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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干掉白月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千默

    久而蒙尘,都是曾经的记忆。现在秦珂决定把这些记忆翻出来给秦涴看,这还都是她昨日夜里偷偷起身收拾好的。分门别类地摆放整齐,打开箱子一看,好像年年把玩,极其珍惜一样。

    秦珂捏着牌,挡着脸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贼猫。她牌类游戏上手都很快,其实今日才接触到这个世界的玩法,看着小丫鬟们玩了几局就差不多了。刚刚输的几把也确实是真输,几次试探和规划,慢慢地才能做到控制牌局,让秦涴稳赢。

    这牌的玩法无非是记牌的顺序和收放,她装出输得气闷的样子,抢着洗牌来做手脚。等小箱子里的那些东西掏得差不多了,秦珂把牌一撂,输急了一样连声说:“不玩了不玩了。”还说不会输不起,一旁的小丫鬟们都偷偷笑起来。

    秦珂竖着眉毛把她们都撵出屋子,趴在被子上可怜兮兮地哼哼。屋子里只剩下她和秦涴,秦涴不愿与她独处,慢腾腾起了身,抚平裙上的褶皱,说:“我也过来很久了,不打扰你休息,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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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③(八)
    所以到了请帖上所写的这一日,秦珂和秦涴坐着一辆马车到了罗府。不管有没有择偶的心思,这种大型社交场合,哪家姑娘都不会愿意错过的,毕竟没人愿意常年闷在屋子里。秦涴重来一回,也不想变成同龄人中的异类,被排挤在圈子之外。

    可能真是病全好了,这一路上秦珂显得特别有精神,就没老实过。不是掀帘子兴致勃勃地往外面的街道看,就是凑到秦涴身边和她咬耳朵。秦涴皱着眉,想不出自己和秦珂两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了。被她动得心烦意乱,低声呵斥了一句:“坐好!”秦珂才乖乖挨着她老实一小阵子。她这样不假辞色,秦珂侧过头看她的眼神里都是控诉,好像全是她的错一样。

    忍了又忍,秦珂小声说:“我以为那日我都算是与你交心了。原来……还不算和好吗”

    秦涴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她想得倒是轻松。然后闭目养神不再理会她。

    秦珂被无视了,就百无聊赖地继续撩帘子看风景。心里却想着,今日男主就要出场了。

    马车被拖着向前,发出吱呀吱呀有节奏的响声。马蹄一颠一落,震得秦珂也有些想闭上眼睛睡觉。离融洽的姐妹关系还早着呢,不过她并不着急。

    ——

    留花宴的名头大,皇子也会在受邀之列,且一般不会推辞。

    二皇子刘缜不欲和几个兄弟攀比,他所乘坐的马车上除了可辨识的皇家标识,就外观来看其实并不扎眼。他虽贵为二皇子,却是出了名的不重身外之物,都知道他这个人最喜欢的是诗书经传,最爱做的是赏花作画。

    刘缜也刻意避开皇兄弟们入府的时间,马车落在最后头,一直等着他们很大排场地被簇拥进了大门才到。下车以后没有再往里走,反而停在门口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没多久秦府的马车伴着车檐清脆的铃声,一直到了罗府的大门口才稳稳当当地停下来。刘缜的表情一直淡漠克制,但看到下车的秦涴,还是在心底猛地一惊艳。

    他一身青蓝色,恰和秦涴那一身白底青花的长裙相衬。不过这时候可不会时兴什么情侣装,倒没多少人留心,而他却莫名觉得很有缘。心里有一个人的时候,再小的联系也仿佛能扯出千丝万缕的网来,处处都是缘分使然。

    不过等到秦珂和秦涴都向他看过来时,他的眼里就好像只能看到秦珂一个人一样,刚刚眼睛里透露出的,那些对秦涴的情意,瞬间就看不见踪影了。

    秦涴才是让他动了心的那一个,此刻就在一旁,刘缜却依旧能当着她的面对秦珂笑得情真意切。刻意带了勾人意味的笑,温柔又让人沉溺。

    秦涴看到这样的刘缜甚至有些恍惚。她变成鬼魂飘荡的那段时间,深宫夜里思念自己的人真的是面前的刘缜吗她那时以为,她死后也就只有他还对自己念念不忘。所以重生归来,再见到他难免心有涟漪。

