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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梁媚琴更是感激的看着阮清歌,阮清歌投给她一抹放心的眼神,让她不要再多说什么。

    梁媚琴动了动嘴皮子,顿时垂下眼眸,不言语。

    皇后似乎厌烦了,对着梁媚琴摆了摆手,“好了,无事你便回去吧!安大夫留下来便可!”

    “是!”梁媚琴行礼告退,拎起东西向着门口走去,回头扫了阮清歌一眼,而后者,正处理着药箱。

    梁媚琴的眼神,她自然是注意到,却并未理会,阮清歌将药拿了出来,皇后已经躺好,经过几日后,皇后明显已经不是那么惧怕,最起码身子不抖,虽然呼吸还是微乱。

    很快,为皇后敷好,阮清歌退了两步,回到桌前坐下,这一安静,不免有些好奇,那日之后,皇上好像一直都没有寻找花无邪,亦或是她过的太安生了,不知道那些消息

    总之,并未听闻皇上再来后宫,而皇后对那婕妤也未作出何事。

    很快,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因为阮清歌在药泥中增加了特殊物质,当为皇后刮下干涸的药泥之时,皇后对着镜子看了半天。

    兴许是有效,皇后并未为难阮清歌,临走时还出声询问,她手臂伤势。

    阮清歌谢过之后,便退下,并未前去霓华宫,毕竟惠太妃下了命令,没事就不要去,而花无邪也并未有毛病,所以也不用去禀报。

    相信以惠太妃的能力,一定会查出事情的原委。

    一路上,阮清歌哼着小曲,回到了邵阳宫。

    她为何如此高兴因为只要一天从皇后的宫中出来,便代表着一天的任务完成,离出宫的日子也就又近了一天。

    此时,天空已经灰蒙蒙一片,进入九月,天似乎比以往更快进入黑暗,阮清歌在小路上行走着,不多时,眼前便是一片光亮,到处张灯结彩。

    她回到屋内,阮清歌将药箱放回药房,却并未看花无邪和刘云徽,正当她纳闷的时候,那两人从大门走了进来。

    她一脸疑惑的看着那两人,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到了可以同进同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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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阮清歌抱着手臂,仰起头看着那两个男人。

    刘云徽并未言语,目光有些清冷,转身向着自己的室内走去,花无邪扫视着刘云徽的背影,看阮清歌满脸疑惑的耸了耸肩道:“刚刚子图来找我,回来之时正巧撞他回来,就一同进屋了。”

    “当真如此”阮清歌一脸狐疑的看着花无邪。

    “爱信不信喽!”花无邪无所谓的说着,随之坐到饭桌旁,端起碗筷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阮清




第一百零九章 计划出宫
    阮清歌扫了一眼刘云徽腹部的位置,撇嘴道:“你那伤口,两日后拆开,届时寻我便可。”

    刘云徽微微昂首,便继续吃着饭菜。

    吃过饭,阮清歌向着自己的室内走去,今晚便歇歇好了,不用去药房处理药物,明日,便可将皇后的脸面治好,那么,就可以研制一些毒药来玩玩。

    只要一想到,阮清歌就一阵兴奋。

    待到仲秋节后,就可出宫,真是太棒了!

    阮清歌兴奋的有些睡不着,拿出银票数了半晌,才稍微有些困意,躺在软榻上翻来覆去,却依然睡不着。

    她猛然睁开眼眸,望着一室漆黑,脑海中有些空洞,那种想睡,又睡不着的感觉,真是……很不爽。

    她翻了个身,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套向着外面走去。

    月色正亮,有一抹残缺,飘荡的暗云在其上溜走,冷风习习,吹动着枝丫发出萧瑟的悲鸣。

    沐潇语拖着缓慢的步伐向着藤椅走去,暖茶已凉,桌椅微冰。

    她坐在上面,望着月色,发出一声叹息。

    “你,在做什么”

    忽而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吓的阮清歌一惊,差点从椅子上翻下来。

    她稳住身子,猛然向着声源看去,只见一袭黑衣男子,月光泼洒在他的身上,镀上一层银光,惊为天人的容颜,犹如鬼斧神刀般雕刻。

    这一刻,阮清歌扫向周围,猛然看着,可是……马丹!根本没有水!这男人为何会出现于此。

    萧容隽一手背后,一手抚于腹前,面色冷清的看着阮清歌。

    “我,我,我看月亮啊!”阮清歌眸光微闪,仰起头看着月亮,喉结微动,咽下一口口水,不知为何,现下见到这男人竟是有一丝紧张。

    “又不是月圆,有何好看”萧容隽闻言,眉头轻皱,踱步来到阮清歌的身侧。

    阮清歌感受到身边霸道的气息,身子缩了缩,抬手假意打了个哈欠,“我,我困了,我去睡了啊!”

