去,之间花无邪的指尖不断得流出血液,滴在那蛊虫的身上,蛊虫好使兴奋一般,快速的吸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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