    她沉默无言,秦珂却冲着刘缜笑得娇俏极了,心想谁还不会假装呢!她自然也能笑得要多真心就有多真心。刘缜柔声对秦珂说:“难得见一回,就想着在你进罗府前拿给你。”顿住,声音低沉动听:“听说你最喜欢玉石,我就派人去安州买了这个。”他将盒子轻轻放在她手里,安州盛产玉石,上好的玉石制品也大都是安州制造。

    早在秦珂进入这个世界前,原主已经和面前的二皇子刘缜有了往来。郎有虚情妾却是真意,秦珂当真是整颗心都投在刘缜身上了,却也没能看出他是在故意引诱她动心,心里对她其实一丁点好感都没有。刘缜之所以对秦珂另眼相待,还不是因为看中了秦家在军中的势力,才千方百计地来暗示秦家拥护他坐上皇位。

    刘缜曾在前阵领过一个清闲军职,随军上了战场。那时秦将军为主帅,得圣上旨意看顾这位尊贵的二皇子。而那一次他所率的军



任务③(九)
    罗府之中,世家公子小姐们按着自己的小圈子分拨凑在一起说话。四周悬着轻幔,清透的颜色,隔开男女。有特意熏开的大片花枝,围着摆了一圈。

    直到即将开宴前,又有两位公子姗姗来迟。

    其中一个身材微胖,打扮得十分贵气。拱手向场中致歉。挨着他站的另一位,身形细长,玄色长袍紧贴胸膛,痩却不显得衣内空落。不说话,下巴微抬,漫不经心。

    罗音这边几位小姐间有小小的惊呼声,都认出了来人是谁。罗音也看到了,嗤笑着说:“真不知姐姐还请他来做什么,难道还有哪家姑娘肯嫁去他家吗”来了也是被嫌弃。

    满京城谁不知道,南阳侯纪岐近几年最是荒唐,前些日子还被暴脾气的老侯夫人,也就是他亲娘拿着拐杖堵在云娇阁挽琴姑娘的房里,闹得一连小半个月人家挽琴姑娘都不敢再见他。

    云娇阁是京中富贵的浪荡公子们常出入的地方,有人一掷千金,有人醉生梦死。纪岐两样都占,荒唐程度让人咋舌。

    想到这个,罗音又接着刻薄道:“怕是蹭了李大人之子的请帖才能进门的吧。”李大人之子李谦,就是后来的这两人中体型微胖的那一个。她话说得这么不客气,是因为当年纪岐还是文武双全的南阳侯府小侯爷的时候,她也曾倾心过他。如今落差太大了,她觉得真心错付,心里十分不痛快,也算因爱生恨的典型。

    秦珂和秦涴远远看见了纪岐清俊的模样,秦涴很快收回目光,秦珂却还抻着脖子好奇不已地打量。秦涴看到了,无奈地推她一把暗含警告,秦珂撅着嘴,轻轻地嘁了一声。

    宴会开始了秦珂才重新露出笑脸来。

    丫鬟们鱼贯而入,捧着托盘,上面整齐地码着粉白色精致的花笺。要开始抽花笺进行男女间的安排组合了。

    本来如果照着规定来,是全凭天意来配的。但天意有时候是不怎么如人意的,所以总会有人千方百计地在上面动些小心思。今年的留花宴是罗家嫡长女罗俏做东,罗俏正是罗音的姐姐。

    罗音想在当天可以和二皇子刘缜拿到上下句,追着姐姐求了好久,罗俏才终于答应帮她一回。

    不过皇子的身份贵重,罗俏在皇子身上做鬼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就只告诉了罗音,她会在发给二皇子刘缜的花笺上写哪半句诗,下半句让她自己去想办法。

    这样已经是很有效的作弊手段了。男子手中的花笺是派发的,发到手里就挂在腰间,文字朝外,清晰可见。而女子是进行抽取的,抽到后拿在手里,再走到男子身边一一对照。

    姐妹间调换花笺是常有的事。罗音只需要守在抽花笺的台子前,留心看着大家都抽到哪一句,趁热打铁换下来,因为有的人发现抽到了合心意的花笺是不愿意交换的。刚拿到手里的时候,大家都还不清楚男子那边是怎样的情况,这时候换起来才最不费力。

    所以说这种流程的安排也是特意给人留下可钻的空子,给人使些小心机的机会。

    这是和以往完全不同的世界,诗词歌赋自然也不会是秦珂以前所熟知的。留春宴为了避免尴尬,出现生僻诗句胡乱搭配的情况,已经尽量选择广为流传的句子。类似于现实生活中的“锄禾日当午”,“床前明月光”这种。

    秦珂虽然知道留春宴这么一回事,但时间有限,前段时候突击着背了很多诗词歌赋。等轮到她来抽取的时候,就握着花笺碎碎念,很有些从前考试抽签的感觉。

    翻过来一看,强行憋住笑意。

    心里:嘻嘻嘻嘻——压对题了!

