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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星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梦北辰
说到这,他的目光从众人的身上扫过一圈之后,最终停留在一位龙族长老的身上,随即开口喝道:“苍耳听令!”
听到圣龙呼唤,这名长着一副银白长须的龙族长老立刻踏前一步跪倒应道:“苍耳在!”
圣龙见此满意的微微点了点头,随即道:“我命你率领本部十八域龙族兵马立刻前往青云秘境,将之彻底封锁,不得让半个人离开,而你则要辅佐青萍天王,顺利制服那人族小子,不得有误!”
“属下遵命!”
苍耳立刻领命,随后不敢有半分耽搁,立刻传讯出去,命令本部大军集合,准备传送。
他这边刚下去,魔主那边也已经有了安排,同样的排除了大批的魔族大军,只不过与苍耳的目标不同,它们被派去了海渊,以增援荆棘天王那边。
这么多人手派出去,目的自然不会只是为了对付孟天河这么一个人而已,实际上,若真的想要动真格的,对付孟天河魔主亲自出手就好了,哪里还需要这么费事。
简单来说,这是一盘巨大的棋局,而孟天河只是棋局当中那个最关键的棋子而已,何时动,怎么动,都需要考虑好全局才可以。
也不知道孟天河本尊知道这些之后会不会感到些许庆幸,这等于是给了他宝贵的时间,从不可能当中咸鱼翻身。
当然了,这种可能性实在是不怎么高,尤其是当他发现整个羽化宗已经完全被魔族掌控了之后,就越发得感到了自己的孤立无援。
是的,此时的羽化宗已经彻底被魔族占领,而宗内所有的修士也统统成为了对方的俘虏,甚至那些稍有实力的弟子门人还都被穿了琵琶骨,如同是奴隶一样被锁了起来。
许久未归,一回来就看到这样的景象,孟天河只感觉自己的心仿佛都要碎了。甚至有那么一刹那,他真的很想冲出去同这些可恶的魔族拼个你死我活。
但是最终还还是忍住了,他知道,此刻他需要忍,如此才有机会救出更多的人。。





梦星封 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潜回
椘炎峰上的琉璃宫此时已经变得破败不堪,除了最中央的那座主殿还依旧辉煌之外,其余就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就连外面的防御阵法也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看着这座自己府邸的残破景象,孟天河的心中顿时怒不可遏,紧紧攥起的拳头上发出咔咔的指节爆音,就如同是擂响的战鼓,一声声重重得敲打在他憋闷的胸口上,令那积压了许久的仇恨再难遏制,瞬间蔓延开来,宛若火焰一般炙烤着浑身的战意熊熊燃起。
“嗯?谁在这里?”
突然一个轻咦从身后传了过来,就如同是被撕裂的破布一样,尖锐而又沙哑,有种说不出的阴鸷鬼厉之感。
无需回头,孟天河立刻就从这声音听出来,后面来的肯定是一名魔族修士,这令他的怒火和战意立刻找到了可以喷发宣泄的对象,当即猛地转身,还不待看清对方的模样,早已抽出的噬魂刃便立刻带着风声狠狠劈了过去。
刀芒电闪,宛如一道黝黑的匹练,眨眼便至,身后那人根本没有任何防备,措不及防之下也只是发出“啊”得一声惨叫,便随着“咔嚓”一声,整个人便彻底化为了两半,残尸落下,腥红的血雨顿时洒满长空。
微风拂过,带着一枚暗红色的血珠悠悠得在孟天河眼前划过,却被他再次挥刀斩成了更加细小的血雾,他不断的挥刀劈斩着,就像是一个疯子。
忽然,就像是突然间惊醒了一般,他的动作忽然一滞,继而猛地窜到那几乎已经被斩成了肉泥一般的残尸跟前,指尖掐诀虚空一抓,顿时一团如雾般的虚影便被他从乱七八糟的碎肉当中给抓了出来。
雾团入手,却仍在不甘得拼命挣扎着,不断变化成各种形状,想要从孟天河的掌控之中挣扎出去。可孟天河哪里会给他这么好的机会,五指只是稍稍用力,这团雾气当中变立刻传出了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饶命!大人饶命啊!”
孟天河自然不会可怜这些祸害同门的异类,冷笑了一下,也不管对方的哀求,径自冷冷得逼问道:“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雾团已经彻底被吓破了胆,闻言连忙回答:“小的是来收魂珠的!”
“魂珠?”
