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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阮清歌瞪着眼眸,错愕的看着一把锋利的剑刃抵在脖子上。她已经将身体素质练得极好,却还是没能反应过来来,对面之人身形快如闪电,这才是真正的功夫吗

    “是你!”

    子图斜眼看着阮清歌,漆黑的眼眸中满是敌意。

    “子图!收起来!”在屋内的花无邪,浑身的戾气也收回,




第一百一十二章 寻找刘云徽
    那软软的触感,萌萌的姿态,彻底软化了阮清歌的心,早已忘记了它的危险。

    阮清歌逗弄了半晌,才抬起头,瞪着花无邪,“你才二主人呢!”就属你最二!

    “嗯也可以。”花无邪丝毫没有听出阮清歌的话外之意,看了看唤灵,点头应着,反正往后也会在‘安梦生’的身侧,一只鸟而已,虽然,很是珍贵。

    阮清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花无邪有时候还真是呆萌,便也顿感无趣,将那小鸟放置在花无邪的手中,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我去看看刘云徽回来没有。”

    花无邪微微昂首,阮清歌已经走了出去。

    冷风,穿过门口,向着走廊尽头的窗沿吹过,外面已经有些灰蒙蒙的,一出来,便见到了备至饭菜的玉香。

    “安大夫,您近日总去里间是做什么”玉香结过小宫女手中拖着的盘子,放在桌上,侧目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微微一笑,面上光华毕现,“我将里间变成了杂物室,去收拾收拾。”

    “那我叫两个宫女帮你收拾吧。”玉香说着,叫要去叫人。

    阮清歌连忙制止住,“哎!不要!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我自己收拾就好!”

    玉香神情古怪的看着阮清歌半晌,点了点头,“好!”将菜放置好,阮清歌将一行人谴退,向着外面走去。

    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天边泛着一抹银白色,月亮正圆,挂在树梢。

    冷风习习,灯笼随着微风摆动,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后日便是仲秋节,月亮已经显得很是圆润。

    阮清歌向着远方眺望,晚风吹打着树枝,发出沙沙的声响,掩盖了周遭的虫鸣。

    等待半晌,都不见有人出现,阮清歌转身,向着屋内走去。

    刚打开门,瞧见了一边逗弄小鸟,一边走来的花无邪,她眉间一簇,坐在了饭桌的跟前,一天下来,她身子十分的疲惫。

    因为感染了风寒,她食不知味的吃着,吃的也是极少,一侧的花无邪斜眸看了看,“不然,我去找找看”

    阮清歌摆手,吸了吸鼻子道:“他那么大个人了,不用担心。”

    花无邪没有接话,垂眸吃着晚饭。

    阮清歌忽而觉得面颊有些发烫,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云端一般,她站起身与花无邪道了一声去休息,便回了屋内,连衣服都没脱,躺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大厅内,只剩下花无邪一人,他眸间微眯,扫视了一眼阮清歌房间的位置,放下碗筷,整理着衣物,向着外面走去。

    诺达的宫殿中,一抹黑色的身影快速的在空中略过,足尖轻点树丛,所到之处,毫无惊扰,来时无声,去时亦是无声。

    此时,乾宁宫的一处偏殿内,灯火通明,微微敞开的窗沿下,一丝雾气从中渗出,带着一丝兰花香气。

    不时的有女子说话的声音传出,那抹黑色的身影从空中降落,静静的伫立在一侧。

    “说了这么多,云徽,你知晓我的意思。”

    “姐姐,我明白的。”

    “萧容隽那边,你一定要给我看住了!我可不想刚赶走一个疯子,又来个女人!”

    “姐姐,强扭的瓜不甜。”男子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无奈。

    “哼!我为了他,不惜这具身子,他怎能辜负于我”女子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恨,一掌拍在了桌上。

    “姐……”

    “你莫要劝我,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在这里呆了一天,回去吧!不要让父亲担心!”