    结果一旁的罗音突然探头往她手里看了一眼,眼中一亮。然后很小声地和秦珂咬耳朵,求着她说:“好阿珂,你同我换一换吧。”秦珂手里这一首,正是二皇子刘缜诗句的下半句。

    在秦珂的刻意疏远下



任务③(十)
    秦珂来参加宴会之前,就生怕碰上那些有名的文采出众的公子。人人都倾向于选择拿手的东西,她一个半吊子古人,若是要她来唱和诗词,非得笑掉场上人的大牙不可。

    她连忙抬起头,举手说明:“我会画画!”

    纪岐就点点头:“我也就字还能看,你画我写,如何”

    场上的男女也都开始小声商量着。罗音如愿站在了二皇子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高大的身形和让她痴迷不已的侧脸,羞涩地问他:“我们……我们做什么呢”

    刘缜的视线扫过秦珂,看到她拿着笔,正用笔杆子拄着下巴偏头和纪侯爷说话。然后这才转过头和罗音说:“早听闻木夫人能写一手好字,罗小姐师承于她,可愿展示”最后他们这一对决定下来,男的画画,女的写字。正好和秦珂纪岐那一组对调了身份。

    院中有鸟不时长啼一声,另有琴瑟声交杂在话语中,满庭笔墨香气。

    罗俏坐在亭子里,手边挂了一面锣。她轻轻在上面敲了一下,表示时间已到。

    秦珂在一边水盆里净手,桌上的宣纸上绘了场中景象。时间有限,画得并不细致,但人物情态寥寥几笔已经跃然纸上。纪岐心里赞了一声,这姑娘看着傻,没想到也有出色的方面。提笔在上面完成他的任务。秦珂凑过去看,听见纪岐在一边笑问:“怎么样”

    秦珂:“……”

    见她哑巴了,他又笑着自言自语:“我觉得还不错。”秦珂心想:现在我知道咱俩的诗句不符了,不过你至于再明明白白地写出来笑话我吗

    所有人都完成了作品。男女间又重隔安全距离,克制守礼地分开。

    流水一样做了琴棋书画的展示,再评选之后,三甲中当然没有秦珂在列。虽然场上的男女年纪都不大,但有才者众多,秦珂所画又没什么高远立意,也没有时间画得更加细致。不过却是场中传阅最多的一张画,人人都想看看别人笔下的自己。

    罗音没看,她还正在气头上,手里绞着帕子,在心里不停扎小人。

    因为二皇子刘缜画了一幅美人背影。

    秦珂与秦涴就频频被围观群众的眼风带到,大多都猜测这画上之人,最有可能是秦家两位小姐其中之一。两人身段相似,而且之所以只在两人中间进行猜测,还因为二皇子几次出入将军府,说不准就是对其中一位有意。

    画中带情,但这种场合下,总不好那么直白。所以画中女子甚至连衣物也是无色的,只一头青丝倾泻而下落满肩头。脸微侧,眉眼仿佛就在下一刻就会显露出来。

    这样似是而非,留下想象猜测的余地反而更加勾人。

    而和二皇子合力完成作品的罗音,没有人会猜画中人是她。因为和秦家两位小姐相比,罗小姐实在有些……高壮。罗音显然也很难堪。面上的笑再难维持,到她往画上写字时,撑着腕子,笔捏在手里迟迟落不下去。

    别人要做的是二选一的选择题,而秦珂不用猜就能想得到,刘缜这画上之人绝对是秦涴了。她带着“少年你很有勇气”的眼神看向他,见他也正好看过来,突然朝着自己微微一笑,眉目生光。