孟少一怔,有些诧异自己从对方口中竟然会听到这样一个名字。魂珠这东西他自然不陌生,可若说“收取”的话,那可就有的诡异了。难道这玩意是庄稼吗?还可以春种秋收的!
越想越怪,于是再次逼问起来,可这次雾团却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不仅不再回答问题,反而冷笑着讽刺他起来。
“人族修士,我知道你就是那几个漏网之鱼。哼哼!我可警告你,赶紧把我放了,我的灵魂可是被老祖宗种下过特殊印记的,要说真的杀了我,你也跑不了,老祖宗立刻就能顺着感应赶过来,到那时,一旦老祖宗他老人家发怒,呵呵,别说是你,就连同你们整个宗门都将一起彻底化为齑粉!”
这货似乎也被自己的这番话给鼓动了起来,情绪随之愈发高昂,竟然冲着孟少猛地历吼一声:“孽畜!事到如今还不醒悟吗!最后格尼一次机会,赶紧给我跪地磕头,哄得本大爷开心说不定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看着这货越来越嚣张的模样,孟天河只是冷冷的一笑,随即手就又加大了几分力气,顿时痛得雾团里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可即便是如此,却也再没有似上次那样,有任何的哀求之声传出来。
孟天河现在也已经稍稍冷静了一些,明白这货突然间变得这么硬气,估计就是因为他刚才曾经说道的被种下的那个魂印的缘故。这玩意就是一种设置在灵魂中的特殊禁制,一旦此人魂魄被灭,魂印禁制也将随之破开,如此一来,设下这个禁制的人就会立刻收到感应,因此,那些大宗门通常都会为宗内的一些天才弟子设下这种禁制,以期遇到危险时当做一种护身符来用。从这点看来,眼前这个魔族的地位显然并不太低,否则他口中的那个老祖宗也不会耗费心神来为他不设这种禁制。
当然了,万事无绝对,也有可能这个所谓的老祖也不是什么高级人物,有可能只是一个小头头,为了方便控制手下和保守某种秘密,从使用这种特殊的手段,也就是说,可能这里的所有魔族都被种下了相似的魂印。
这样一来孟天河倒是真的有些犯难了,很明显,自己此时要是真的灭了这家伙,估计立刻就会被那个什么老祖所察觉,到时候自己就算躲起来,也必然会打草惊蛇,引起对方的警觉,甚至还极有可能会连累到自己受困的那些门人弟子,那样的话可就不太妙了!那样的话,自己除了站出来摆明车马的和对方硬钢,就再没有任何的退路了。似这种莽夫才干的蠢事孟大少自然不愿意干的,
不用想,只看这货现在的这幅豪横嘴脸,明摆着就是吃定了他不敢杀自己的死样子,再继续拷问下去肯定也是瞎耽误工夫。
如此一来,孟天河倒是真的有些犯难了,这杀也不能杀,放更不能放的,可该怎么处理这货呢?
不过很快他就有了办法,于是只见他挥手在胸前轻轻地一拂,当即随着一道微光亮起之后,一道雄伟高大的身影便立刻浮现了出来。
雾团显然没想到孟天河会来这么一手,不备之下立刻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对方要对自己不利呢,直到发现对方的目标并非是自己时,这才稍稍安心。随即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俱突然出现的身影上来,可才刚看了一眼,便猛地发出了一声充满颤音的惊呼。
“殿殿殿下?!”
此刻的雾团看起来非常诡异,再不像刚才那般一团乱七八糟,竟然突然就多出了一张脸来,眼睛和嘴巴都张得老大,看起来有点滑稽。
孟少见此不禁发出一阵嘿嘿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声听起来凉飕飕阴森森的,让人听了不禁后脖子发凉,即便是没有脖子的雾团也不禁微微哆嗦了一下,此时他才从方才的惊讶之中反应过来,眼前的情况似乎变得并不如自己想的那样简单了。
可是雾团还是有些不甘心,想要最后抵死挣扎一下,于是紧张兮兮得重新上上下下又仔细端详了一翻对面的魁梧大汉,当终于确定对面这个的确是那位殿下之后,这才重又鼓起力气,冲着大汉呼喊道:“殿下救我啊!”
不过他这肯定是白白浪费力气,对面的大汉别说是出手救他,喊了半天,人家连眼皮都没翻一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这下子雾团彻底傻眼了,他知道,这个殿下估计肯定是出事了,至于是究竟出了什么事,抱歉,以他的这点修为和见识,还真是想不到原因。但他清楚一点,那就是自己的小命这回估计真的危险了。
在这一点上孟大少肯定要给他点上一个赞,然后笑呵呵得夸上一句:“没错!你猜对了,小机灵鬼!”
