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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干掉白月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千默

    秦容远看向他的脸,面具严严实实地遮挡着面容,他却是知道那下面是怎样的恐怖骇人。

    朝臣中曾有人质疑长青的身份,逼他摘下面具,那时自己也在其中推波助澜,巴不得长青在人前暴露。而长青却无所畏惧,毕竟他这一张脸毁得彻底,哪怕是亲近之人都难以辨认。

    长青在秦容远的注视下依旧淡定非常,面具之下眉一动,忽地笑起来。“秦大人怕是认错了人吧。”

    即使隔了一层面具,他语气里的温柔依旧清晰可辨,“我的未婚妻,何时成了秦大人的妹妹”

    蓟王登基,却并不如秦容远想象中的那样受他掌控。他虽然手握一定的势力,长青却也在蓟王的刻意培植下有了和他可以相较高下的身份。虽然势力暂时还比不得他,却因为靠山是皇帝而能勉强与他一搏。

    在这么短的时日内,宫中已经无人不知这位新帝宠臣了,连秦容远秦大人有时都要避其锋芒。

    秦珂看到长青站在不远处,就用力挣开了肩上压着的手,想要向他走过去,但很快就被秦容远一把握住了小臂。

    她挣扎了一下,他的手简直像是铁钳一样越扣越紧,抓得她都有些痛。而秦容远能感受到自己手下的衣袖料子柔软精细至极,并不比她在秦府时穿得差。

    他当初给她最好的生活,如今长青也会一点点给她。

    她手臂太过纤细,他甚至怕握断了。而和他的隐忍克制不同,她眉头深锁,面色还是带着厌恶,像是被他碰触是一件多么无法忍受的事一样。而她才一挣扎,长青就向前迈了一步。

    他带来的侍卫拔剑拦住长青,刀剑在阳光下蒙着一层寒意,秦容远唇畔有得意也有狠决。如果不是长青投靠了蓟王,凭他做过的这些事,早该被自己碎尸万段。

    他过去还真是小看了他。

    “我与秦大人同朝为官,理应共同为新帝分忧。而今日秦大人擅闯我的宅子,挟持我的未婚妻子,是何道理”

    “不如一起去找圣上评评理。”

    秦珂听到长青这段话抬头看向他。他语气闲适带笑,但又透着不肯相让的强硬。话里话外的意思却犹如和秦容远说着“我要把你告老师”一类的威胁。她抿了抿嘴,笑了。

    但这番话却是最有用的了。若论圣宠,显然此时的长青更胜一筹,他搬出新帝来威慑秦容远,秦容远要么不管不顾地带走秦珂,要么就只能甘心被他压一头。

    他的手松了力道,秦珂敏感地感觉到后就立刻挣脱开,快步跑到长青身边。侍卫没有得到命令,也唯恐伤到秦珂,只好纷纷收了剑。

    秦珂还没有跑到长青面前长青就早早伸出了手,他手掌宽厚有力,把她拉进怀里揽着。对面的秦容远看到秦珂安心地呼出一口气来,整个娇小的身子往长青身上挨,和刚才拼命躲着不愿与自己有身体接触的表现截然不同。

    长青这时从袖中抽出一道圣旨来,悠悠说着:“有幸得圣上赐婚,秦大人可有兴趣一睹这旨意上的内容”

    秦珂从他怀里仰着头,看到面具贴着他脸侧的轮廓,服帖又紧密地遮掩着。前段时间长青突然就戴起了面具,却不肯摘下来给她看。

    她好奇又有些隐隐的不安,偷偷问了系统。然而除了日常为进度条报数,系统已经许久都没有和她交流过了。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她倒不心急。

    长青手里拿着圣旨,秦容远目光落在上面,面色铁青,周身气压很低。

    ————

    隔日下朝之后,新帝留下了长青和秦容远二人。

    面对着身边的这两位年轻的重臣,已经如愿登上帝位的蓟王抚掌一笑,“长青为使朕登基,着实出了不少力。”

