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长嫂难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柚皮
就这样,三个孩子都满足的不得了,连呼好吃,甚至最后连碗都舔干净了,让薛一梅非常心酸。
可是,长期不吃肉也不行啊,虽然还没过孝期,动荤腥不太好,自家条件之前也还没到买肉吃的时候。
可是,现在她怀里揣着二百两银钱,无形中就有了底气,不能大张旗鼓的买肉吃,怕暴露银钱惹来祸事,但有不花钱的肉吃,外人也不容易知道,薛一梅哪里还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薛一梅紧皱着眉头坐在炕上冥思苦想,
第五十四章 布偶
不过,在家里给孩子们做个布偶还是可以的,再加上每晚的海尔故事,也让孩子们有一个相对快乐的童年。
虽然现在有了钱,买得起好布料做衣服、鞋袜和布偶,但是薛一梅不想张扬,就是傅平她也不想告诉家里有这么多钱。
至于外债,她还是想先还了的,毕竟有钱不还她心里总是不得劲儿,也对不起当初人家对自家的鼎力相助。
不是所有人敢借钱给一贫如洗、没有任何收入的傅家钱的,张家和李家这份恩情,薛一梅永远也忘不了!
到天黑前,薛一梅缝了两个惟妙惟肖的小兔子,颜色大同小异,样式也是一样的。
傅欢和丫丫都是属兔子的,做两个小兔子也是想让她们对属相有一个直观的认识,算是一种变相的幼教吧。
布偶刚刚做好,两个小的就先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瞅见了枕头边的小兔子,全都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叫了起来。
“哇!娘!娘!这是啥”
“嫂子,这是啥东西欢欢要!”
薛一梅将她们一个个的抱出了被窝,亲了亲她们睡得红彤彤的小脸蛋,摸了摸她们的头,笑道:“这是小兔子,你们记着,你们俩都是属兔子的,这是你们的属相。”
傅欢拿了一个小兔子,伸手还想要拿另一个,却被丫丫冷不丁扑过来,气哼哼的抢走了。
傅欢有些愣怔,忙看了薛一梅一眼,讨好的笑了笑:“嫂子,我,我就是想看看??”
她只是想看看另一个小兔子是啥样子的,没想跟丫丫抢,她可记着呢,自己是姑姑,得让着丫丫。
丫丫哪里知道她的小心思扬着小脑袋,将小兔子紧紧地护在怀里,盯着傅欢,软糯的宣誓自己的所有权:“这是我的!我的!”
傅欢见丫丫这样,也不高兴了,紧紧地搂着自己的小兔子,哼了一声:“我也有!”
丫丫不高兴的瞪了傅欢一眼,搂着自己的小兔子依偎在了薛一梅怀里,摸了摸小兔子的小肚子,扬着小脸软糯道:“娘,兔兔饿了,喂它吃饺子!”
”笨蛋!”没等薛一梅开口,傅欢一边稀罕的摆弄着手里的兔子,一边小声嘟囔道,“兔子不能吃饺子!”
“小姑姑才是笨蛋!”丫丫一听不干了,喊道:“就吃!就吃!”
“哼!你不信问嫂子”
“娘!”
薛一梅看着她们俩刚醒来就闹,忍不住头疼,这多亏布偶做的是几乎一样的,不然可有得闹呢。
早就被她们闹醒的傅平,嘿嘿的笑了起来:“嫂子,别管她们,让她们闹吧,过不一会儿就又好了。”
还真是这样,别看傅欢什么都会和丫丫争,但却知道护着丫丫,这一点让薛一梅也很惊奇。
可能傅欢因为父母的去世比较早熟吧,而丫丫因为有自己和大家宠着,相对的比较娇气,也比较天真,像个正常的两岁多的孩子。
不过,薛一梅还是认真的对丫丫说:“丫丫,这个是布娃娃,是娘给你们做的玩具,不是活的,不能吃任何东西,你可不能喂它吃,不然就将小兔子弄脏了,记住了吗”
傅欢一听,得意的看了丫丫一眼,哼了一声。
丫丫虽然有些不服气,但却是个好孩子,知道听娘亲的话,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说着话屋子里暗了下来,应该已经到了酉初多一点,也就是下午五点多。
现在刚过了小寒的节气,天黑的比之前还早了些,不到六点天就
第五十五章 归来
“笃笃笃!”许是因为没有听见院子里的动静,外面又响起了很重的敲门声。
“谁!”薛一梅紧紧地攥着粪瓢,颤抖着声音问了句。
她也想知道来人是谁,不想再耽搁时间,自己总不回去,她怕屋里的孩子们出来找她。
来人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她不想孩子们有危险!
“是我,开门!”
外面是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声音和缓,像是怕吓到她似的。
薛一梅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是谁,于是奓着胆子又问了一句:“你是谁!报名字!”