现实就是这样,当两个实力悬殊的人遇到一起,那么胜利的天平就只会倒向强大的那一方,除非那个弱者并非看起来那般的弱,而还有其他的后手,否则绝无任何翻盘的可能。
眼前就是这样,即便这个魔族修士有魂印在,可毕竟就只有这么一点依仗,孟少想要收拾他还不至于一筹莫展,而此时放出哈东就是为了对付它。
当然了,此时的哈东早已经没有了任何自己的意识,孟少已经将之炼化成了一具听话的傀儡。这还要感谢魁的执导,另外还有他新领悟参悟出来的道法印诀,二者配合之下,才最终绕开了他那被魔主种下的魂种印记,灭了他的灵智而未被魔主发现。
很显然,对于面前的这个小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孟少可懒得却浪费力气,要知道这套法门施展起来可不轻松,而且还有失败的可能,所以,他才决定,用哈东来替自己开屁股。
此时孟少也懒得再和这家伙浪费时间,直接将之甩给对面的哈东,然后冲着对方挥挥手:冷冷得道:“杀了!”
“不要!”
雾团的惨叫声才刚刚想起,下一刻,随着哈东那蒲扇一般的大手猛地合拢,便立刻消弭得无影无踪了。
做完这一切,早已做好准备的孟天河也不耽搁,立刻将身影一晃,便化作一道流光,落到了哈东手上的那枚戒指之中,没了踪影。
而就在他才刚刚消失的刹那,就听到自山门方向忽然响起了一声暴怒的大吼:“竖子尔敢!竟杀我圣族子弟,难道是活腻了不成!”
随着吼声落下,立刻就见空中一道巨大的黑色身影急速飞驰而来,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经到了眼前,可还未等继续张口继续喝骂,却一眼就看到了正自站在琉璃宫大门前静静看过来的哈东,顿时吓得他赶紧将即将脱口的那一连串脏话统统硬生生得咽了回去,随即连忙噗通跪倒,请罪道:“属下不知殿下在此,还请殿下责罚!”
然而哈东并非立刻回话,依旧是静静得站在那里,仿佛是睡着了一样。
这让面前的魔族不禁疑惑了起来。。




梦星封 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魔子傀儡
此魔倒也并没怀疑哈东的身份,事实上魔族与其他种族不同,说到底他们都是同出一源,乃是魔主的子嗣,差别只在于血脉浓厚,这才有了地位的区分。所以,即便是外貌可以伪装,但那种存在于血脉之间的感应却是无论如何都骗不了人的。
他所感到疑惑的是,面前这位魔子殿下听说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凶狠暴戾的名声几乎尽人皆知,可现在看来,怎么似乎和传言中不太一样呢?
他当然不会知道,此时的魔子殿下早已今非昔比,这他面前的就只不过是一只傀儡而已。
尽管充满疑虑,但该有的敬畏还是一点都没有减少,这是与生俱来的血脉压制,绝不会因为灵魂的损伤就被减弱多少。当然了,有时候沉默并非是什么好事,也可能是在酝酿着更加恐怖的雷霆。
但傀儡沉默,他也只有忍受着心中的慌乱静静的等着,等待接下来命运的安排,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就此甩甩手将自己斥退;或者会有一些特殊的命令和吩咐,当然,也有可能会等来一场恐怖的雷霆震怒。
很快,心怀忐忑的魔头终于等来了对方的回应,只不过这个回应来得实在太过突然,也太过骇人了一些,以至于直到他的头被对方牢牢得捏在手心里的时候,他也只是来得及露出脸上的一抹惊容。
就在这时,面前却忽然响起了对方冰冷的喝令声:“放开心神,我要取走你的一缕神魂!”
“啊?”