    长青垂手恭敬站着,黑色的衣服衬着雪白的脖颈,再往上还是那张看起来十分普通的面具。

    秦容远的目光锁住面前的人,长青是秦府的下人,再如何变化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仿佛脱胎换骨。他有时真要怀疑原本的长青根本不是面前的这个人。

    而且他当真没有想到,长青居然真的能得帝王如此信任,爬到如今的高位上。

    长青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将袖口抚平,对着他拱手施了个平级大臣间的礼。

    秦容远想以权柄压人,那他便与他平起平坐,自然就再也无须忌惮他会夺走秦珂。

    太子身上的毒是秦容远下的,下了许多年的慢性毒,累积起来足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要人性命。单单凭借这个,也足够让他在新帝心中记上很大的一功。

    然而还不够,他毕竟是先帝在世时就已经势力遍布朝野的大臣,不管新帝是谁,多多少少还是会忌惮着他,自然不比从始至终在自己身边效力的长青更得信任。

    新帝留下他们两人就是为了赐婚一事。他本该在下旨前就将他们两人一起叫来,但长青先独自求到了他面前,他也被长青三言两语说动了,先行拟旨。其实还存了几分别的心思:当初秦容远向他投诚时始终带有保留,明哲保身的时候居多,所以他并不能完全信任他如今的忠心。

    等长青将要离开时,与秦容远擦肩而过,听他压低了声音对自己说:“原本你不过身份低微,如今却与怪物无异。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信心,阿珂一定会心甘情愿地嫁你”

    长青听到这话,轻轻慢慢地抬眼,看了他一眼,见秦容远已经站直了身子,一脸预见未来胸有成竹的模样。笑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往外走。

    长青走后,殿中就只剩下秦容远垂着眼站着。

    新帝叹了口气,笑着安抚秦容远说:“我都不介意,秦卿想必也不会太过在意吧”他与秦容远相识多年,并不觉得他有多在乎秦珂这个妹妹。而秦珂可是差一点就嫁给了自己,长青想要他也毫不犹豫地给了,按理说,纵使是意难平,难平的人也该是他才对。

    他反而认为长青有所求,这样很好,怕就怕他倾力辅佐自己,却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这样的人不好拿捏,用着也不能让他足够放心。

    世人皆知,秦容远的妹妹秦珂是嫁给了他。长青劫走她后,他就对外宣称新王妃染病,隔了几月就让她“病重离世”了。

    既然他同意将秦珂嫁给长青,自然不能让她以原本的身份嫁过去。故此还要委屈了秦容远,从此世上当真就没有秦珂这个人了。

    与帮他毒杀了太子的秦容远相比,蓟王更愿意,也更有信心掌握在手中的人其实是长青。

    秦容远少年时便扬名京中,早早入仕,短短数年就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看得出来,他是把权势放在首位的。但长青却不同,他心里更看重的是男女之情,这也恰恰是蓟王对他最放心的一点。

    长青虽然曾为太子所用,但到底不是个以命侍主,忠心不二的亲信。而且他看中了长青的才干,难得有人对于时政的看法几乎全都与他不谋而合。他目前刻意营造出长青极受自己宠信的表象,有一方面的原因是为避免朝臣一窝蜂地站在秦容远的身后。

    长青不足尽信,却可堪大用。

    他小小施恩于他,就能得他的忠心。而且长青近来的表现也确实是办了许多实事,并不辜负他对他的期望,又以雷霆手段助他肃清朝野上下。这一切都让他开始慢慢重新审视长青这个人了。

    而且只要秦珂嫁给了他,以此时秦容远的态度来看,两人自此绝对会时时针锋相对。

    秦容远纵使不会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妹妹与长青撕破脸皮,也不可能和他再站在同一个阵营了。