外面静了片刻,没有再说话,薛一梅似乎听见了门外的人呼吸加重的声音。
见对方不吭声,薛一梅此刻也不害怕了,更是忽略了声音耳熟是熟人的可能性。
就算是熟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人,鬼鬼祟祟的,好人能在这个时辰来傅家吗何况家里现在都是妇孺和孩子
于是,她低声警告道:“赶紧给我滚!不要以为傅家好欺负,我只要一喊,你信不信屯里人都会赶来识相的就赶紧滚,不要逼着我鱼死网破!”
门外的傅松本来心里有些生气,这个薛一梅难道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吗还要自己报上名字后来听到她说的这些话,这才恍然。
自己离家三年多,她恐怕忘记了自己的声音了吧还有,是不是自己不在家,总有人来家里骚扰不然薛一梅不会这么如临大敌!
没错,门外的人就是离家三载多归来的傅松。
因为不知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傅松天还没黑赶在关城门之前就出了城,想要尽快赶到家里,将张虎、小豆子的情况说一说,也看看薛一梅到底是什么态度。
如果通情达理,收留他的两个兄弟,他就会和她好好过下去,毕竟他已经有了一个闺女,不想让小闺女没有娘。
可若是她拿娇拿式的,容不下张虎和小豆子,他就只好休妻了!
因此,他轻咳了一下,语气有些加重:“我是傅松!快开门!”
“”谁傅松天哪,他,他回来了!
薛一梅有些慌乱,心里一时间乱糟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仔细想想,这个声音可不就是傅松的,自己毕竟是后来的,对傅松肯定没有原主熟悉,听不出声音也是理所应当。
可是,傅松和原主毕竟是夫妻,虽然在一起只有五天,若是看穿自己是假的怎么办
正在薛一梅惶恐之际,傅松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喝道:“还不开门等着我一脚踹开呢!”
薛一梅激灵一下惊醒过来,尽力稳住自己,说了声“知道了”,便上前有些哆嗦的解开了门上的绳子,将门拉开立在一边,悄悄地向来人瞥了一眼。
黑黝黝的夜里,一个高大如门神般的男人伫立在门口,因为天黑看不清他的神色,薛一梅有些忐忑。
毕竟自己是后来的,傅松虽然和她过了五天,但对原主应该还是熟悉的,他会不会看出自己是假冒的
这种认知让薛一梅迅速地冷静下来,尽力让自己恢复到正常状态,用既惊且喜的语气道:“傅傅松,是你吗你回来啦!”
傅松嗯了一声,大步跨进门来,看到薛一梅时停住了脚步,一时间有些激动,又有些别扭,僵硬的问:“家里咋样你你们都还好吧”
“还好,”薛一梅默默地点点头,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抬头盯着傅松问道:“你呢没出
第五十六章 重逢
等看到大哥张开的怀抱时,这才相信是真的,忍不住呜呜的哭泣着扑下炕来,嘶声喊着:“大哥!大哥!你可回来了!呜呜呜”
傅松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抢上一步接住了扑过来的傅平,紧紧地将他搂到怀里,连连说道:“不哭啊,不哭啊,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都是大哥不好,大哥回来晚了,你放心,以后一切有大哥呢!”
“呜呜呜大哥,爹爹没了,娘也没了,呜呜呜?大哥,以后可咋办呐!”傅平紧紧地抱着傅松,哭的泣不成声,肝肠寸断。
“我知道了,我知道爹娘都没了,二弟别怕,以后有大哥呢!”傅松笨拙的伸出手给他擦泪,安抚的拍着傅平的头,紧紧搂着弟弟,眼里带着发自内心的疼宠、愧疚和失去父母的剜心挖骨之痛。
正在炕上拿着小兔子布偶玩耍的傅欢和丫丫,被突然闯进来的傅松给吓住了,紧接着又看到她们的二哥、二叔扑向了这个人,哭的稀里哗啦的,两人懵懵懂懂的,不知出了什么事,都惊吓的抿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
当看到后面进来的薛一梅时,两个小的立即各自拿着自己的布偶扑向了她,委屈的哭了起来。
“娘!娘!丫丫怕!呜呜”
“嫂子!抱抱!呜呜??”
薛一梅见了,顾不得其他,急忙抢上一步将她俩一左一右搂到怀里,柔声安抚道:“没事儿没事儿,不怕啊!”