魔头闻言大惊,无论如何也没曾想,这位殿下的手段居然会如此狠辣,这才什么都没说,就要取走自己的神魂,虽然说的好只是取走一缕,可不管多少,那也是要生生得撕裂自己的神魂啊!先不说究竟会因此令自己损失多少修为,单单就是这种撕裂的过程,就足以令他感到恐惧的了。
尽管心中不愿,可他也清楚,对方既然已经发出了命令,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抗拒的,那样做的结果绝对不会只是被捏死那么简单,甚至都有可能被这位盛怒中的魔子给拿来抽魂炼魄,承受无穷无尽的痛苦。
所以,心中只是稍稍盘算了一下,他便立刻遵从了对方的命令,彻底放开了心神的掌控权,任由对方如何操纵施为。很无奈,这就是等级之间的差距,实力和资源之间的不对等关系,便会造就上位者对下位者几乎是予取予求,根本无需考虑对方的感受。这就是现实,实力为尊,包括他在内,其实平时也是这么做的。所以对于他来讲,也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大家都是遵从的这条规矩,又何来的什么公平可言呢?至少被撕下来一缕神魂也总好过被对方就此捏死。
不过,眼前的现实也的确是印证了这位殿下的那些传言风评,的确是没有半点夸张,甚至这位殿下的残暴程度还在那些传言之上,更加的残忍恐怖。
神魂被撕裂针的非常痛苦,那是源自灵魂深处,难以言说的痛,好在对方的手法很老练,只是片刻便顺利得撕下了一缕神魂,这对于他来说,也总算是一种不幸中的万幸了。
顺利取走了这一缕魂魄,这位哈东殿下便随手将他甩了出去,就如同是扔掉一堆垃圾。而直到此时,那魔头的身躯还在不停的剧烈颤抖着,宛如是刚刚被雷劈过一样。
可不管如何的痛苦难受,此魔依旧还是重新跪了下来,强忍着身上的不适道:“能为殿下做事,属下万幸之至!”
还是那句话,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公平,有的只是拳头和实力。没有实力,那即使是被人明摆着欺负了,也只有将愤怒和苦水吞回到肚子里,甚至不能流落出丝毫的不满情绪。更有甚者,就是如同此时的这个魔族修士一样,挨完揍还要陪着笑脸说上一些恭维的话,像狗一样的讨好乞怜。
一般在这种情况之下,大多数上位者都会展示出自己相对温情的一面,某种程度上讲,也算是位自己的行为遮一下羞,或者找一些貌似说得通的大道理,以让自己的行为变得光明正大一些。
尽管有些无耻,但这的确是一种很有欺骗性的权术,有些头脑分不清是非的家伙还就吃这一套,面对强权时,他们不会感到丝毫的愤怒,反而还会心生敬畏,而对方一旦流露出丝毫的怜悯时,他们又会因此而感激涕零。总的来讲,这群人从骨子里并没有什么是非观,有的只有根深蒂固的奴性,所以也就无所谓什么耻辱之心,因为他们本身就认可了自己的低贱属性。
所以说,面对这样一类人,根本无需与之谈什么道理公正,没必要,那就等同于是焚琴煮鹤对牛弹琴,想要解决问题,只需要亮出拳头展示出你的力量就够了。
当然,与大多数的上位者一样,在取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此时的哈东殿下还是如意料中的那样露出了自己相对温情的一面,当然,他也只是摆了摆手,让对方起来而已。
可就是这样微不足道的恩典,此魔也已经被弄得受宠若惊,即便是站了起来,可依旧努力的低着头,垂手站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而这种效果也正和了某个家伙的意,这样明显更容易问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于是乎,他也就不再跟对方客气,直接操控着哈东开口问道:“我问你,此处的主事者是谁,你们在此的任务又是什么?”
