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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好运加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梁可凡1

    悠悠特地指出,纺织不是贱业,不要说百姓家家有织机,就是皇亲国戚、勋贵、官宦人家的女眷,也要从小学女红,又抬出朱重八,让王振心里愤恨却无话可说。

    太皇太后道:“你不教陛下学好也就罢了,还搬弄是非,成什么样子掌嘴!”

    两巴掌打得王振恨不得杀了张宁,却对张宁无可奈何,只能悻悻然离开慈寿宫。

    …………

    朱祁镇和五位顾命大臣喝完茶,勉励张宁一番,离去了。

    张宁叮嘱郑氏几句,也回府。刚进书房,清儿递上一个和普通书信无异的信封,道:“公子,郡主派人送信过来。”

    张宁让她退下,翻来覆去看了平平无奇的信封两眼,小声嘀咕:“太不走心了。”给男朋友写信,哪能用普通的信封,起码得特别些吧

    拆开信,信纸同样普通,就是最差那种纸。字是临的颜真卿的楷书。张宁更不满意了,决定下次见面,好好说说悠悠。

    一看内容,张宁明白了,悠悠这是生怕信落入锦衣卫或东厂手里吧他匆匆看完,点燃火折子把信烧了。




第53章 罪状
    杨士奇并不意外,文官勋贵是两个圈子,不说没事,有事也不可能凑到一块,张宁会来找他,实是勋贵中的异类。

    他道:“请说。”

    张宁道:“王振为陛下的启蒙先生,隐隐以帝师自居,又常伴帝侧,如今手握东厂,对马大人有提携之恩,一旦太皇太后驾鹤西归,谁人能制阁老大人怎能不以史为鉴”

    这是为王振而来三杨在内阁处理政务,又常去慈寿宫向太皇太后禀事,多少听过一些王振多次针对张宁的传闻,要不是皇帝护着,他早被撸了总旗官职,回到从前无所事事成天打架斗殴的状态了。他出于自身安危,想和我联手收拾王振

    王振在我等三人面前倒还安分,只是他说的倒也不无可能,帝师兼大伴足以让皇帝对他言听计从了。

    杨士奇人老成精,念头电转间便有了主意,道:“你想怎么制他”

    张宁看他脸色几次变幻,哪会不明白在玉佩作用下,他从不想动王振到有些意动不想动,是因为太皇太后时不时叫王振过去训斥,王振放低姿态,在三杨面前低调谦卑。因为他清楚得很,三杨是最常见到太皇太后,最能在太皇太后面前说上话的人。

    有些意动则是自己刚才的话打动了他,别的不说,“以帝师自居”便足以引起杨士奇忌惮了。师生有如父子,他以帝师自居,想干什么不是不言自明吗。

    见杨士奇出声,张宁道:“自是以国法制他。”

    杨士奇沉默几息,摇头道:“只怕无法成功。”

    不说王振是秉笔太监,替皇帝批红的人,权力极大,奏章送到,皇帝没看,他先看了,弹劾他的奏章皇帝看不到,就算皇帝看到,也不会惩处他。这几年,多少御史朝臣弹劾他,他不还是一如既往地当他的秉笔太监,东厂厂公么

    “如果将他的罪证大白于天下,引起群情激愤呢又或者呈到太皇太后跟前。”张宁一副胜珠在握的样子,淡淡道:“办法总比困难多,只看阁老想不想做。”

    办法总比困难多这话说的,倒挺鼓舞人心。杨士奇细细品味这句话,越品越觉意味深远,过了一会儿才道:“为社稷计,此人留不得。”

    之前他和杨荣、杨溥一来见王振还算谦和,二来不原为此和皇帝冲突,也就没有这个心思,但张宁说的确实有道理,隐患不除,愧对先帝。

    张宁从袖里抽出一张折得四四方方的纸,纸上写满蝇笔小楷,递了过去,道:“此是罪状。”

    这么快将他的罪状收集好杨士奇有些意外,看了张宁一眼,接过纸张展开看了起来。不看则已,越看越动容。

    张宁道:“下官静待阁老佳音。”

    你小子完成前期工作,然后将老夫推出去当出头鸟杨士奇顿时有被毛头小子利用的感觉,但随即觉得,收集这么多罪证风险不小,何况看出王振祸患,说出“以史为鉴”这等话,眼界实在高。他还是少年,父辈又不在身边,可见只要把心思用在正事上,见识便不凡。

    杨士奇是何等人,一眼看出张宁与众不同的地方,不过事关重大,却是不能不慎重,再说纸上所列,他也得一一落实才是。

    他微微颔首,道:“此事不可对人言,便是常和你在一起的刘念,也说不得。”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街头上打架的勋贵子弟中,有张宁必定有刘念,有刘念必定有张宁,两人简直是秤不砣,砣不离秤。杨士奇坐车经过时,见得多了。

    “那是自然。”这话是张宁想提醒



第54章 恍惚
    乾清宫里,朱祁镇看完奏章,伸了个懒腰,道:“小四,去叫张宁过来。”