傅欢和丫丫到了薛一梅怀里,感觉安全了,哭了一阵也不哭了,便偷偷地抬起小脑袋,一边一个趴在薛一梅肩上看着突如其来的闯入者。
薛一梅暗暗叹了口气,坐在炕沿上搂着两个孩子,轻轻地拍着她们的后背,静静地看着兄弟俩悲喜交集的重逢场面,也借机好好打量了一下傅松。
傅松穿着一身灰色的破旧粗布棉衣,棉衣破了几个洞、露出棉絮,显得破破烂烂的,脚上穿了一双粗布灰色破旧棉鞋,也露出了里面的棉絮,棉鞋外面也套了一双破旧的草鞋。
头上戴着一顶双耳灰色破旧的粗布棉帽子,帽檐之前压得很低,到了屋里以后才将帽檐往上拽了拽了,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来。
他的身材很高,大约能有一米八几,五官长得非常有立体感,高鼻梁、薄嘴唇、深邃的桃花眼,皮肤暗黄粗糙,一双剑眉显得很是英气。
虽然身子看着有些瘦削,眼窝深陷,看着很憔悴,但许是经过了三年多的淬炼,不仅皮肤粗糙了,身材比之前高大健壮了许多,浑身更是充满了野性和匪气。
就算他在家人面前收敛了很多,但还是不经意的流露出那种只有战场上锤炼出来的铁血杀气。
她看出,虽然傅松对自己有些淡漠,但对傅平却是发自内心的疼宠,不由得暗暗点了点头。
她知道古代婚姻大都是盲婚哑嫁,傅松成亲五天就走了,两人之间不可能有多深的感情,那种夫妻情深的感情,只能慢慢的后天培养。
不过,傅松长得真的很具有男人味儿,身上的破衣服虽然有些落魄狼狈,却丝毫无损他慑人的气势,出众的五官,英姿挺拔的身躯,都无一不证明这个男人的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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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淹没
丫丫没有说话,依然紧紧地搂着薛一梅的脖子,但薛一梅却感觉到丫丫紧绷的身体松软了许多。
傅松怔怔的看着薛一梅怀里的丫丫,看着丫丫瘦弱的后背,脑子里回想的却是丫丫在坟前嚎啕大哭的场景,心里不禁千头万绪,复杂难言。
虽然知道丫丫短时间很难接受自己,也理解自己对丫丫来说还只是陌生人,但脸上还是闪过一丝失望和受伤。
他不再试图和丫丫沟通,神色黯然的低下了头,两只胳膊也无力地耷拉下来。
薛一梅见状,非常抱歉的说:“丫丫认生,连村里都没去过,只见过家里人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给她一点时间,慢慢熟了就好了。”
听了薛一梅的话,傅松抬起头来,疼宠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丫丫身上,说:“不,怎么能怪你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回不了家,丫丫怎么会不认我!”
薛一梅敏感的听出了异常,抬头紧盯着傅松,希望他说的更清楚点。
可是,傅松却再也没说什么,而是紧紧地盯了丫丫一会儿,才将目光移开了,看了薛一梅和傅平一眼,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颤抖着嗓音问道:“说说吧,这些年家里都是,怎么过来的,爹爹,和娘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傅平一听,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哽咽着将这些年的情况一一告诉了他,包括傅有海如何在山里遭遇野猪群,为救命卖地欠债、李氏去世、又欠下外债,后来薛一梅卖鱼、用布头给他们做衣服、鞋袜等等。
当说到李氏和薛一梅都是大着肚子和在月子里就进山采摘山货时,傅平更是泣不成声,哭的差一点晕过去。
李氏就是没有得到好的休养才累倒的,都是自己没用,只能在家看着两个小不点儿,才让娘亲和嫂子这么操心,劳累。
傅松听完,心如刀绞,悲痛难言,踉跄的蹲在了地上,捂着脸颤抖着身躯呜咽着好久没有说话。
他记得临走时,家里境况也还好,他和父亲除了侍弄那五亩地、进山找山货,闲暇时还会打猎,家里还是积攒下一些银钱的。
就算当初娶亲给了薛家五两银子的聘礼,家里应该还有一些余钱。
他没有想到家里会这么艰难,竟然到了卖地、欠外债的地步!
爹爹打猎竟然遭遇了野猪群!
娘亲竟然因为劳累过度、病重而死!
如果自己不去服徭役,有自己在身边,爹爹就不会死!
如果爹爹还活着,家里也不会卖地还债,娘亲也不会在月子里就下地干活,积劳成疾,早早去世!
都怪他!都怪他无能!都怪他回来的太晚啦!
如果他能力够强,能早日回来,或者花钱代役,爹爹娘亲就不会死!
“呜呜?爹爹,娘亲,松儿对不起你们!”
这一刻,从心底里奔涌而出的悲恸淹没了傅松,他紧紧地抱住脑袋,发出了野兽般的闷吼,高大的身躯卷缩成一团,微微颤抖着,让人不忍直视。
傅平和傅欢见状,也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傅平还好,靠在炕沿边自己哭泣。傅欢则依偎着薛一梅,两只小手紧紧地揪着她的衣襟,小脑袋扎在她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薛一梅腾出一只胳膊,将傅欢紧紧地搂在怀里,想到原主的香消玉殒,想到自己到了这里后的艰难处境,忍不住也悲从心来,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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