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闻言,阮清歌却是撇了撇嘴,“不行,这只剩下六枚,日后再给你做便可!”
说着,阮清歌不耐烦的挥舞着手臂,将花无邪推到一旁。
刘云徽更是瞪了花无邪一眼。
花无邪见这两人的态度,不悦的撇了撇嘴,‘切’了一声,拿起刚才偷出的那块儿,细细的吃了起来。
阮清歌装好,看着桌上那枚小巧的兔子,心中满是欢喜,这要是不吃,也能放许久,便拿出一块手帕包住,放入了怀中。
三人这么一折腾,便是折腾到了半夜,回到素云居的时候,外面已经漆黑一片。
阮清歌捂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这伤寒刚刚好,身体自是有些受不起,与两人道了一声晚安,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将皇后与惠太妃赏赐的夜明珠拿出对比一下,只见皇后的那颗明显比惠太妃赏赐的要小上许多,心中不免有一些嫌弃。
将那颗硕大的夜明珠抱在怀中,冰凉的触感降低了阮清歌身上的热度。一片舒爽。不多时,她便睡了下去。
清晨,天边泛着一抹鱼肚白,万籁俱寂。
阮清歌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便听到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声音,好是许多人都在外面忙碌着。
她微微举起手臂,侧过身揉了揉眼眸,抬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想去外面看去,只见一个个人的身影倒映在窗前,手中都拿着各种物件儿,来来回回的走动着。
她不免有一些好奇,若是真有活动,昨日怎么没有人与她说呢。
阮清歌换好衣物,将改变瞳孔颜色的东西带上。胡乱的用湿毛巾擦了一把,便向着外面走去。
今日阳光正好,秋风正暖。
打开大门,一丝炙热的阳光便照射在了阮清歌的身上。
今日可以说是阮清歌在皇宫中的最后一天,与惠太妃告别之后,她便可以离开,顿时觉得身心一阵舒畅,但也难免有一丝不舍,却也无奈。
只见诺大的空地上,挤满了数名小宫女,手中各执着盒子,场地中央支起一张桌子。
那盒子里面装的满是珍品佳肴,阮清歌不由的有些纳闷着,早上什么时候吃的这么好了,而且,还有这么多人伺候。
这屋内的花无邪也出不来,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阮清歌有些忧愁的时候,春香带着身后的一群小丫头走来,站在阮清歌的跟前,弯身行了个礼,一脸笑容道:“安大夫,这些都是惠太妃赏赐于你,还请好好品尝。”
阮清歌双手把着门框侧头向两边看去,只见诺达的院子,除了那几个小宫女之外,再无他人。
阮清歌笑了笑,便对着玉香说道:“这些东西放下,你们就退下吧,不需要人伺候,等收拾的时候我再派人过去叫你。”
春香面色展现出一抹忧愁,“这么多东西,
你一个人肯定不能备好,还请让玉香留下来,为你夹菜。”
闻言,阮清歌抽了抽嘴角,还有这种伺候连忙伸出手摇了摇,“不用了,不用了,你们都退下吧。”
玉香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阮清歌坚定的眼神吓退。闷声行了个礼,便带领那些小宫女撤下。
霎时间,诺大的院落中毫无一人,只有被留下来的一桌饭菜,那香味飘荡在整个院落中,顿时,阮清歌觉得饥肠辘辘。
她扫了一眼花无邪和刘云徽的房间,只见那两个房门依旧在紧闭着。
第一百二十章 惠太妃
刚走到一半,又折回身,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的盒子,递到了梓舒的手中,“这是我昨日制作的糕点,特意给你留了一份,你尝尝吧!”