    刘缜见二小姐“害羞带怯”地往这边看,虽然他画的是秦涴,但秦珂这样误会自己向她示爱,也是他乐意看到的。

    ——

    留花宴后,秦珂都已经坐进了马车里还在挑着车帘往外看。秦涴从她手下的缝隙,看到与她们并排停着的,是南阳侯府的马车。

    她坐直身子,靠在车壁上冷冷一笑,“宴上还没看够吗”

    秦珂嘻嘻笑了两声,帘子从手上落下来,她凑到秦涴身边小声说:“纪侯爷很有意思啊,哪里像是外面说得那么可怕,可见京中传言不能全信。”



任务③(十一)
    看秦岸的样子,也不知道这玉环的来历。随便往剑上一绑,当成普通玉石来对待。

    秦岸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秦涴的表情,见她不像是生气,斟酌着说:“是我毛躁,碰坏了原本在剑上挂着的玉环,二姐说这一个和我的差不多。”秦珂说得轻松,是因为她本来就不在意这玉环如何珍贵。刘缜存心算计她,想拿这个来买她的真心,可要失策了。近来刘缜虽然不亲自出面,还是会托人送各种东西来刷秦珂的好感。

    秦珂表现得越喜欢,脑海里的进度条蹦得就越欢。偶尔还会和刘缜装作偶遇,茶楼街巷,踏青游湖,见到了必然要甜腻腻地问声好。一副早已经坠入情网,情根深种的模样。

    不过秦珂也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不在意才把玉环送出去的,秦岸撞碎剑饰的时候正好在她跟前,她随手就送给他了。见秦岸挺喜欢,也觉得很值得。

    秦涴心里却有些慌。她努力回忆着上辈子这枚玉环的去处,但那时候的自己从来没有对刘缜留过心,他又是如何讨好秦珂的她也没有在乎过。后来秦珂为什么没能如愿嫁给他,她也只当他逗小猫小狗一样对待秦珂,失去了兴趣就不肯再花心思。还在心底里觉得痛快,她被秦珂害得那么惨,秦珂也没有得到她想得到的。

    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这些日子和秦珂接触下来,总让她有一种上辈子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的感觉。她有时候都要怀疑,是不是秦珂也重生了。但是几次试探下来,秦珂都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除了对自己的态度更好,不再刻意针对自己,许多她还能回忆起的细节,秦珂都还是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如果重生了,心态自然也要发生变化,行事说话都该完全不同才对啊。而且就算能装得了一时,也不可能处处滴水不漏。还是说,不管前世还是今生,秦珂其实并不是自己所以为的那样重视刘缜。那日留花宴,她是不是真的对纪侯爷动心了如果真是这样,那秦珂的口味还真的挺奇怪的。

    她一直都以为,留花宴上秦珂和纪岐会有交集,还是因为自己做了一把推手的缘故。她的重生,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了一些事情的走向。积少成多,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有了这么多变化吧。

    “长姐”秦岸看她走神,忍不住叫了她一声。茯苓也在一旁轻声提醒她,夫人还在主院等着她过去呢。

    见她有事,秦岸就赶紧说:“那长姐,我先走啦。”秦涴思绪不稳地点了下头,他就立刻转身往原来的方向离开了。秦涴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说:“茯苓,我自己去见母亲就行了。你跟在少爷后面,看看他是往哪里去了”

    秦岸进到秦珂院子里的时候正好看见她正在和一群丫鬟们踢毽子,她被围在中间,撩着裙子踢得又好又稳。看到他进来,就把毽子接在手里,塞给身边的小丫鬟让她们继续玩。然后向他招招手,领着他进到屋里去。

    秦珂也是乌鸦嘴,她的病才好利索,秦岸接着也病了一场。不过他身子骨一向强壮,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学堂里请了几日的假,一大半都窝在房里和秦珂玩。

    那几天正赶上外祖母赵府老夫人大寿,秦涴去为外祖母贺寿之后小住了几日才回到将军府。秦珂就在这期间常常跑来和他说怕他整天闷在屋子里无聊,研究了许多新奇的点子陪他打发时间。姐弟俩的关系迅速回暖。

    几天前秦岸在秦珂书架上翻到一本游记,可惜是残本,他看得意犹未尽翻来覆去又读了好几遍。因为是秦珂自己从书局里淘的书,就许诺说帮他找找看,和他约定好今天是最后期限,如果再找不到就算了。本来他来时也没抱什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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