    可当阮清歌刚转身,手腕却被人拽住,她错愕的看着手腕上的大掌,“王爷,您这是作何”

    这男人是不是有病大半夜不睡觉,在外面闲逛!

    “来,坐下。”萧容隽松开阮清歌的手,单掌比向桌椅的方向。

    而萧容隽,坐在了之前阮清歌做过,已经热乎的地方。

    阮清歌眼角一抽,这男人还真是会挑,撇了撇嘴角,坐在一旁,心中却是一片坦然,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阮清歌看着自己的抬眼,萧容隽低头扫着袍尾,两人一阵无话。

    这种沉默让阮清歌很不自在,半晌,她实在受不了,便撇了撇嘴角,“王爷,您这么晚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无事,便不能到此”萧容隽抬起眼眸,淡淡的扫视阮清歌一眼,低头不再答话。

    阮清歌头偏向一旁,闭嘴不语,这晚风真是有些凉,她抱著手臂,瑟缩着身子,被冻得瑟瑟发抖。

    萧容隽见状,眸尖带着一丝玩味,“要不要看看这京城的夜景”

    阮清歌刚抬起手,打算拒绝,那手却忽而被抓住,紧接着,整个人被托了起来,向着空中飞

    去。

    她尖叫着,那声音还没冲破喉咙,就被大风堵住。

    阮清歌在心中忍不住的骂娘,这变态的男人!定然是在报往日的仇!该死的!

    萧容隽单手拎着阮清歌的衣领,在京城溜了一圈,别说是夜景了,就连个灯都没看着,整个京城黑乎乎的,犹如被黑布笼罩住。

    一路上,阮清歌都紧闭着眼眸,一个是怕被萧容隽发现她瞳孔颜色不一样,在一个,便是她冷啊!冷风嗖嗖的往眼眶子里面灌,眼泪哗哗的流淌着,唯有闭眼能解忧。

    她一脸欲哭无泪的模



第一百一十章 感染风寒
    萧容隽侧目扫了阮清歌一眼,见她大眼滴溜溜的转动,就是不回答,他冷哼一声,“莫不是想继续留在宫中”

    阮清歌闻言,嘴角一抽,是什么让他会错意是什么让他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阮清歌抱拳行了个礼,随之裹紧了身上的衣物,“回王爷,草民并未有如此想法,既然为惠太妃医好病,皇后的面容完好,草民的心思已了,自然回到民间。”

    “你就没想过,向高处攀爬”萧容隽支着手臂,摸索下颚,目光冷清的看着阮清歌,带着一丝探寻。

    阮清歌诧异,当初她来到皇宫,只是为了那黄金十万两,而现下,不仅黄金十万两有了,亦是多出数倍,在这古代,定然能存活许久,而这权势,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不了!草民并未有那般报复,只需能够过活便可。”阮清歌淡然道,鼻音似乎重了一些,她觉得,再在外面待下去,不生病都要被冻出病了!

    “哦!当真”萧容隽眯起眼眸询问着。

    “当真!”阮清歌笃定到。

    “那若是,我要将你收入羽翼之下,你可愿意”萧容隽嘴角微勾,目光灼灼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瞬间瞪大了眼眸,这货!竟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不留宫中,不会民间,竟是要将她收于羽翼之下这男人就不怕她玩死她吗

    她可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若是明日真的伤风,这仇可算是记下了!

    半晌,阮清歌笑道:“王爷!您真会说笑,草民何德何能怎能入您的眼里,草民看,还是算了吧!”

    阮清歌笑容有些僵硬,就算她还想多活几年,才不要在她的身侧。

    萧容隽瞬间眯起了眼眸,那眼神让人看得不寒而栗。

    阮清歌抱拳,目光坚定,“王爷,谢谢您抬爱,草民并没有那个本事!”笑话,要是让她跟着回边疆,还不如去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最起码能活命啊!

    萧容隽似乎早已预料到,弹了弹膝盖上毫不存在的灰,站起身道:“时间不早,早睡。”

    当阮清歌抬起头的时候,早就已经没有了萧容隽的身影,她呼出一口气,拍抚着狂跳的心。

    裹紧了外套,向着屋内走去。

    室内,一片漆黑,被萧容隽这么一折腾,阮清歌觉得身心巨累,躺在床上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阳光普照,然而阮清歌,睡得像个小猪一般,一直都没有醒来的迹象,那呼吸声,有些沉重,似乎有一出,没一出。

    毫无疑问,阮清歌又沾染了风寒,然而这次,似乎比上次还要严重。

    一张小脸煞白,而头上冒着一层薄汗。

    直到日上三竿,阮清歌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眸,浑身的肌肉一阵酸疼,整个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在心中悱恻着那个杀千刀的男人!更是唾弃着自己,昨晚早就有预兆,为何不吃药!