    ————

    长青回到宅子时,主动和秦珂坦白了。秦容远说他是怪物,他承认,现在的自己的确容貌骇人,正如他所言。

    当着秦珂的面,他摘下了面具。面具下的一张脸,被纵横交错的疤痕毁得不成样子,但并不显得扭曲,反而刀口平整利落,疤痕也规整,可见下手的人手稳且果断。

    秦珂看到眼前的情形,实实在在地愣了一下。没多久,她慢慢走过来,一直走到长青身前仰脸看他。

    而他不闪不避地由她看,表情自然,嘴唇却紧抿着,透出一些紧绷感。秦珂从他额间一路看下来,一开始的惊讶变为茫然。

    她嘴唇张合几次,才问出声:“为什么一定要毁去这张脸呢”秦珂不理解他这么做的原因,用这样极端又毫无退路的手段,却只为了能光明正大地留在京中。值得吗“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啊,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如果只是为了谋一个朝堂上的职位,自然不值。但他却能爬得更高,更好地护住秦珂,如此看来就值了。

    而长青一点也不希望她因为自己而生出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自责,他抬起手,与她贴在自己脸上的手交叠。“阿珂,你不用心疼我。”他弯起唇角笑了下,“这是我自己贪心,我贪慕权势,舍不下京中的荣华富贵。毁掉这张脸,会让我省掉许多麻烦。”

    他在心底自嘲一笑,不管重复了多少个世界,他一直都是自私的。即便把自己毁成现在的模样,他也从没有想过放秦珂离开自己身边。

    甚至看到她能有一点点心疼就觉得满足了。

    秦珂放在袖间的手颤了一下,然后抬起来去摸他的脸。他没有动,任她微凉的手指贴过来,摩挲着他脸上凹凸不平的疤痕。

    秦珂并不觉得厌恶和恐惧。她也跟着笑起来,心里想:他可真不会说话,这种时机,如果是面对被攻略者……

    她的想法顿了一下。如果是她,也许她只会抓紧机会拼命刷好感度,可她又有什么资格说长青傻呢

    明明她才是最可悲的,永远在欺骗,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两人之间谁也没说话,静了半晌,秦珂突然开口:“长青,你和从前不一样了。”

    听到她这么说,长青不由得一愣,然后仔细看她的眼中的情绪。虽然他已经恢复了记忆,但他还不想和秦珂和盘托出以前的事。因为他有自己的私心,他想和秦珂在这里圆圆满满地过完一生。如果秦珂回忆起从前了,他没有信心她会和自己在一起。

    即使知道秦珂对长青过去的一切已经一无所知,他还是有些忐忑。毕竟现在的他性格上和长青大有不同,他不又愿意伪装成从前的长青来和秦珂相处。

    虽然都是他,但他也会吃自己的醋。

    好在秦珂很快笑着开口继续说:“你有没有发现,你这两天说的话,比你以前好几月说的都多!你以前真是太闷了……”

    长青心里舒了一口气,又笑了,轻轻哑着声音问她:“那你喜欢听我说话吗”

    秦珂凑上前,展开双臂抱住他,怀里的人精实高大,隔着光滑的衣料,依旧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他把下巴轻轻压在她头顶,蹭一蹭,无声催促着,而后如愿听到她小声说:“喜欢。”

    她想:她会一直陪着他,或许系统随时会让她离开,但留她一秒她就陪他一秒,留她一生,似乎也不是件很难捱的事。

    院子里种的树已经开始开花了,风卷在花枝上,花瓣颤巍巍俏生生地展开在上面。这是他们见证这棵树开花的第一年。

    长青很肯定地想,未来还会有许多年。

    【番外1】

    双绮脸上一凉,摸了一把脸。仰头看天,落下来的水珠子像是被剪断了线,直直往地面砸。竟然下雨了。

    她皱着眉把手里的油纸包塞进怀里,虽然隔着一层油纸,还是觉得满手油腻。

    大人感染了风寒,结果断断续续拖了小半月,好些天没正经吃饭了。这本和她没多少关系,但吉管事却突然找到她,让她到府外买些糕点回去。她出府时还在腹诽,姑娘家才爱吃这些花巧点心,大人怎么可能吃这种东西