    旁边,王振将朱笔放在笔架山上,张嘴想说什么,听到这话,脸色一沉,道:“陛下还是少和这纨绔子弟混一块儿的好。”

    你和他在一起,就没有好事。

    朱祁镇道:“朕问问纺织厂的事。”

    不是前天才开业,约定五天送一次布进宫吗这还没到时间呢,问什么问王振道:“陛下当把心思放在社稷上,切勿为些些小事劳神。”

    “纺织厂作为试点,怎能说是些些小事朕正是为社稷才叫张卿过来。”朱祁镇转头对站在一旁,想去又不敢去的贾小四道:“快去。”

    “是。”贾小四应了一声,飞快出殿去找外头当值的张宁了。

    王振这个气啊,张宁是老天派来和他作对的吧自从他莫名其妙出现后,皇帝就不怎么听话,现在倒好,还顶嘴了。

    要知道朱祁镇一向尊他为师,对他的话从没违逆,更从没还过嘴,王振早就习惯自己说什么是什么,也就碍着太皇太后过于严厉,不敢做得太出格。

    眼看皇帝不好控制,他又气又急,恨不得把张宁碎尸万段,剪除这个眼中钉,无奈皇帝对他颇为回护,无法动他。王振目送贾小四的背影出了殿门,心头浮起刺杀张宁的想法。

    朱祁镇见他眼中凶光陡现,心头打了个颤,道:“先生想做什么”这样的王振,他很陌生。

    王振厉声道:“陛下该当亲贤臣远小人,怎能跟这种小人混在一起”

    “朕文有三位杨卿,武有张卿,朝中尽是贤良之辈,先生怎能这样说”朱祁镇委屈啊,这不是说朕是昏君吗

    三杨……王振沉默了,三杨他无法憾动,可皇帝挨训还振振有词,却是张宁教唆的。让马顺调他远赴瓦剌当密探,暗中置他于死地办不到,只好让马顺派人在京城杀了他,怎么做得无声无息呢

    他正盘算,张宁进来了。

    张宁一进门就觉得气氛有些异样,朱祁镇脸有不愉之色,王振则神色不善地看他,两人眼神隔空碰撞时,眼中还闪过凶光。

    他想杀我张宁心中有所明悟,先向朱祁镇行礼:“参见陛下。”

    “卿快坐。”朱祁镇道:“朕几天没有出宫,不知纺织厂如今怎么样了”

    那天剪彩回宫后,朱祁镇被王振一顿训,因而这两天一直没有出宫。以前没觉得王振严厉有什么不对,现在和张宁相处久了,他便觉得王振太过严厉,和他在一块儿有些不自在,还是和张宁在一起更轻松。

    见王振对张宁怒目而视,他接着道:“先生先去忙吧。这里不用你侍候。”

    不用你侍候!你将咱家当成什么王振受优待惯了,一听这话顿时勃然大怒,又觉在张宁面前没有面子,拔高声音道:“你说什么”

    张宁冷冷淡淡道:“王公公,陛下面前,哪容你如此粗声大气你在训斥谁”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面前这位可是皇帝,你只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

    如果眼神能杀人,王振早就将张宁杀死一千遍。他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朝张宁扑了过去,张宁闪身避过,他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扑向官帽椅,胸腹硌在椅背上,好不疼痛。

    张宁微笑道:“王公公怎么跟一张椅子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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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各自行动
    朱祁镇凝望院中灿烂的阳光良久,轻声道:“卿陪朕去一趟太庙吧。”

    陪祭这是三杨、张辅、胡潆之类的重臣才有资格做的事,而且不时不节的,祭拜什么不过张宁还是很快道:“好。”

    太庙位于午门左侧,出午门走没多远就到。朱祁镇并没有换祭祀穿的礼服,就着身上的朝服,和张宁悄悄来到太庙,进到里面,为父皇朱瞻基上了香,对着朱瞻基的牌位出神。

    张宁悄无声息退了出去,随手带上门。

    只要朱祁镇思念自己的父亲,不再对王振有恋父情结,事情就好办了。张宁抬头望望蓝天下几缕悠悠飘过的白云,满怀期待地想。

    半个时辰后,朱漆门无声打开,朱祁镇走了出来,道:“走吧。”

    张宁转身道:“好。”眼角余光见朱祁镇眉眼舒展,唇边含笑,不禁想,难不成他对着牌位诉说思父之情倾诉完了,郁结解了,心情就好了。

    朱祁镇脚步轻快走了一阵,轻声道:“有一天,先帝得闲,将朕抱在膝上,教朕识两个字,后来实在没时间,才为朕选拔启蒙先生。”

    会缅怀往事就好。张宁道:“不知先帝教陛下哪两个字”

    “百姓。

    先帝是想告诉朕,要以百姓为先。朕这些年,虽不至于忘了百姓,却没有事事以百姓为先。”

    他九岁即位,一直由太皇太后和三杨辅政,他能做主的事情有限得很,而在可以做主的事情上,又大多听从王振的,如今想起来,王振在处理政事上,并不以百姓为重,而是私心甚多。可他又对朕很严厉,口口声声要朕当明君。