梓舒接过,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嘴角溢出一丝笑容,推着阮清歌进入其内。
阮清歌整理着容貌,将手中的食盒打开看了看,里面的糕点装扮精致,个个饱满,他很是满意,昂起脑袋,便走了进去。
装饰奢华的室内,八宝桌上点燃着一支香薰,室内飘荡者一丝淡雅的香气。
慧太妃正单手指在额头上,垂眸看着一本书,阮清歌不忍打扰,便静静地伫立在一侧,过了许久。慧太妃才意识到有人前来,她抬起眼眸,看了看阮清歌面上展现出一丝严肃。
这让阮清歌很是不解,却并未多询问。
她将食盒放在桌上,对着惠太妃笑了笑,“太妃娘娘,这是我昨日制作的糕点,今日便是中秋节。还望太妃娘娘品尝。若是喜欢,我便将这房子告诉厨娘,日后想吃便可制作。”
惠太妃抬起眼眸,扫了一眼,并未作答,将那书本放在桌上,揉揉太阳穴。
“你倒是有心了,不仅医术高超,竟还会做这女子之物。”
惠太妃语气拉长,带着一丝不明所以的意味。
阮清歌面色一顿,尴尬的笑了笑。“惠太妃言重了!只是一些小物件而已。”
惠太妃并未作答,抬眸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道:“皇后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如何”
阮清歌闻声,抱拳行礼,微微昂首,“自是处理的妥当,太妃娘娘切莫担心,一年后必保看到你想要的成效。”
惠太妃满意的点头,却会叹出一口气。
这些时日以来,阮清歌井然将慧太妃当做亲人来看待,此时见她面善忧愁,心中不免有一些疼痛,便向前凑了凑,低声询问道:“太妃娘娘心中可是有烦忧之事,梦生能否为太后解忧”
惠太妃又是叹出一口气,“我此时忧愁,但你可知我忧愁的是何事”
阮清歌眉头轻皱,不解道:“不知。”毕竟这些时日,阮清歌都并未前来霓华宫,也不曾听刘云徽说起慧太妃的事,自然是想不通。
惠太妃挑起一只眉头,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带着一丝古怪,上下的打量着,期期艾艾的说道:“我忧愁,自然是有人欺骗于我。”
阮清歌顿时愣住,眼神中闪现着一丝愤恨,“欺骗怎会有人欺骗太妃娘娘可欺骗的是何事若真是大胆之事的话,太妃娘娘治他的罪便可。”
闻言,惠太妃嗤笑一声,“治罪你说说,若是有人与我隐藏她的身份,我应当如何治她的罪”
闻言,阮清歌面上恼怒一丝不减,“隐瞒身份隐瞒身份,那可是欺君犯上之罪,自然是要重罚!”
惠太妃闻言,眼底闪现出一丝怅然,垂眸看着阮清歌:“即使如此,那便照你说的办好了,你说说该如何重罚”
阮清歌摩挲着下巴,摆出沉思状,半晌答道:“这若是严重者,便将她刀刃好了,若是轻者,惠妃娘娘可询问为何要隐瞒身份。”做一个良善的
太妃吗!这阮清歌自然不敢多说,教育惠太妃什么的,她身份可不够。
惠太妃捂住嘴角,笑了起来:“如果说欺骗我之人便是你,你说该如何”尾音轻飘飘,好使开玩笑一般。
闻言,阮清歌顿时瞪大了眼眸,“太妃娘娘此话何意”
阮清歌此时正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这回太妃到底是何意思难道说了这么多铺垫,只是为了套她的话吗
惠太
第一百二十一章 试探
阮清歌叹息一声,微垂着眼眸,长睫轻颤,掩盖住眼底的情绪。“惠太妃言重了,民女自是有难言之言,并非有意隐瞒。”
惠太妃拂动着衣袖,抬眼扫视着阮清歌,“为何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阮清歌面露难色,抱拳行礼,“太妃娘娘,还请念在民女为您诊治好的情面上莫要…”
还不等阮清歌说完,惠太妃声色严厉的打断,“本妃若是非要知道呢”
闻言,阮清歌顿感脑瓜仁生疼,什么时候惠太妃这么难缠了
“不说好!你可知你犯的便是欺上瞒下之罪,尤其是欺瞒本妃,可是要杀头的!”
惠太妃一掌拍在桌上,上面的香炉跟着颤了颤,阮清歌险些被吓到,原本以为跟惠太妃混熟了,现下看来,竟是什么身份都不曾拥有。
这让她很是沮丧,可惠太妃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太妃娘娘息怒!民女…民女并非有意欺瞒,实属无奈之举。”
“哼!刚刚本妃已经给过汝机会,汝放弃,本妃自当要治汝的罪!”末了,惠太妃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大喊一声:“来人啊!”
阮清歌简直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上前一把抱住惠太妃的腰身,“太妃娘娘啊!民女知错了!民女再也敢了!”
阮清歌哭喊着,然而那雷声大,雨点,简直就是没有。
惠太妃垂眸看去,见阮清歌紧闭着眼眸,一脸贪生怕死的模样,惠太妃眼底带着笑意,面上却是一片严肃,也不曾将阮清歌甩开。
“你说是不说”
“民女…阮清歌眼神颤了颤,一双小手紧紧的攥着惠太妃的衣摆,面上闪现着犹豫。
因为惠太妃识破的太突然,阮清歌一点准备都没有,更别提是什么说辞借口!