    “好。”

    男人的话音落下,紧接着一道道低沉的脚步声传来。

    门外的那抹黑影,一



第一百一十三章 爸爸是什么
    “今天一天她都做了什么可是累到”刘云徽垂眸问道。

    “往日干嘛,今天就干嘛了,哦,对了 ,她沾染了一些风寒,睡一觉就无事了!”花无邪摆手道。

    刘云徽微微皱眉,这好好的这么会沾染风寒,他向前走了两步,来道阮清歌的门前,想要推开,却忽而顿住,也不知道阮清歌脱没脱去衣物。

    一想到此处,刘云徽的耳根子红了红,与坚毅的面容形成强烈的对比。

    花无邪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刘云徽,见此情形,有些诧异,“哎!大兄弟,你不会也沾染风寒了吧耳朵怎么这么红”

    这一问,刘云徽的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他垂眸,想要离去,却忽而听闻屋内传来响动。

    刘云徽和花无邪均是一顿,向着门口凑了凑。

    屋内的声响不断变大,其中夹杂着几声呢喃。

    “梦生梦生”刘云徽拍打着门,呼唤,里头的声音不断,却没有一句是回刘云徽的。

    花无邪啧了啧舌,不悦的瞪向刘云徽,“还等什么啊!进去看看啊!”说完,他就要推门而入。

    刘云徽瞪圆了眼眸,将花无邪拦住,阮清歌要真是没穿衣物,被他瞧见,那还得了

    “哎你拦着我干什么啊!”花无邪推着刘云徽不悦道。

    刘云徽皱着眉头,将花无邪推到数米开外,眸尖闪烁道:“万一里面有贼人怎么办你退下,我先进去看看!”

    花无邪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刘云徽,这屋子里面除了他就是他,两人皆是会武功,若是有人,怎能听不出来

    却也知道刘云徽有他自己的打算,花无邪又向后退了一步,耸了耸肩,“你进去吧!若是有事,叫我。”

    “嗯!”刘云徽点头,拿起灯盏,放缓脚步推门而入。

    刚一推开门,一股风顺着窗沿吹来,刘云徽眯了眯眼眸,借着月光看清了床上的景象。

    阮清歌衣衫都没有脱去,头发微乱,脑袋不断的在枕头上嘶磨着。

    刘云徽快步走向桌前,将灯盏点亮,向着床边走路,这一看,顿觉不好。

    阮清歌一张小脸满是酡红,额头渗着汗水,将两鬓打湿,嘴唇干裂,不断的有呢喃声溢出。

    刘云徽快速的向着窗边走去,将窗子关闭,回身,倒了一碗清水递向阮清歌的嘴边。

    “妈妈!妈妈!是我对不起你!”

    闻言,刘云徽一愣,妈妈是什么东西

    他没来的级细想,便将水倒了进去,阮清歌咳了两下,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这一看便是沾染了风寒,而且还是十分严重的那种。

    花无邪在门外等的有些烦躁,见刘云徽还不出来,屋内不断的传出声响,他站不住了,走了进去,便见刘云徽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在原地踱步。

    “怎么了啊”花无邪漫不经心的说着。

    “梦生发热。”刘云徽捂着额头道,满脸的焦急。

    “那都叫太医啊!”花无邪扫了一眼阮清歌,也被吓到。

    “不可!”刘云徽制止住花无邪,不管是不是因为他在这里,最重要的便是,这宫中想要阮清歌性命的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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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尤其是皇后,虽然这些时日阮清歌和皇后走的极尽,但皇后为了萧凌,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况且,阮清歌还治好了惠太妃,这梁子本就结了下来。

    “那我去民间抓来一个大夫”花无邪试探性的问道。

    “不可!”刘云徽低头道,伸手抚摸着阮清歌的面颊,烫手的很。

    民间的大夫,多是口舌之辈,而只要一摸脉搏,便能知道阮清歌是女子之身,若是带来宫中定然惹出一番乱子,那是万万不能的。

    “妈妈!爸爸!不要走。”

     



第一百一十四章 黄桃罐头是何物
    之后的,便不再知晓,毕竟阮清歌与萧容隽在一起,刘云徽并不用担心。

    却谁知今日阮清歌竟是起了风寒,萧容隽若是知道,会不会叫圣医前来那一切不都会被看透

    此时萧容隽已经走到屋内,丝毫都没有注意到刘云徽的小心思。

    “快!给他喝下!”花无邪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焦急的说着。

    阮清歌已经不再说梦话,彻底的昏睡了过去,花无邪真的怕阮清歌这一烧把脑袋烧坏。

    “什么喝下去”

    一道清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花无邪微微一愣,转过身去,见是萧容隽,顿时瞳孔缩了缩,撇嘴站立在一侧。

    他对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好感,而他亦是知道,他便是战功赫赫心狠手辣的梁王!