    朱祁镇想起王振的教导,心情略沉重。

    张宁敏锐地察觉到他脚步放缓了些,想了想,温言劝道:“陛下还年轻,有的是时间,以后凡事以百姓为重就是。”毕竟你还没有亲政,没有什么利民措施实属正常。

    “张卿,你说,一个口口声声让朕当明君的人,会否有私心”他长长吐出口气道。

    这是说王振吗张宁见说到节骨眼上,异常慎重,斟酌了一下才道:“严于律人,宽于律已的人也是有的。”

    “哼,严于律人,宽于律已!”朱祁镇轻哼一声,道:“他向群臣索贿。看在他为朕启蒙的份上,朕一直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倒好,不许朕出宫,不许朕和卿说话。这是要软禁朕吗”

    皇帝天生具有的危机感让朱祁镇生出警惕,他读史,看到唐朝内侍废立皇帝的记载触目惊心,难不成自己的先生有了二心,想仿效唐朝的内侍想起偶尔看到的弹劾奏章,更让他心生不快。

    王先生可不像他教导朕那样,一心只为社稷百姓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陛下乃一国之君,何用看他人眼色”张宁一副掏心掏肺的样子道。

    “不错,朕是一国之君,何用看他人眼色”朱祁镇喃喃自语,只觉眼前豁然开朗,阳光都要明媚几分。

    张宁添上一句:“王公公只是宫中的奴才,纵然曾为陛下启蒙,也不该以先生称之。”

    历代皇帝启蒙,无一不延请朝中大儒,只有朱祁镇例外,竟由阉人启蒙。可不管怎样,阉人就是阉人,哪有资格为人师何况是帝师!

    只是奴才吗他倒一向以老奴自称。朱祁镇自嘲一笑,过了两息才道:“你说得没错,朕……有些太过想念父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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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争着送银子
    “郡主,纺织厂那边不让进。”安定郡主府的绣娘禀报道。

    绣娘二十出头,长相秀丽,做得一手好绣活,悠悠衣裙上栩栩如生的刺绣大多出自她之手。

    悠悠对纺织厂的织机很感兴趣,让她去瞧瞧,要是一天真能织五匹布,不妨向铁铺订做一批,没想到绣娘在门口被拦下了。

    悠悠道:“不让进”难道纺织厂门口有守门的老仆么

    “是,门口的妇人说,郑大娘吩咐,闲杂人等不得进入。除了奴婢,还有好几人被拦下,看衣着,都是大户人家府里的下人,他们悄悄和妇人说是哪府的,奴婢没有听清。”绣娘眼神极好,但耳朵有点背,很轻微,但别人声音小了,她会听不清。

    既然大家都进不去,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悠悠道:“你下去吧。”

    绣娘行礼退下,走了两步,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回绣房去了。

    悠悠自言自语:“他倒挺有戒心。”别的府邸的下人不让进也就罢了,连她派去的人也不让进,会不会太狠心了

    想到张宁见到自己眉开眼笑的模样,她又摇了摇头,他不是这样的人,应该是郑氏自作主张吧正猜测,绿萝进来道:“郡主,陛下和张大人来了。”

    自从张宁成为总旗,绿萝就以“张大人”称呼他,虽然还是恼他,但明面上不敢有丝毫失礼。

    “陛下来了他也来了”悠悠忙起身迎了出去,这两人怎么这样讨厌,要来也不派人提前说一声儿。

    朱祁镇哪次不是兴之所致就过来以前她并没有意见,这次不知怎的,却觉得时间匆促,自己来不及好好打扮,没有换一身新衣衫,头上戴的首饰不够好看。要是提前派人说一声,她不就有时间好好打扮了嘛。

    朱祁镇沿着府中的石板路边走边道:“郡主最近常和你嘀咕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见臣当值,过来瞧瞧。”张宁想了想,觉得没必要瞒着,于是道:“臣倒盼郡主能多停留,这样臣便能多瞧瞧郡主了。”

    “哈哈哈。”朱祁镇爽朗大笑,道:“朕听说你和皇祖母有三年之约,朕答应你,若是三年内,你能让国库充盈,朕即封你为侯。”

    要国库充盈,方式多的是,只是你没有亲政,很多事不能做。张宁无声吐槽,道:“谢陛下。”

    随即想,要不要劝皇帝开设银行,改革货币唉,还是算了,货币值得和金本位挂钩,国库没银子,发行货币只能走朱重八的老路。

    朱祁镇摆了摆手,道:“只要百姓有饭吃,国库有银子,朕封你为侯又何妨”

    话音未落,只见一人身着鹅黄衫子,衣袂飘飘,宛如天上仙子,从花丛中转过来,正是悠悠。张宁的眼睛顿时直了。

    “参见皇兄。”悠悠裣衽行礼。

    “免礼。”朱祁镇脚步不停,当先而行,道:“悠悠,多备些玫瑰糕,御膳房做的没你府上做的好吃。”他直到最近才知,新做法是悠悠教给御膳房的。

    悠悠应声的当口,张宁行礼:“见过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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