惠太妃见阮清歌期期艾艾,眼色一凌,对着门外大喊,“来…”
人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听阮清歌欲哭无泪的喊着:“我说!我说!惠太妃我说还不行吗”
果然这宫中不是好待的,相处了这么久的惠太妃竟是也想要杀她。
此时阮清歌一脸的悲愤,松开了惠太妃的衣摆,站立在一侧,像是做错事的小朋友一般,微垂着脑袋,赌气到:
“民女被家中父母逼婚,小女自是不愿如此,便逃了出来,凭借一身医术混口饭吃罢了,现下医者多是男儿,女子样貌,自是不讨喜。”
阮清歌说的可情可理,惠太妃竟是找不到借口反驳,她上下打量着阮清歌,见她并无撒谎之意,惠太妃昂了昂首。
“你若早说,本妃亦是不会如此,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也是个可怜之辈。”
惠太妃来到阮清歌的身侧,拍了拍她的肩头,以表安慰。
阮清歌顿时愣住,她在乎的根本不是这个好伐“太妃娘娘何意”难道还有更厉害的等着她
“自然是不杀你头的意思。”惠太妃眼底带着笑意的看着阮清歌,将她搀扶起身。
阮清歌再次睁住,她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怎么好像被惠太妃给套路了虽然惠太妃站在门口屡次叫人,却毫无见人进来。
顿时阮清歌泪流满面,宫里套路深,
她想回民间。
惠太妃见阮清歌神情不对,扶住袖子,捂唇笑了笑。“你父母是要把你嫁与什么人”
见惠太妃又恢复了常色,阮清歌低垂着脑袋,一点都不想跟她说话,奈何人家是惠太妃,怎能无礼而且还动不动就喊打喊杀,阮清歌真是怕了。
无奈,道:“那人民女也未曾见过,但民女认为,定然要嫁与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知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寻常之事,你这般,怎会找到好夫婿”
第一百二十二章 被逼婚
阮清歌愣住,原来惠太妃关注的是一些细节,不得不说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见阮清歌愣神,惠太妃抿唇一笑,“你这样的娇人,自是要配上人中之龙,我有一门亲事,想要与你定下,你可有念想”
既然一切都已经问清楚,惠太妃便已经没有了顾虑,阮清歌样貌无双,医术了得,心思巧妙,更是能说会道。
这样的人在萧容隽的身侧自是能帮上一二,亦能帮助他逢凶化吉,如虎添翼。
阮清歌张了张嘴巴,真的很想骂娘,从北靖侯府中出来,就是因为和梁王的亲事,先是嫁给萧凌被弃,再是下嫁给梁王,现在就连惠太妃都要参与
而惠太妃赏赐的亲事,又能低廉到何处最次也是贵家公子。
而阮清歌对傲慢的贵家公子自是不厌其烦,就连梁王那个战神,万千少女心中的男神都不想嫁,又怎会嫁给那些泛泛之辈
阮清歌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还能在累一点吗
她抱拳行礼道:“惠太妃,您刚刚亦是听说,民女要的,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并不想与那些侧妾分享,而民女亦是想要一个独宠本女的男人,若是没有,民女甘愿孤独一生。”
阮清歌说的极为认真,惠太妃轻挑起眉头,“若我说,我要让你嫁与的男子,完全符合你的要求呢”
阮清歌尴尬的笑了笑,“太妃娘娘说笑了,怎会有如此之人”心中却是在吐槽,那不过是阮清歌编造的理由罢了,这古代,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人。
而阮清歌也没有想要嫁人的念想,这辈子,便与钱财店铺过活好了,男人什么的,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惠太妃轻笑,站起身,在屋内走动着,拂了拂袖子,面色冷然道:“你自己都知道找不到那样的男人,为何还要奢望本本分分的做个贤妻不是许好”
阮清歌忍不住的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跟惠太妃说话简直累到要死,她明明说的就是借口,阮清歌就不信,惠太妃没有听出来
这真是把阮清歌往死胡同里逼。
阮清歌面色展露出一丝愁容,“太妃娘娘,民女真的没有嫁人的意思!”
她还小好伐怎么来个古代竟是和成亲对上了这才消停了几日
惠太妃眉头紧皱,不悦的看着阮清歌,“你当真这么不识抬举”
惠太妃谨然是有了一丝温怒,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带着一丝不善,这让阮清歌不得不想,惠太妃是不是又在套路她
阮清歌弯身作揖,随之一想,惠太妃已经知道她是女子,便行了一个女子的礼数,笑容展露一丝苦涩道:
“太妃娘娘,这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我要嫁也是嫁给父母定下的夫婿,自是不能他嫁,那岂不是与父母闹僵”
没办法,阮清歌只好将北靖侯与死去的母亲搬出来,她现在真的是有些燥了,面上表情也不在那么拘谨。
惠太妃见状,微微眯起眼眸,“你可是当真不嫁你父母是要将你许配给何人你的父母又是谁”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