    而且大人平日里不是最厌恶这些油腻的东西吗当初小姐喜欢吃,还要偷偷叫她买来,生怕被大人发现。

    小姐……

    双绮叹了口气,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大人还是身居高位,但当年娇蛮跋扈的小姐却死在了蓟王府。

    如今蓟王已经成了皇帝,小姐怕是早成了一抔黄土了吧。只能说是造化弄人,那时候谁能料想到,小姐差点儿就成了皇后。

    街上的行人已经疾步离开,摊贩们也纷纷收起摊铺。很快街上就只有一辆马车还沿街停着,看得出来是富贵人家的车驾,连车前的马也毛发油亮,健硕漂亮。淋了雨也乖乖地站着,并不焦躁。

    她手上还提了篮子,篮子里的东西碰不得水,所以只好退回廊下,心里祈祷着这场雨快些停。然而这雨来得急,也越下越大,很快眼前就只见几乎连成雨幕的朦胧一片。雨还直往廊下飘,很快她的裙摆就被打湿了一大片。冷飕飕的风夹着雨,她鞋面都被水浸透了。

    愁眉苦脸没一会儿,就听见有脚步声夹杂在纷乱的雨声中越靠越近。双绮抬眼看过去,是个车夫打扮的男子,正撑着伞小跑过来,手里还夹着另一把伞。

    边跑过来边喊:“姑娘——我家夫人叫我送把伞过来,这雨怕是要下上一阵子,你拿上这伞,可快些回去吧!”

    说完就已经到了近前,双绮愣愣地从他手里接过伞,忍不住问:“夫人你家夫人是谁”

    那车夫憨憨一笑,顶着雨幕,站在伞下说:“只是碰巧遇到,姑娘应该不会认识我家夫人。”自家夫人难得出一次府,心善赠伞,这面前的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侍女,当然不可能认得。

    这话语气很实在,没有丝毫瞧不起双绮的意思。车夫把夫人交代的话说完了也就不再耽误,忙转身跑远了,双绮盯着他的身影瞧了一会儿,看到他果然跑向的是那辆路边停着的马车。

    隔得远,只能隐约看见车夫上了马车,很快一声“驾”远远传过来,马蹄和马车的檐铃声也随之轻响在雨中。

    她垂头看手里的伞。也不知是哪家的夫人,心肠如此好。

    双绮撑着伞回到秦府。

    怀里的糕点犹带余温,不过她跑得急,隔着油纸,也能摸出有几块已经不完整了。她觉得可能会白跑一趟,忐忑地把东西送到吉管事手上。

    吉管事没来得及听她解释就大步离开了,而后一整天都没了下文。

    她心惊胆战地等着。端着盘子路过主院时还心不在焉,险些撞到迎面过来的人身上。

    一抬头,居然是大人。他穿一身紫衣,




任务⑧(一)
    “……最后,秦蓉与闲王轩辕城假死离开轩辕王朝,隐居山林,睿王轩辕朝深爱秦蓉而不得,郁郁成疾,放下朝政,远走他乡,皇帝轩辕至终身怀念秦蓉,不再临幸后妃,轩辕王朝嫡系血脉断绝,其余王室子弟争夺皇位造成内乱,国家动荡,外敌窥视,民不聊生……敌国铁蹄踏碎轩辕王朝山河,死伤千万。”

    “如果没有秦蓉的出现,没有这个白月光,轩辕王朝本应该在轩辕三兄弟的治理下出现太平盛世,国力上升,最后征服周边小国以及草原民族,成为第一个一统天下的国家。”

    系统:“你的任务就是不要让轩辕三兄弟把秦蓉当成白月光。”

    “说得倒是简单……”秦珂悠悠地说,“他们早就在意了,我现在还有能力改变吗而且这次的任务为什么如此重口味三个人都要我来改变,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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