此时面前的这个魔头早已经被弄得风声鹤唳,根本不敢再有丝毫的迟疑,连忙毫不迟疑的回答道:“殿下容秉,属下是青萍天王的部曲,尊圣主令,在此围捕一名叫做孟天河的人族小子,而此地的一切事物皆是由天王他老人家管辖安排的。”
一切不出所料,魔族的确是在等着自己自投罗网,这一点孟天河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当听说在这里坐镇的竟然又是一位天王,倒是让他感到有了些许的压力。
诚然,天王级别的人物他倒是也解决过了两位,但是说到底,这两次都只是侥幸和巧合,并非是凭借着自己真正的实力,而这样的幸运却并不一定会每次都落到自己头上。所以,若是再对上一位这样级别的对手,胜算依旧低的可怜。
但事到眼前,再去担心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还是那句话,当面前所有的一切就只剩下危险时,那也就没必要去遵循什么谋定而后动的劳什子规则了,走一步算一步就是了。
而尽可能多得探听对方的底细,这才是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于是他也只是微微沉吟了一下,便再次问起了这里其他方面的情况。当然了,有些问题很敏感,而且还需要避免被对方怀疑,所以还需要用电套路手段,绕上几个圈子,这才能够打听明白。
不过,一口气问下来,这魔族倒是非常的配合,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毫无保留的将魔族的老底都给交待了出来。当然了,以他的地位来说,有一些过于隐秘的东西还是无法了解到具体情况的,即使知道也只不过是给笼统的大概罢了。但即便是这样,对于孟天河而言,也已经基本上够用了。于是投桃报李,他对此魔倒也并未太过为难,说了几句吓唬人的狠话,让对方对自己到来的事情不要乱说之后,变直接挥手让其径自离开了。
他倒不是不想杀了这家伙,事实上,这里每一个魔族,他都不想放过。然而,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将动静闹得太大,以免打草惊蛇。所以他才如此轻易得将此魔放走,当然了,处于安全方面的考虑,他还是谨慎得在对方身上悄悄得留下了自己的印记,这样,一旦对方有所异动,做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自己也可以立刻知道,而且就算是这货回去老老实实的听话什么都不做,那他以后也完全可以顺着自己留下的印记找过去干掉对方。
但这都是后话了,眼前的话,由于得到的消息实在是有些太过复杂,一时间,还真是有些难以抉择,于是犹豫了一下,他回身望了望不远处的琉璃宫,最后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都到了家门口了,总还是要回去看看的!算了!进去再想对策吧!”
言罢,他便一挥衣袖,径直朝着自己这座曾经的洞府缓缓走了过去。
说实话,孟天河此时的心情很复杂,有些伤感,又有些惆怅,而更多的却还是对于未来深深的忧虑,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究竟在哪里?又有一些什么要的诡异事情正在等待着要来折磨自己。
是的,对于未来,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悲观的情绪,因为他所经历过的一切就是如此,从未发生过一次意外。
带着这样低沉的心情,他的脚终于缓缓迈进了这种辉宏精美的宫殿。而就当他的脚才刚踩到地面上的瞬间,便立刻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恶风袭面而来。。




梦星封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慕容司晨
这种意外的偷袭发生,令孟天河感到非常意外,顿时吓了一跳,可也只是吓了一跳而已,当发现扑面而来的仅是一只普通的琉璃盏之后,只是一巴掌变将之随手拍飞了,并没有对他半点的威胁和损伤。
随着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响,孟天河也终于看到了这个偷袭自己的正主。素衣白裙,被发跣足,配合周围有些昏暗的灯光,看起来就如同是个女鬼。尤其是自蓬乱发丝间透射而出的那两道冰冷目光,更为其增添了几分阴森和邪意。
“你是?”
孟天河的声音有些犹疑,尽管看不太清,但他还是感觉面前这个人并不陌生,尤其是那对眸子,似乎是以前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他的疑问自然无人回答,对面的女人显然对他充满了敌意,一击落空之后仍不死心,随即又将手中一只酒壶狠狠砸了过来。口中还仍自嘶吼着:“杀了我!杀了我!”
与方才一样,这一击也不是由法力催动发出的,而且也没什么力道,软绵绵的,化着抛物线就砸了过来。
这样的攻击自然不会放在孟大少的眼里,他甚至连手都没伸,只一个眼神就将其定在了半空,随后轻轻一抓,便将之握在了手里。
看着手里的这只精致的酒壶,孟天河不仅微微蹙眉,继而抬头环顾了一眼周围,片刻后,才终于轻轻得叹了口气。
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熟悉,甚至连手中的酒壶也是当年经常用的那一只,只可惜,物是人非,时间改变了太多的东西,即便再次站在这,却也只是一根熟悉的陌生人而已,时间改变了一切,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有的就只是这一声深沉的叹息!
“魔头,畜生!杀了我!杀了我!”
嘶吼声仍在继续,女人状若疯癫,张牙舞爪得挥舞着双臂,似是作势欲扑过来。可饶是她累得气喘吁吁,却仍是无法离开那张床半分。
这一幕立刻将孟天河从伤怀的情绪中拖了出来,目光一转,再次看向那女人的时候,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随即缓步上前,可到了床边,伸出手正准备撩起对方的头发看个清楚时,却忽然怔了一下,继而露出一抹苦笑,摇了摇头。
直到现在他才注意到,原来自己仍旧是在控制着哈东的身体行事,如此一来,这人族女子自然会仇视自己,如果不是被束缚着的话,刚才砸过来的就不会只是酒杯酒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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