    她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拖着缓慢的步伐走出门外。

    “你醒了睡这么久。”花无邪正在餐桌旁吃着午饭,诺大的桌子上只有他一人。

    阮清歌揉搓着发酸的鼻子,询问道:“刘云徽呢怎么不见他。”说完,坐在一侧,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花无邪耸了耸肩,随之垂眸,优雅的吃着早膳,半晌,见阮清歌状态有些不对劲,抬眸扫了她一眼,便瞧见了一张白苍苍的小脸。

    “你早上是吃面粉没洗干净脸吗”花无邪揶揄道。

    阮清歌耷拉着眼皮子,抬眸扫了一眼,眼神中满是哀怨,“你会不会说话没看出我生病了吗”

    阮清歌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嘶哑,以及鼾声。



第一百一十一章 留住帝心
    阮清歌注意到,皇后的面颊上扑了不少的胭脂,一张脸煞白,彻底将那斑痕遮盖住。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可是有什么烦恼之事”阮清歌弯身,在皇后的身前行礼。

    皇后见阮清歌过来,收起了一脸的悲切,扶着袖子站起身,来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摸索着面颊,“嬷嬷!去打些水来!”

    交代完,回头看着阮清歌,“你可知这世间,有何回颜之术”

    阮清歌在心底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是一片严肃,哑着嗓子道:“浮沉万千,终归幻象,皇后娘娘,左右一副皮相,只有心善良娴,自然貌美无双,就如皇后娘娘一般,在皇上的心中,皇后一定无人能及。”

    只见皇后猛然转身,一双眼眸,直直的注视着阮清歌,“安大夫可真如此想本宫在皇上的心中果真如此重要”

    阮清歌昂首,“自是,若然皇上也不会特意来看娘娘,皇后娘娘还是让草民为您医治面容,只能留住帝心。”

    若不是这宫殿之中无人,阮清歌也不敢说出这么一席话。

    但在皇后的心中很是受用,自然也是多加喜爱阮清歌几分,水打来,皇后洁面后,躺在软塌上,阮清歌双眼一眯,从药箱中拿出一团白色的泥巴。

    那触碰在面颊上的感觉冰冰凉,皇后略微差异的睁开眼眸,“这怎么不是往日的”

    阮清歌笑道:“皇后娘娘不是要尽快治好,自然是换药微妙。”

    “这是什么东西”皇后侧目,看向阮清歌手中的白色泥巴,质疑道。

    阮清歌扬了扬手,“这是草民根据倾颜研制的药物,有助于皮肤吸收,更快好转,难道到现在皇后娘娘还不相信草民的医术”

    有了涂楚蓝的事情,皇后谁都不相信,只是这些时日,面颊确实是好了许多,她便躺了下去,闭上眼眸,清冷道:“继续吧。”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皇宫中的人,都有一副变脸的本事,真是惹不起!

    转眼中,一个下午过去,阮清歌为皇后处理着好容颜,便回到了素云居,几日不见惠太妃,她还真是有些想念,嗯……自然是想念那些赏赐。

    皇后真是抠门的紧,这些天过去,都不说打赏一二,明日便是最后的诊治,后日是仲秋节,距离离开宫殿的日子越来越近,阮清歌心中满是欢喜。

    一路上,阮清歌碰到不少小宫女前来问诊,她都一一解答,又是收了不少的银钱。

    回到素云居,她将银两收好,去了刘云徽的室内,她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声响,便推门而入,果真一个人都没有。

    她转身抬脚向着花无邪的房中走去。

    “你可当真”

    “是!少主,左右长老已经陨落,现在只剩下大长老在处理花海楼的事物,少主,您还不随我回去吗”

    “不了!这安大夫十分有趣,我便在这宫中几日,在者,师父的事情,已经有了头绪,这血海深仇,本座是一定要报的。”

    “少主,杀害楼主的人是谁”

    “是……谁在门外!”

    随着花无邪的一声大喝,紧接着一枚暗器擦破空气,直直的向着阮清歌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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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清歌顿时瞪大了眼眸,脑袋向旁一躲,一缕青丝滑落在地上,只是一瞬间,大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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