    萧容隽微微眯起眼眸看着花无邪,“为何不回答本王”

    花无邪倔强的扭头,看向一侧,就是不理会萧容隽。

    萧容隽冷冷一哼,踏步向着床侧走来,便瞧见了阮清歌的容颜,他抬起大掌,估摸着阮清歌的面颊,那温度有些烫手。

    “为何如此”

    花无邪见萧容隽眼中是真的带着一丝担忧,心想这梁王也不是那般冷血,便道:“沾染了风寒,那……谁已经去拿药了。”

    花无邪这才想起来,他还不知刘云徽的名字。

    就在这时,刘云徽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他记得曾经与阮清歌一起研制过一种药剂,只需用热水搅拌便可服用,而那药效,他听闻是清热解毒,兴许会管用。

    刘云徽走到床榻前,对着萧容隽微微昂首,抬起了阮清歌的脑袋,将那药递到她的嘴边,却怎么都喂不进去,顺着下颚流淌进了脖颈。

    “这不行啊!我来!”一侧的花无邪看着焦急,拿起药碗猛然灌了下去。

    药,倒是没喝成,却把阮清歌给呛醒了。

    “咳咳咳!谋,谋杀啊!”阮清歌睁开一双迷蒙的眼眸,眼前一片雾气,隐约的瞧见眼前有三个人影,尤其是站在正中的那个,看着即为眼熟。

    “梦生梦生你醒了来,把药喝下。”刘云徽见状,面色缓和了下来。

    阮清歌听力有些发散,而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中间那男人的身上。

    她揉了揉眼眸,皱着眉头将药碗推开,哑着嗓子喊道:“不,我不吃,不吃!我要吃罐头!黄桃味的!”

    眼前的男人渐渐清晰,这一看,她顿时扁了扁嘴巴,一副要哭的模样,“唔!爸爸!我不要吃药!不要吃!”

    阮清歌哭喊着,一把搂住了萧容隽的腰,在场的三人均是错愕。

    “爸爸!我要吃黄桃的罐头,我要,我要嘛!”阮清歌将小脸贴在萧容隽的胸膛上蹭了蹭,末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看着他。

    萧容隽一脸的阴沉,爸爸黄桃罐头那都是什么!

    阮清歌见眼前的人毫无动作,扁嘴就要哭,那呜呜的声音还没有开始,就被萧容隽的一声大喝,“逼嘴!”给吓到!

    阮清歌噤若寒蝉的缩着肩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

    萧容隽,她扁了扁嘴角,可怜兮兮的说道:“爸爸不爱我了,我再也不喜欢爸爸了。”

    萧容隽一掌拍在阮清歌的额头上,冲着身侧已经石化的两人说道:“他是不是已经烧傻了!”

    还不等那俩人回答,阮清歌便一把拍掉在额头上的那只大掌,“你才烧傻了呢!你是不想我吗我就知道!难道你真的不想女儿吗唔,爸爸!我都想死你了啊!”

    说完,阮清歌伸开长臂,紧紧的搂住了萧容隽的腰间。

    这时,萧容隽才明了,原来那声爸爸便是父亲的称呼,莫不是他



第一百一十五章 来给爸爸奉茶
    这声音很小,萧容隽根本就没有听清,径直将药递到了阮清歌的嘴边,阮清歌皱着眉头喝下,那苦涩的味道溢满嘴边,她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而萧容隽将药喂给了阮清歌之后,侧头威胁一般的看向了花无邪的方向,那眼神中带着满满的威慑。

    花无邪摸了摸鼻子,自觉着此情此景不是他应该能看到的,便轻声道:“我去看看……那谁有没有将东西备好。”

    说完,便脚下生风一般的逃窜了出去。

    顿时诺大的室,只剩下阮清歌和萧容隽,阮清歌紧紧的搂住萧容隽的腰身,一刻都不曾放开,那张红透了的小脸儿不断的在那精壮的胸膛上擦蹭着。

    不知为何,就连萧容隽的身上都沾染上了一丝闷热,他只觉得口腔生出一阵热气,浑身有些燥热,这种感觉让他很是难受,想要推开身前的男子,却怎么都推不开,让他有一些烦躁。

    无奈的,只得微微侧身,坐在了床铺的一侧,单手支撑着阮清歌的身体。

    昨晚萧容隽便发现了阮清歌的不对劲,但没有想到今天会如此严重,一个医者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照顾好,这真是失职。

    虽说如此,萧容隽心中却有一丝自责,若不是昨晚一时兴起,也不会让他沾染上了风寒。

    日后若是自己的手下,这仇他怎能不报呢

    搂着萧容隽的腰身,阮清歌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

    对待一名男子,还是萧容隽的头一遭,他心中不免有一些烦躁,为何这男子总是能够牵动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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